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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快跳出来一样……
终于,宁儿把差事给做完了,瓒麒却突然握住她的手,往他的衣襟一塞。
“贝勒爷……”
“瞧你冷得直打哆嗦,你是不是着凉了?”瓒麒眼中尽是关怀之情,似乎一点邪念也没有。
刹那间,宁儿情不自禁的失了神,不过,随即又想到什么似的,她连忙把手抽了回来,“谢谢贝勒爷的关心,宁儿刚刚觉得有点冷,这会儿没事了。”这个贝勒爷贼得很,她可不能让他的温柔给骗了。
“没事就好。”真是可惜,他都还没摸够,就让她跑掉了。
“贝勒爷,宁儿这就去帮您准备早膳。”
“把早膳送到书斋。”
“喳!”
看着宁儿轻挪莲步退出寝房,瓒麒忍不住摸了摸胸腔还残留的热度,诡计多端的咧嘴一笑。宁儿,你等着接招吧,这只是开始,接下来可不只是摸摸小手,我看你怎么逃得出我的手掌心。
凝视着专心写字的瓒麒,宁儿手上磨墨的动作不禁停了下来,怪不得京城的百姓喜欢绕着他打转,令人怦然心动的俊美,加上温柔亲切的笑靥,他虽高高在上,却又没有王公子弟的横行霸道,不过有谁知道,在这完美无缺的表相下,却是狡猾诡诈的心机。
像他这样表里不一的小人,她应该讨厌才是,可是为何每回他一靠近,她一点厌恶的感觉也没有,只觉得心乱如麻,好想逃开,又有点舍不得……
“啊!”瓒麒突然伸手一勾,宁儿惊叫的跌坐在他的腿上。
“你在偷看我。”戏谑的瞅着她,瓒麒笑得好得意。
嫣红染上双颊,宁儿困窘的辩道:“我……宁儿是在看贝勒爷写的字。”
爱煞了她娇羞的模样,瓒麒一副好稀奇的逗道:“想不到我写的字比我来得有吸引力,竟教你看得魂都飞了。”
她不自在的一笑,“贝勒爷写了一手好字。”
“我是写了一手好字。”老天爷,她这么近的贴着他,他的胯下好像被点了一把火,热得他心痒难耐,真想一口把她吞进肚子里。
突然意识到自己正亲密的坐在瓒麒的腿上,宁儿尴尬的移动着身子,想站起身来。
“不要动!”搂住她的腰,瓒麒痛苦的压下体内正被撩起的欲望。
可恶,堂堂一个贝勒爷,他看上的女人,哪个不是喜上眉梢,盼着他召唤宠幸,而今,他却为了女人受尽这种非人的折磨!为何他不是恶名昭彰的坏贝勒?否则,他就可以为所欲为一逞……
完全不知道瓒麒正饱受欲望的纠缠,宁儿挣扎的起身,“贝勒爷,您……”
“你再乱动,可别怪我把你吃了!”这个笨女人,她难道看不出来他正虎视耽眺的想脱了她的衣裳吗?
吓得全身一僵,她不知所措的看着他。
望着宁儿无助的神情,深邃的目光不觉一沉,瓒麒爱恋的抚上她的脸庞,这张脸不过是清秀可人,却教他魂不守舍,日也思,夜也梦。
终于禁不住体内的渴望,瓒麒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低下头,攫住那双柔软诱人的红唇,他的舌撬开她的唇瓣,不容抗拒的汲取她口中的蜜津,纠缠她粉嫩的丁香舌。老天爷,她尝起来果然如他所想的一样甜美。
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宁儿傻怔怔的随着瓒麒坠入狂炽的感官之中,她的意识模糊,身体沉沦,她不明白怎么回事,因为她已经丧失了思想。
他的唇探向她的耳际,贪婪多情的吮吻她洁白的颈项,那细致滑嫩的触感教人痴迷,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煽惑体内一触即发的蠢动,他的手再也按捺不住的扯开她的衣裳,隔着抹胸握住她无人造访的蓓蕾,轻巧的逗弄。
昏昏沉沉之中似乎有什么不对,宁儿想挣扎,却又瘫软得提不起一点力气,好陌生的感觉,教她害怕,又教她着迷。
贪求更多的碰触,瓒麒的手撩起她的裙摆,直扑幽静的密谷,情不自禁,他轻轻的呢喃,“宁儿,你真甜……”
顿时,宁儿大惊失色的回过神,“不”羞赧的推开他,她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跳下他的脚。
眼看到了嘴边的肉就这么飞走,实在令人懊恼,不过能偷到香,品尝到她的滋味,已是“不幸中的大幸”,他也没什么好埋怨,反正接着,他还有更多的花招,不怕她逃得了。
清了清喉咙,瓒麒一副没事儿的说:“时候不早了,先伺候我净身,待会儿我还得上恪亲王府。”
刚刚仓皇的把衣服穿戴整齐,思绪都还来不及平稳下来,就接到这令人错愕的命令,宁儿真是吓坏了,“净……净身?”
“没错,伺候我净身。”瓒麒毫不吝啬的重述了一遍。
这是在开玩笑吗?她希望如此,不过……
舔了舔干燥的唇瓣,宁儿手足无措的瞪着堂而皇之当着她的面宽衣解带的瓒麒,这可怎么办才好?她可是个黄花大闺女,教她看着他洗澡……老天爷,她快晕倒了!
“宁儿,这澡盆大得很,你要不要也下来?”见宁儿脸红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瓒麒笑盈盈的喊道。
说她与众不同她还不承认,哪个丫环像她这个样子,一点儿小事就吓得花容失色,不过,逗她实在是一件很有趣的事,瞧她又羞又娇的模样,真是教人看得都会醉了。
“贝……贝勒爷又在寻奴婢开心了。”这个心术不正的臭贝勒,竟然教她跟他一起……如果不是碍于她此刻的身份,她真想赏他一拳!
“也好,你不想下来就算了,过来帮我刷背。”
“刷……刷背?”老天爷,她迟早会被他吓死!
“过来啊,你站在那儿怎么帮我刷背?”
“我……”真要她刷背吗?
按捺住心里的笑意,瓒麒正经八百的道:“还在发什么呆,快点过来啊!”
就算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身为丫环,她也得硬着头皮做。
好不容易走到澡盆边,瓒麒却突然站起身,宁儿不由得惊声一叫,连连往后退去。
“怎么了?”毫不在意自己全身光裸的正对着她,他一副大惑不解的皱着眉。
赶忙的低下头,宁儿无助的说:“我……贝勒爷不是要刷背吗?”
“我不站起来,你怎么刷背?”瓒麒说得理直气壮,教人没得反驳。
老天爷,这实在是一点儿也不好玩,可是……这背还是得刷啊!
飞也似的转移到瓒麒的身后,宁儿认份的拾起鬃毛棉布,乖乖的刷背。
俊挺结实的躯干教人看了心荡神驰,宁儿干脆闭上眼睛,来个眼不见为净,不过眼睛看不见,背自然是胡乱刷他一通,所以连刷到人家屁股了都还不知道。瓒麒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这个女人想干啥,他已经心痒难耐了,她还火上加油?
天啊!他何时变得如此脆弱,不过是刷个背,他的胯下就起了反应!
不行,他不可以胡思乱想,否则心一横,他一定把她的衣服撕了,彻彻底底的把她尝个够,他得想点什么来转移他的注意力。
“宁儿,你是哪儿的人?”
停了下来,宁儿不明白他为何如此一问。
“刷背,你还没回答我,你是哪儿的人。”
想了想,宁儿还是从实招来,“回贝勒爷,宁儿祖籍杭州。”
“为何流落到京城?”
“家道中落,爹娘原想带宁儿到京城投靠好友,奈何好友早已举家迁移洛阳,爹爹又在此刻身染重疾,我们只好在京城待下来。”
“你爹娘现在可好?”
“托贝勒爷的福,爹娘现在很好,格格曾经让奴婢回去见过爹娘,爹爹的身子已经康复了。”
瓒麒忽然安静下来,过了一会儿才好笑的道“你闭着眼睛怎么帮我刷背?”
他怎么知道她闭着眼睛?宁儿好奇的睁开眼睛,却看到瓒麒正对着她直笑个不停,她吓得又是惊声一叫,往后一退,“贝勒爷,你……”
“府里的丫环可没人敢像你个样子,动不动就对着本贝勒大惊小叫。”
“我……”如果他也当着她们的面光溜溜的存心吓人,她就不相信她们还能够不当一回事。
“以后,给我睁着眼睛刷背,否则,我教你连前头都刷,听清楚了没?”
忍不住咬牙切齿,宁儿恼怒的应道:“喳!贝勒爷!”臭贝勒,坏贝勒!他根本是恶意欺负她!
伸手一勾,把宁儿揽到自己的胸前,瓒麒温柔的问:“生气了?”
“奴婢不敢。”他有胆子就教她刷前面,她一定刷得他皮破血流,看他还敢不敢那么嚣张!
瞧她脸上明明写着“你最好给我当心点”,还说不敢?
勾唇一笑,瓒麒戏谑的道:“我以为你胆大包天,你也有不敢的事吗?”
“贝勒爷对奴婢有所误解,其实奴婢胆小如鼠,还望贝勒爷海涵。”
“是吗?”笑着放开宁儿,瓒麒眷恋的看着她气在眼里,却不肯发怒的模样。
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宁儿连忙问道:“贝勒爷,水冷了,要不要奴婢教人加桶热水?”
“免了。”说着,瓒麒当着她的面走出澡盆。
差一点又是一声惊叫,宁儿连忙捂住嘴巴。
“还不快点帮本贝勒着装,若是不小心让贝勒爷我染上风寒,我拿你暖床。”
闻言一惊,她慌慌张张的跑去拿衣服。
见状,瓒麒不禁开怀大笑,有她的日子,真是有趣极了!
站在窗边,望着被乌云半掩的月色,宁儿幽幽一叹,进到书香苑也不过短短的一天,就吓得她快魂飞魄散,这接下来的日子她该怎么熬?
不如,趁着今晚贝勒爷上恪亲王府,把他的寝房搜个仔细,找出“血狐狸”,她便可以立刻离开怡亲王府。她已经离家三个多月了,再不回去,爹爹一定会派人把她抓回去,如此一来,她就功亏一篑了。
吹熄房里的烛火,宁儿走出卧房,正大光明的转进瓒麒的寝房。
偌大的寝房找起来实在挺费事的,生怕有所遗漏,宁儿一个个角落慢慢的搜,就连床上也不放过……
“你在找什么?”看着跪在炕上东摸西摸的宁儿,瓒麒虎视眺眺的靠了过去。
惊吓的跌坐在炕上,她不安的瞪着他,“贝……贝勒爷!”
“要不要我帮你找?”笑得无邪,瓒麒在床沿坐下。
“不……我……我是来整理贝勒爷的寝房。”
“你知道什么时候了吗?都已经子时了。”
“我……宁儿手笨,没想到花了这么久的时间。”
“是这样子吗?”执起宁儿的下巴,瓒麒向前一倾,邪佞的在她的唇边轻声低语,“我看,你分明是想帮我暖床,才留到这会儿还不肯走是不是?”
“不……”
“贝勒爷我就成全你。”不再有平日的温和亲切,瓒麒霸道的封住那双丰润的红唇,他的舌长驱直入闯进她的口中,狂烈的席卷,粗鲁的占有。难得她自个儿送上门,他岂能放掉她?
充满掠夺的吻教人害怕又无助,宁儿挣扎的想逃离,可是柔软的身躯怎么也敌不过强悍的蛮力,她转而慌张的捶打。
扯开宁儿的外衣,接着是她的亵衣、抹胸,瓒麒的手一把掳获她雪白的玉峰,恣意的搓揉,撩拨着浑圆的饱满为他的抚弄颤抖、挺立。
不知名的狂热让意识渐渐迷惑,她无力的垂下双手。
抱着宁儿倒在炕上,瓒麒的嘴急转直下,深深含住如玫瑰绽放的蓓蕾,拨弄着阵阵的酥麻。
火热与欢愉攫住了感官,宁儿禁不住的呓语着她也不自知的渴望,现实正一步一步的离弃她。
“不!”瓒麒亲密的侵入把宁儿缥缈的理智拉了回来。
“不要……放开我……”体内的火热好似快要迸裂开来,宁儿不安的扭动着身体,想甩去令她不知所措的激情,却不知道她的挣扎撩起了无限风情,教瓒麒看得更是如痴如醉。
“我不会放开你,我会满足你。”说着,他的嘴往下探索,滑过平柔滑嫩的腹丘,直捣情潮波起的花园。
“不……放开我……不要……你忘了你自个儿说过的话吗?”羞耻凝聚而成的泪珠轻轻滑下,宁儿抓着瓒麒的肩膀,努力的想推开他,可是瓒麒只是更蛮横的用他的唇舌掠取那片花丛,宁儿的泪水不由得愈来愈急。
就在她无力挣扎的时候,瓒麒突然放开她,起身走下炕床,好一会儿,他的声音极尽压抑和冷漠的说:“以后,没我的召唤不准进这儿,否则,我就当你有意帮我暖床,到时候,我可不会再放过你,你听明白了吗?”
不知道自个儿是怎么把衣服穿回去,宁儿惊惶失措的逃回自己的房里。
全身一软,她瘫在紧闭的门上,天啊,就差那么一点点……
双手紧紧抱着自己,她止不住那异样的颤抖,她终于保住自己的清白,可为何体内有一股令人不解的空虚?
她愈来愈糊涂了,她究竟是怎么了?
第四章
天啊!她尝起来真甜,让他恨不得一口把她吞进肚子里,将他的阳刚埋进她柔软的身体……可恶!他是那么渴望她,迫不及待的想得到她,可是,他却让她的眼泪扰乱了决然的思绪,心软的放走她,致使这会儿只能念念不忘她的滋味,懊悔自己不该错过如此良机。
他真不明白自个儿在想什么?多情娇艳的美人儿他不要,反而看上来路不明的小丫环,她笨手笨脚的麻烦不断,更不把他的恩宠当一回事,把这么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留在身边,只是徒惹不快,他又何苦固执……
话虽如此,他却没法子教自己断了对她的觊觎,她勾走了他的魂,占据了他的目光,教他时时刻刻情不自禁的寻觅她清灵可人的身影,他就是要她,不择手段也非得得到她。
好似想到什么,瓒麒走到书案坐下,拾笔蘸墨,他行云流水的在纸上洋洋洒洒的写下……
封了笺,瓒麒唇边挑起计谋的贼笑,他会让她明白,她是逃不开他的。
“贝勒爷!”
收起纷乱的思绪,瓒麒转向小路,“事情查得如何?”
“贝勒爷说得一点也没错,‘悦来客栈’果然有来自杭州的旅客,他们在那儿已经住了两个多月。”
“知道他们的底细吗?”
“不清楚,掌柜也说不出个什么,只是对方出手挺大方的,应该来头不小。”
沉吟了半晌,瓒麒交代道:“吩咐门房留意宁儿,她一出府,立刻跟我通报。”
“喳!”
拿起搁在桌上的信函,瓒麒交给小路,“你替我送封信给杜姑娘,请她明晚到怡亲王府一聚。”
瓒麒口中的杜姑娘原是“醉红楼”的花魁杜小婵,几个月前,亲王府的隶贝勒看上她,准备买下她的初夜,他因为看不惯恭亲王府隶贝勒的风流成性,便多管闲事的伸手阻挠,抢先替杜小蝉赎了身,还帮她安排住所,从此,他们结为朋友。
小路疑惑的看着瓒麒。贝勒爷从来不让杜姑娘来怡亲王府,怎么今晚儿……贝勒爷最近愈来愈反常,真把他搞糊涂了!
“我知道你心里一定觉得很奇怪,但我这么做自然有我的用意,你只要照着做就是。”
“喳!贝勒爷,小路这就去送信。”
“慢着,有没有见到宁儿?”
“贝勒爷,小路刚来这儿的途中,见到宁儿往膳房走去。”
点点头,瓒麒挥挥衣袖示意小路退下。
瞪着洒落一地的碗盘,宁儿不由得叹了声气,这些碗盘怎么老学贝勒爷一样,以欺负她为乐,一个不留神就飞出她的手,摔得粉身碎骨没话说,还害她跌得惨不忍睹,也还好都是空碗盘,否则真是暴殄天物!
懒洋洋的正准备从地上爬起来,突然有人一脚狠狠的踩在她的左手手背上。
痛得倒抽一口气,宁儿忍痛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