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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真的好怕、好怕!”闻着她熟悉的味道,宁儿的心情渐渐平稳下来。
“不要怕,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把你带走,你是我的人,今生今世,没有人可以把你从我的身边带走。”
是的,今生今世,没有人可以把她从他的身边带走,她跟定他了。
突然想到什么,宁儿紧张的抓住瓒麒的手,“他们有好多人……”
“放心,我都部署好了,你很快就可以知道,他们不过是一群饭桶。”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我慢慢再告诉你。”眼神忽然黯沉下来,瓒麒痴痴的、热情的看着宁儿。
看到瓒麒一副痴傻的模样,宁儿羞怯的一笑,“你在看什么?”
“你这个样子好美、好美!”
娇羞的嫣红染上双颊,她委屈的说:“我原本不肯换上吉服,可是陆少贤让他的属下威胁我,如果不穿的话,他就要亲自帮我换上,我只好穿了。”
“他不会有机会看到你这个模样。”
“我们赶快走吧,万一有人进来了怎么办?”
瓒麒点了点头,“翼翔还在外面等我们,我们不要让他等太久了。”
“翼翔?”这是怎么回事?
知道宁儿心里有一大堆疑惑,瓒麒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子,“待会儿你就知道了,走吧!我带你去看好戏,错过就太可惜了。”
“什么好戏?”
“跟我走就知道了。”
“二公子,小人敬您一杯,恭喜您成为‘云家庄’的东床快婿,以后在‘陆家庄’,连庄主都要对你客气三分。”
陆少贤开怀的哈哈大笑,拍了一下桌子,大喊道:“说得好,说得太好了,我敬大家十大杯!”
大家听了一阵鼓噪,陆少贤得意的端起桌上的酒杯,仰头一灌把酒干了,接着又把酒杯斟满,又是一干,就这么连续干了十杯。
“二公子,时辰到了,是不是该去请云姑娘下来拜堂?”
“李晋,该改口叫二少奶奶了。”他就是要那个臭丫头明明白白的认清楚自己的身份,她已经是他陆少贤的妻子!
“哎呀!属下真是嘴笨,都忘了应该改口,二少奶奶,二少奶奶!”
“很好,你就去请二少奶奶下来拜堂。”
“是,属下立刻去请二少奶奶。”
李晋一离开,其中有一个侍卫突然抱着肚子站起身,他脸色显得很难看,“公子,属下大概是喝太多了,想去茅厕小解一下。”
“去、去、去!扫兴!”陆少贤不高兴的挥了挥手。
“二公子,不要管他,属下陪你喝一杯。”
“好好好,大家干杯!”
不过才干完一杯,又有人抱着肚子站起来,一脸困窘的看着陆少贤,“二公子,属下也想上茅厕小解一下。”
陆少贤都还来不及说什么,接着又一个人站了起来,“二公子,属下肚子不太舒服,也想上茅厕。”
恼怒的瞪了他们一眼,陆少贤挥了挥,“去、去、去!你们今晚是怎么了,肚子里面有虫子在作怪吗?这么爱上茅厕!”
话一说完,李晋慌慌张张的跑下楼,“二公子,不好了……”
“什么不好了?今天可是我的大喜之日!”这些人是存心触他霉头是不是?先一个个抢着上茅厕,这会儿李晋又大呼大叫的,再好的心情也被他们搞砸!
喘了口气,李晋焦急的道:“二公子,云姑娘……二少奶奶不见了!”
“你说什么?人不见了?”陆少贤不敢相信的揪住李晋的衣襟。
“二公子,我一上去就看到秦原被打昏在地上,手脚都被绑上绳子,后来我就冲进房间,云姑娘……二少奶奶根本不在里头!”
“可恶!”拳头恨恨的击向桌子,陆少贤气恼的喊道:“你们还坐着发什么呆?赶快起来去追人啊!”
大家立刻站起来,不过每个都一脸青葱的抱着肚子。
“二公子,我肚子不舒服,我要去茅厕……”
“二公子,我也要去茅厕……”
大伙儿一径的抱着肚子往茅厕的方向跑。
“你们在干啥?全部给我滚回来!”说着,陆少贤的肚子也作怪了,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发现陆少贤也变得不太对劲,李晋连忙问道:“二公子,你怎么了?”
“我……我去上一下茅厕。”像是被一群野狗追着跑,陆少贤狼狈无比的往茅厕冲去。
“这是怎么回事?”正在疑惑,李晋的肚子也开始兴风作浪,完了!连他也想上茅厕了。
“等等我,我也要上茅厕……”
里面的人抢着上茅厕,躲在外头偷看的人却乐得大呼过瘾。
“你看看他那副样子,真的好好笑!”宁儿笑得窝进瓒麒的怀里。
“小路下的药量,少说也要他们拉上一夜。”看到她这么高兴,瓒麒很开心。
“太好了,总算让他尝到苦头了,真是大快人心!”
“还没呢,我还会让人打断他的腿,看他以后还有没有本事为非作歹!
“这……不太好吧!”她虽然恨死那个恶心的下三滥,可是,她并不是有仇必报的人。
“这种人放了他,只是纵虎归山,他不会因此改过向善,打断他的腿,他就再也没本事做坏事了。”
这么做似乎有些残忍,不过瓒麒说得一点也没错,陆少贤是不会悔改的。
见事情已成,翼翔上前道:“小姐、贝勒爷,我们该走了。”
宁儿和瓒麒同时点了点头,三个人悄悄的消失在黑夜之中。
“小姐!”一看到宁儿,玉儿哇一声就哭了出来,她激动的冲过去紧紧的抱住宁儿,“玉儿好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宁儿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背。
“太好了,多亏贝勒爷……”放开宁儿,玉儿在瓒麒的跟前跪了下来,直磕着头,“贝勒爷,玉儿给您磕头,谢谢您救了我家小姐。”
“玉儿!”宁儿连忙将她扶起来。
“你不用谢我,我救宁儿是为了我自己。”瓒麒深情的看着宁儿。
见状,玉儿不安的拉着宁儿,这个贝勒爷该不会是另一个陆少贤吧!
“玉儿,你跟翼翔出去一下,我有话跟贝勒爷说。”
“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怎么行?
“玉儿,你放心,我们出去吧!”早就看出来瓒麒和宁儿之间的纠缠,翼翔自然明白他们想独处的心情。
翼翔都这么说,玉儿虽然很不愿意,也只能点点头,跟翼翔离开房间。
终于只有他们两个人,宁儿再也止不住满腹的思念之情,她抱住瓒麒,脸颊眷恋的靠在他胸前,听着他的心跳,闻着属于他的味道。
“我有好多话想告诉你,可是我怕一天一夜也说不完。”
“我们有的时间,不只是一天一夜,还有今生今世。”捧住宁儿的脸,瓒麒贪婪的看着她,霸道的说:“你给我听清楚,这一次我罚你一个月不准下床,再有下一次,我罚你今生今世都不准下床!”
“再也不会有下一次了,可是……”
“我们明儿个先回怡亲王府,两天后我亲自护送你回‘云家庄’,请你爹把你嫁给我。”
“你……你知道我是……”
“我上‘刘家当铺’找过刘掌柜,从他那儿打听到一些事,不难猜到你就是杭州首富‘云家庄’庄主云飞天的掌上明珠,只是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你为什么那么肯定我会买下你,让你进怡亲王府当丫环?”
“你错了,我可没肯定你会买下我,我只是在赌,听闻怡亲王府的瓒麒贝勒爱管闲事,我们知道你那天上茶楼听曲,所以决定赌一赌运气。”
“万一你不是遇上那个恶霸,而是遇上一个真的愿意出十两银子买下你的人,那你该怎么办?”
“翼翔和玉儿当时混在人群中,如果事情没照着我们的计划,翼翔会见机行事,出面救我脱困。”
“原来你们都算好了,我不过是瓮中鳌,就等着上勾,是不是?”
宁儿调皮的屈了屈膝,恭敬有礼的道:“贝勒爷诡计多端,就是瓮中鳌,我们也算不过您啊!”
“你也不简单,竟然可以从我那儿把‘血狐狸’偷出来。”
“那是托贝勒爷的福。”
“不对,那是托你自己的福。”
“此话何来?”
“如果不是你的美色迷惑了我,让我失去防御,我怎会在知道你对”血狐狸‘感兴趣的情况下,还让你把它盗走?“
脑海闪过一道念头,宁儿顿然一悟,她气恼的抡起拳头朝着他的胸膛轻轻捶打,“好啊,原来你早就在算计我,你真可恶!”
笑着抓住她的手,瓒麒戏谑的望着她的眼睛,“谁教你有一双独一无二的眼睛,即使遮了脸,我也能认出你。”
什么嘛,转了半天,其实打从一开始,她就成了他的瓮中鳌!
“你这个坏贝勒!”宁儿娇嗅的瞪了他一眼。
瓒麒却深情款款的说:“宁儿,我爱你!”
娇羞的撇开头,她故意刁难道:“你少甜言蜜语,我才不相信!”
“不爱你,就不会马不停蹄的追来,不爱你,就不会在你受伤昏迷不醒的时候痛不欲生,不爱你,就不会那么费尽心机的想拥有你……”
捂住瓒麒的嘴巴,宁儿感动的回应道:“当我落在陆少贤的手中,我这么告诉自己,如果我可以逃过这一劫,我一定要让你知道,我好爱你、好爱你……”
吻住宁儿的嘴,瓒麒深深的吞下她给他的爱,教她今生今世都不准收走。
排山倒海的激情快速燃烧,这个世界只剩下彼此,褪去了衣裳,当两人结为一体,他们完完全全的把自己交在对方的手中,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今生今世,他们都要如此恩恩爱爱,永不分离。
想知道凝嫣格格如何掳获花心贝勒,请看《狂情贝勒》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