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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以前在家的时候,还有人陪我念念诗词,自从嫁……”噢!说太快,差点露了馅哪。
“自从跟着大哥行医救人,东奔西跑、居无定所后,就再也没有闲情逸致了。”
“既然这样,不如让在下念首诗给葛姑娘听听如何。”尚得志为了讨真情欢心,早忘记自己有几分斤两。他可是从小时候起只要读书便打瞌睡,成天只会玩乐的公子哥儿呢!“呃……你听好啊!我要念罗!”他清清喉咙,“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这首诗,是他唯一念得全的,再多也没有了。
真情听完后,哈哈大笑。这首诗三岁小孩都会,还拿来跟她吟诗作对?不过……她这样大笑,是不是有失淑女风范?于是她马上收敛许多。尚得志从来就不知道这首诗是首趣味诗,今天看到真情大笑,他终于知道这首诗是用来逗人开心的。
“尚公子,你真有趣。”真情想不出赞美的话,只好这样说。
“葛姑娘开心就好。”尚得志为自己的表现,颇戚得意。
真情那宛如秋水的黑眸和皓齿红唇,让尚得志忍不住牵起她的小手。
“说真的,葛姑娘认为在下人品如何呢?”他干脆直接示爱,如果可以就此把她留在尚知府,那更好。真情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急欲抽出手,却被他抓得牢牢的。
“尚公子……你人很好啊,但可不可以先放手呢?”葛书槐看到他俩的举动,心中的一把火全冒了上来,他气冲冲的定到他们面前,用闪着杀人气焰的眸光看着他们俩。尚得志背对着葛书槐,而真情看到了他。
此时,真情突然想改变态度,因为她想看葛书槐生气,只要他生气,就表示他在意她。
“尚公子,不知道你娶亲了没有?”她就忍耐着,让尚得志继续握住她的手好了。
“在下在等一位像葛姑娘一样的女子出现,所以尚未娶亲。”他深情的说着。
“那岂不是令许多名门淑女失望吗?”真情笑着。她的容颜因微笑而显得更加迷人,让葛书槐看了更加气愤。
“在下对自身的家世非常自豪,人品也自觉在一般人之上,只是有个缺憾……”尚得志愈说愈小声,“不知道葛姑娘是不是会认为……认为在下的鼻子不好看?”
“不会呀!”真情马上否定,“你人挺可爱的,只是,若没有酒糟鼻,你的人就更可爱了。”
“尚公子的酒糟鼻若治好了,相信就更潇洒非凡了。”葛书槐实在听不下去了,于是出了声。
“葛大夫。”尚得志闻声,转身和他对望。
“你来的正好,我这酒糟鼻有没有药方可以治疗?”为了娶葛姑娘,他一定要让自己变得完美。
“有,当然有。”葛书槐马上回应。看我怎么整治你,竟然敢调戏我葛某人的妻子!葛书槐就近走进真情房间,立即挥毫写下药单——野参三钱、枇把叶l两、川贝母、南杏三钱、猪鼻子1个。尚得志接过药单马上皱起眉头。
“猪鼻子一个?!那……多恶心啊。”真情忍住笑,看著书槐把气出在尚得志的身上。
“一点都不恶心。”真情鼓励着:“你没听过吃脑补脑吗?同样的道理,吃鼻子补鼻子罗。”
“是……吗?”尚得志看看葛书槐又看看真情。两个人同时对他点点头。
“好吧,我这就叫人买来。”尚得志拿着药单,高兴的离开。
尚得志出去后,葛书槐就把门掩上。
“你刚才和他在做什么?”葛书槐冷下脸问道。
“聊天啊。”真情嘟起嘴,背过身不看他。讨厌!他为什么就只会对她这样兴师问罪,为什么不像尚得志那样巴结她?“和一个男人在房门前聊天,你是个妇道人家耶。”
“他来找我,总不能客人赶主人吧。”
气死了!她转身瞪着他。
“说说笑笑的,一点都不庄重。”
“我哪里不庄重?”她擦起腰,将脸靠近他,愤怒的大吼。
“他牵你的手,为什么不拒绝?”葛书槐也不甘示弱的将脸靠近,眼睛和她相视。
“你看他牵我的手了,为什么不出来制止?你一点都不把我当妻子看待!”难道他不爱她?
想到这里,真情的眼眶迷蒙起来,雾气渐渐凝聚成小泪滴,滑下脸庞。她哭了!葛书槐心慌了,也心疼了。此时,两个人的呼吸频率几乎一样的快,而且都感受到对方所吐出的热烈气息。
“谁说我不把你当作妻子的!”葛书槐大声的说完,便一把抱住她,将自己的唇封住她的。
葛书槐这突来的举动,让真情怔愣了好一会儿。她瞠着一双讶然的眼看他,但随即不久,便被葛书槐滚烫的热吻给融化,她依偎进他怀里,享受这份浓烈的感情。书槐是不是改变心意了?那表示她不用苦等三年了吧!
真情刚刚偷偷高兴着,葛书槐便将她推开“对不起,我太冲动了。”他平静的说。和自己的妻子亲热叫冲动?他脑子坏掉了吗?
“我也太冲动了。”冲动到不知提醒他,现在他们是兄妹的身分。
“马上收拾东西,我先送你回家,再去办事。”
“要离开这儿?依依小姐的病好了吗?”
“她根本就没病。”
“她明明昏睡不起呀,为什么你说她没病?”
“她装病,想骗我来。”真情思索了片刻。
“骗你来?难道……她喜欢你?”她话里有着浓烈的醋意。
“别猜了,咱们早些离开就对了。”再不离开,不知情况会变成怎样。尚得志非真情莫娶?尚依依非他莫嫁?唉!真是一团乱。
“书槐。”真情心情郁闷起来。
“你喜欢她吗?”看他急欲逃开的样子,分明心胸不够坦然。
葛书槐奇怪的看看她。
“情儿,如果我喜欢她,就不会这么早离开了,懂吗?”
“喔!”她幽幽的回答。葛书槐转身朝门外走去,真情又叫住了他:“书槐,如果你没有娶我,我们两个,你会选择谁?”他挑眉睇她。女人心、海底针,他实在弄不懂她在想什么。
“如果你再这么胡思乱想下去,我会选择她。”葛书槐临出门前,丢下这一句话,却不知道这句话,已让真情的心碎成好几片。
“我的神医药典手稿不见了!”葛书槐于一刻钟之后,又折回真情房里,焦急万分的嚷着。当他包袱整理的差不多之后,才发现找不到随身的手稿,那可是他多年来的心血与智慧的结晶啊!
“会不会忘记放在哪里了?我帮你找找看。”真情也跟着急起来。他的执着,可全在这本书上呀!怎么有可能丢掉?如果真的丢了,他会不会要她再等三年?哦!不成、不成,现下有个尚依依当情敌就够让她苦恼了,如果再让她和时间拔河,她不疯了才怪。她帮他把房间翻找了一遍,却还是没找到。
“看来,只好再留下来几天了。”葛书槐无奈的说。
“要不要告诉尚大人?请他帮忙找一下。”
“也好。”夫妻俩遂相偕去找尚知府大人。
尚大人得知葛书槐的神医药典遗失后,马上召集全府上下的人,让大家帮忙找出手稿来。尚依依也因而才知道,落在她手上的药典,在葛书槐心目中竟然那么重要。
“如果葛大夫的手稿在府内找着了,不知葛大夫要如何答谢?”尚依依故意诱导葛书槐往她设下的陷阱跳。
“依依,捡到东西归还人家是理所当然的事,怎能要求答谢?”尚大人轻斥女儿太孩子气。
“那可不一样,葛大夫的东西非同小可。”尚依依揪住葛书槐,“它应该是葛大夫一生中最重要的东西了,你说是不是?葛大夫。”
“是,它确实很重要。”葛书槐回答。
“爹,那您说,若是找着了,是不是应该打赏呀?”尚依依又询问爹,企图获得有力的支持。
“嗯……也对,这样大家会找得认真些。”尚大人终于同意女儿的看法。
“好,只要有人找着了,我一定有赏。”葛书槐也认为有道理。
“葛大夫,我现在就帮你找去。”尚得志喜孜孜的说,反身便朝内苑去寻找。他一定要把葛书槐的药典找到,然后就可顺理成章的叫他把妹妹赏给他。
尚依依嘴角噙着奸诈的笑意。葛书槐呀!你就等着把自己赏给我了。真情看到事情的发展,禁不住要妒忌起那本药典了。她想,她永远也不可能是书槐一生中最重要的一部分。
当尚得志寻到赏荷苑的时候,看见妹妹依依正在悠闲的散步,他立即凑上前去。
“妹子呀,你别在那儿闲晃,快帮哥哥找到那本药典。”
“哥哥为什么那么想找到它?”尚依依轻摇着蒲扇,扬去一身暑热。
“我想向葛大夫讨赏。”
“你想讨什么赏?”
“我想讨他妹妹做我的娘子。”
“哥啊,要讨他的妹妹作我的嫂子,不必找药典也行呀,我替你问问葛姑娘就可以了。”她怎么没想到,撮合哥哥和葛姑娘成亲,对她和葛书槐而言,只有助力而没有丝毫坏处。
“真的?”尚得志两眼进射出希望的光芒。
“那大哥就先谢谢你啦。”
“大哥,妹子现在就去,你等我的好消息吧!”尚依依回到自己房间,找出了碧玉簪子,然后愉快的朝荷畔小筑走去。
第六章
趁着大伙都在忙着找药典之际,尚依依拉着真情到荷花池的一角。
“葛姑娘,恕我冒昧,想问你一件事。”
“依依小姐,请直说无妨。”
“不知道葛姑娘亲事订了没?”
“我……”真情犹豫了一会儿,才道:“不好意思,我至今尚未寻到合适的人选。”
“太好了,我这个人说话不喜欢拐弯抹角,那我就直说了。”
尚依依脸上堆满了亲切的笑容,“家兄很喜欢你,不如葛姑娘委屈些,与哥哥结成连理,而且我们尚家也会给你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
“啊……这……”真情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来,这碧玉簪子先当作哥哥与你的定情物,其他的,等我去禀告爹娘再作决定。”
“不、不行!”真情连忙回绝,并用力将尚依依送上的碧玉簪子给推回去。
“我不能嫁给尚公于。”
“为什么不行,难道是我家大哥配不上你?”尚依依语气转为愠怒。
“不是的,是……”她想不出较好的说词,无计可施之下,只好把小时候相士说的那些话,拿来当作推托之词。
“唉!我就老实说吧!我尚在襁褓之时,爹便请算命大师帮我算过八字。相士说我命带刑克,未满二十岁之前不能出阁,否则必会克夫,而真情现在才十八岁,恐怕——”
“啊!是……这样呀。”尚依依听完她的话,马上将碧玉簪子收了起来。
“其实这些话,我是不能对他人说的,但是,尚知府一家子全是好人,我不能隐瞒实情,而害了你们。”
“也……也对,那就等葛姑娘年满二十岁再谈婚事吧!”尚依依连忙附和。
“而且那位相士还说,就算我满二十岁之后,他也不能保证会真的没事。”干脆说惨一点好了,最好尚家的人都把她当瘟神,离她愈远愈好。
“葛姑娘,刚才的话,就当我没说好了。”尚依依暗暗吐了一口气。还好,她老实的说了一切,否则哥哥岂不成了短命鬼?
“既然这样,那就不打扰了,我还是帮书槐找药典去。”书槐?她喊相公书槐!真情愣了好一会儿,直到尚依依走远。不行!她和书槐不能再待在尚知府了,女人的直觉最灵敏,如果继续待在这儿,难保相公不会被尚依依抢走。
“我现在就叫书槐离开尚知府。”真情说着,快步离开荷花池。
“书槐。”真情尚未踏进葛书槐房间,便急着喊着他的名。
葛书槐正忙着把房子再寻一遍。
“瞧你慌慌张张的。”他瞥了一眼甫进屋的真情,然后继续找他的药典。
“别找了,我们回去好不好?”真情上前拉住他,用忧虑的眼神看着他。葛书槐停下找药典的动作,看着她。
“怎么了,情儿?”他担心的问着。
“你的药典可能放在家里没带出来,我们回家去找好不好?”
“是啊,我怎么没想到?或许它根本就没丢。”葛书槐也赞成她的说法。
“嗯。”真情点点头。
“我们快点回家。”
“好,那我们现在就走。”他拿了行囊,拉着她就往门外走。
真情听到他这样说,神色顿时轻松起来,笑意浮上唇角。葛书槐将她脸上的变化全看进眼里,他为她的笑容而动心,自然而然的搂住她,表情满是宠爱的看她。
“你怎么突然这么想回家?”他问她。
“我说了,你不准生气。”她还记得尚得志之前和他在房门前聊天时,葛书槐一脸愤怒的模样。
“我不生气,你说。”葛书槐笑着说。
“因为尚得志要他妹妹来跟我提亲,我吓了一跳,所以想赶快离开。”
葛书槐顿时丢下行囊,扳住她的双肩,低吼着问:“你怎么回答?”
“你……干嘛啦!”真情直想挣脱他的钳制。这个人怎么翻脸跟翻书一样快,不是说好不生气吗?
“快说,你怎么回答。”葛书槐的手用力到掐进她的肉里。
居然有别的男人跟他的妻子求婚?有没有搞错?真情可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谁都别想觊觎。她是他的、是他的,这个所有权,他一定要昭告天下。
“很痛耶,快放开我。”真情死命的用力推开他。
“哼!我就知道。”葛书槐放开她,但是两只眼睛仍然冒着愤怒的火焰。
“你是不是喜欢尚得志?”
“你乱说什么?如果我喜欢他,就不会叫你快点离开尚知府,而是请你写一张休书!”真情因生气也提高了声量。
书槐为什么变得这么不可理喻,而且他怎么可以误会她?
“好,那你怎么回答尚依依的?”怒气稍解,他仍要一个放心的答案。
“我当然是拒绝她啦。”真情抚着方才被他掐痛的手臂,并且赏葛书槐一记白眼。
“那就好,为什么不早说?”葛书槐语气平静下来。
“我是想说啊,但你有给我机会吗?还把人家弄得好痛。”葛书槐看她委屈的模样,马上拉起她的手,将袖子一把拉起,端看她白皙凝脂般的手臂,上头有他粗鲁的捏痕。真情先是吃了一惊,继而转为害羞,脸颊浮上朵朵红云。
“还痛不痛?我帮你抹药。”葛书槐蹙着眉,为自己的粗鲁懊恼不已。
“你总把我想成水性杨花的女人,却从来不对人家温柔些。”真情将多日的委屈,化作一句句的埋怨。
“你想要我对你怎么温柔?”
他暧昧的笑了笑。
“我怎么知道!”她害羞的背过身不看他。
“这样好不好?”葛书槐从真情的背后环住她的腰身。他吻着她的粉颈,一双大掌缓缓移到她柔软的酥胸上,真情发出呻吟,挑逗着葛书槐内心深层的欲望。
“我们正在门边呢!”真情提醒着葛书槐。他伸出腿将门踢上,身子始终和真情的紧靠在一起。
“门掩上了。”
“可是……我怕有人进来。”他干脆将她身子扳过来与他面对面,用宽厚性感的唇覆盖住她的,让她没有机会再说话。
“你好美——”葛书槐说着,热吻则不断的落下。他将她抱起,轻轻的放进床榻中,如欣赏珍宝般的望着她。真情因葛书槐炽热的目光,而感到羞涩,那阵阵袭上娇颜的酡红,令葛书槐更加意乱情迷。葛书槐那温润的唇办,由原先的轻柔变得狂野,之后,他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