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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误会了。打伤少主人的是小白主人,而这位是海蛟的父亲海翔灵主人。海翔灵主人和小白主人是双胞胎,长得一模一样。”
听了白童子的解释,阿里那张绷得紧紧的脸才舒缓下来。她从前打量着海翔灵。
那是一个极为俊雅飘逸之人,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美男子。那张充满魔力的脸,几乎可以俘获所有女人的心!
他看上去,非常年轻,也就二十来岁的样子。他和海蛟站在一起,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是两兄弟。
龙族的万古青春,的确让人羡慕的。
虽然海蛟还没跟自己成亲,但是已经承认了自己和他的关系。那么,海蛟的父亲也就是自己的父亲。刚才自己实在太无礼了。
想到这里,阿里觉得很不好意思。
“抱歉,刚才我认错人了。”
阿里不敢直接称海翔灵为父亲。海蛟接受了自己,不代表海翔灵能接受自己。
早就听说,这两父子关系紧张,二十年没见过面。没想到,好不容易,这两父子重逢了,自己却失礼了。也不知海翔灵怎么看待自己……
阿里心里忐忑不安。
海翔灵着眼于救自己的儿子,还没有空搭理阿里。
比起破坏力,海翔灵尚且不如小白的一半。
比起对乐理、古玩和建筑的研究,海翔灵不如他的儿子海蛟。
可是,论治愈的本领,他堪称龙族中最强的。
回魂咒削去的灵力,他只用三天便恢复了。然而,比起调正错位的灵魂,救治自己的亲生儿子更为当务之救。
灵魂错位不会有生命危险,可是被小白所伤的海蛟却危在旦夕!
于是,海翔灵优先找到自己的儿子。
“这位是?”海翔灵稳住了海蛟的伤势后,抽空问了一句。
阿里的心脏“扑通”地加剧跳动,张开嘴,想自我介绍,话到嘴边舌头却打结了。紧张的她,只说了一个字,“我……”
“主人,这位是少夫人。她亲眼看到小白主人伤了少主人,误把主人您当成小白主人了。”
还是机灵的白童子,替阿里打了圆场。白童子不慌不忙的解说,一下子,令阿里的尴尬消除了。
这个白童子,实在太可爱了!以前怎么没发现呢!豪无疑问,“少夫人”这个呼称,着实令阿里乐到心里去。
“哦,这儿子,比我长进!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海翔灵眼睛里尽是和悦的笑意。
“我叫阿里,是枯骷骷山的腾圣蛇族人。”
“阿里,你是不是该喊我一声父亲呢!难道,我真的那么面目可憎吗?”
“不……您是阿里见过的人当中,长得最好看的……阿里,只不过是一个平凡的人类,不敢高攀……”连阿里也想不到,自己竟然在海翔灵面前,成了含羞答答的小姑娘。
“能被我儿子看上的女人,怎会平凡!怎么,还不肯叫我父亲吗?”
“父亲……”这一声称呼一出口,密室里弥漫着一种微秒的气氛。
阿里见海翔灵如此容易便接受了自己,受宠若惊。
这位叫海翔灵的神龙,与那个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小白神龙很不同。海翔灵和蔼亲切多了,那个小白简直暴戾得令人指直。
丑婆终需见家翁,阿里虽然不是那种倾国倾城的极品,但也算得上是个标志的小黑美人。这个小美人的性格有点泼辣崛强,却爽直天真,爱憎分明,让海翔灵想起了海蛟的母亲。
看到阿里如此在乎海蛟,海翔灵对阿里的好感又增加了几分。或许,这个小姑娘,能管得住那个高傲狂放的儿子吧!
“喂,你们的对话,我全听到了。好肉麻!父亲,你今年多大了,能不能庄重点!”
不知不觉间,已经恢复过来的海蛟,突然睁开眼睛,说了一句话。
这句话,在海翔灵耳中听来,只不过是一个执扭的小孩子说的气话。
“有气力说话,看来你的伤不碍事了。蛟儿,你以后别再惹小白了。这一次,算你走运,捡回小命。”
海蛟不服气道:“父亲,连你都认为,孩儿打不过小白吗?”
海翔灵撤走了按在海蛟身上的手,淡然道:“谁强一些,真的那么重要吗?就算你比小白强,那又怎样?”
海蛟黑色的眼睛闪着充满斗志的火光:“孩儿要成为最强的神龙!”
海翔灵站起来,道:“哼!就算给你当了最强的神龙,你也不是尼卢奥最强的。”
海蛟一听,便追问:“什么?尼卢奥还有更厉害的家伙?是谁?邪玄魔吗?”
“邪玄魔已经死了。”
“父亲,你又跟我开玩笑了。邪玄魔哪有这般容易便死!上次的封印不足八十年便告吹了,这次又能维持多久呢。”
海翔灵不再回答关于邪玄魔的话题了,他又把自己的灵力分给白童子。
现在,白童子的状况比海蛟更糟糕。
“主人……”白童子本来说,自己调整便可,主人刚复原不要为自己耗费灵力了,可是海翔灵先堵住了他想说的话。
“白童子,别说话,集中精神。”
白童子便不作推辞,全力配合治疗。
不一会,白童子也恢复了,向海翔灵一拘道谢。
“好了,我要去竹林一趟。白童子,你随我同行。兔精的禁言咒,还得由你亲自解开。”
“是的,主人。”白童子回应。
海翔灵了结了这边的事情后,也没空跟海蛟聚父子之情了,还有事情等着他去处理呢!
可事情,正朝着海翔灵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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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五回 淡淡兄弟情
外面是酷热难当,一踏入皇宫,便是阴冷阵阵,一片白皑皑。霜冻了千树万树,冰封了层层宫墙。换上冬装的宫人忙忙忙碌碌地打扫着地上的积雪。
皇城内外,晃然两个世界。
“凡尔,这里怎么变成这样?”惊讶的沙渡,忍不住问走在前面带路的凡尔。
“昨天下午,突然下了一场可怕的霜雪,皇宫便成这样子。听说陛下的寝室被冰封起来了。陛下因此感染了风寒,今天都没上早朝。大家都说,是雪妖在作怪!”凡尔心有余悸地说着,“我们红莲国好不容易才稳定下来,也不知道那雪妖为何要害陛下……”
“你们可曾见得那雪妖的模样?”
从来就没有听说过,红莲国出现过雪妖。沙渡觉得这事十分奇怪。
“一个服伺陛下的小宫女看到了。那雪妖,长得像神仙似的,却冷若冰霜。那个小宫女还说,雪妖把葵光皇后掳走了!”
“葵光皇后是?”沙渡为史夫办事这两年,可从没听说过,历代帝王中有那位皇后叫做葵光的。
凡尔回话:“葵光皇后就是葵王妃娘娘呀!昨天早朝的时候,戈蓝陛下册封葵王妃娘娘为皇后。可没想到,册封大典还没举行,皇后娘娘就被掳走了。那雪妖,分别是跟陛下过不去!”
沙渡听了,真的愣住了!
葵王妃就是木蔚来。他的灵魂不是和雪儿交换了吗?此时应该呆在竹林里,被那群妖怪包围着。怎么会跑到皇宫里当上皇后,又怎么会被闻所未闻的雪妖掳走了?
再说,之前戈蓝是装傻,唤木蔚来作王妃是胡闹。可现在,他都恢复本性,当上一国之君了,为何还会做那种莫名其妙的怪事?
沙渡越想越糊涂。
现在,他必须马上见到戈蓝,把事情的原因问下明白,然后去找雪妖。
东三院已经成了寒冰宫,不能住人了。
戈蓝不得不暂时入住他最讨厌的红莲国皇帝的寝室。
此时,戈蓝卧在床上,不时轻轻地咳嗽。他脸上的血色,早就被雪绫的风雪吹走了。
门外,传来护卫的声音:“陛下,沙渡皇子求见。”
“传……咳咳……”
门开了。
沙渡走进那间豪华得玄目的寝室,第一眼,却看到那个从前天真无知,现在万人之上的弟弟戈蓝,病俺俺地躺在床上,却用一双柔弱得令人心碎的眼睛,凝视着自己……
刚才,脑中的千万个疑问,在见到弟弟病成这副样子后,沙渡竟然一个字也问不出来,冲口而出的第一句话,只是,“你的病好些了吗?”
“谢谢皇兄关心,这病没什么大不了的……”
戈蓝要坐起来,沙渡连忙扶着他,以兄长的口吻道:“病了就多躺会吧!”
“皇兄真温柔呵……”戈蓝笑得像个天真的小孩子。
看着这个笑容,沙渡觉得,在自己眼前的这个人,不是什么低能儿,也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皇帝!这个人,是自己的亲弟弟,仅此而已!
“咳咳咳……”
戈蓝弯下腰不断地咳嗽,每咳一声,那脆弱的生命就好像流失一点。
沙渡从衣架上取下外套披在戈蓝身上,又帮他轻轻拍背,道:“觉得好些了吗?”
“水,我想喝水……咳咳……”戈蓝咳得上气不接下气。
“好的,你等等。”
沙渡走到桌前,拿起茶壶满满往杯子斟满,然后给戈蓝端过去。
茶是热的,有宫女不时更换。
茶中的热气正在上升,薄薄的,轻轻的。
戈蓝浅浅地嗑了一小口,止住了咳嗽,笑笑道:“你看我当真是病糊涂了!我这个当弟弟的,怎么能让哥哥给自己倒茶呢……”戈蓝下了床,跚然走到桌前,也拿志茶壶,满满斟了一杯,双手捧着给沙渡递给过去,“皇兄,请喝茶……”
堂堂一位皇帝带病给你倒茶,焉有不感动之理?如果拒绝,就实在太无情无义了!
“皇弟亲自倒的茶,就算是毒药,我也会喝下去。”
沙渡实在被戈蓝的情义感动,双手稳稳接过那杯茶,一饮而尽。
看着那只空空的茶杯,戈蓝笑了,笑得很鬼异,一边笑,又一边弯下身,不停地咳嗽。那苍白的脸上,泛起了病态的嫣红。
沙渡以为戈蓝的病加重了,十分着急,扶着他问:“皇弟,是不是很辛苦,不如让太医来”
戈蓝抬起头,看着沙渡,脸上的天真与温和不见了,变得凌厉嘲冷。只听得他幽然道:“皇兄,你刚才所说的话,当真?”
沙渡不明白戈蓝的话是何解,突然觉得肠胃一阵绞痛!
他并没有把身体的不适表现出来。以为是普通的肠胃不适,看完戈蓝后,找点调和的药伏下便可缓解。可是,那绞痛却越来越厉害!
沙渡已经没有力气去搀扶病弱的戈蓝,坐在椅子上,痛得全身在冒冷汗。
“皇兄,你觉得怎样?”戈蓝淡淡地问。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似乎不带一点感情。
沙渡剧痛难忍,哪有心思留意戈蓝语气的变化?还以为戈蓝在关心他,便苦笑道:“这回,我这个当哥哥的要在你面前出丑了……我有点不舒服……”
“哦,只有一点儿不舒服吗?你中的可是剧毒喔!”戈蓝的表情很愉快,可这个愉快的表情,让沙渡心都寒了!
“你在茶里下毒?可你刚才,你自己也喝了……”
沙渡做梦也想不到,戈蓝会在茶在下毒害自己。
戈蓝笑道:“只喝茶不会中毒,光是碰那个信封也不会中毒。可是,碰过那个信封再喝下这里的茶,便中剧毒了。皇兄,想不到你聪明一世,也糊涂一时呀!”
沙渡虽然不想相信这个事实,但是戈蓝的话,已经给了他肯定的答案。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沙渡开始觉得呼吸困难,四肢麻痹。剧毒已经进入血液,开始向全身蔓延。
戈蓝捂着嘴忍着了咳嗽,然后又笑道,“呵呵……皇兄,你不是说过,就算茶里的是毒药,你也会喝下去吗?”说话间,从袖子里拿出一把匕首,在沙渡面前晃来晃去。
“留着你,始终是个隐患呢……我知道,朝中上下,服信皇兄的人,多于服信我的人……总有一天,他们会反我的……所以,我一定要把你除掉……咳咳……”
戈蓝又向沙渡走近了一步,白晃晃的刀子,瞄准了沙渡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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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六回 血镯别时还
一条影子“嗖”的一声音,由窗子飞入白光一闪,戈蓝手中的匕首被击落。
戈蓝定眼一看,这个不速之客竟然是他日思夜想的莲心!
“莲心姐姐……你能回来实在太好了!”眼前就要成功的计划,被莲心搅乱了,戈蓝不但不怒,反而因为莲心的出现,脸上出现喜悦之色。
“陛下,请您不要这样叫我!奴婢会折福的!”然而,莲心的表情十分冷淡。
“莲心姐姐,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恨我骗了你?”戈蓝有些内疚。
莲心用软剑指着戈蓝的咽喉,愤然道:“我都看到了!你……竟然对木公子做出那种岂且之事……他可是三番四次救你性命的恩人啊!你这样,和烙佚有何区别?”
趴在桌子上的沙渡,一听到莲心提及木蔚来,吃力地问,“莲心……木蔚来怎么了?”
沙渡和木蔚来不愧是生死至交。在性命犹关的时刻,他们俩,惦记的却是对方安危,把自己的生死置于度外,这才是真正的友情。莲心十分动容!
“他……总之木公子后来被雪妖带走了。”莲心怒气冲冲的脸上,泛起微红。她毕竟是女孩子家,对那种事,她实在说不出口。
戈蓝冷冷地笑了笑,道,“原来,莲心姐姐早就回来了。为什么现在才肯出来见我呢!如果你不赞同我跟皇后一起,可以直接跟我说呀!何必躲着我偷看呢!其实,你也想成全我的吧!呵呵……只有我要杀人的时候,你才忍不住要站出来?”
莲心被戈蓝说得脸红耳热,一燥急,握剑的手向前推进一寸。冰寒的剑尖,已经贴在戈蓝的脖子上。
“莲心,既然蔚来他没事了,你就放了戈蓝吧!”沙渡向莲心求情。
“殿下,你太仁慈了,奴婢很佩服您。可是,戈蓝陛下要杀你啊!”莲心道。
沙渡淡然一笑,“我还没死呢!他是我唯一的弟弟,我必须保护他。”
戈蓝听了沙渡的一番话,脸上冷淡的笑容柔和下来,明亮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雾气,“沙渡皇兄,你果然与烙佚不同。你是真心待我好的。有你这样的皇兄,我很自豪!现在,我都有点舍不得你死啦!可是,你非死不可,因为那剧毒无药可解。”
两行泪水从莲心脸上滚滚而下,她用颤抖的声音道:“戈蓝陛下,奴婢实在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做这些坏事……明明,黑暗的日子已经过去了,明明那些要害你的人都已经死了……明明你都当上皇帝上,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情能危害到您呢……”虽然激动如此,莲心未放松过手中的剑。
戈蓝凄婉笑道:“因为,我不想再过担惊受怕的日子!我受够了!我不想再失去珍惜的东西。如果那样东西要消失,那么,我就在它消失之前把它抢回来。”
莲心突然沉下脸,一字字问,“戈蓝陛下,请问白面虎是不是您杀的?”
白面虎这三个字,勾起了戈蓝十年前不堪的记忆,他一面怨恨地骂:“哼!那个狗奴才,死不足惜!死在我手中简直沾污了我的手。”
“莲心姐姐,你怎么啦?那个人都死了十年,你干嘛提起他呢!”
“因为,我是白面虎的女儿!”
莲心全身颤抖着,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是谁告诉你的?”
“是烙佚!”
戈蓝大吃一惊,他吃惊的并非烙佚没死,而是想起了死去的白面虎和由太宇十年前在树林的对话。白面虎与欧巴国郡主有一个私生女儿。皇后就是拿这个把柄要胁白面虎暗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