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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闯祸娘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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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什么啦!”刘紫被杜子沅看得不知所措,反而脸红了。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个美男子呀!这样直勾勾地盯著女人瞧,会害人想入非非的!
  “这些书要重新摆好,没问题吧?”杜子沅敛起笑容,指了指身后杂乱的书柜,那是他看完后随意摆放的结果。
  “当然!现在开始吗?”刘紫兴奋地问道。整理书柜一向是她最喜欢做的事,以前她没事就把书全搬下来,藉著整理之便,又重新浏览一遍,很好玩的!
  “废话!难不成你工作还要翻黄历、看时辰?”杜子沅蹬了刘紫一眼,在书桌前坐下。
  “呃……算了!”她本来想说清理时会有灰尘,要不要挑他不在时再弄?看来他很喜欢吃灰尘,那就随他吧!
  刘紫很快就投入工作之中,她先将书本全拿下来放在一旁的椅子上,然后拿著抹布先将书柜擦干净,再开始擦拭每一本书,顺便进行分类。
  杜子沅坐下来想看帐本,可眼光却不时由帐册上溜向忙个不停的小人儿,看著她努力的身影和认真的眼神,他竟看痴了。
  由她没将书随意摆在地上,而是小心地叠在椅子上这点看来,她是个伶俐的女孩,虽不知她的身分背景,但她不惧权威的坦荡荡举止,怎么看都是受过教育的女子。真奇怪,他先前怎会认为她是个野丫头?
  刘紫则是边整理边想著该怎么开口问杜于沅,上回他都说没有了,现在再提,他会不会生气地又叫她回去洗碗盘呀?
  “如果他生气,了不起我不干行了吧!反正若不是他,也没有留下来的意义了。”她将史记摆在春秋旁边,还仔细地排成一直线。她向来喜欢把书柜整理得很整齐,看起来心情会很清爽。
  “你嘴里在念什么?”被刘紫的声音拉回魂,杜子沅的耳垂微红了。他竟然盯著女人发呆?这是过去二十八年来从未有过的事,她……他……唉!真是乱了!
  “没呀!我在自言自语。”刘紫顺手又把汉书摆了上去。没想到这家伙挺厉害的嘛!看的全都是大部头的书呢!
  “你把书换位置了?”杜子沅走过来才发现书本摆的位置和先前不一样,之前整理的人总是依样画葫芦地看他把书放哪就摆哪,只不过排得整齐而已,结果书柜愈来愈乱。
  “同类的书摆在一起不是比较好吗?还是你有个人坚持的风格?比如唐诗一定要和后汉书摆一起,半夜想起它们时才睡得著觉?”刘紫顺手拿起两本书开著玩笑。
  “你真当我变态呀?”杜子沅也没细想,指头就敲上刘紫的头,然后才后知后觉地瞪著她。“你识字?”
  “废话!这年头谁不识字?”
  “这年头没几人能识字的。”
  “啊!我忘了这里是明朝。”刘紫恍然大悟地拍了额头一下,又好奇的反问:“真的没几人能识字?”
  “一般人没什么机会念书。”杜子沅看看刘紫的分类,不但分得很清楚,就连洋文书都分好了,这女子太神了吧?
  “说的也是,成天被洗不完的碗盘、衣服缠著,连半夜都会作恶梦,一般人是没什么机会念书。”刘紫心有怨怼地嘲讽道。
  “别再数落我了。”杜子沅不自觉地又瞄了刘紫的小手一眼。也许拿些药给她擦会好得快一点?
  “我哪有?”刘紫调皮地扮个鬼脸。
  “这些书你都看过吗?”再次被她的甜笑震动了心弦,他连忙将心思拉回来。这女人真教人吃惊,单是识字应该无法把书分类得这么清楚,她究竟是什么来历?
  “一部分啦!像资治通鉴这么厚,怎么可能全看过?只有在考试范围内的才会念。”刘紫吐吐舌头。虽然没看完,在同学中她算认真的了。
  “女人也考试?”
  “喂!我上回就告诉你,我是从未来来的,在我们那里男女平等,全都要念书考试的。”
  杜子沅摆明了不相信刘紫的胡言乱语,却很高兴她识字,念头一转,他笑著吩咐道:“那以后我的书房就交给你了。”
  “咦?那我可以顺便拿书来看吗?”刘紫随手拿了本日文书问道。
  “倭寇的文字你也懂?”杜子沅不怎么相信。
  “懂呀!大学时我可是拿了好几个外语学分呢!哪!西班牙文简单的我也看得懂。”刘紫拿起另一本西文书得意地笑著,不过这种机械的书她没兴趣就是了。
  “你真的是从乡下来的?”
  “谁告诉你我从乡下来的?台北大得很,呃……和扬州比是小了一点,但它很繁华、很进步,一点也不乡下!”
  “台北?没听过。算了!你若想看书随时都可以来,不过要把你分内的工作做好才行。”免得又被骂,他会心疼的。杜子沅在心里加了一句。
  刘紫瞧了杜子沅一会儿,看来他真的一点也不相信她的话。“那……”
  她想再次确认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她好怕得到绝望的答案,而她却回不去了,那才真的是人生绝境哪!
  “怎么?想看哪本书?等你整理好后准你坐下来看。”杜子沅露出迷人的笑容,心情大好地给她奖赏。
  “谢谢。”被杜子沅电力十足的笑容电呆了,刘紫愣愣地转身擦著书本,彻底忘了该不该问那件事。
  “那丫头在干什么?”下午回到府里,杜子沅遣开四马自在地遛达,却在后院的老阁楼上瞧见一抹熟悉的身影。
  杜子沅有点好奇也有点担心地踱过去,他已经听闻不少刘紫的闯祸事迹,这种地方对任何人来说都很危险,她没事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擦擦擦……抹抹抹……
  唉!俗话说的好,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她原本以为往后日子轻松了,哪晓得那些看她不顺眼的人就是有本事找到机会整她,说什么老阁楼视野好,不晓得哪天老夫人和夫人心情好会想上来瞧瞧,灰尘满满的哪像话呀!于是抹布、水桶连同她就被丢进来了。
  “哼!这灰尘明明是陈年顽垢,搞不好几百年没人擦过了,怎么我没来之前就没人想到要清呢?而且这明明就是一栋危楼,说不准哪天会倒,我才不信高贵美艳的杜夫人敢走进这栋鬼屋,骗我是白痴笨蛋呀?”
  刘紫半个身子挂在窗外,努力地抹、用力地擦。那些人有本事整她,她就有本事把事情做好。
  “说我家是鬼屋?这丫头真大胆。”站在大树旁的杜子沅嗤笑出声,却也明白家中奴仆的管理真的出了问题。听四马说刘紫还是常被欺负,唉!不能体恤下人,根本无法累积凝聚力,他心中有了决定。
  瞧著刘紫努力的身影,杜子沅的眸光不自觉地柔和了起来。明亮朝气中带点暖意,她真是个特别的女人。
  刘紫愈抹愈过瘾,擦完这头又擦另一头,但老朽的窗框禁不住一再擦拭,居然“匡啷!”一声整个脱落。
  “啊!”刘紫惊呼一声,动作很快地探身一捞,她是拉住了窗子,却也被超重的窗框直接往下扯,整个人由二楼摔了下来。“啊——”
  刘紫绝望地闭上眼睛之前,仿佛看到白光一闪,接著她只听见朽坏的窗子摔落的声响,而原本以为至少会捧断两条腿的她,却乘著风飘飘然地在院子另一头轻巧落地。
  刘紫错愕地张开眼,映入眼帘的却是宽广健硕的胸膛,她惊魂未定地抬头,恰巧对上一张迷人的俊颜。
  “我该拿你怎么办呢?”杜子沅的眼里写满复杂情绪。
  “这……这真的不是我的错,之前打破碗盘,洗坏衣服是我不对,但这回真的不能怪我,我刚刚就觉得这窗子实在烂得可以……”刘紫急忙辩解,却在对上杜子沅含笑的明眸时消失了嗓音。
  “怎么不往下说呢?”
  “好奇怪,我们怎么会突然靠这么近?而且我还可以直视你的眼睛……”刘紫突然觉得不太对劲,低头一瞧才发现自己在他怀里,而且双手还紧紧环绕在他的脖子上,整张脸瞬间炸红了。
  “照理说,你现在应该脸朝下地埋在那堆土里才对是吧?”杜子沅漾开笑颜耻笑她。
  若不是他刚好逛了过来,她没死也去了半条命!刚刚瞧见她摔下来时,他的心脏差点停了,可奇怪的是,救了她后他却忍不住想笑,这么惊险的场面她居然有本事把它变得这么可笑,这丫头太好玩了!
  “谢谢你救了我。”刘紫尴尬万分地想逃离杜子沅的怀抱。
  杜子沅有点不甘愿地放她落地,可大掌仍环抱在她的腰间,一手抬高她的下巴仔细瞧个分明,女人的身体不能留下伤痕的。
  “咦?你受伤了!”刘紫眼尖地瞧见杜子沅的手臂上留下一道伤口,虽然不深却渗出血水来,她惊慌地捧住他的手。
  “一点小伤而已。你呢?有没有事?”杜子沅瞧了自己的手臂一眼,那点小伤他才不放在眼里,可她……
  “都流血了还叫小伤?不行!你要快点疗伤才行,那……要去哪弄才好呢?”刘紫乱了手脚,浑然未觉自己仍在他的环抱之中。
  “你冷静一点。”杜子沅蹙起眉头,心头却热呼呼的,没想到她会慌成这样,她的眼里清楚写著愧疚,这丫头老是赤裸裸地表现出最真实的感情,令他闪躲不及,就这么陷了进去。
  “好,冷静,冷静……我们先回你的房间把伤口洗干净,四马应该在吧?请他拿药来敷,对!就这样!还好伤口不深,这样应该就够了。”
  刘紫连忙回想所有急救过程。“对了,你有干净的手帕吗?”
  杜子沅乖乖奉献出一条白色帕子。
  “幸好你很有钱,浪费一条绢质丝帕没什么大下了的!”刘紫一点也不心疼地直接将手帕压在伤口上替他止血,拉著他快步走出后院,才想起她完全不知道他住在哪里。
  “呃……你的房间在哪里呀?”
  “刘紫,也许你并不适合杜府。”杜子沅瞧著刘紫柔媚的忧容,突然轻声叹道。
  “咦?你果然在怪我……”刘紫错愕地停下脚步。
  “你在说什么?”
  “你以为我爱来吗?若不是想向你问个明白,我根本不会来!你要赶我出去也好,这么整人的工作我可不屑做!”刘紫不懂心口为何突然闷得难受,就是想发火。
  “你误会我的话了,刚刚瞧见你的手,才让我明白你的出身良好,你看这些茧全是新生的,你一定不知道吧!长年工作的人,手泡水才不会红肿起水泡,再加上你的手臂粉嫩细软,比我妹妹的还光滑富弹性,这双手从来就不是做工的手吧?”
  杜子沅反握著刘紫的手,上面有些伤口仍然微微泛红。他怎么从来没想到她也许来自富贵之家?
  “我是没做过工,却也不是衣食有人伺候的那种千金小姐,我说过,我们那里男女平等,女人也是要工作的。”两手全被他包在大掌之中,她窘得不知该看哪里。
  “真的?那你平时都做些什么?”她一定要坚持这件古怪的事吗?
  “我是准律师,呃……按照你们的说法就是状师啦!”刘紫得意地抬高下巴。
  杜子沅错愕地看著刘紫,忽然哈哈大笑。这丫头真爱说笑!
  “我就知道你不信!”刘紫嘟高嘴,恼火地别开脸,马上离他三步远,不想理他了。
  “你不是在帮我止血吗?”杜子沅笑著扬了扬手臂,难得有逗人的闲情逸致。
  “你这么讨人厌,多流一点没关系。”刘紫虽然嘴巴不肯退让,却还是乖乖地握住他的手,小心地将绢帕压好。
  “也许我们该想个办法。”两人边走边聊,杜子沅觉得这是他近日来最开心的一天了。
  “什么啦?”刘紫对自己居然放不下他感到烦闷,口气给他很恶劣。
  “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看向她的双手,眼里的不舍直接撞进她的心坎里。
  “所以你才说我不适合杜府?”她的心口热热的。就算他不信她的话,却依然疼惜她,这实在太……教她怎么守得住芳心呢?她的心儿怦怦跳地全纠结在一起了。
  “你难道不觉得吗?”杜子沅迷人的嗓音飘进刘紫耳里。
  “说的也是!”刘紫乖乖点头,不禁期待著他想出的办法。
  第四章
  杜府大厅
  “第一,她来路不明出身低下,二来她成天只会闯祸,最重要的是她居然害你受伤,沅儿,这样的丫头留她何用?”
  杜夫人一接到消息,立刻气冲冲地找上儿子。那个女人绝对不能留!
  “娘,既然她来路不明,您怎么知道她身分低下?也许她的家境比我们家还富贵呢!”杜子沅气定神闲地喝口茶。
  “单看她成天闯祸,就知道绝对不可能!”杜夫人反驳道。
  “您叫妹妹去洗碗,看她做得顺不顺手?会不会打破?就是从没做过,才会出错,她的闯祸事迹,只是更加证明她的出身不低。”杜子沅苦笑著盯著母亲。也许刘紫的麻烦全来自母亲的厌恶,这才是真正的麻烦,
  “你真的迷上这个来路不明的野丫头?”杜夫人警觉地盯著儿子。
  “娘,孩儿若没记错,咱们原本是在谈一个闯祸的丫头,是吧?”杜子沅玩味地笑著。
  “本来就是!”
  “可娘亲的语气活像孩儿明儿个就要把她娶进门似的。”杜子沅忽而笑了,一脸这是个好主意的模样。
  “你要娶她?”杜夫人要昏了,那狐狸精竟然真的把儿子拐走了?
  “是娘太挑剔了,不过是个丫头,娘却当成在挑媳妇般嫌这嫌那的,出身富贵应该不在挑仆人的条件里吧?”杜子沅摇摇头。
  “你真的要为一个惹人厌的丫头和娘过不去?”杜夫人这才明白儿子是拐著弯指责她刁难下人。
  “娘,您不说我都忘了,这些天我要四马四处看了一下,我们家对下人的严苛已经到了接近虐待的地步了,坊间也传言我们家苛待下人,杜府近来在外头的风评很差。”杜子沅故意把事情说得很严重。
  “什么?有这样的事?”杜夫人完全没想到会有这种事。
  “祖父和父亲都曾嘱咐孩儿要善待下人,没想到家业交到孩儿手上不过几年光景居然变成这样,孩儿好汗颜!”杜子沅虽这么说,但眼里却一点愧疚也没有,因为杜家上下都由杜夫人打点,也就是说,问题出在杜夫人身上。
  “怎么?沅儿,你这是在怪我吗?”杜夫人震惊地望著儿子。她是放手给一些亲信的人管事,难道他们真的苛待下人?情况真有这么严重?
  “儿子哪敢?八成是母亲心地太善良,下边那些管事的人就作威作福,狐假虎威,却又欺上瞒下,母亲是被瞒在鼓里。”
  “那……现在该怎么办?”杜夫人心慌地问,她一点也不想背负虐待下人的罪名。
  “近日有空,我会找总管好好商议,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沅儿,你若娶房媳妇,就有人可以帮我了呀!”杜夫人乘机游说道。
  “奶奶也能帮你的。”杜子沅叹口气。奶奶这么明理,为何母亲就是不愿意亲近奶奶呢?把家里弄得乌烟瘴气,何苦来哉?
  正因为杜夫人当年急著掌权,杜老夫人反而落个轻松,完全不管事了,可府里下人对老夫人的敬重却不减反增,就连总管大人遇有重大事情,也是先请教过老夫人,才上报杜夫人。
  “反正说来说去,你就是被那个狐狸精给迷住了!”杜夫人又生气了,刚刚话说了一半,被儿子引走了注意力,她都忘了儿子对刘紫心动的事了。
  “哈哈!娘,那丫头怎么看都和狐狸精差很多,她比较像闯祸精。”杜子沅想起刘紫在老阁楼上的杰作,忍不住笑出声来。
  “总之,那丫头……”杜夫人一时也不知该用什么名目辞退刘紫。
  “孩儿会想法子,您放心吧!”杜子沅站了起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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