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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结暗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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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  如果你不介意  我愿意为你做一道好菜
  添点思念  放入甜蜜  用光阴熬煮隽永爱情
  想你念你  我总是专心一意  疼你宠你  我从不改变心情
  知你懂你  我的心底只有你  惜你怜你  我要你幸福快意
  如果  如果你很介意  我愿意隐瞒爱情
  笑著对你说  没关系  我们之间只是友谊  只是友谊
  他不晓得她会弹琴,更不晓得她弹得这么好,盯住她的身影和专注神情,辛苹说对了,她有当偶像歌手的条件。
  手微上扬,琴声终止于指间。
  叹气,他……他肯定介意吧,所以他们之间只有友情,不存爱情。
  抬眉,她望见倚门而立的劭飏,倏地起身,尴尬一笑,“我不知道你回来了。”
  “你想当歌星是吗?”他问。
  或者她不是疯狂歌迷,她的接近有其目的,她希望他发现她的才华与能力,进而带领她、帮助她在歌坛里占有一席。
  这样的解释很功利,但能解得出为什么她非得住到他身边,和他同寝同居。
  摇头,她不想。
  “你很会弹琴不是?”
  “慧姨说,弹钢琴不危险。”她只能从事“不危险”的工作,缝娃娃、弹钢琴、唱歌、种花……她的世界不大,真的不大。
  他不懂殊云的话,什么叫作“不危险”,她要是真的只能从事不危险工作,何必加入他的生活?这样义无反顾地加入陌生男子的生命,谁敢用“安全”做形容?
  “这是安妮姐要交给你的东西。”她把企画案递给他。
  他没接手,定定望她,深思。她在想什么?葫芦里卖哪款药?
  “为什么?”
  他决定问个明白,不再对她视而不见。
  每个夜晚,不管是不是有风雨,她都到他床边睡觉,这举动已成常态。
  她老对他说话,一字一句诉说心情,虽然他不回应,但几次椎心,几次动容,几次她熟睡,话仍在他心中绕圈圈。明明不熟悉,她却一点一滴摸透他的心情;分明两人有距离,她却自在得如同他是她的一部分。
  她怎么办到的?劭飏不晓得,只晓得几天几夜,自己对她存了新看法,也涌出新欲望,想探索她的想法。
  “什么为什么?”
  没有头尾的问句,殊云不晓得该怎么回话。
  “为什么央求子健,把你安插到我身边。”
  “是这个?”她恍然大悟。“我想看你,想参与你的生活呀。”
  说了等于没说,劭飏深邃双瞳望她,带点严肃凌厉,他想迫出她的真心。
  “我的说法不好吗?”
  她没有被吓坏的手足无措,有的是淡然恬适,她的态度沉稳自若,仿佛从不受外在环境影响。初见她时,以为她是心智幼稚的未成年少女,几星期相处,她的成熟教人讶异。
  “你的真正目的?”他不要听敷衍说词。
  她笑笑,能有什么“真正目的”?她不拥有他的此生,下辈子,他已和月月相知相许,目的呵……她凭什么谈目的?
  “我很喜欢你,从你出第一张唱片开始,当时你穿牛仔裤和黑色衬衫,坐在大大的三角钢琴前,微闭双眼,唱著风铃花的春天,第一次,我了解,何谓陶醉。那年我才十二岁,爸爸不准我当追星族,我只能在家搜集你的报导和唱片,一次次听、一次次跟著学。慧姨说,我对你疯狂迷恋,苏伯伯说,迷恋偶像是种不成熟的情绪。就让我不成熟吧,毕竟我只有十七岁,十七岁的女生,有权利任性,对不对?”
  大眼睛盯住他,瞳孔里有十七岁的干净清灵,浅浅的笑漾满甜蜜,她是十七岁却又不像十七岁的少女。
  “你有害怕的事吗?”她有,他知道,但不想道破,不想道破那些她喃喃自语的夜里,他竖起耳朵屏神凝听。
  突然转移话题,他不觉得奇怪,她也不多作怀疑。
  她偏偏头,决定诚实,她没有太多时间对他欺骗,然后再花时间一一作澄清。
  “有。”殊云点头。
  “怕什么?”
  “怕死。”
  “活的人才怕死,死去的人,不会有半分感觉。”他反对起她之前的论调。
  “为什么?”她不解。
  “人类害怕孤独,无法忍受死亡带来的强迫分离,死亡让活著的人痛哭流涕,哭自己的一部分生命随亲人的死亡抽去,所以,我们才会害怕死亡。”
  她听懂了,点头附议。
  “不需要害怕死亡降临,至于悲剧会不会降临在亲人身上?这不是你所能控制的部分。”
  他居然在开解她的心情,真是够了,他干嘛在乎她的恐惧,干嘛介意她是否担心?她不过是三个月的过客,何必对她投注心情?
  “是,我懂了。”微笑,又是蜜人唇舌的甜。
  甜蜜渗心,他忘记前一秒钟对自己的叮咛,出手,他向她相邀。
  照理说,对于他的邀请,她应该有些讶异或惊喜,但经验教会她把情绪压缩到最低,不管是快乐或痛苦。
  当然,她会怀疑劭飏对自己的想法。当然,她想了解在劭飏眼中,自己是个什么样的女性,更当然,她想确实知道,他是不是喜欢她,一点点。
  她没提出任何问题,没对他的举动追究理由,反正不管理由是什么,总之,他不再像之前,对她那么明显讨厌。
  安心地、信任地,她交出自己的手心。
  “不问去哪里?”劭飏说。
  实话,他也怀疑自己,为什么对她表达善意,他厌恶她闯进自己生活不是?他对她制造的麻烦恼怒不是?
  “不问。”殊云摇头。
  不论他去哪里,她愿意跟随。
  “好,我来问,你想去哪里?”他居然体贴她的心意?更怪!
  “去吃麦当劳?”她的要求简单到让人想跳脚。
  “不,去吃麻辣锅。”他故意唱反调。
  “好。”想都不多想,她忘了上次的惨痛经验,点头同意。
  拉她出门,骑上快得吓死人的摩托车,殊云想自己的心脏一定被训练得比较“勇健”,睁眼唱歌,唱她练了一早上的曲子。
  想你念你  我总是专心一意  疼你宠你  我从不改变心情
  知你懂你  我的心底只有你  惜你怜你  我要你幸福快意
  如果  如果你很介意  我愿意隐瞒爱情
  笑著对你说  没关系  我们之间只是友谊  只是友谊
  最后,他们的车子──停在麦当劳门口。
  他作曲,她织围巾,音乐声在中间回荡,两人同时享受音乐带来的心灵宁静。
  讨厌的是,不管他推阻几次,殊云作的曲子老在他脑间盘旋,明明不想它,他的五线谱里净是它的符号。
  一无是处的女生,在相处近月后,居然发现她处处才能,她织的毛线衣看起来温暖又漂亮,她做的“劭飏娃娃”半靠坐在床柜上方,每每看见,不觉莞尔,像他,真的很像,不管穿著打扮,或表情神态。
  她有一双巧手,也有片干净透彻的心灵园地,她的音乐和她的人一样,纯净得让人爱不释手。
  她爱他,不必言语形容,她在一举一动间表现明显,她的眼光总是追随他的身影,她的专注力总在他身上停驻,她无时不刻偷看他,看得他心烦意乱。
  谁说十七岁不是麻烦年纪?
  他该对她的举止深恶痛绝,然,或者是她的笑容太恬静,或者是她的动作太温柔,他居然不觉得她的注目令人厌恶,居然不想对她大吼大叫,制止她的眼光侵犯。
  劭飏的手指在琴键上停下,她口中的音乐却没停,她重复哼著他刚谱出的几个小节,一遍一遍再一遍,始终不觉得累。
  织好了,她把长长的围巾拿远拿近仔细瞧,瞧瞧有没有瑕疵,没有,很好。
  抬眉,撞上他的专注眼神。
  那眼神……是为她?白白的脸颊浮上两片晕红,像初霞染上天空。
  “我织好了,试试看。”她鼓起勇气走近,挣扎了两下,才将长长的围巾绕上他的脖子,她的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在等待,等待他不耐烦地将自己推开。
  但他……居然没有,多么值得庆祝的日子!
  “我去把它收好。”她快乐得像小鸟,折叠起围巾,抱到他的房间里。
  她算是登堂入室了,不管白天或他缺少知觉的夜里,她进出他的房间,正大光明。更厉害的是,她在他的柜子里占了位置,在里面放了她新织的毛衣和背心,现在又多了一条长围巾。
  三分钟后,她回到琴室时,为他捧来花茶,轻放下。
  “辛苹小姐打电话,她说一点半才过来。”殊云说。
  真心话,她不喜欢辛苹和安妮来,她喜欢和他两个人,单独在一个空间里,即使不交谈、即使各做各的事,重点是“两个人”和“单独”。
  但理智规劝她必须体贴聪明,辛苹和安妮能为劭飏带来的幸福比自己多,她们能伴他走过的岁月是自己的几十倍,她不该自私地为了自己的“短暂”,阻隔他的“长远”。
  颔首,他听见了。
  “你喜欢安妮姐姐还是辛苹小姐?”她问,口气里有浓浓的好奇。
  他瞥她一眼,没出声。
  “你不喜欢这个话题吗?可是我觉得它好重要,因为,她们都对你投入感情,哪一天,你非得选择伤害某人时,怎么办?”
  的确忧心,他的态度好奇怪,说他喜欢辛苹小姐?不像,否则他不会一副无所谓模样;说他不喜欢辛苹,也不像,他和她似乎……关系密切。安妮告诉过殊云,劭飏是极重视隐私的艺人,若不是他应允,没人可以加入他的生活。
  那次安妮追问她,她到底给了劭飏什么条件或说法,否则怎能顺利进入他的世界。殊云笑笑不答,她没有条件说法,有的是背景和人脉,苏伯伯替她安排子健哥哥,而子健哥哥替她安排了人生最后一场盛宴。
  “你担心谁被伤害?”
  劭飏心知肚明,辛苹和安妮都不喜欢她,安妮甚至不只一次向子健抗议。
  “都担心,假使女人的感情投入太彻底,到头来却发现得到的和付出不成比例,很容易伤心的。我认为不管是谁,都没有权利让旁人伤心。”她下结论。
  “要伤心是她们咎由自取。”他从未要求安妮或辛苹为自己投资爱情。
  “你要是没有给予期待,她们怎会对你主动?把责任全往女生身上推不厚道。”
  “我从没给过承诺,她们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我不过是被动反应。”
  “这么说……有一点点自私。”缩缩头,分明是争辩,殊云没有半分的脸红脖子粗,没有提高些许音调,淡淡的说词、淡淡的态度,义正词严只在字句中间。
  “自私是人类天性,她们做出表现逼别人照意愿回应,难道不是自私?”谁下规定,你爱她,她不爱你便叫自私?
  说法残忍,却真实的教人无从辩解。
  殊云语顿,须臾,回答:“我不能说你错误,只能说,你的想法有失厚道。”
  “所以,我应该在最短的时间里,和她们保持距离?”他反口问。
  “不对,我的意思是……”她咬咬唇,违心话出口困难。
  “是什么?”
  “付出真心,用诚意交往,若真的还是不行,谁都没话说,毕竟你努力过。”
  她试著说动他,试著别让他将感情排拒于生命外头。
  “我有钱、有名、有才华,可惜没真心。”真无聊,居然对个未成少女讨论这种无趣题目。
  “你的真心被江子月带走了,是吗?”她问。
  心震,严肃眼神扫向她。
  五秒钟,他冷声问:“谁告诉你江子月三个字?八卦杂志?”
  不,杂志根本不知道月月的存在,是子健?更不对,月月是他们心中共同的痛,他们有默契地不对外提起。
  “我、我……猜的。”她发觉自己无意间出卖辛苹。
  说谎!她的心虚全表现在脸上。“你可以改行当灵媒。”他冷笑。
  “对不起。”为她的谎言,她道歉。
  “我再问一次,是谁告诉你的?”他不是问,是逼供,很可怕的语气,很吓人的气势与态度。
  “对不起。”她愿意说一千个对不起,但绝不供出辛苹。
  他死盯她,用眼神逼她妥协。
  她还是对不起,拒绝说出谁是传话人。
  久久,四目相交,他严厉、她抱歉,他迫人、她心虚却固守立场。用力转身,他们不欢而散。
  第五章
  “分手吧!”他靠在钢琴旁边,对辛苹说话。
  “为什么?”
  大波浪卷发披在肩背,愤怒的脸颊添上绯红,她是教人惊艳的美丽女生,所以,当她向媒体宣示要追上他时,他确有几分虚荣心。
  “不为什么,感觉不对了。”不带情绪,他淡漠说。
  “你对我的感觉从未对过,这句话太借口。”
  他们之间,她心知肚明,永远是她在追、他在躲,偶尔性爱能拴住他,偶尔他软化的态度带给她些许希望。但偶尔毕竟只是偶尔,她若真能安心,就不必对他身边女性张扬锐刺。
  手横胸,她拚命回想最近的新闻杂志,企图找出一点蛛丝马迹,对证他的突然改变。
  没有,报章上时时影射她和劭飏关系匪浅,说他们的好事将近,她试探过,他没意思对这些话加以澄清啊,怎么他会在这个时候提分手?
  难道是安妮?近水楼台,司马昭之心?问题是,劭飏若能对她发展出兴趣,不至于拖到现今。不是安妮,那么,是殊云?
  天!她真是草木皆兵了,那女孩子才多大,十四岁?了不起十五!对她而言,劭飏太老,而她太稚嫩,恐怕连什么是爱情都不懂。
  “不喜欢我的借口,你可以自行编造,我没意见。”
  为什么对她提出分手?殊云的观念影响他?他打算不自私,在付不出真心诚意情况下?哈!他吐气,被一个十七岁的单纯少女影响,会不会太过可笑?
  “你连我的想法都不顾了?”辛苹锐声说。
  他的态度太镇定,仿佛早已下定决心,不管她怎么哀求哭闹,都更改不了他的心意。
  是什么原因?她做错什么吗?前几次……他们的浪漫并不顺利,若非中途喊停,就是草草结束,是否,她的身体再引不起他的兴趣?
  “已经决定分手,还有什么事必须顾虑?”
  也许老死不再往来,也许从此仇视对方,既然注定成仇成恨,再去顾虑想法,不嫌多余可笑?
  “你真是冷酷无情。”
  “这是我的性格,你从头到尾都知道。”他从未对她隐瞒,也不曾为这段关系落入感情,他相信,她同自己一般清楚明白。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冷酷是为了那个死掉的江子月,你以为这样叫作痴情?笑话,她死了、死得不能再死,就算你为她拒绝全天下女人,她都没有感觉,更不会从坟墓里跳出来,向你说声感谢。”辛苹气得口不择言。
  “闭嘴。”凌厉眼光射出,他恐吓辛苹。
  恶毒字眼在喉间哽咽,她太难过了,这段感情,她维系得小心翼翼,每天,她欺骗自己说,江子月不具威胁,只有活人才有本事威胁两人,她乐观地告诉自己,就算她没机会,其他女人一样没机会。
  她这样无悔付出,他居然云淡风轻一句“我们分手吧”,就想打发这段感情。他当她是什么啊!
  “是罪恶感吧,你对我投注感情,觉得对不起月月,便想一脚把我踢开,把我们这段彻底抹去。”这是她唯一能做出来的假设了,没有第三者、没有舆论压力,他们之间没任何理由喊停。
  “劭飏醒醒吧,月月已经死了,她再也影响不了你,不管你想爱谁、乐意爱谁,都是你的权利。”
  “你太高估自己。”
  鄙夷的笑闪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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