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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样挺好的。不过。这是什么意思啊?”看着挺有意思,于鹏便阻止了她地动作。
葛佳佳弹了弹烟灰,眯着眼睛道:“许愿烟。传说把新拆开的烟第一排最中间的烟反过来插,并许个愿望,然后抽最后一排最中间的烟为第一支,整盒烟抽光以后,愿望就会实现。”
“哦?那你许的什么愿望?”于鹏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似乎在考究葛佳佳说的话是真是假。
“不告诉你,说了就不灵了。”葛佳佳淡淡的笑了笑。只有抽烟的时候,她才能完全放松下来。
“不说算了,我也试试。”于鹏伸手欲从烟盒里往外拿烟,被葛佳佳利索地躲了去。
“那可不行,许愿烟整盒必须都要许愿的人自己抽完的,不能给别人,不然就不能实现了。”话一顿,葛佳佳又把烟盒递了过去。
“算了,这个就算了吧。我忘了是你的。给!”
于鹏没有伸手去接。拉开抽屉拿出骆驼。示意自己也有烟抽。
“算了,那盒给你。你就拿走吧。不然你的愿望不能实现又怪我了。”只是一盒烟而已,本来那个也不是他喜欢抽的牌子,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的抽屉里,总是会备着一盒烟。
“真够意思,借你的光了,抽一回档次高的烟。”葛佳佳吞云吐雾着,又砸吧砸吧嘴,道:“也不过如此嘛!”
于鹏哑然失笑,这算是什么高档次。不过二十多块钱一盒而已,和那些真正地高档次差的远呢!
两人默不做声,都和烟做着斗争,走廊里隐隐传来读书声,偶尔会有脚步声从体育组门前经过,每逢这个时候,葛佳佳都会提心吊胆的,后来干脆搬了椅子去靠着墙坐下,免得外面的人探头就可以从窗户看到她。
葛佳佳用力的将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掸了掸飘落在衣服上的烟灰,又仔细的瞅瞅脚丫,低声问道:“你找我来就是来抽烟的?”
于鹏不做声,用力的猛吸几口烟,呛得一阵咳嗽,好半天才舒缓过来。葛佳佳在一旁看地都揪心,生怕他太用力,把肺子咳出来了。等到于鹏终于不那么咳了,又喝了水压下胃部猛涌上来地恶心感,才开口问道:“你现在怎么样?还跟曹培勇在一起呢?”
“没有啊!早就分了!”葛佳佳开始无聊的看着屋里挂在墙上地山水画,辨认着上边草书题字,两条腿不安分的在椅子前面晃动着。
“那你现在跟谁在一起呢?”于鹏追问着。
“你问这个干吗?”葛佳佳警觉起来。怎么要么不说话,说话就要问她的个人问题呢?她很讨厌这种查户口式的对话,让她反感到极点,整的她好像一个没有自由和隐私的罪犯一样。
“不是,我不就随便问问么,闲聊么,不就这样。”于鹏摊着手,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机。两只手肘支在膝盖上,半曲着身体。这个姿势时间久了会很累,但却能很好的舒缓疼痛地颈椎和肩肘。
“那你呢!你又跟谁鬼扯到一起去了。”在于鹏的面前,葛佳佳没必要装淑女,俩人曾经就在这个屋子里,差点就修成正果了。要不是葛佳佳临危不惧、拼死保护自己的贞操。没准就哼哼以哼哼了!
“别乱说话,什么叫鬼扯呢!说的那么难听,我这么纯洁……”于鹏刚说了一半,就被葛佳佳尖叫着打算。
“你纯洁?你纯洁?天呐,你要是纯洁的话,那些被你破了身的女人都还是处女吗?”
“你就不能小点声?”于鹏紧张地站起身冲过来捂住葛佳佳的嘴,担忧的看了看门外,好在没人路过,不然听了这话去。还了得了?
于鹏的靠近,让葛佳佳有了一丝紧张,她现在只想好好的和张文举相处。不想与其他异性有过多的接触,避免被人诟病。可于鹏来的太突然了,让她无从躲闪,只能任由他温热的大手盖住她的嘴巴。于鹏大概也没想到会这样,只是单纯地想要阻止她的叫喊,没想到竟吓到了她,一时到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什么,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那我走了啊!”葛佳佳慌乱地站起身。她刚刚嗅到了于鹏手上淡淡的烟草味道,竟然让她有点心慌。难道她还对这个不专一的男人有感觉吗?不,她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她现在是张文举的女朋友,且只是他的女朋友。
“着什么急啊?再坐一会儿吧,你不是也没什么事情吗?”于鹏不知道为什么就挡在了门口,不想她离开。葛佳佳退后了几步,看到于鹏脸上受伤的表情,又站住了。
“不是的,我没别的意思。”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
“我知道,我知道……”于鹏一个劲地说着我知道,其实他什么都不知道,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我知道。
“不行了,我真的得走了。”葛佳佳决定还是离开的好,便干脆的道别,把那盒只抽了一只的玉溪小心的放到裤兜里。
“你有事啊?”于鹏看着葛佳佳的表情,猜测道。
“嗯,对。和人约好了。”葛佳佳连忙回答。生怕于鹏不相信。又补充道:“张文举,你认识的。十一班的那个。体育非常不错地那个!”
葛佳佳补充着,仔细观察着于鹏,想从他的表情变化中猜测他是否记得。
于鹏听到张文举的名字,先是一愣,然后了然的表情。
“噢,就是那个对象比他还大的那个啊!”
嗯?葛佳佳错愕。怎么回事?她怎么不知道这件事情。
“你弄错了吧。你说的那个是曹培勇。原来跟孙雅楠,后来也分了。”葛佳佳心头闪过一丝慌乱,来的那么突然,那么让人无法接受。
“我连他们俩再搞混还完了呢。就是张文举,前几天还拉着手来学校了呢,我那天正好有课,看见了。”于鹏不知道是无心还是故意的,说得很仔细。葛佳佳不记得是怎样告别于鹏的,也不记得找地什么借口离开地。
张文举居然有个比他年长的女朋友?为什么她不知道。难道她才是那个一直被蒙在鼓里地傻瓜吗?她刚刚下定决心要好好的相处,为什么又出这档子事?葛佳佳死活都不相信事情的真实性,太不可思议了,张文举那么木讷憨厚的一个人,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如果说是她葛佳佳劈腿倒还有几分可能性。
葛佳佳急于想知道答案,便直接奔张文举家去,敲了半天的门,却无人应声。她本想干脆算了,回家,等有时间的时候再听他的解释,可说什么都无法按捺住激动的情绪,干脆窝在了张文举家附近的超市,一边吃着雪糕,一边等着他回来。
这个超市的位置很好,葛佳佳不禁可以看到张文举家的楼洞,就连曹培勇家的阳台都可以仰头看到。她缩了缩身子,把目光集中在张文举家的楼洞……
知了不停的叫着,叫的葛佳佳心烦。平时没注意的声音此刻显得那么聒噪,就连小区内收破烂的扯着嗓子路过,葛佳佳都觉得刺耳的要命。终于在太阳洒下最后余辉的时候,张文举回来了,他的手,拉着一个女孩,一个身体强健的女孩,一个个子很高的女孩……
葛佳佳从超市里出来,直接停在两人的面前。那个被张文举牵着的女孩莫名其妙的看着葛佳佳,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出来一个人挡在路中间。张文举在煎熬葛佳佳的一刹那,有些慌了手脚,连忙松开手,却也为时已晚。
“她是谁?”葛佳佳平淡的自己都吓了一跳,为什么她不激动?为什么她不暴跳如雷?
“她……”张文举涨红了脸,就说说不出话来。
“我是他对象,你是谁啊?”那个被忽视的女生有些不情愿的开口,就算她再傻逼也看出来事情不对头了。
“我是他同学。”葛佳佳到了最嘴边的话,突然咽了回去,竟然说了谎。
张文举吃惊的看着葛佳佳,想要开口解释什么,却被葛佳佳打断了。
“没什么事,毕业了,来要个联系方式,不过不着急,你们先忙,改天再说。”葛佳佳语毕,转身便走。张文举在她的身后大声的喊着她的名字,她连头都不回一下。
风中,葛佳佳摇曳着身体,像落叶,飘荡着。那一刻,她心平气和,像不曾被人背叛过;那一刻,她温柔似水,像本性就该如此。
等到走的够久了,葛佳佳回头,才发现自己仅仅走出百步有余,可那个刚刚还在背后大喊的男生却连个背影都看不见,同样消失的,还有那个高个子女生。曹培勇家的阳台,依稀可见。葛佳佳带着一丝留恋,看了一眼,毅然决然的大踏步离开。
这里,将被永久拉到黑名单,她葛佳佳,绝对不会再踏足这里一步。
曹培勇,离开了;张文举,分手了;于鹏,不了了之了。
葛佳佳初中生涯中发生过感情的三个男人,一个都没留下,就这样,都散了……
……(本卷结束) ……
第二卷 高中
第一章 新生军训
葛佳佳帮着曹培勇把受伤的左腿打上绷带,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搞的,居然会伤到腿,看着血渍渗过纱布,她急的快要哭出来。
“曹培勇,家里这么多人呢,你就穿个内裤啊?起码套个大一点的短裤啊!”葛妈妈不甚开心的说道。就算俩人已经结婚了,可还有岳母和岳父在家不是么?
曹培勇白了葛妈妈一眼,装作没听到,脸上的表情却有些不悦。葛佳佳有些尴尬的戳了戳曹培勇。
“老公,我妈和你说话呢,你怎么都不答一声?”
“她那么说我,我一点面子都没有,干嘛要回答?”曹培勇满脸的不忿,好似被葛妈妈说很丢脸一样。
“可那是我妈啊!那是长辈。难道都不能说你吗?”葛佳佳大声的质问着,不管葛妈妈在厨房可以轻易听的很清楚。
“说我就不行,你要是看不过去的话咱俩就算了。”曹培勇腾的站起身,腿上的伤口意外的好了,他甩开葛佳佳的手,转身就出了门,把房门摔的咣咣响…………
…………呼……呼……
葛佳佳被这惊天阵地的摔门声音吓醒,心有余悸的捂着胸口。原来是一场梦,可是为什么偏偏这么离奇?为什么那么多人,却惟独梦见曹培勇?
看着被风吹的咣咣作响的房门,葛佳佳有些后悔,为什么睡觉的时候没把房门插好,那样就不会被吓醒,也许,会梦到其他的内容也说不定。
按亮了手机屏幕,看着上边显示着凌晨五点四十分,原本想再睡一会儿,却已是了无睡意,干脆起身,穿好头天晚上叠放在枕边整整齐齐的迷彩装。葛佳佳拎着行囊,踏出房门。
清晨地空气格外地新鲜。闲置了一夜地街道没有汽车堆积地尾气。葛佳佳拎着行囊走在人行道上。中指和无名指之间夹着一支香烟。
这是葛佳佳特殊地嗜好。她不喜欢像普通人那样用食指和中指夹烟。而是别扭地夹在中指和无名指之间。没走几步。便会吸上一口。
早上起来胃里什么都没有。一支烟下去。不免有些难受。葛佳佳皱着眉头。看着呼啸而过地公交车急急地停在前面。她犹豫了下。终究没上去。
…………反正学校也不算远。干脆走过去好了。她心说。
马路边地环卫工人在勤劳地工作着。可以清晰地看到他们身体上方笼罩着白白地雾气。葛佳佳快步从他们身边经过。不是因为鄙夷他们地工作有多么底下。而是受不了随风而来地灰尘直接呛到肺中。
葛佳佳漫步到学校地时候。已经快六点半了。即使是高中开学第一天。她依然是第一个到校地。看着冷冷清清地操场。从门卫审视地眼光下穿过大门。拾了一处干净地地方。席地而坐。
守着大门的门卫倘若不是看到葛佳佳一身的迷彩装,标准地来参加军训的新生模样打扮,肯定会把她轰出去的。没见过哪个学生胆敢这么嚣张,手里夹着烟就直接进学校地。
葛佳佳掐灭手里的烟头。看看时间,本想再拿出一只的,想了想,又算了,一早上就抽了三根了,不能再抽了。
这个时候已经有学生陆陆续续的来上学了,很多都是和葛佳佳一样的新生蛋子,一身的迷彩装透露了他们的青涩。还有一些穿着校服的,明显是年级比他们高的。假期进行补课地高三学生。他们面对这群新生都是面露不屑,完全忘记他们曾经也是这样过来的。
等到人到齐了,时间差不多了,便有几个老师模样的人出来,点着名字给这群新生暂时分着班进行为期半个月的魔鬼式军训。等到训练结束,进入到正常上课的时候,还要通过入学考试的成绩来分配班级。
葛佳佳冷冷的站在队伍中,与旁边那些极力想和周围陌生人打好招呼的学生完全两个样子,显得是那么格格不入。她不认为现在的相识有什么作用。军训结束以后。会有多少个熟识地人被分成完全不同的班级?
整整半个月的军训,让这群没吃过苦的新生蛋子苦不堪言。封闭式的训练。连家都不能回,只能借着每天晚上临睡觉前那点可怜的时间打个电话回家述说自己的委屈和辛苦。
面对这些每天叫爹喊妈的孩子,葛佳佳依旧那么冷淡。她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鄙夷着。倘若他们去过东京地军队,就会知道什么才是真正地军训,这里的训练算什么?没有负重跑步,没有五千米地青蛙跳,没有射击,没有野外求生……该有的,都没有。
对此,葛佳佳也有些失望。她之所以选择这所高中,就是因为听说了他们这里会进行军训,才迫不及待的报名入学,没想到所谓的军训,不过就是军姿、军容和军纪这些表面东西。
葛佳佳因为数学发挥的失利,成绩不是很理想,当得知自己的分数距离省重点高中只差零点四分的时候,葛佳佳脸上浮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看似在笑,却让人那么心疼。
除了省重点高中,葛佳佳其他的学校都没有报,但倘若上省重点高中的话,就要面对每学期八千一百块的自费。
葛爸爸陷在沙发里,低着头猛抽烟,憋闷了半天,猛地抬头,一咬牙,冲着沙发另一端的娘们儿和孩子道:“把房子卖了,咱们去租个房子,也得把佳佳供出去。”
葛佳佳的眼圈红了红,她突然站了起来,走到自己的房门前,背对着父母,坚定的道:“不用。就是你把房子卖了,我也不会去念的,我自己想别的办法。”
葛佳佳没回头,她怕被父母看到她的泪水。她解释不清楚那是感动的泪水,还是惋惜的泪水。
就这么一句话,葛佳佳失去了就读省重点高中的机会。虽然葛爸爸又提了几次,可都被葛佳佳拒绝了。她利用整个暑假,到处寻找招生的地方。虽说她那个不入流地母校就有高中部,直接升入高中是理所当然,而且学校绝对会高兴有她进军高中部。可葛佳佳实在不想在那里继续读书了,她没有任何的勇气。去面对旧日相识的每个人。
既然断,就断的彻底一点吧。那个可以随时随地勾起自己回忆的伤心地,她一刻也不想停留,只想快点逃离那个地方,越快越好。
葛佳佳最后选择了这所学校…………丘北高中。是一所初中连高中的学校。之所以选择这里,一是因为这里地学费比较便宜,每年只需要不到三千块钱;二是因为这里会在开学前半个月进行军训。这些正是葛佳佳想要的,她迫切的需要一个地方可以让自己身心疲惫到忘记周遭的一切,最好连自己是谁都忘记。
到了高中以后。葛佳佳变得十分的冷淡,她不肯轻易的就相信别人,对待所有人说的话。她都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或许是因为过早的接触了感情,又被感情所伤,虽然葛佳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