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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哦!我差点忘了,听说唐夫人是个警察。”
一旁赶来了一群人,韩宁静知道自己完蛋,逃不掉了;而刘政则是看着她,脸上露出笑容,只是那笑容令人不寒而傈。
刘政指示手下对韩宁静搜身,她只能乖乖接受,心里不断祷告,希望那个监听录音器不会被发现——她都已经藏在那里了,应该不会被发现。
“老大,没有搜到东西。”
刘政的笑容转趋阴狠,“唐夫人都跑过来了,竟然没有带走任何东西?”
韩宁静笑了笑,“既然如此,可以放我走吗?”
刘政又是一笑,走上前,动作却很凶狠,拿起枪托一把将韩宁静敲晕,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
昏倒前,韩宁静脑袋里一片混乱,想着:完蛋了,她害死老公了……
“老大,要怎么办?”
“把她关到地下室,现在不准伤了她,我明天还要利用她。”
明天就要召开董事会了,如果他不能让唐君毅乖乖听他的话,那他不如就自己来……
只要唐君毅明天不在,而这个女人就是他的筹码。
手下将韩宁静抓走,丢到地下室关着;刘政则回到书房,看着文件,为明天做准备。
突然间,电话响起,刘政接起电话。“是你……没问题,那批货一定没问题……我办事,你放心……只要明天一过,我立刻出货给你,别担心……一切包在我身上……”
第10章
上午九点半,魏氏集团内热闹非凡,每个部门的员工都动了起来,因为董事会将在今天召开,新的董事长也将在今天诞生,每个人的情绪都是既紧张又兴奋。
虽然大家心里有数,这个董事长一定是唐君毅——毕竟他已在魏氏待了一段时间,几乎每个部门都已接受了他,更重要的是,他虽下姓魏,魏家却非常支持他,只要能获得魏氏最大股东魏家的支持,董事长的位置就如同探囊取物。
公司外面也来了许多媒体,外面的人也非常关心魏氏集团的董事会,事实上,警方也已派人在周围戒备,部分是因为魏氏集团的地位非同小可,但部分也是因为这起运毒案与魏氏有关。
唐君毅坐在总经理办公室里不断打着手机,根本静不下来——今天这一刻终于来临,这段时间以来,一切的辛苦就看今天了。
他知道,对于刘政这个人,他搜集的证据并不齐全,但是他心想,至少能先指控他威胁魏氏的老员工与股东贱价出售股票,其他的就交给警方去调查。
他现在只是个企业经营者,他已经尽力了,毕竟要追究一桩犯罪事件,他还是外行人。
现在让他最心急的是,宁静从昨晚到现在几乎都联络不上,她的手机关机,怎么打都打不通。
昨晚宁静就不见踪影,他一直以为,她可能回韩家去看奶奶跟妈妈,虽然心里觉得有点奇怪,毕竟自从他受伤后,宁静总是待在他身边,无时无刻不盯着他,要好好保护他的安全。
一直到深夜,他开始觉得奇怪了;天一亮,他便开始到处联络人,却是怎样都找不到她!
他问过何守武,但是守武说他不知道,因为昨天一整个晚上他都待在韩家——这段时间,他负责保护宗尧跟外公:而宁静则是跟着他。
再拨一次手机,唐君毅心里焦急,嘴里不断喃喃念着,“宁静,接电话,快点接电话……”
“您拨的号码没有开机……”
“怎么办……”唐君毅放下手机,内心感到焦急下已,恐惧感也愈来愈强烈。终于他无法再等待了,站起身,抓起外套,唐君毅准备亲自去找人。
才走到门口,王叔正好要走进来,两人在门口碰面。
王叔本来有事要通报他,却在发现他的模样后,一时间竟忘记自己要说什么。“君毅,你要出去?”
点头,“我要去找宁静,她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一整个晚上都没跟我联络。”边说边准备走出门。
王叔拉住他,“君毅,你一定要现在去吗?还有不到半个钟头,董事会就要开始了。”
唐君毅很为难,他知道董事会要开始,也知道外公已经签署了同意书,要在董事会上投票支持他当董事长,而他更知道,根据公司章程,没有亲自出席董事会的董事是不能被选为董事长的。
王叔劝他,“君毅,再忍耐一下,一个小时就好,董事长一选出就没事了,你马上可以去找宁静……”
唐君毅一咬牙,这一个小时他根本不能等——宁静说不定出事了,他怎么可能还有这种心情坐在这里参加董事会?
如果宁静真的出事,而他还为了选董事长,错过了救宁静的机会,那他一辈子都会恨自己的。
他说过,回到魏氏是为了宁静,是为了不让她再因调查而受伤,可不是为了他要当董事长的。“对不起,王叔。”
唐君毅坚持要离开,王叔拦不住他,只能苦苦追赶。
就在走到电梯口时,碰到了不速之客——刘政。
刘政看着唐君毅一副准备离开的样子,脸上泛起微笑,“唐先生要离开了啊?”笑容里满足下怀好意。
王叔抢先说话,“没有,君毅没有要离开……”
“对!我有事,我要先离开。”
刘政又笑了,“你应该知道,不在现场的人是不能当选董事长的。”
“我知道,不劳你提醒。”
王叔一脸既忧心又无奈,好不容易走到这里,君毅竟然要放弃,要去找宁静!这孩子把宁静看得比什么都还要重,就算是魏氏集团董事长的位置,都无法将他给留下。
刘政挑眉,“没想到唐先生是如此爱家的好男人,真是难得,既然如此,我就给唐先生一点线索好了。”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条交给唐君毅。
唐君毅先是打量着他,然后将纸条接过,打开来看,他的一双锐眼看着纸条上面写下的字,愈看眼睛里愈像是喷火一样,愤怒几乎染红了他的眼睛。
唐君毅一把揪起刘政的衣领,难得抛弃温和形象,痛骂他,“你这个混帐,我真想杀了你!”
刘政推开他的手,“少说几句废话吧!多争取一点时问,赶快去救令夫人,不然她就会被冲出海口了……”
没听他把挑衅的话说完,唐君毅按下电梯,立刻闪人。
王叔看着,讶异不解,内心的担忧更甚。
而刘政话说完,便大摇大摆的离开现场——现在的他信心满满,以为一切都胜券在握了。
但是这个画面,还有唐君毅与刘政对话的场面,都被一直躲在角落的魏宗尧看见了!
等人一离开,他立刻现身,古灵精怪的脑袋开始动了起来,像是在想着对策一般,过了没多久,他也离开了现场。
半个小时后,会议厅内坐满了董事,刘政当然也出席了。
董事会正式召开,现场的气氛凝重,因为那个保留给唐君毅的位子空了下来;现场交头接耳,每个人都在窃窃私语,他们心想,老董事长也是魏氏最大股东魏老爷不是已经同意支持唐君毅担任董事长吗?
那为什么那个年轻人还没到?
而且听说,那个刘政也正在争取出任董事长,如果唐君毅没来,那他们要支持谁?真要支持这个刘政吗?
“怎么人会没来呢?那这样要投票给谁?”
“老董事长知道吗?”
刘政率先站起来,“各位董事,在开始选新任董事长之前,我要说的是,唐先生既然没有出席,显然他对于公司董事长的职务没有兴趣,既然如此,大家不妨给我一个机会,由我来为公司服务。”
果然,刘政的意图很明显——董事长的选举是算人头,而不是比股份,只要董事当中支持他的人数够,他就有机会出线;就算魏氏的股份接近五成,也拿他没辙。
唐君毅没出席,是他自己放弃的,如果落选,也怨不得谁……
刘政继续说:“我虽然是魏氏的新进股东,但是对于经营魏氏抱持着非常大的热情,希望大家能给我这个机会,让我能为魏氏服务。”
他装得很真诚,确实动摇了许多人的意志——毕竟唐君毅没出席董事会是事实,在一些老董事的眼里,没出席就代表下重视,这是最不能原谅的事!
一旁的司仪喊着,“那我们现在就开始来投票吧……”
“等一下,还有我!”
众人眼睛看向门口,走进来的是一个年纪看起来才不过十五、六岁的男生,他就是魏宗尧。
他走到唐君毅的位子坐了下来,“我老哥不在,就由我来。”
“你来?”一旁显然有人听不懂。
“没错,由我来选。”魏宗尧不知道是不知事情的严重性,所以一点都不害怕;还是因为人小鬼大,所以不感到害怕。
刘政的心跳漏跳一拍,心里隐约感觉到不寻常。
魏宗尧看了刘政一眼,对着所有人说:“我要竞选董事长,请各位支持我,投我一票。”
刘政笑着,“你?就凭你!一个毛头小伙子。”
“但我是魏家唯一的继承人,将来我爷爷所持有的股份都会由我继承,难道我没有资格选吗?”魏宗尧信誓旦旦,“况且各位董事不要太天真,魏家是最大股东,各位选了一个只有两成股份的外人当董事长,真的以为魏家会善罢干休吗?”
现场又是一阵窃窃私语、宪宪牵牵,这番话果然产生了影响力,让每个人又动摇了。
刘政看着这个局面,心里恨得牙痒痒的。
“各位叔叔、伯伯请想一想,这个刘政再怎样,年纪也算大了,他能当几年?说不定跟我老爸一样,没多久就回老家去了,各位还不如选我,我很年轻,我可以当很久。”
“你……”刘政没料到会在这个时间点,跑出这样一个小伙子。
魏宗尧笑了,“废话不要多说,我们来投票吧!”
不知道他是打哪来的信心,或许只是单纯的想帮唐君毅度过难关,但是不可否认,魏宗尧的现身确实让刘政面临更大的难题。
唐君毅开着车,一个人离开公司,照着刘政给他的字条,准备赶到字条上写的地点去救人。
他不知宁静是发生什么事,只知她落入刘政的手中;他也不知刘政是将人掳走,还是用什么方法!
现在的他无法分心去想事情的来龙去脉,只想赶快将人给救出来。
此时此刻,他完全不在乎那场正在进行的选举,他知道他如果不出席,刘政一定会当选董事长,说不定这就是他绑走宁静的目的,也就是要逼他不出席董事会。
刘政成功了……
在唐君毅心中的天平已在公司与宁静之间做出选择——他选宁静,宁静的安危是他最在乎的,从以前到现在都是如此。
唐君毅知道这是个很困难的选择,努力了这么久,就是要揪出刘政,现在却反而让刘政达成目标,真是令人难以接受。
他不指望其他董事会不选择刘政,毕竟在没人出面竞争的情况下,董事为了赶紧让事件落幕,只能将票投给刘政。
过了半个钟头,唐君毅终于赶到纸条上的地点,他下了车,左看右看,却没看到什么!
他放声喊着,“宁静——宁静——”却没有任何回应。
这里是河岸地,是河堤外的某个偏僻角落,很少有外人会来到这里,连他都只能将车子停在远处,再徒步定来。
这里的杂草长得比人还高,唐君毅必须要推开杂草才能通过,他就这样小心翼翼的在杂草堆中前进,边走边看四周的环境,顺便也寻找着宁静。
可是他找不到,宁静究竟在哪里?难道刘政骗了他,只是为了将他引开公司,其实宁静没事?
可是他的内心忧心忡忡,一股莫名的恐惧感几乎要压垮他,也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他选择相信刘政的话,拿着他给的纸条离开了公司,也跳入了刘政设下的陷阱。
就在他拨开眼前的杂草后,看见前方有一片空地,空地旁就是河流,而空地上躺着一个人。
那是宁静……
唐君毅立刻冲上前,蹲跪在地上,看着昏倒的妻子。一把抱起她,拍拍她的脸颊,想要将她唤醒。“宁静……醒醒,宁静——”
韩宁静眨了眨眼睛,可是却没有醒过来;唐君毅看看四周,想要求救,四周却是一个人也没有。
就在此时,一阵痛楚袭上唐君毅的后颈,他痛到松开了手,任由宁静再度倒在地上——原来是有人拿棍子攻击他!
对方大概有四、五个人,每个人都拿着棍子,对着唐君毅就是一阵乱打;他痛苦闷哼,想要挣扎反击,却因对方人数太多而徒劳。
终于他倒在地上,脸上、身上都沾满了血;他微张眼睛,看见这群人不再攻击他,但他也看见了更惊恐的画面。“不……宁静——”
那群人将韩宁静抓的起来,一把就往河里丢;唐君毅光是看到这个画面就感觉到撕心裂肺的痛楚。
他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势,站起身向前冲,那几个攻击他的打手根本拦不住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唐君毅跳入河中!
唐君毅在河面上载浮载沉,他忍着身上的伤势,奋力想要向前游,想要抓住不断向前漂去的妻子。
可是水流太急——宁静就这样不断向前漂流而去,离他愈来愈远,甚至她还开始往下沉,只剩下头和肩膀还在水面上。
唐君毅见状,心一紧,使尽全身力气向前游去,愈来愈接近宁静;就在经过转弯处时,一边伸手抓住一旁的树枝,一边也伸手抓住了即将漂定的人,暂时在这个角落停了下来。
两人想当然尔全身湿透,唐君毅大口喘息,紧紧抱住妻子;另一手则是紧紧抓住树枝,说什么都不能放,只要没抓紧,肯定会没命!
唐君毅对着怀里的妻子喊着,“宁静、宁静,快醒醒……”
他的声声叫唤终于让韩宁静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她抱着头,觉得痛得可以,看看四周,发现自己怎么会在水里?还有一只手抱着自己的腰!
才想大叫是谁胆敢吃她豆腐,一回头,就看见了老公的脸,那张脸湿透,头发都垂了下来。“老公?你怎么在这里?”
唐君毅苦笑,另一只手拉紧树枝,“这个问题我也想问你,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他没注意到树枝就快要断掉了。
“……老公,树枝快要断掉了!”韩宁静的方向正好看见,立刻大叫。
唐君毅看着,心里骂了一声:韩宁静在一旁大叫,要他赶快放掉她,不然树枝会承受不住重量,两人都会一起漂走。
但是唐君毅拒绝,他怎样都不肯放手;果然树枝断掉了,两人再度被河水冲走,只是这一次,唐君毅紧紧抱着妻子,绝对不分开,两人在一起,重量更重,至少下会被冲得这么快,一下子就冲得大老远。
韩宁静紧紧抱着老公不敢妄动,她已经完全清醒过来,看来刘政那个混帐派人把她迷昏后,干脆丢到河里想要解决她。
唐君毅顺着河流流势而下,一边挥动一手努力往河岸游去,就在下一个转弯处,他再度看见救命的机会——
他一把抓住树枝,这一次,他将宁静往岸边挤过去;韩宁静也把握住机会,紧紧靠在岸边,奋力往上爬,她终于上岸了。
她帮忙唐君毅也爬上来,这一次树枝没有再断掉,两人终于顺利脱困,回到了岸上,但是两人都湿透了,真是狼狈不堪。
坐在地上,两人都喘着气,唐君毅看向他们来的方向,老天!都不知道被冲到哪里去了,他很无奈,现在要赶回公司应该也赶下上董事会了。
韩宁静觉得很不好意思,“老公,对不起,是我害你没办法参加董事会。”
摸摸她的头,“算了,只要你没事就好。”
韩宁静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