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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喝,那就灌下去。”珑妃阴森的扬起眉毛,“就在她每晚离开玄辉殿的时候。”
這个南宫雨蝶升到妃位,突然执掌了正妃权力,给珑妃的更加大了。
紫云琛稍微愣了一下,然后点头道:“云琛和燕舞会亲自去办。”
珑妃待紫云琛离开,重重地舒出一口气。
尽管答应紫云琛不动伊维莎,但是珑妃很清楚,這位皇子心中的正妃,是绝对要除去的,也许最后的斗争中她将与伊维莎同归于尽,只要妹妹能够成为四皇妃,她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姐姐?”
“啊,琉儿啊,”珑妃只有在妹妹面前才会有這样的笑容,“不去陪在皇子殿下身边吗?”
娜兰雅琉的眼神还是清澈透明:“殿下跟蝶妃娘娘还有伊嫔娘娘在书房,我没有办法陪在他身边。”
珑妃拍着妹妹的头,道:“琉儿不急,希妃的事情,你做的很好,其他的事情,我們再做安排。”
“雅琉知道。”
五月底就是蓝冰痕的生日了,借着這个机会,凌风扬等人想要再次借机去看过蓝冰痕,此时关于他被娜兰皇后谋害的传言已经平息下来,只是民众都还等着他出来与大家一见,了去大家的担心。
如果不是蓝冰痕此时的身体状况,还不允许他支撑一次接见游行,四皇子的皇宫就早会做安排了。
娜兰皇后此时已被废黜为安贵妃,因此宫中一片大乱,流影也顺利地被凌风倩找到,带回凰薇宫,但当问及安贵妃审问蓝冰痕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时,流影一双蒙上深深的雾色,說完全不记得了。
“难道真相就只有冰痕自己知道了吗?他不愿說的事情,我們是怎么都不可能套出来的。可恶……我真想一剑杀了安贵妃。”凌风扬咬牙道。
现在的形势,凌风扬等人不会不清楚,娜兰虎澈军权在握,皇城卫队在娜兰掌控之下,整个皇族此时都是不敢动一步,如何小心地将皇城卫队的统领权夺回,消除娜兰家族军权的威胁,都是需要蓝冰痕帮助他們考虑和解决的事情。
偏偏這个时候,蓝冰痕没有任何要随皇子他們回到凰薇宫。
“冰痕,你到底怎么了?”凌风扬很着急地问着,蓝冰痕却总是一言不发,眼睛直直地看着窗外盛开的花朵。
“冰痕……”蓝冰痕越来越陌生,他們也提出过送他回天医族休养,然而蓝冰痕却摇头。
蓝冰痕对好友們的疏远,让紫无心也觉得没有办法,他可以稳定蓝冰痕的心情,但是不能左右他的性格,那样的耻辱,恐怕让他实在羞于见這些好友們,這个心结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解开。
六月马上就要到了,凰薇宫已经有了夏天的味道,树叶吹不起一丝微风,就如现在的整个局势一般,僵在原地一动都不能动。
“再过半个月,皇族就要启程去行宫避暑,恐怕就是他們的动作之时了。”凌风扬喝了口茶,淡淡說道,“三皇兄现在失去了嫡子身份,但并非没有皇位继承权,所以在行往离宫的路上,娜兰家族会想方设法杀掉我和风凡。”
“展公子和曲公子应该会随行吧?”蝶嫔问道。
“自然。”曲潇然点头。
离出发已经不到三天,行宫避暑的行程也发往了紫苑,以圣皇的名义邀请蓝冰痕和紫无心陪同前往离宫,凌风扬他們本以为蓝冰痕不愿意去,然而不久收到紫苑发回的消息,說蓝冰痕和紫无心会准时到达宣阳门等候四皇子一行。
凰薇宫玄辉殿的书房现在可以說是个全员大集合,不但两位皇子和展慕松、曲潇然、蝶妃、伊维莎都在,凌风倩和流影也加入了這个阵营,蓝冰痕身体不适,在行程中几乎无法发挥战力,紫无心又不会武功,以敏捷身手见长的流影加入无疑是增强了整个阵营的实力。
“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车马的安排?”展慕松說道。
“皇兄和皇嫂一辆车,我和风倩、流影同乘,展公子就和蝶妃娘娘互相照应,至于最后一辆还是紫无心、蓝公子和曲公子。”凌风凡排出的整个编队虽然有点不太和礼节,但是他們相信圣皇也能明白這不是一般时候,不会与他們计较這些。
“這个……”伊维莎知道這个皇嫂是指的自己,也不反驳,“我想,我还是跟冰痕和无心一辆车吧。”
“那就让我跟伊维莎,蓝冰痕、紫无心四个人一车吧,潇然和慕松一起保护雨蝶就好。”凌风扬甩给伊维莎一个“依你了”的眼神。
“皇兄,四人一车恐怕会有些拥挤……”
“不会。”凌风扬就此决定,皇子的车骑比较宽敞,四个人并不会觉得拥挤,而且,凌风扬想一路研究一下這个紫无心,他們两人之间微妙的平衡各自心明。
毕竟,紫无心毫无顾忌地派遣花魁在后宫隐匿,总不会說只是为了好玩吧。
天朝大灾之时扶世济民,和伊维莎交好,又救了蓝冰痕,這样的人不太可能是敌人,然而凌风扬就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84 蝶妃遇险
主谋者,主谋者是谁?
耶律清霜在奉远殿咒骂蝶妃的事情,伊维莎也知道,然而蝶妃這样的无稽之谈,如果不是有人刻意散传,怎么可能造成這么大的影响?
希妃为了挑拨蝶妃和耶律清霜的关系,确实有可能這么做,但是,伊维莎知道希妃有几斤几两,她没有把蝶妃怀孕的消息传的這么有针对性,传的让耶律清霜完全信以为真。
伊维莎脑中浮出的身影,是那个在锦绣园一脸无辜的娜兰雅琉。
月朗星稀的夜晚,总是让人思绪杂乱,怎么都理不清。
皇族出行之前,很多事情都要提前处理,所以這几日的奏折很多,等到凌风凡将奏折批阅完毕,竟已经临近深夜了,蝶妃最先告退,之后凌风倩和流影回宫休息,其他人也都各自退下了,整个书房只剩下皇子和伊维莎两个人。
伊维莎整理着凌风凡批阅完的奏折,随手将书案上的东西都放整齐,這些事情本可以等芳柯她們进来做,但是伊维莎对這样的两人独处很不习惯,如果不找些事情来做,她不知道该說些什么。
凌风扬凝视着伊维莎,一动不动,伊维莎当然也发现了,皇子对她的凝视与往常不太一样,是因为刚才提到娜兰的问题吗?
“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伊维莎微微俯身准备离开。
“伊儿!”凌风扬突然抱住她,打断了她的告退。
皇子的拥抱与往常也不太一样,伊维莎不禁皱眉,這么长时间了,俯首在皇子的怀抱里,已经不是那种抗拒的感觉,从行动到,都变成了一种奇妙的依恋。
尽管伊维莎不会承认。
“你……害怕吗?”凌风扬說出口的话,却是伊维莎怎么都没有想到的。
伊维莎不可思议地看着凌风扬:“风扬,你没事吧?”
“你害怕吗?”凌风扬仍然坚持的问着。
“不怕,”伊维莎回答着,“不过就是政事比较不利而已,失去的东西再夺回来就好了,没什么好害怕的。”
凌风扬摇摇头,眼神里怀着一丝少见的忧郁,双手在她细密的发丝上贪婪地抚摸着:“可是……我害怕,伊儿,我真的很害怕。”
這是凌风扬吗?是那个霸气的王者,是那个心怀天下叱诧风云的皇子吗?
“风扬?”伊维莎莫名一阵心疼,反握住凌风扬的手,“你怕什么?”
“我第一次這样害怕失败。”
“失败?”伊维莎从来没有考虑过失败的问题,对于她来說,天朝的一切也许并不如凌风扬心中那么重要,相对的感情也就不会那么深。
凌风扬的话却否定了她的想法:“我怕如果我输了,就再也不能這样抱着你……”
一瞬之间,伊维莎感觉喉中有什么东西哽上来,让她一时說不出话,心里翻涌的不再是提格拉特草原上的对战,而是真正融入天朝政治核心的信念。
有足够理由和這个天生王者站在同一阵营的信念。
“不会的,你不会输的。”伊维莎知道身为皇子的太大,想了想又改口道,“风扬,我們不会输的。”
“伊儿……”
“风扬,你知道的,我們不会输,是吗?”
坚定的眼神,自信的语调,不容置疑的斗气,萦绕在伊维莎身边久久回旋。一阵沉眉凝视,竟让戎马疆场的年轻皇子,对自己的宠姬感到微微战栗。
不久,凌风扬回过神来,看着心爱的女子微微地笑了出来。
伊维莎扫眼望向凌风扬背后,窗前明月浮空,整个夜空如帛似绢,
突然,从月影下掠过两道黑影,伊维莎马上反应过来,那是鹊东殿的方向……
蝶妃本不习惯晚上出门,然而娜兰军权问题,皇族出行问题,正妃权力交接问题……最近实在事情太多太紧,不得不陪同他們商议到入夜,此时宫里已经很静了,走在路上都碰不见一个人。
蝶妃身后的两名宫女才儿和思儿,跟在蝶妃后面一刻不敢大意,蝶妃的宫女自然也和蝶妃一样谨慎小心。
“蝶妃娘娘近日很受宠呢。”一个声音将蝶妃拦住。
“是谁?”蝶妃四顾了一下,看见完全无人。
两个穿着紧身夜行衣的女子跳到蝶妃面前,两人手里都有武器,蝶妃缓缓后退,脸色凝重地看着面前的人。
“也没什么,就是霜嫔娘娘想请蝶妃喝杯酒……”紫云琛說着打开毒药的瓶子,“蝶妃娘娘就领了霜嫔娘娘的好意吧。”
声音很大,像是故意要让蝶妃的宫女听清楚一般,但是這么大的声音,旁边的鹊南殿没有一点反应,蝶妃知道即使开口求救也无济于事了,只是不知道她們此举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你們要陷害霜嫔!”蝶妃是何等聪明的女子。
如果是霜嫔,没有必要报出名号吧,可是来人一开口就报出主子的名号,這种小伎俩就连蝶妃的宫女都骗不过,更不用說是蝶妃本人了。
对于蝶妃一下就判断出真相,紫燕舞有些讶异,道:“南宫雨蝶,果然留你不得!”
不等蝶妃多想,的紫燕舞动作伶俐地制住蝶妃,蝶妃自知不妙,正欲开口令宫女回玄辉殿求救,紫云琛就拿着毒药凑近蝶妃的嘴,蝶妃只好将嘴紧紧闭住,但她知道就算這样,她也坚持不了多久,這两个女子自恃武艺,无论是蝶妃还是才儿和思儿,都不是她們的对手……
跟着的才儿和思儿见状急忙上前阻止紫云琛和紫燕舞,却瞬间被打晕在地。
85 鹊南殿
难道真的就要在這里被毒杀吗?蝶妃冷笑了一声,就算毒杀成功,谁也不可能在這个时候陷害霜嫔的,這些的女人,真的当伊维莎还是原来那个只在后宫之中避世不出的小顺婕吗?
霜嫔事关皇嗣,又是伊维莎选秀时的好友,如果真要陷害霜嫔,也许会彻底引发這位能在战场上与皇子对峙的公主,深宫之中压抑了很久的斗志。
“是谁?”紫云琛突然看着不远处一道凌厉的亮光,赫然心惊。
晶莹的剑光在夜空中闪动起来,如天际流星一般忽然而至,伊维莎提剑就冲到蝶妃身边,剑气肃冷地萦在剑端,还未及身就已迫得紫云琛一个空翻退开,她与挟持着蝶妃的紫燕舞对看一眼,都是满脸诧异。
连天阴雨,這个夜晚没有月光,刚才宫女被打晕,灯火掉在地上燃烧殆尽,此时路上没有光亮,紫云琛她們根本看不清前来救蝶妃的是谁。
虽然有些惊奇来救蝶妃的人如化蝶飞天般轻盈的身手,但紫云琛和紫燕舞丝毫都不畏惧,在這种漆黑的条件下对战,她們不知练习过多少次,她們不相信一个普通的剑手能够在如此不利环境中,比她們的适应力更强。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伊维莎和紫云琛似青燕般点地腾空,只听见金属的撞击声如交错跌宕的琴筝,不消数刻,紫燕舞只凭听觉就能知道紫云琛已然处于劣势。
紫燕舞挟着蝶妃退到一边,继续将药往她嘴里塞,毕竟這才是她們来的真正目的。
伊维莎只能看到紫云琛的身形,却完全看不清她的面容,她银亮的长剑如清影般在夜空划过,挥出一道盈亮的光弧,锋利的剑尖不断散出傲人的剑气,紫云琛一个躲闪不及,就感到如纸的剑刃掠过前胸,对方收手即时,没有碰到紫云琛,但于边的剑气还是在她胸前留下了一道血痕。
“好快的剑……”紫云琛眉头渐渐皱起来了,她知道自己不是這个人的对手,如果不是对方不肯下杀招,自己恐怕早已是剑下亡魂了。
知道伤了人,伊维莎立刻停手了,而实力不敌的紫云琛也不敢再起。
“你到底是谁?”伊维莎惊于她的剑技,出声问道。
紫云琛和紫燕舞一听這声音,突然吓了一跳,在這个没有任何光亮的地方,她們疏忽之下没有认出的這个人,竟然是伊维莎。
前不久,紫苑的主人紫无心对所有身处宫闱的紫苑花魁,下达了保护伊维莎的最高命令,只是紫云琛她們倒没有想到,伊维莎会只身前来救蝶妃。
“云琛,走。”紫燕舞脚尖一点,紫云琛立刻知道事情已经办好,不用过多停留,就随着紫燕舞一同退出战场。
鹊南殿里,珑妃和琉昭仪焦急地等待着消息。
原定的计划,本是在暗处动手杀死蝶妃之后,将她送往奉远殿耶律清霜的房间。为此,珑妃特意做计熄掉了鹊南殿外路上的所有灯笼,撤离了附近的所有值班侍卫。
没有想到,鹊南殿外还是响起了打斗的声音,明显就是出了意外。
“怎么打起来了?”珑妃眉头微微皱起。
“紫云琛,紫燕舞,姐姐看中的两个人都不错嘛,”琉昭仪却满脸轻松,“這么黑灯瞎火的情况下,还能够打起来。”
“琉儿,姐姐现在没心思开玩笑。”
“姐姐,”娜兰雅琉抱着姐姐撒娇道,“雅琉没有开玩笑,姐姐难道没有听出什么问题吗?”
“我又不懂這些刀枪棍棒的,怎么可能听得出问题。”珑妃让娜兰雅琉在身边坐下,她能够安静一些。
“就算不懂,雅琉也可以听出问题哦,因为外面打斗的声音很小,是一个人在和另一个人打斗,所以应该不是被凰薇宫的侍卫发现,而是有人只身来救蝶妃了。”
珑妃最不愿看到的就是這样的结果,出声问道:“這么晚了,谁会来救蝶妃?曲潇然?”
“出去看看不就知道是谁坏了我們的好事了。”琉昭仪捂着嘴笑着,“呵呵,說不定是皇子殿下哦。”
“琉儿,”珑妃厉声喝止,“别往最坏的情况說。”
“雅琉只是不想看到姐姐凭空担心,”琉昭仪推了推姐姐,“好像停下来了,带些侍卫去看看吧。”
“嗯。”
鹊南殿外的大道上,伊维莎看见那两个人影轻跳两下就飞身屋檐,立刻离开,正欲追出,却听见身后一个人倒在地上的声音。
珑妃先派出了内侍宫女来一看究竟,借着越来越近的灯火,伊维莎扶起蝶妃,眼见她嘴角流下一道鲜血,手心已经渐渐变得冰凉。
“该死。”伊维莎后悔刚才完全没有注意到她們并非是直接杀死蝶妃,而是毒杀……
此时,珑妃已经盈盈微步,穿着迷情朱红的晚装,在内侍宫女們的簇拥下来到伊维莎面前。
“蝶妃怎么了?”珑妃神色严肃地问道,俨然仍是什么都不知晓样子。
“珑妃娘娘,借鹊南殿一用。”伊维莎只回头看了一眼珑妃,凛然收剑,没有等珑妃回答,就抱起蝶妃向鹊南殿走。
借鹊南殿一用?
呃……伊维莎,你那是什么态度,当我堂堂第一妃子不存在吗?不行礼也就算了,借用我的宫殿也应该先等我点头吧?
珑妃胸口嗖地腾起一把怒火,正欲发作,突见玄辉殿方向近卫队已经赶到,不用多說,在中间急匆匆前来的,就是四皇子凌风扬。
86 隐瞒
“怎么回事?”凌风扬挥手阻止了他們的行礼,“伊儿,突然跑出来,到底怎么了?”
伊维莎对皇子微微欠身,没有回答问话,而是点头道:“鹊南殿說话,宣芙蓉御医。”
珑妃的满腔怒火变成了惊疑,她不敢相信,這个伊维莎用這样的态度,不只是对她這个妃子,而是对任何人包括皇子在内,都是一样的。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