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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鹰微笑着宣布了一个好消息。
“基格实业有限公司的负责人高森。毕话已被洛杉矶警方收押,这条横跨多国的毒线总算是断了。”
“那表示坏人都被抓了,我也不用成天提心吊胆了?”花夏吁了口气。
她总算可以开店赚她的钱了,天知道这几天电脑总是死命地盯她,而她也被押到他家去住了三天了。
“是的。”小雀对着她笑了笑,“你不用再担心了。”
“哇!我终于恢复自由了。”花夏斜睨电脑一眼,兴高釆烈地道:“耶!耶!听到了没?你再也不能把我留在你家了。”
“你错了。”电脑好整以暇地道:“虽然这个贩毒集团已经瓦解,但是你还是得接受我的保护。”
“为什么?”她怪叫一声。
“我已经向你保证过了,绝对不再让你离开我身边。”他眨眨眼,“你也已经答应了哦。”
“这……”花夏的头都昏了,“可是那只是个比喻而已。”
“你呀!”电脑还真拿她没辙。
“好了,电脑,你不要再吓她了,如果把我的小妹子吓跑了,我肯定找你算帐。”小雀挺身而出。
花夏睨了电脑一眼,不禁得意洋洋地道:“哈!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
电脑大喊冤枉,“天地良心,是谁欺负谁呀?从一认识你就被你抓去当搬运工,你不但欺负了我的肉体,还伤了我纯真的少男心灵,现在你居然敢说是我欺负你?”
花夏张大眼睛,想开骂又觉得好笑,最后还是忍不住放声大笑了。
小雀看着他们,喜孜孜地道:“嘿!太好了,今天可以说是双喜临门,这样吧,待会儿到晶华酒店去,我请大家吃大餐。”
“哇,好耶!”大家又爆出欢呼。
“高手,别忘了去载我那瑛秋妹子一起来。”说完,小雀转向灵狼,挤眉弄眼道:
“灵狼,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要交个甜心女友,加入我们的大老婆俱乐部呀?”
灵狼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摊摊手,“唉!我也想呀!可是漂亮妹妹都被别人给追走了,我能怎么办呢?”
他哀声叹气的样子又逗笑了大家,一时之间,笑声不断。
夏天的热浪已经全面席卷了台湾,一大清早就热呼呼的。
尽管春风铺子里面开着冷气,但是花夏还是羡慕死了现在远在日本北海道的电脑。
她虽然舍不得电脑离开身边,但是一想到他责任重大,而且她自个儿也说过会全力支持他的工作,因此在度过这漫漫的相思之苦时,她也只有放松心情,寄情于“赚钱”来抒发思念的苦闷了。
不过值得庆幸和开心的是,俏皮的小雀和高手那温柔的妻子瑛秋都和她变成了好朋友,三人没事时还会相约出来聚聚逛逛。
不过她还是好想电脑呀!
这天下午,艳阳笼罩大地,花夏趴在柜台上打盹。
玻璃门突然被人推开,花夏立刻抬头看向来人。
哇!这位客人怎么能忍受在这种天气出门?
“欢迎光临,小姐请随便看。”花夏打量着她,惊讶不禁又多了一些。
她以前从来就不相信有什么“冰肌无汗”,因为她怕热也很容易流一身汗,但当她看到面前这位穿著雪白衣裳的女子时,脑袋瓜里忍不住冒出这四个字来。
老实说,这个女客人实在是有够美,有够飘逸脱俗,不但黛眉红唇,皮肤更是好得没话说,简直是晶莹剔透。
那家知名的化妆品公司实在应该找她去拍广告的,花夏敢打赌,效果一定好得吓死人。
瞧她甫自外头走进来,却一点儿汗水都没有,只有鼻头微微嫣红。
“你好。”美人儿开口,声音温柔极了。“是我一个长辈介绍我来这儿看看的,他说你的店里有好多好特别的东西。”
“真是多谢你的长辈替我介绍生意,请你替我转告他,就说我万分感谢。”和她说话,花夏也不自禁地文趋诌起来。“你是要买澧物送人,或是自己摆饰用的?”
美人儿嫣然一笑,“送人,送给一个很特别的人。”
“哦?”花夏本能的好奇起来。“男朋友吗?”
美人见白玉般的双颊飞上两朵红云,衬得她更加娇媚动人。“不,不是男朋友,只是一个朋友罢了。”
看着地羞色难言的模样,花夏用肚脐眼想也知道,如果不是男朋友,那也是差不了多少了。
“你要送给男的朋友吗?”花夏问。
“对上美人儿很害羞,轻声道:”是要送给他做生日礼物的。“
“那么你的朋友平常比较喜欢什么东西呢?”花夏打算帮她找找。
看她这么温温顺顺的模样,大概也不会有什么很特别的意见了。
“我不知道耶。”
果然!
花夏点点头,开始在脑中盘算,“男人嘛……有没有抽烟的习惯?”
“你要我送烟给他吗?”美人儿楞楞地看着她,怯怯地道:“可是他不抽烟的。”
花夏低低呻吟了一声,心底大翻白眼。
天哪!这个女孩子未免也太不食人间烟火,太天真,太单纯了吧?
美则美矣,可却是一尊漂亮的白瓷娃娃,没有主见。
花夏向来洒脱惯了,遇到这种客人还真不知怎么打交道。
“呃,既然他不抽烟,那我再想想别的。”花夏叹了口气。
“那就谢谢你了。”美人儿轻呼。
“不客气。”
花夏索性以电脑的性格为模板,搜索着电脑那种男人可能会喜欢的东西。
“其实大部分男人比较喜欢实用性的东西,像是这种漂亮的小玩意都是女生喜爱的比较多,我建议你可以到书店或者百货公司买买衣服、配件什么的,这样可能会理想一点。”她边找边说。
“可是……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挑选。”美人儿为难地道。
花夏大大叹了口气,“没关系,既然如此,那我还是在店里帮你找找好了。”
花夏找了半天,总算找出了一只瑞士老牌石英表,看起来豪气又大方,黑色的表面让银色分、秒针分外出色。
这只石英表还有一个稳重优雅的盒子可以装,看起来再适合不过了。
“你真能干,眼光这么好,人又这么聪明。”美人儿不知怎么了,突然心生感叹,“如果我像你这样厉害的话,不知有多好。”
“还好啦!”花夏直觉地安慰她,“像我有什么好?人凶巴巴的,一点都不温柔;
哪像你,虽然单纯了点,但是你很温柔又很美丽,有多少男人喜欢像你这么温顺的女人呀!“
她情不凸自禁想起了电脑说过的话……
电脑该不会比较欣赏美人儿这种的女人吧?
美人儿感动地说:“你真好,对了,我要怎么称呼你呢?”
“我姓沉,花朵的花,夏天的夏。”
“沈小姐,我叫杜小宛。”她轻轻地说。
“好美的名字。”花夏眨眨眼,热情地说:“你叫我花夏就好了,不用沈小姐、沈小姐的叫,挺怪的。”
小宛一笑,“好。”
“对了,”聊天归聊天,花夏不忘做生意。“既然你喜欢这手表,那就这么决定
了?J
“好呀!”
花夏提醒她,“不过这只石英表很贵的,一万多块耶。”
“刷卡可以吗?”小宛白皙细嫩的手从皮夹里拿出了一张金卡递给她。
花夏眨着眼睛,“哇”了一声,“金卡耶,你家很有钱吗?”
“还算可以吧!这张卡是我爸爸给我的。”她甜甜一笑,“可以用吗?”
“当然,你这张卡可以把我店里的东西统统刷走都没问题。”
“你说话好幽默哦!”小宛咯咯笑。
花夏看着她,不禁偷偷叹气。
果然,美丽的东西总是有着最完美的呵护的。
最后,她总算送走了那位娉婷佳人,目送她坐进一辆黑色大轿车里,而且还是人家帮她开的门。
“这世界真是奇怪,什么人都有。”她摇了摇头,再度趴在柜台上。
如果想要像她那么有钱的话,还真得等下辈子了。
不过若是住在金山钻石矿里的人,都是这么毫无主见的话,她还宁愿去当个能自主思想的乞丐。
她并没有批评小宛的意思,只不过她实在是对这样个性的人感到可悲。
一早,花夏就在店门口挂上“令日休息”的牌子,挽起皮包出门。
刚才电脑从日本打电话回来,就令天下午就会回国,所以她得赶快到菜市场买菜,准备令天晚上做一桌好菜欢迎他。
她戴上安全帽骑着机车,就这样沿路想着要买些什么菜,没有专心地注意到路况。
一辆大轿车突然从右手边的马路弯了出来,花夏听到刺耳的煞车声才聚焦望向来车,她大叫一声,赶紧将机车一转,没想到却和路面产生打滑情形,机车瞬间倾倒。
花夏只觉得整个人都被拋了出去,落地时强烈的痛楚和惊骇感攫住了她。
轿车内的年轻司机慌忙下车,看着倒在地上兀自空转轮胎的机车,和失去知觉躺在大马路上的花夏。
“糟了!”
就在这时,车内的一对老夫妇也打开门。
“快!快点送她到医院去!”老先生威严地喝道,动手搀扶起晕倒的花夏。
老夫人在一旁又急又担心,她突然“咦”了一声,“这不是……这不是春风铺子那个老板娘吗?”
老先生定睛一看,愕然道:“怎么会这么刚巧?”
他们七手八脚的将花夏扶上车,急着往医院送。
然而上车不久,花夏就缓缓地苏醒过来了。
她只是一时撞上地面所以岔了气昏倒,虽然全身上下只有轻微擦伤,伤口微微地渗出血来,但是也让她疼得全身发抖、脸色苍白。
“小姐,你还好吗?”老夫人连忙扶起她,轻轻摸着她额上撞出的红肿,检视着她手上大腿上的擦伤,坐在前座的老先生则迅速回过头来,眼睛里有着释然,“我们已经在往医院的路上了,你好好地躺着休息吧!”
医院?
花夏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上医院、怕打针,她赶紧摇头拒绝,没想到这一摇整个头晕眩得要命。
“唉哟!”她忍不住轻喊出声。
“先到医院再说吧!”老先生道。
花夏这才看清楚坐在她身旁的是谁。
“原来是你们。”她讶异地说。
“很抱歉,我们的车子撞到了你,等会见到医院之后,我们再来谈谈如何赔偿。”
花夏抚着头,眨眨眼道:“不用了,反正只是皮肉之伤,虽然看起来挺吓人的,但是我总算是皮厚肉硬,没什么大碍,所以就不用谈什么赔偿不赔偿的了。”
虽然她一向爱钱,但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非分之财她是不会接受的。
“我还是坚持要赔偿你。”老先生眉毛一竖,威严地道。
花夏笑着说:“老先生,事情没有那么严重,您现在只要让司机载我回刚刚的地方,一切就没有事了。”
“不行!”老先生固执地道。
老夫人也温柔地说:“小姐,你就听我家老爷的话吧!这样我们也比较安心。
“可是我……”花夏这才想起下午电脑就要回来了,她低低呻吟了一声,“糟糕!”
“怎么了?哪里痛?”老夫人和老先生不约而同地问道。
“没有,只是我刚刚才想到,我男朋友下午从日本回来,我还要赶着去买菜做饭呢!”
“现在才八点多,到医院检查包扎一下也还来得及。”老先生坚持。
“可是我——”
“小张,医院快到了吗?”老先生转回头对身旁的司机问道,“还有多远?”
“老爷,前面拐弯就到了。”小张恭谨的回答。
花夏看着他们坚持的模样,忍不住大大叹了口气。
她不禁苦恼起来,若让电脑看到了她这个情况,铁定被训,她已经想象得到被他念得耳朵长的的惨状了。
天哪!
第八章
花夏坐在椅子上,频频看着手表。
糟糕!已经下午一点了;从早上八点半到现在,老先生坚持让每个医生都过来帮她做检查。
擦了药也包扎了伤日,还照了x光及电脑断层扫描等等,她有这么脆弱吗?
“医生,有这么严重吗?需要做这么多检查。”她问着操作仪器的医生。
医生笑了笑,“是老先生坚持这么做的,不过他这么坚持也是有道理的,出车祸受撞击固然有可能当场没事,但也有可能是表面上看不出伤在哪里,你可不会希望半夜醒来头疼剧烈,脑部淤血吧?”
她打了个寒颤,“瞧你说得这么严重。”
“的确严重,所以你就忍忍吧!你就当作是做个全身健诊好了。”他笑着说。
“医生不都很忙吗?怎么会劳师动众地帮我检查,连院长方才也出现了?我并不是什么大人物呀。”她忍不住再道。
“你不是,但是那位老先生是啊!”
“他?”花夏眨眨眼。
医生微笑,“不过老先生有嘱咐,不希望我们谈他,反正你乖乖地做完各项检查就可以回去了。”
“哦。”花夏不禁纳闷老先生的身分。
如此一番检查下来已是下午三点,老先生坚持要看过检查报告,确定她没事才肯罢休。
花夏虽然感激老先生这么紧张她的身体,但是她实在是够累的了。
摔个全身淤伤、多青脸肿也就算了,在她全身骨头酸疼叫嚣的时候,还要做各种检查,花夏登时觉得自己有点可怜。
“看情形,我明天可能爬不起来了。”她摸着手臂上酸痛的肌肉,边叹气。
“好了,你没有什么大碍。”老先生听完检查报告后说。
花夏大叹一声,“感谢老天,我可以回家了。”
电脑一定已经找她找得快疯掉了。
“小姐……”老先生叫着。
“老先生,您叫我花夏就好了。”
他点点头,“花夏,不过你有点轻微的脑震荡,所以回去以后要多休息,这是医生开给你的药,要记得按时吃。”
几位医生排排站,对着她微笑点头。
花夏受宠若惊地道:“好的,不过我真的没事了,大家可以去忙了,不用再照料我了。”
老先生对着众多医生微笑,“你们忙去吧!真是麻烦大家了。”
“哪里,您老太客气了。”
医生们这才慢慢散开离去,花夏也自病床坐起身,“我也该回去了。”
“你小心些啊,别再摔伤了。”老夫人关切地说。
花夏一下床就后悔了,她全身的肌肉都在抗议。“是……唉哟!”
老先生嗔怪,“你这娃儿怎么没有一刻安静呢?”
“我急啊!我还得回去做饭呢!”
老先生眉毛一竖,“摔成这样还煮什么饭?晚上我请客,到我家来吃。”
“不,不用麻烦了。”花夏本能推辞。
“我说来就来。”他沉下脸。
花夏瞅着这个脾气刚强的老先生,忍不住摇头,“老先生,您的脾气还真得改改,别说没两句话就吹胡子瞪眼睛的,这样对您的心脏不好,容易血压高哦!”
老先生吃惊地瞪着她,这还是生平第一次,有人敢当面指正他的。
老夫人更是讶异,她看了看花夏,再看了看丈夫;而丈夫居然没有大发雷霆,这更让她吃惊。
“小姐,你的胆子还挺大的,居然敢纠正我。”他希罕地道。
“我只是实话实说,关心您的身体还不好啊?”她挥挥手,没好气地说:“唉!这年头好人真难做。”
老先生对她的兴致更浓了。“娃儿……”
“花夏,请叫我花夏。”她提醒他。
“好,花夏,无论如何,今晚这顿饭我是请走了,要不这样吧!别在我家吃,上餐厅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