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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夫-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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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清雪守在丈夫的床前,手被他无意识地紧握着,有些疼,她没有挣脱,任由他握着。
  不多时,药煎好,可是,江随云却是牙关紧闭,无法服用。
  “少夫人……”小厮求救地看向她。
  凌清雪阖下了眼,上前,“把药给我。”
  小厮急忙将药碗递到她手上。
  她皱眉看着碗里的药汁,嘴里立时就觉得有些苦,抿了下唇,她张口含了一口,然后俯身渡入丈夫的口中。
  小厮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然后想到非礼勿视,低下头去,眼观鼻,鼻观心,当自己不存在。
  渡了几口之后,凌清雪粉颊烧红地瞪着床上的人。他竟食髓知味吻住她不放,甚至还将舌头探了进来。
  狠狠瞪了手中剩余的药汁几眼,她咬咬牙,仍然一口一口地渡过去,也不时地被人纠缠住唇舌肆意掠夺。
  一碗药喂完,她已经恨不能立时挖个地洞把自己埋了。
  “好了,你先去镇上找家客栈,一会过来接我们。”
  小厮领命而去。
  凌清雪继续守着昏迷的江随云。
  第5章(1)
  江随云完全清醒已经是两日后的事,他睁开眼时就看到半靠在床头睡着的妻子,她的脸色带了几分疲惫,即使睡着,秀眉也还轻蹙着。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仍然是紧紧地握着她的。难怪她身上的衣物像是几日不曾换洗过,发髻也有些凌乱。
  “你醒了?”凌清雪因身边人的动静而倏地睁开眼,见他醒来,不禁面露喜色。
  “辛苦娘子了。”他颇感歉意地看着她。
  凌清雪伸手探探他的额头,放下心来,“烧退了,有哪里不舒服吗?我去找大夫。”
  江随云摇摇头,握着她的手拉至心口处,微笑道:“我很好,娘子在我身边,我就很好。”
  凌清雪不自在地转开眼。
  “娘子,不要再离开好不好?”他的声音满是希翼。
  “我是有事……”她辩解。
  “娘子。”声音很轻,但指责的意味很浓。
  她于是收声,在他灼灼目光盯视下,最终轻轻点了点头。
  江随云笑了,对她柔声道:“娘子先去洗漱休息下,我没有大碍了,别再累到娘子。”
  凌清雪看着自己,便没有拒绝,出门吩咐人帮她准备洗澡水。
  待她洗漱完毕再回到房里,小厮已经伺候江随云用了些清淡的饭菜,正在跟他汇报一些事。
  看到她入内,小厮立时住口,江随云开口道:“继续说吧。”
  小厮看看少夫人,见她没表示什么,就放心地继续说了下去,凌清雪对那些生意买卖没有兴趣,迳自到一旁去吃为她准备的饭菜。
  她吃得极慢,而小厮说得极快,但她极慢的吃完一顿饭,那小厮的事却还没说完,她不自觉地皱了皱眉。世人只知江家富甲天下,却不知这财富荣耀之后要付出怎样的辛劳。
  “今天就到这里吧,你们少爷刚醒,身子还虚,不能太过劳累的。”最后,她忍不住发话了。
  小厮望望她,又看看少爷。
  江随云一脸轻松的笑,“听少夫人的吧,我也有些累了呢。”
  小厮便聪明的告退了。
  “娘子。”他靠坐在床头唤她。
  凌清雪充耳不闻。
  江随云眼露笑意,继续唤她,“娘子。”
  几番下来,她不得不开口,“什么事?”
  他朝她招手,“过来坐。”
  她面上一热,没有动。
  “那为夫过去好了。”他说着就要掀被下床。
  凌清雪只好起身走了过去。
  她一过去就被人拉坐到床头,收势不住扑入他的怀中。她要起身,他却搂住不放,最后她便不动了。
  他轻抚着她一头顺滑微湿的长发,低喃道:“娘子,我们就这样相守一生可好?”
  怀中人似乎僵了下,半晌无语。
  江随云也没有再说话,只是维持着这姿势,感受着两人之间难得的相偎。
  当凌清雪伸手环住他的腰时,他心头狂喜,知道这是她的默许。
  “娘子。”
  “嗯。”
  江随云笑弯了眉眼,这是她第一次答应他的称呼。
  “娘子,”他搂着她轻蹭,“我好想你。”
  “你病还没好。”感受到他的情动,凌清雪轻轻推着他。
  他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说:“我病的又不是那里。”
  凌清雪整张脸都烧红起来。
  “娘子……”他原本清雅的嗓音染上情欲。
  她羞窘地闭上眼,松开抵在两人之间的手,任他为所欲为。
  床榻间很快就响起男女纠缠的暧昧呻吟,气息交缠,在他一次次的挺进中,她发出难忍的轻吟,在他越来越颠狂的动作中,她一次次臣服,接受他满满的情意。
  又一次轻抵额头,彼此喘息着,眉眼间流淌的却是萦绕于心的情。
  他抱着她低语,“娘子,你说明年我们膝下会有小萝卜头吗?”
  她将头埋入他胸前,不语。
  他不怀好意地笑起来,“看来为夫要好好努力了,娘子,我们再来……”
  她忍不住伸手锤他。
  江随云在肆意爽朗的笑声中开始新一轮的燕好。
  江随云跟妻子形影不离,好得如胶似漆。
  即使大多时候,凌清雪只是坐在一旁看书打坐,但是只要看到她在身边,江随云的心情就会很好很好。
  知道妻子会晕船,所以江南水乡长大的江少爷便放弃扬帆万里的水路,陪着妻子走陆路。
  回家的路变长,却让他甘之如饴。
  这一日他们经过一处山脚下时,遇到了强盗。
  江少爷每次出行均会带有护院,但这次所遇的强盗似乎不是泛泛之辈,双方交手,战况竟然一时胶着。
  小厮乐清不时地拿目光朝车厢瞄,在他看来,只要少夫人肯出手,这些强盗完全不够看。
  原本有些困顿,想小憩一会的凌清雪被车厢外的打斗声搅得有些心烦,便要推门出去。
  江少爷伸手拽住她,不赞同地道:“有护卫在,你就安稳地坐着。”
  凌清雪不想说自己心绪烦乱,只是挣脱他的手,钻出车厢。
  江少爷不得不也跟着出去。
  一出去就看到妻子犹如穿花蝴蝶,身形飘忽在众人之间穿梭起落,不多时,方才胶着的战局就成一边倒的情势。
  但轻松挽回胜局的凌清雪脸色却有些苍白,捂着嘴闪到一边,扶着一株大树开始吐了起来。
  “娘子……”江随云慌了手脚。
  还是随行的老账房看出端倪,拉过少爷小声嘀咕了两句。
  原本担心得心慌意乱的人顿时变得喜不自胜,跑到妻子身边,关切地道:“娘子,很不舒服吗?”
  凌清雪摆摆手,眉头皱得死紧,“血腥味……”怪事,以往不曾这样。
  “娘子,我扶你回车上歇息。”
  她点头,随他回到车上。
  等到他们到达下一个城镇投宿时,江随云请来城中最好的大夫。
  凌清雪一头雾水地看他。
  “夫人,右手。”大夫温和地开口。
  尽管疑惑,她仍旧伸出右手。
  大夫把过脉之后,面露笑意,向一旁的江随云道:“恭喜公子,尊夫人有喜了。”
  凌清雪呆住。
  江随云大喜,“乐清,拿十两银子给大夫。”
  “老朽谢公子了。”
  “这是应该的、应该的。”江随云脸上的笑容完全无法掩饰。
  等到大家都离开,他坐到床边,搂着妻子笑道:“娘子,你有了我们的骨肉了。”
  凌清雪微笑着抚上自己小腹,神情带了点难以置信。
  江随云在她耳边说:“我那么努力,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她立时啐了他一口,“不正经。”
  “如果娘知道了这个消息一定会欢喜的。”
  凌清雪只是笑笑没说话。
  江随云把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憧憬地道:“将来我们要生好多孩子,这样他们长大就不寂寞了。”
  从他的声音中听出孤寂,她伸手握了握他的。他是江家独子,还是江氏夫妇老来得子,虽是万千宠爱集于一身,却是孤单。
  “好。”她轻轻地应承。
  江随云欢喜无限地在妻子脸上吻了下,“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按手印。”
  看着他孩子气的举止,凌清雪莞尔失笑。
  江随云却不依不饶硬拉着她的手与她盖印。
  “娘子,我们要相守一辈子,你不许离开我和我们的孩子。”
  她微笑的看着他,轻轻点头。
  江随云夫妇回到扬州时,时令已进入初冬。
  原本他们不该走得如此缓慢的,只是江少爷千小心万小心地宝贝着有了身孕的妻子,江老夫人也大力支持,于是一行人便走走停停。
  最后要不是江少夫人实在对这段漫长的归程意见太大,只怕他们年关之前能否回扬州过年都是未知数。
  然后,回到江府进入栖云小筑的凌清雪却是满目的惊疑。
  小筑里原本的美婢不见了,全部换成面貌忠厚朴实的中年仆妇。
  “江随云。”她仍然习惯喊他的全名。
  江随云在旁应声,“什么事,娘子?”
  “这个……”她指指院中的仆妇。
  他“哦”了一声,不以为然地道:“娘子是有身孕的人了,那些婢女年轻识浅,多半伺候不好,还是有经验的妇人更稳妥些。”
  是这样吗?凌清雪眼中透出满满的怀疑。
  一路进府,她发现年轻的婢女一见到江随云便会疾步远离,仿佛他是瘟疫一般。
  “娘子,注意脚下,慢点。”江随云如同宝贝一尊易碎的陶瓷娃娃般护持着妻子行走。
  凌清雪皱着眉头任他继续小题大做。
  一直进到房门,她坐到床上,江随云这才放过她,离开小筑去忙自己的事。
  “少夫人,净把脸吧。”
  她点点头,接过仆妇递来的布巾,擦拭手脸。
  “少爷吩咐了,如果少夫人想歇息的话,等厨房下人送来热水沐浴之后再歇,少爷还吩咐府里厨子为少夫人准备补汤甜品,一会就会差人送来……”
  凌清雪面无表情地听完也不理会仆妇的错愕,直接起身走出房门。
  以前,她不知道一个男人可以罗唆到什么程度,现在她知道了——很恐怖。
  “少夫人,您去哪里?”身后两名仆妇急问。
  “散步。”
  院中仆妇与随后跟出的仆妇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家少夫人足尖轻点,飞身跃上院中那株百年老树,在巨大的枝桠间半靠着坐下。
  湛蓝天空飘过几丝白云,让看的人心境也随之平和下来。
  江随云得到禀报匆匆由书房赶回,就看到几个仆妇面露焦急地围站在大树下。
  反观树上之人,一脸悠闲地依靠着树干,一腿半曲,一腿伸直,手搭在平放的腿上,腰间的环佩丝带垂落,在风中轻晃。
  江随云被眼前如画一般的情景慑住,不由得停下急奔的双足,静静地隔着距离看着她,他的妻。
  “江随云。”树上的人缓缓开口,听来云淡风轻,江随云却听出其中隐含的不悦。“我生在江湖,长在江湖,不是养在深闺的千金小姐,不是豢养在笼中的金丝雀,你想我如何做呢?”
  听出警告,他眼神微变,泰然自若地道:“娘子,为夫只是担心你。”
  “收起你无谓的担心,院中留下两人就好,其余人你另派他用。”
  “夫人有命,为夫照办。”
  旁边的人看着他们向来奉为神明的当家少爷对着少夫人唯命是从,无不愕然。
  “你们两个留下,其他人离开,我会让管事另外指派工作。”江随云快速指一下。
  “是。”众人听令,或走或留。
  “娘子,现在该下来了吧?”
  “上面风景不错。”
  “天气转冷,娘子如今有孕在身,且才奔波而回,还是好好休养为是。”
  凌清雪从树上一跃而下,负手从他身边走过,连瞄都没瞄他一下。
  江随云自讨没趣地摸摸鼻子,心知是真惹恼她了。
  第5章(2)
  凌清雪一路回房,听见身后熟悉的脚步声,不由得蹙眉,“你跟进来做什么?”
  “想跟娘子说说话。”
  “说什么?”
  江随云走至她身边握住她一只手,牵她一起走到床边坐下,这才开口,“我们江家由来便血脉单薄,致使每任主母怀孕,家中便如临大敌,这并不是为夫草木皆兵,实在是……”他言未尽述。
  凌清雪先是讶然地看他,随后恍然,再到释然,最后伸手拍拍他握着自己的那只手,“凡是总是会有例外的嘛,就如同我嫁给你至今依然健在一样不是吗?”
  江随云看她,有片刻的无语,好不容易才重新找回自己的声音,有些无奈地道:“娘子,为夫发现你深谙打击人之要领。”简直一语击中,伤人于无形。
  凌清雪颇是谦虚地一笑,轻飘飘地回了句,“我这都是跟相公你学的。”
  他因为她的戏谵之言而放声大笑。
  其实,他家娘子风趣起来,也是很幽默的。
  豪门大宅,高墙深院隔绝了外面的风风雨雨,阻挡了江湖的刀光剑雨,曾经叱咤江湖的雪玉芙蓉,如今只是一个身怀六甲的普通少妇。
  凌清雪对于身外之事向来不多理会,所以当她收到某人辗转托人送到她手上的那封信时,才会有些讶异。
  万事通转信想告诉她什么?
  揣着好奇,她慢慢拆开信笺,然后她的神情开始起变化。
  从怀疑到错愕再到恼怒,最后重新归于平静。
  原来如此!
  她恍然大悟,心头暖暖,丝丝甜意入怀。那个男人也太过小心谨慎了,她哪里会不讲理至此?
  等到江随云从外回来,就看到妻子似笑非笑地坐在椅子上望他,不禁感觉有些不对劲。“娘子,今天是怎么了?”
  “江随云,你过来。”她朝他招招手。
  他乖乖听话走过去。
  “我有问题问你。”
  “娘子请问。”他一副“有问必答”的样子。
  凌清雪倒了杯茶递给他,江随云开始有些不安。
  她若无其事地拿起自己的那一杯,轻轻地吹凉,呷了一口,徐徐开口道:“改安排仆妇伺候,真的只是因为我怀孕?”
  江随云心中微动,面上从容笑道:“都过了这么些时日,娘子怎么会又旧话重提?”
  “也没什么,就是有位老朋友告诉我一些事情罢了。”
  “老朋友?”
  她将手边的信封推了过去。
  江随云一看到信封角落那枚铜钱印,立时心就悬了起来。
  在看过信笺后,他垂首轻叹。早该知道就算隔绝了所有,她身为江湖人,总还是有得到消息的管道,尤其当她还有些唯恐天下不乱的朋友时。
  他清了清喉咙,“娘子,需知人言可畏,道听途说的事当笑话一听也就罢了,太过深究就不好了。”他只是防患于未然,不想她因为那些婢女而想起某些不愉快的往事罢了。而这些他觉得不必告诉她。爱她,便要让她完全放心地待在自己的身边。
  凌清雪笑看着他,“哦,那么近来我在你身边都看不到一个婢女,这也是假的?”不是小厮就是仆妇,再不然就是管事或者账房先生。
  “婢女也不过是服侍的人罢了,我身边诸事都有人服侍,不必非得她们不可。”
  “是这样啊?”她若有所悟地看着他。
  他认真点头,“就是这样。”
  凌清雪笑着挨近他,声音轻柔地问:“那么为什么坊间会流传江家少夫人善妒,见不得丈夫身畔有半个年轻女子,若是看到,那女子便会消失无踪,连尸体都找不到?”
  “传言而已,哪能尽信?娘子曾深受传言所害,难道不能体会为夫如今的心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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