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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对不起……”雾竹搂着木蔚来哭起来。木蔚来任由她搂着,不再反抗了。
哭了一会,雾竹突然止住了泪水。
“为了让你活下去,那怕是做出令公子不高兴的事,我也在所不惜。公子,得罪了……”雾竹黯然地说着。
她端起那碗血,凑到木蔚来嘴边。就这样,木蔚来在昏迷不醒的情况下,被雾竹强行灌入沙渡的血。
“雾竹姐姐,你这样跟折磨公子有什么分别?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请你放了公子的朋友吧……”连风灵也为他们求情了。
雾竹苦笑一声:”我明明一心为公子好的,怎么反倒成了大坏人……罢了,等公子醒了,就让他们见面吧……”
“谢谢姐姐!”风灵开心得笑逐颜开。
“你把他们安顿在西边的空客房里吧!”雾竹问。
“姐姐你怎知道的?”风灵惊讶。
“你的性格我还不了解吗?这恶人,你是做不来了。”雾竹浅浅一笑。
“姐姐,原来你早就知道了……姐姐,其实你从一开始就不愿意为难公子的朋友的吧?你又何苦气公子啊?”
“我不甘心……”雾竹凄婉地叹惜。
“有一件事我一定要告诉姐姐!”风灵道。
“什么事?”
“我并没有逼沙渡,是他自愿的……我想,驱魔族人不全都是无情的。就像人类和妖怪也有好坏之分啊!”风灵努力为沙渡说好话,试图化解雾竹对沙渡的憎恨。
“我明白你的想法。可是,有些事情,连驱魔族人自己也无法驾驭……”雾竹彷徨而无奈地看着昏迷的木蔚来,明亮的眼睛又蒙上了一层忧伤的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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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回 三方灵兽现
木蔚来这一昏睡又是三天
微风柔和,木蔚来睁开疲倦的眼睛……
不知什么时候起,雪兔形态的雪儿蜷缩在枕边,正用一双水灵灵的红眼睛正凝视着自己。
“木公子,雪儿好想你呀!”这一回,雪儿不敢在木蔚来身上磨蹭,只用那软软的肉垫小手,在木蔚来苍白的脸上轻轻拍了拍。
沙渡站在旁边。
“斑蝶呢?”
“她在外面。”沙渡回答。
知道雪儿、沙渡和斑蝶没事后,木蔚来脸上露出欢慰的笑容。太好了,雾竹没有为难他们。
“蔚来,你是不要命了?竟然不肯服药!”沙渡开始责怪木蔚来。
“可是,雾竹给我喝的,是你的血!我以为,她把你……”木蔚来有点激动。
“我是自愿的!区区两碗血而已,我没你想象的孱弱。你看我现在还不是龙精虎猛?你倒是浪费呀,全部呕出来了……”沙渡继续责怪。
“我……不是也没事吗……”木蔚来淡淡地微笑着,内心却感动不已!与沙渡相识短暂,他却肯为自己做以这种程度,这份情义,实在太可贵了……
……
与此同时的屋外,斑蝶独自坐在石凳上。
重逢这种感人的场合不适合她的性格。她宁愿独自一个人清静,那些吱吱哇哇、罗罗嗦嗦的话语就留给别人忙
看着在窗外**的三妖,斑蝶不由得发笑!
“这尼卢奥,真的是什么妖怪都有!”
这时,从林外飞入一只黑色的鸟,落在灰羽肩膀上。黑鸟好像在向灰羽汇报着什么情报。
灰羽一听,便高高兴兴地冲入竹屋里大呼着:”雾竹!有好事!有一双玄鸟前来为公子献血!在林外等候!”
竹屋里的雾竹马上走来,脸上尽是惊喜:”快请他们进来!玄鸟是尼卢奥南方的灵兽,浴火而生,乃不死的象征,非竹实不食,非醴泉不饮,其血至阴灵为补中极品!”
不久,一股温热的气流笼罩了林子。金光万丈的祥云之中,一双火红的玄鸟祥和而降。
雾竹恭敬地呈上金碗,那双玄鸟自亦尖滴血,约三分之一满而止,便退。
热气散去,天空回复蔚蓝。
“奇怪,谁能请得动玄鸟。”雾竹惊喜之余,心里暗暗称奇。未及进一步思索,一道龙卷风狂扫竹林。
脱落的竹叶像飞刀一样在强烈的风中流转着!
一条白影在龙卷风的中心逐渐清晰,待风止时,众人看得那是一只巨大的黑纹白虎。
那白虎长啸一声,百兽响应,气势山洪,威不可挡!
“雾竹姑娘,白虎来献血了!”看到如仙女般飘逸的雾竹,那白虎草草收起自己的虎威,将雷鸣般的桑声降到最低,但也难掩气质中的粗鲁。
“我代公子谢过白虎。”雾竹恭敬一礼,竟惹得白虎脸红。
斑蝶坐在石桌上静静观望,”西方的灵兽白虎也来了,想必北方的玄冥不久也将至。看来那白虎,对雾竹有意思呀!有趣!有趣!”
金碗之血又满及三分之二时,白虎走了,留下竹屋前一堆被狂风推残的竹叶。
烈焰、狂风,继而是冰寒!
果然不出斑蝶所料,北方灵兽玄冥不请自到。
玄冥乃龟蛇交合体,体长一丈有余。龟缩于黑壳中,身有鳞甲,有大青蛇盘腾着。看上去,怪异之极!雾竹好生伺应着,那金碗转眼已盛满集三方灵兽之血。
玄冥已去!雾竹欢喜地端着灵血给木蔚来送去……
房间里,传出愉快的谈话声,这让雾竹又是喜悦,又是落漠。喜则,公子的伤看来是有所好转,而落漠皆因能令公子真正开怀一笑的人,不是自己。
雾竹不再多想,推门而入。
“公子,这回你得给我乖乖喝下去了……这是南方之玄鸟、西方之白虎还有北方之玄冥三灵兽献给你的血!”雾竹把金碗端到木蔚来床前。
木蔚来觉得受宠若惊,他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不但连保护重要的人的力量都没有,甚至连自己的性命也不能主宰。再说,来到尼卢奥也没干过什么轰天动地的大事,何德何能承受尼卢奥三方灵兽的血?
雾竹见木蔚来又迟疑,有点不满:”难不成,这灵兽又是公子的朋友。我看公子你,真是一心求死的!你就不知道,雾竹有多担心公子你……”
虽是含有责怪的语气,可语到最后,雾竹几乎要哭出来了。
“不是那样的,雾竹。你误会了……”木蔚来见雾竹急成那样子,过意不去,便道:”我喝下去就是了。”
雾竹一听,破涕为笑,当即喂木蔚来喝下去。
雪儿和沙渡在旁边密切监视着,生怕这不识好歹的小子,一不小心又把这珍贵的药给呕出来了。
三方灵兽之血混合,果然神奇至极,为世间龙血以外最奇妙的宝药。
一股暖气在木蔚来身体里流转,温暖着他那个冰冷了多时的身体,瞬眼间,那苍白的脸色恢复红润。就连周围的伤痛也全消去。解下绷带,那张裂的伤口已痊愈,光滑得像初生婴的皮肤,连个疤痕也没留下。
雪儿高兴得马上扑入木蔚来怀着,现在,她可以尽情地在那坚实的胸膛上使劲地磨蹭,尽情地撒娇了。
“好温暖喔,公子的怀抱……”雪儿倚着自己是兔子的形态,实则在拼命揩油。
“我宁愿是公子怀中的那只兔子啊……”雾竹羡慕不已!
“噫!公子你……”雪儿突然开心地惊叫。
木蔚来问:”雪儿,怎么了?”
“我听到你的心跳声,还感觉到你身体的温暖。”雪儿道。
“我……”木蔚来才发现自己身体的变化。自三年前,死于亲伯木辛的剧毒之下,自己纵然靠红果种子复活,也已是一个没有心跳,没有体温的活死人了。一直行尸走肉地活着,反反复复的死死生生,活着的滋味已就麻木了,忘记了……
突然感到自己变回一个正常人,木蔚来觉得不可思议,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按着自己的胸口,”卟嗵卟嗵”那的确是一颗强而有力的在跳动的心脏!
“这是灵血的作用吧!蔚来,太好了。”沙渡也为木蔚来开心。
雾竹端着空碗走出房间。
坐在外面的斑蝶冷不防道一句:”有没想过,是请得动三灵兽?”
雾竹道:”只有神龙才能做到。一定是海翔灵,海蛟才不会那么好心。”
斑蝶冷冷一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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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回 树下挖肉娃
千年之后,湛龙海对岸,已是一个繁荣昌盛的国度真鱼国,这个创建了不足三百…年的新国家,以种植经济作物、海产为致富之源,航海通商,积极与周边国家建立良好的友邦关系。使人们摆脱了食不果腹的苦难生活。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妓院的盛行。
民间妓院五花百门,最气派档次最高的,当数奔俞城的红满楼。红满楼汇聚真鱼国一流名妓,皆为弹吹拉歌样样通精、有不俗的学问修养的极品。红满楼的客户对象,主要是皇亲国戚、达官贵人,其内外装饰奢侈华丽,一般平民无福消受。因为这里一夜的最低消费,等于一个平民两年的净收入。
杜天的弟弟杜泽,便是红满楼的老板。不过,杜泽现在不叫杜泽,而改名傲罂。那个一千年前,背负着轼杀神龙罪名的名字,早就被他抛弃了。
此刻,在红满楼最大最豪华的厢房里……
傲罂懒洋洋地侧卧于一张宽大而舒适的床上。眼睛眯起一线,藐视着眼前一排国色天香的女人,淫道:”今天谁服伺得爷高兴,爷就赏谁大花红。”
话音刚落,那群女人便娇嗔着蜂拥而上……
“就算你们全部一起上,都卓卓有余……”傲罂自称罂爷,对自己的精力充满自信。那不无怪,傲罂乃是吸食神龙血肉,长生不老,长生不死之人!
“罂爷,你的皮肤越来越好了……”一个千姿百媚的绯衣女子摸着傲罂背上的皮肤,啧啧称道。
“罂爷,看上去真英俊。完全看不出你的年龄……”紫衣女子道。
“年龄?这可是秘密喔……呵呵!”傲罂被她逗乐了。
一堆五彩缤纷的杂乱衣裳;一堆一丝不挂的男女!
躯壳和灵魂在挑战着**的底线!
不知什么时候起,有一双冷漠的眼睛,在窗外,冷观赏着这一场壮观的风花雪月……
“谁!”在极尽鱼水之欢的同时,仍不忘景惕四周的傲罂,很快就发现了那个不速之客的存在。
一个白色的影子自窗外飘入。
一群女人被吓得花容失色,以为大白天遇鬼,一个个从床之上滑下来,仓忙拾起自己的衣服,往身上盖。
“哼!学淑女害羞?笑话!”波澜不惊的傲罂道:”只不过是一个小孩而已!”
她们定眼一看,果真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孩童。
白衣素裹,粉妆玉琢,目如明珠,却冷如冰霜。
“好一个帅哥胚子,这么小就学会到妓院找姑娘,将来定有大前途呀!哈哈哈!”傲罂指着白衣童子戏虐,又接着道:”可是,你也太不讲礼貌了,你可知打扰了罂爷的雅兴,后果很严重?”
“人家只是个小孩子,罂爷别生气啦……”恢复常态的绯衣女子,偎依在傲罂怀里,摆弄着各种诱惑性的姿态。
白衣童子不为所动,冷冷道:”杜泽!”
“杜泽”两字一出,傲罂吓得面如死灰,一千年了!知道这名字的人,早就化为飞灰了,除非……
“记性真差。”白衣童子慢慢向傲罂走过去。
傲罂觉得有一股无形的压力,那白衣童子表面看上去虽然是个小孩子,可是说话的神态和语气,完全是一个冷漠无情的老人。最可怕的是,那看似冷漠平静的眼神里,竟然充满怨恨和杀气!
“你是……”傲罂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
白衣童子冷冷地笑着,不发一语,一伸手已捏着傲罂的咽喉。
“神龙之子的手下……”傲罂恐惧地憋出一句,连他自己也难以相信的话!
不用说,白衣童子便是白童子。
一千年前,杜天府宅,海翔灵轨杀杜天时,傲罂正在躲在柱子后看到了。当时白童子就注意到他,只是明月的乱入,令海翔灵失去理智,中止了对杜家之人的诛杀。白童子悉心于看顾自己的主人,便没理会吓得落慌而逃的杜泽。但是,傲罂的样子,一直被白童子记住。更何况但凡吃过龙肉的人,血肉里都会带有龙的气息,再没有人比白童子更加熟悉这种气息的了。因此,要把傲罂瞅出来,对白童子来说,只是时间的问题。
“我家少主人,有话要问你。”白童子说完,拉着傲罂便夺窗而去。
姑娘们涌到窗边往外一望,哪里还有傲罂和白童子的影儿,这两人,就这样突然在人间蒸发。
“那是神还是妖……”再次花容失色的姑娘们吓得软软地跪在地上……
兴云庄那所被木蔚来毁掉的囚牢,不知什么时候起,又修复那跟原来一模一样。这种速度和这种精确,人类是无法企及的。
此时的囚牢里,又来了一位新客人傲罂。
傲罂算是待遇从优了,至少暂时如此。没有被节磨得遍身鳞伤,只是手脚被拷上而已!依然是毫发无损的。
“难道这回完蛋了?杜泽惶恐不安,失魂落魄。
然后他看到黑暗中打开一扇光明的门缝。
一个修长挺拔的人影缓缓走进来,那人手中拿着一把四尺长的大刀!
轨龙刀!
“海翔灵!要杀便杀,不要在爷面前耍花样!”傲罂像丧家之犬一样喊着,只有这样,才能稍微减轻内心那份恐惧。
就算是吃了龙肉的人,只要被轨龙刀砍下脑袋,也不可能会复活的!这一点,傲罂很清楚!一千年前那一天,他就亲眼看着大哥杜天的人头被海翔灵砍下来。
“海翔灵乃家父,我是海蛟。只要你告诉我,我小叔的肉身的下落,我可饶你性命。”海蛟开门见山,直截了当。
“切!龙的繁殖速度真快!”傲罂并无回答的意思,他心里想,就算我告诉你,你也不会饶我的,别把我当傻瓜!反正都得死,告诉你就便宜你了!
“白童子!”海蛟一呼唤,白童子随即出现在他身边,就像一个白色的幽灵。
“此人最以何事欢乐?”海蛟冷冷问。
“与女人交欢。”皎齿明目的白童子冷笑着回答,听得傲罂毛骨耸然。
“把他最引以为傲的部位割下来。”海蛟轻描淡写地说着,把手中的轨龙刀递给白童子,”用这刀!”
白童子接过轨龙刀向傲罂走过去……
“你们想对我做什么?别乱来!神龙不是守护人类的吗?快住手!”傲罂这一刻才真正领略到什么才叫绝望的恐惧!
“可惜你遇上的是憎恨人类的神龙。”海蛟悠悠道。
这海蛟真的是海翔灵的儿子吗?不可能,他是恶魔!
一阵惨叫声从囚牢里传出!如鬼哭狼嚎!
看着傲罂裤裆上的一片胭红,海蛟嘴边挂上愉快的微笑;看着那个因痛苦而扭曲了的表情,海蛟内心第一次尝到了报仇的快乐。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吗?”海蛟又问。
“好,我告诉你……求你别杀我……”傲罂已不堪忍受这种酷刑。他已经成了一废人,以后即使活着,对他来说也只不过是一种生不如死的折磨。
“我答应你。”海蛟的冷笑总让人觉得不怀好意。
“红满楼……中庭的桃花树下……”傲罂强忍着剧痛,终于把话说完。
海蛟满意地笑了,冷得让人发毛的笑容。
“少主人,这人怎处置?”白童子问。
“鸡啼山的黑猪妖对母猪没兴趣,正愁找不着伴儿,就把他送去那里吧!”海蛟阴险地一笑。
傲罂一听,顿时觉得堕入地狱的深渊,万劫不复……他宁愿海蛟把自己痛痛快快才杀了……海蛟!你这恶魔!
再恶毒的诅咒也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