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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店浪教父-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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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擎恩直视眼前清新如茉莉的洁白小脸,发现这冒失的女孩有双美丽的大眼睛和一张丰润可爱的小嘴,她怯生生的表情毫不掩饰矛盾的情绪,流露出对他的好奇和害怕。
  他可不愿意轻易地就饶恕她,谁叫她偷窥他“办事”?他刚从义大利回台湾,才想钓个女人伴他度过漫长的夜,前戏才开始,就被她给破坏了!楼下的乐手是吧!长得还挺美的,若是“功夫”不错,合他用的话,换她来为他解闷也行……
  “你叫什么名字?”他淡淡的一笑,瞅着她盈如秋波的双眼。
  “俞……纺儿。”不知为何他唇上的笑痕教她心惊又悸动,说出名字时牙齿地不停打颤。
  “好个俞纺儿,有天大的胆子,直接就趴在地上偷窥,也太明目张胆了点。”见她愈是害怕,沙擎恩更是乐得把所有的罪全推到她头上。
  “不……不是,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我是万不得已的。”她想求他别这样近距离的直视她,他冷峻的眼神看得她血液全往脸上冲,呼吸愈来愈困难了。
  “偷看还有什么万不得已的?”他的唇牵出一道嘲讽的弧线。
  “是真的,我……才不想看咧!万一长针眼怎么办?而且我回家后可能还得去收惊……”她脸红脖子粗地挤出一堆理由为自己辩护,却见他牵起一抹地狱般的笑意。
  他冷冷地吭了一声。“哦!还得收惊?”
  突然地,俞纺儿整个人离开地板,被活生生地揪了起来。
  “放开我啦……”她惊慌地哀叫连连。
  “除非你说个合理的理由,否则我绝不放过你。”沙擎恩瞥着她有趣的反应,存心捉弄地把她甩进自己臂弯中,遽然倾下身,俊脸逼近她,另一手顺着她的纤背曲线往下滑去……
  “我……”俞纺儿被他充满暗示的抚弄给吓傻了,眸子颤动地瞅着他,脑子忽然不灵光了。
  沙擎恩深幽的眼紧盯着她无措的模样,促狭地问:“你在怕我?”
  “才……不是。”分明是,她害怕她自己可能就要被“强”去了,他很可能拿她当那女公关的候补,他轻佻的举动已经暗示得很明显……可是她为什么没有反抗、没有尖叫?她无助的反应像被他充满魔力的俊脸给电傻了!他要是突然给她一个“过瘾”的吻,她说不定会当场抽筋昏倒,她可完全没经验啊!
  “那……究竟是怎样?”他的手蓦然落在她丰俏的臀上,将她双腿间的柔嫩推向他急待宣泄的昂然……
  “啊……”她终于叫了,慌乱地推拒着,青涩的她被他邪肆的“逼供”方式给吓得狂颤不已。“我……老实说好了,但你不能说出去哦!现在已经十点半了,而我才十七岁,楼下有警察临检……我是上来避风头的……谁知,地方被你们占了啊……”她真是衰到极点了。
  沙擎恩目光蓦地一凛。她竟未成年?她妩媚的曲线并不像,但仔细瞧她一副受惊的小白兔模样,确实是青涩到家,真是可惜啊!可惜!她的甜美很对他的味……而现在确实时间太晚了,若他不出手帮忙,连他都会有事。
  “你进来。”他臂弯一缩,让她立正站好,随即紧箝她的纤腰,把她掳向一道墙前。
  “不不……”她以为说了,他就会饶了她,这下他是要她进哪里去?她才不要羊入虎口,干脆跑走向警察杯杯投降算了。“我的包包……”她急急要转移他的注意力,然后溜掉,怎知他很快地倾身拿起地上的包包,扔给她。
  她双手接在怀里,见计谋失效,心底哀叫着。
  突然间,他取出一只小巧遥控器一按,墙竟然移动了,里头别有洞天,从装潢看来是间派头十足的豪华办公室。
  俞纺儿呆呆地看着。
  他可不许她发呆,将她给扫了进去,一入内,他立刻按遥控器,密门关上了。
  “你……是谁啊?”俞纺儿骇住了,猜不透他的身分。
  “可以帮你脱身的人。”沙擎恩淡声说,走到桌案那端,拿了无线电对讲机问:“楼下情况如何?”
  “老板您怎会知道有状况是有几个条子在,但您安啦,我们应付得来。”
  听见无线电对讲机里传来的话,俞纺儿挺吃惊的,没想到这男人竟然是夜店的老板,发薪水给她的那个人!这下玩完了,她破坏了他和女公关的好事,还告诉他她未满十八岁,她是注定在这儿混不下去了。
  沙擎恩关上对讲机,倚在桌子前,好整以暇地瞥向呆立在一旁的俞纺儿。“你是爵士酒吧的琴手?”
  “嗯嗯……”俞纺儿应着,飘忽的双眼看着自己不安的双脚,不敢看他恶魔般迷人的脸。
  “谁决定用你的?”
  “是经理……但……你别怪他,是我自己把年龄‘加大',是我不好!”她鼓起勇气认错,虽很舍不得这工作,可都到了这地步,也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其实外出打工也是万不得已的,谁要她是穷光蛋一个,从小就没爹没娘住孤儿院,若不是七岁时被好心的伊婆婆收养,她可能早就混太妹去了。
  伊婆婆人好,心更善良,年轻时曾是国际级知名乐团的钢琴手,弹得一手好琴,跟着乐团跑遍全世界表演,还会说七国语言。
  伊婆婆从她小时候就开始教她弹琴,如今她才能靠着弹琴打工赚钱;还有,她此时身上穿的这件雪纺纱礼服,也是婆婆年轻时表演穿过的,长年被压在阁楼的箱底,被她暂时“借”来充场面用。不过,要是让婆婆知道她偷跑出来到这种地方打工赚钱,而不是去图书馆准备大学考,肯定不会原谅她的!
  可是她觉得自己长大了,好歹得替婆婆分担家计;婆婆靠在家里收学生教琴维生,现在她都快六十岁了,体力也不太好,学生也不多,万一她又不幸考上了私立大学音乐系,那惊人的学费,怎好让婆婆一人负担?
  “你会开除我厚?”她问得好无奈。
  “没错,你最好在今晚之后自动消失。”沙擎恩说得很白且无情。
  俞纺儿撇着嘴,满眼落寞地瞅他一眼,察觉他正用嘲笑的眼神在瞧她,她不甘心,忍不住很幼稚地对他龇牙咧嘴……
  沙擎恩一怔,一抹笑意在心底低回,这小女生竟敢当着他的面做鬼脸,平常人见了他无不胆寒,她真是特别……特别的带种。
  他不得不重新审视她,仔细地把她从头到脚扫描一遍,居然有了意外且重大的发现!
  她身上这一袭水蓝色的雪纺纱礼服,彷佛似曾相识,尤其是胸口那排水钻……很像照片中叫伊娃的女人身上所穿的那件。他派遣多名女性手下,以照片询问过许多资深的专业裁缝师,想依这衣服的出处为线索寻人,得到的结果是,那些裁缝师一致认为,这件衣服是出自义大利一位知名裁缝师之手,并非量产,全世界就只有一件。
  刚才他没在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一定是外面那杂物间灯光太暗的关系,此刻细看,他很确定,这是照片中伊娃身上穿的那件衣服,但……怎会穿在这女孩身上?
  俞纺儿被他用恨不得要吃掉她的目光看得全身寒毛直立,他直盯着她的胸口瞧,一定是意图不轨,在肖想她吧!她刚刚很清楚地感觉到他硕大的欲望,但她才不想用两腿圈在他腰上!他虽然英俊好看,又是老板,但也不能因此就为所欲为啊!
  她胀红着脸,抬起颤抖的手臂,交叉在胸口,自我防护地“封锁”住自己。
  可是,他竟朝她走来了,大手扣住她的手腕,硬是把她的两手从胸前拉开,目光大剌剌地就盯着她的胸部“扫射”……
  “不行!”她害怕受侵犯,紧张得胸口起伏不定,裸露在衣服外的肌肤也因此泛起淡淡的粉红。
  “你这件衣服哪来的?”他很严肃地问她。
  她惊诧地愣住了,他看中意的难道不是她的胸部,不是她姣美的外貌,而是她身上的衣服这好说啊,非得用骇人的目光盯着她瞧半天吗?害她吓惨了。
  “是……‘借'来的啦!”
  “打哪里借来的?”他问得极认真。
  “一个地方。”她抽回手,挥去额上的冷汗。
  “什么地方?”他不罢休地追问。
  “一个箱子里。”她随便唬烂他。
  沙擎恩直盯着她游移的眼神,直觉她是在愚弄他。太可恶了!这初生之犊,真不知死活。“你最好老实说,否则你恐怕会走不出这里。”他威吓她。
  俞纺儿注意到他晦暗莫测的眼色,他发狠的样子震慑住她了,可是她怎能说是在婆婆的阁楼里“摸”来的?而且他问得那么仔细干么?万一是相中想买下这件衣服就惨了,因为到时他得去找婆婆议价,婆婆一定会发现她在夜店打工,还私自“借用”了她的衣服……这接下去的后果她真不敢想象!
  “你先老实说,你问这件衣服目的何在?”她防卫地先问他。
  沙擎恩瞪直了眼,他未曾有过和小女生打交道的经验,原来十七岁的女生有点白痴,而且还很难搞。
  “我要找这件衣服的主人。”
  俞纺儿听他这么一说,更是如临大敌。“找伊婆婆做什么?她认识你吗?”
  沙擎恩乍听她小嘴里抖出的“伊婆婆”三个字,神情一凛!“她叫伊娃对吗?”
  对……但她绝不回答。太玄了,太可怕了,他是夜店的老板,和单纯的伊婆婆八竿子打不着,怎会知道伊婆婆的名字,而且还想找伊婆婆?都怪她嘴太笨,才会透露了婆婆的姓氏。
  “不对,伊婆婆,姓俞,叫伊伊。”她扯谎。
  “你这个小女生!别再胡说八道,讲真话。”沙擎恩一眼就看穿她在胡说,真恨不得拧断她可爱的脖子。
  “你怎么知道我讲了假话?是哪一句你可以指正啊!”俞纺儿突然不怕他了,她想保护伊婆婆,那可比保护她自己更重要。
  沙擎恩眼底有两团火焰被引燃了,这个小麻烦,谎话连篇也就算了,还敢一直反问他些有的没的。
  “你想在我的地盘上撒野?”他紧揪着她的手腕。
  “岂……敢……你是老板呢!对了,要我走路可以……我这个礼拜的钱要先算清楚,还有……你再不放开我,把我掐到手脱臼害我不能弹琴,就得再加一笔医药费了!”俞纺儿双手疼得泪光闪烁,但仍强装嘻皮笑脸,硬是不想表现出她有多疼,心底有多少挣扎……
  沙擎恩在怒到爆点之前甩开她的手,再不放开她,他难保自己不会做出伤害她的事。“我要见你口中的伊婆婆,现在,带我去见她。”他不再跟她啰嗦。
  “不行啦,楼下都是条子,我钱也还没领。”她按着疼痛的手腕,苦恼地想着要如何脱身才好?
  沙擎恩走向桌案上的无线电,开启开关,下了道命令。“叫会计算爵士吧琴师的薪水,送上楼来。”
  俞纺儿把他传令的话听得一清二楚,提醒他:“你怎么没问条子走了没?”
  沙擎恩没理会她,关上无线电后大约五分钟,密室外有人敲门,他开了门接来她的薪水袋,再度关上门,把钱交给她,径自走向另一侧的墙,推开柜子,现出一道电梯。
  他解释道:“这道电梯直达地下停车场,你不必怕条子。”
  乖乖……她怔怔地看着这“机关”一大堆的地方,猜想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需要这么多的秘密通道?而她也立刻听出他以不容置喙的口吻在“邀请”她,要她跟他进电梯然后离开这里,去找伊婆婆……
  事到如今,她也没辙了,正如他所说,这里是他老板的地盘,由不得她撒野,所以,只有先离开这里,她才能有机会撒野了。
  她深呼吸,镇静地把钱放到包包里,就跟他走进电梯,当电梯门关上,她在心底暗暗祈祷——“上天关上了一道门,一定会好心地再为她开扇窗好让她快闪……一定会有那扇窗的,应该会有吧……”
  老实说,她并不怎么确定哩!
  要如何才好?
  第二章
  停车场转眼之间就到了,电梯门打开之后,俞纺儿机警地先查看地形,瞧瞧可有利于她脱身之道?她心底才这么想着呢,小手旋即被一只厚大的手掌不客气地掳住。
  “别想动歪脑筋。”沙擎恩声音低沈却充满力量地警告她。
  俞纺儿很困惑地拾起眼,对上他魔鬼般炯然的目光,怀疑他是会读心术哦,怎么她想什么他都知道呢?
  “我才没动什么歪脑筋咧!我是在想,你这么唐突的要我带你去找这件衣服的主人,我该怎么向她解释你是谁?何况……没人知道我外出打工,她要是大嘴巴去向我妈说我打工又和陌生男子在一起,到时我会有理说不清的……我妈很唠叨,要我成天听她念经的话会起肖的……”她说得煞有其事,故意把自己和伊婆婆的关系说得像“邻居”一样的平凡无奇,制造两人不相干的假象,打乱他的思绪。
  “这衣服的主人跟你是什么关系?”沙擎恩犀利地问,丝毫没有受她的影响,且拉着她走向一辆银白色的名贵跑车,打开车门,“请”她坐进前座。
  俞纺儿掐紧包包,心底哀叫地坐进他的车里,而就在他坐到驾驶座前,她脑袋闪过千百句谎话,却不知该说哪一句恰当?
  “回答我的问题。”沙擎恩坐进车内,发动车子,紧迫盯人地问她。
  “啊~~你问了我什么,我没听清楚。”俞纺儿给他装聋子。
  他阴恻侧的眼扫了过来,她聋子装不成了,只好“老实”地回答了——
  “不就一个邻居嘛!她衣服很多,我说想借一件来穿,她很大方地就借我了啊!”
  “哦!”沙擎恩研究着她这话的可信度也许是零,他一眼便看穿这小妮子虽然长得美丽动人,却是古灵精怪,说的话没一句正经,要不是他得藉由她找到伊娃,真恨不得给她点颜色瞧瞧,随便唬弄“教父”级的大哥可不会有好下场!不过,他暂时不追究,因为她被他锁定为重要线人,他和两个义弟找了大半年,对伊娃的下落一无所获,如今有了线索,他说什么也不能轻易放过。
  俞纺儿心想他突然沈默,一定是在算计着什么,她也暗自整理纷乱的心思,有所盘算——
  “这样吧!你既然要找这衣服的主人,就顺便送我回家,我住万华,婆婆就在那里卖衣服。”她说得很有诚意,很逼真,心底已有甩掉他的计谋。
  她说的那个地方有个集中旧市集,市集外有很多卖衣服的小贩,其中有—家外表看起来和一般卖衣服的店家没两样,其实后头直通曲折小巷,不是熟门熟路的人一旦走进里头,就像走进迷宫……不过,她对那里可熟得很,她住了七年的孤儿院后门离那里很近,到时她翻个墙就能进院里躲藏,然后再换回便服跑到公车站搭车,过条桥就可回和伊婆婆同住的板桥市……
  沙擎恩下颚紧绷,审视她灿亮的星眸,希望她不是要耍什么花样。“依你所认识的伊娃,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把车开出停车场,往万华的方向驶去。
  “你连你自己想找的人都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吗?”俞纺儿故意很夸张地扬声问,让他以为她很吃惊,心底却研究着他的意图。
  “你最好坦白回答,并且别随便发问。”沙擎恩不肯透露他确实是不知情,想让她安分点别想胡来。
  俞纺儿对他这么专横的态势很不以为然。
  “婆婆不就平常人一个,是再平凡不过的市井小民啊!她摆摊卖衣服的,所以才有衣服借我嘛!这么简单的推理也不懂,唉!”她的红唇勾勒着嘲笑,其实……
  才怪咧!伊婆婆是她见过最有才华的琴手了,她说着,躺进舒服的椅背,让自己看来放松,而不是备战状态,好松懈敌人的心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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