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掬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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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当布森得到赫兰黛丝死的消息时,他伤心欲绝。偏激如他,认为今天赫兰黛丝会走到这斯地步全是掬梦所害的,若没有她赫兰黛丝就无从比较起,也不会一心想尝试当圣女,权力一把捉。
  赫兰黛丝会死全是因为掬梦!
  因此,她既然死了,掬梦也不该继续活着。布森打着欲杀掬梦的主意,可密撒多像忠狗一样时时守在她身边,且他又防着自己防得紧。
  为了使密撒多疏于防范,他佯装着要回圣女宫,待密撒多没防范时他再下毒毒杀密撒多,以防密撒多碍着他的事。
  一切的计画全在他掌握中,密撒多方才已经被他解决,接下来就换掬梦了,他一定要带着她的首级回去见赫兰黛丝。
  “圣女,你死期到了!”就在布森利刃欲往掬梦身上砍落时,一枚铜钱打落他手中的利刃。
  他忽然想起有一回他原本有机会杀掉掬梦的,可也披人给破坏了,那人当时被人前呼后拥的坐在轿子里头,可他几乎可以确定那轿中人和眼前这俊秀公子是同一人,看他的穿着打扮该是出身不凡。
  “王爷?”掬梦不可置信的看着朝思暮想、爱恨两难的人。他……他此时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在她恍惚之间,布森一只手运足了功力置于她天灵盖上。
  “你告诉那中原人,若他不让我带着你平安离开这里,我现在立即就杀了你!”布森说着北地话,威胁着掬梦作翻译。
  那中原人的武功深不可测,他知道在对方面前是无法动掬梦的,所以他先求脱身再杀掬梦。
  柴敏听了掬梦的翻译之后,他冷笑的看着布森,“我柴敏不习惯听命于人。”
  他话尚未说完,一支发细银针自他手中挥出,穿刺布森咽喉而过……布森来不及弄清怎么回事,只觉喉头一麻委身倒地,再也起不了身。
  这师父门下的独门暗器“索魂针”打从他十六岁回了王府之后就一直没用过,没想到第一回用就用在一个异邦人身上,他原以为第一支索魂针会是用在洪君笑身上呢!
  “掬梦……”柴敏走过去将她抱起来往自己房间走,然后让她搁坐在床缘,“你受伤了!”他撕下身上珍贵的布料在未请大夫来之前先为她包扎止血。
  “你……来这里做什么?我……我不想再看到你了!”她低下头咬着唇,眼泪又不争气的在眼眶里打转。
  她不知道柴敏怎么会找到这里来,更不会知道他打从知道她离开后就开始疯狂找着她,只是因为他走官道,而密撒多带着掬梦走捷径,因而彼此之间总是错过。
  一直到了今日才正好同宿一家客栈,且彼此房间相隔不远,所以柴敏才听得到追杀闪躲的声音,继而前来相救。
  她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忘了他,为什么他又要出现在她面前呢?只要再也不见到他,她有信心可以把他忘了。“你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了,我真的可以忘了你。”
  “你忘不了!”柴敏锐利的眸子一向都能读透人心,更何况掬梦一向不是个藏得住心事的人。
  “你若真的忘得了我,就不会在乎我此刻是否出现在你眼前了。”
  她慌乱的摇着头,“不……”
  他用手托起她的脸,“看着我的眼睛重说一次方才你所说的话。你连看着我的勇气都没有,敢说忘得了我?”
  掬梦颤着唇,任由泪水宣泄,“是!我是忘不了你,我是自作多情,我是为了逃避而打算回圣女宫。所有能够满足你虚荣的一切我都承认!我……已经这样子了,可不可以……可不可以求求你……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折磨我了?”
  “不可以。”
  “你……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肯松手?”她现在终于知道他有多可怕、多残忍,对于一个他根本可有可无的女子,他又何必如此可恶,逼到人家无路可退?
  “我不会松手,也不能松手。”情字这条路他从没打算走,既然别无选择的深陷下去,他也没打算回头。是掬梦使他情不自禁的往里头走,在他已无后路可退的情况下,他也不许她抽身而退。
  “为什么?你都已经要有王妃了不是吗?南清王府多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她不会在乎吗?异地而处,我会!既然决心要娶一个女子就不该让她伤心。你不曾真心爱过一个女子,你不会明白这种感觉的!”真正爱一个人是有极大占有欲的,她爱柴敏,所以她无法和另一个女子分享他。
  “你又怎么知道我无法明白这种感觉?”
  “你敢说你爱过谁吗?”
  柴敏深情的看着她,一向冷然的眼眸竟有了浓得化不开的情感,“我没有‘爱过’谁,因为我自始至终都只对一个女子钟情、只对她动了心。”“爱过”这词是指已经过去的,在过去他的世界里容不下男女情感的空间,他的忙碌和理智将它阻绝在心扉之外。
  “有那么幸莲的女子吗?”掬梦事不关己的淡然问道,因为她早认定那个幸运女子绝对不可能是她,她淡然得悲哀。
  “为什么你的反应如此淡然?”她的事不关己令柴敏有些生气。
  她看着他,强忍住泪水、咬着唇,“要不,你希望我该有什么样的反应?恭喜那个你情之所钟的女子,抑或我该痛哭一场地表示因那幸运女子不是我而伤痛不已呢?”她用力地推着他,“回去!你来这里干啥?回……”她的话还没说完呢!
  柴敏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唇。
  初时掬梦用双手抵在他伟岸的胸口作抵抗,而后,她的抗拒渐渐消失在他温柔的怀抱中,对于他的吻她也慢慢地有了回应。
  轻掬她身上特有的清冽香气,柴敏终于稍解他多日来的相思和牵挂。
  良久,他松开了她。
  “我不是个浮华无行的浪荡子,我只和我喜欢的女子有这样的亲密举止。”他柴敏行事一向光明磊落。
  女子的名节在这社会几乎等于女人的一切,在对往后没有打算前,他不会毁人清白,他敢有所逾礼的亲密行为就表示他有要对方的打算。
  “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她看着他,“你就要娶六王爷府中的郡主了。”
  “哪里传来这般可笑的讹传?”于是他把那天萱雪寒到南清王府来的事情重说了一遍。
  “答案和你所听来的恰恰相反,我拒绝了六王爷的那门亲事。”他看着她,“在我心中,早就有了立妃的人选。”
  “我……”听了他的解释之后,掬梦的脸忽地红了起来,“其……其实你也不能怪我误会你,是你自己那天在枫树林说了一句令人伤心的话,我才会把你要娶六王爷郡主的事当真了。”
  “枫树林?”他一脸莫名其妙,“我说了什么?”
  “我问你何时立妃,你回答我‘时机未到’,我……我就很理所当然的以为你……你喜欢的不是我,而是尚未遇到动心的对象。”一想到那件事她仍有些生气,他可知道因为他的一句话害得她一夜不得成眠。“你那天的一句戏言造成今天这个误会,我可是一点都不同情你。”
  她一仰头,“活该!”
  对于她的话,柴敏报以苦笑,“其实那并不是戏言,在未报师仇之前,我是不会娶妻的。”这正是他所谓“时机未到”的意思,他没想到她阴错阳差的把那句话给发扬光大了。
  既然已提到师仇,柴敏免不了又要向掬梦解释一番了——
  “在我二岁时我父王送我到一江湖奇人家习武,拜一位六十几岁的老翁为师,不到一年老翁病逝,临终前他将我交给他年仅三十二岁的二师弟,要我改拜他为师。年轻的师父年纪虽轻,可武功深不可测,在江湖中是个传奇人物,对我而言他是个慈父严师。”
  顿了一下,他说:“我五岁时第一次看到师娘……”说到师娘他赫然发觉掬梦和师娘长得真有几分神似,只是师娘是个美丽的黑发外族女子,而掬梦,与其说她像外族女子,不如说她更像中原姑娘。
  “师娘身子一直很虚弱,几乎经年常病在床。每每我到她床前看她时,她总是苍白着一张美丽的脸,笑着唱我不懂的外族歌谣给我听。对了!那歌谣我也曾听你唱过。”有一回在枫林听到她唱歌,那时他还曾怀疑过她和师娘是来自同一个地方呢!
  “我?”她有些讶异,因为她会唱的歌是圣女在祭祀时才会唱的祝词,“不会吧!我会唱的歌只有一首,而且那首只有是萨满圣女才被允许吟唱。除非……你师娘也是萨满圣女。你师娘叫啥名字?”她知道在她之前几位圣女的名字。
  “好像叫赫兰薰吧。”他记得师父都叫她“薰妹”。
  掬梦张大了眼,“赫兰薰?”
  “你听过她的名字?”
  “嗯。如果没错的话,你师娘有可能是我之前那一代的萨满圣女。”顿了一下,她问:“她……现在好吗?”她只知道赫兰薰为了一个中原男子动了心,之后被圣者逐出圣女宫失去了下落,不知道现在可安好?
  “早死了,在生下孩子之后就被人逼死了。”这正是仇恨的开端。“在我六岁的时候,师父请来个江湖中人唤‘大罗妙手’的名医洪君笑治师娘的病,据说本命该绝的师娘因洪君笑的妙手身子真的略有起色了,她虚弱的身子甚至平安地生下双胞胎姐妹。”
  “那后来呢?”掬梦急急的问。
  “死了,全死了。”他有些讽刺的说:“人称‘大罗妙手’洪君笑是不随便救人的,他之所以会救我师娘是因为看上我师娘的美色。我师娘临盆的那个月,我师父带着我有要事南下江南一趟,两人马不停蹄的欲赶在师娘生孩子当日陪在她身边,可是……迟了。”他激动的摇着头。
  “待我和师父回到师娘身边时,师娘已生下小孩,母子三人不知去向,我们沿途疯狂的找着她们的下落,终于,在一个名叫断魂崖的崖谷,我们找到了被洪君笑求爱未果而逼下山崖的师娘。当时师娘已浑身发凉的奄奄一息,她见到师父时回光反照似的有精神了一会儿。师娘一向不爱师父杀人,死之前她要求师父只要找回孪生姐妹就好了,至于洪君笑,他毕竟救过她,因为他她才能和师父过了这么一段仙侣生活,甚至能为师父生下孩子。
  “师父为了让师娘能含笑九泉,他真的答应了师娘的请求不杀洪君笑。之后的数个月师父天天守在师娘的墓前不肯离去,于是寻找那对挛生姐妹的任务就落在我和掌门师叔手中了。我们俩漫无目的的找着洪君笑,要向他要回师父的孪生女,有一回行经一荒地时赫然发现一土墓,墓碑上竟有‘赫兰薰之女之墓’字样,左下列有‘洪君笑’三字。”
  “我和掌门师叔沉着心情回到住处要告诉师父这恶耗,谁知道……师父在我们前去寻回孪生姐妹的途中就殉情死了。他遗言将挛生姐妹交给掌门师叔,并要掌门师叔教导我武功。
  “师父的死是在我七岁的时候,可这深仇大恨我一直没有忘记。我师父一家会落到今日这个下场全是洪君笑所害,我饶不了那个人。”虽然师娘曾求师父不要杀洪君笑,可掌门师叔却在临终前要他杀了洪君笑。
  掬梦听了之后也不觉骇然,“没想到世上竟有那么坏的人,只是为了一名女子竟……”她叹了一口气,“只是你要找那个叫洪君笑的人只怕不易找。”
  “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不轻易显露武功,因为洪君笑会更有警觉心,躲得更紧。”
  “难怪南清王府的人不知道你有武功。”
  柴敏一笑,“我幼时习武的事知道的人并不多,我父王也刻意隐瞒。”毕竟深藏不露对他们这种特殊身分者是有必要的。
  “对了……”掬梦支吾了半天才说:“虽然误会解释清楚了,可是,我还是得回圣女宫一趟。我姐姐死了,我必须回去看她最后一眼。”固然长大之后她们的感情变了,姐姐甚至三番两次陷害她,可姐姐毕竟是她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密撒多死了,就由我护送你回去吧。”
  掬梦不放心的问:“可以吗?你朝廷的事怎么办?”
  “放心吧!我托人带个口信回去就行了。”
  “那就好……”
  两人交谈之余没多留意在隔壁房中有一男人正以耳贴壁,聆听着他们交谈的内容。
  在黑暗中男人的眼眸中闪着怨毒的光芒。
  要杀洪君笑吗?世上哪有那么容易的事?
  莫名地又感到一阵晕眩!掬梦拉住帘幔这才没让身子跌了出去。
  为什么会这样?打从她离开南清王府跟着密撒多要一起回圣女宫的途中,在南清王府时常有的眩惑和心窒绞痛的毛病不是已经不药而愈了吗?怎么现在又……到底怎么回事?
  思绪正乱的时候,门口传来了阵阵的叩门声,“掬梦,你醒来了吗?”
  “醒来了。”她对镜子整理一下,这才前去开门。这一开门却发现除了柴敏之外,身后还跟了一个男人。那男人不就是打从她一住进客栈来就一直盯着她看个没完的掌柜?“柴大哥,这位是……”她和柴敏约好了,以后在外她就叫他柴大哥。
  柴敏看她疑惑的样子笑着说:“你昨儿个受了伤,我原本是要店小二去请个大夫为你敷伤药,没想到店小二说掌柜的就是个名医,附近有啥疑难杂症都是他医好的。”虽说昨天掬梦身上只是皮外伤很快就止住血了,但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请大夫来看看。
  “嗯。”掬梦没多说什么,坐了下来。
  那位掌柜的拿出医箧为她上药。“没啥大碍,只是皮肉之伤而已。我替她上了药,再开帖方子每天按时喝,不出数日即能痊愈了,不过……”他顿了一下,“这位姑娘体质差,若两位要赶路的话只怕暂且不宜。一来是为避免刀伤复发,二来……姑娘你是否常常头晕目眩、胸口窒闷欲死?”
  他的话令柴敏想到前些日子她昏倒的事,于是看了她一眼。
  “我……没事的。”掬梦嘴上如此说,心中却暗自佩服这掌柜的医术高明。她都还没说出任何症状,他竟把个脉就全都知道了,“我想……今天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固然如此,她还是只想快快离开这里。不知道为什么,她挺害怕这个掌柜的,莫名的,她就是不喜欢他,甚至有点讨厌。
  掬梦不想待在这里,可是柴敏为了她的身体着想却说:“我们不急着赶路。老先生,掬梦姑娘得的是什么病?”
  “只是西疆的一种小毒罢了,给我一段时间,我一定可治好她。”
  “这就多谢了。”
  掌柜的离开之后,掬梦说:“柴大哥,我……我们可不可以不要再待在这里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那掌柜的就是怪怪的,我……”她心里头真的很不安。
  “放心吧,有我在,你可以安心在这里养病的。”他也看得出来那掌柜的的确有些怪,可是如果真的能治好掬梦的痛,就算必须要冒些险那也值得。更何况有他在身边,相信以他的武功保护她还绰绰有余。
  “为什么……”他明知道她要赶路。
  “对我而言,没有一件事情会比医好你的身子更重要。”他轻拍了一下她粉嫩的脸,“你将是我的王妃,不养好身子是不成的。”
  掬梦脸一红,“你们中原男人最现实了,一定是为了要我替你养一窝孩子才要我把身子养好的对不对?”她曾听闻过,一个女子为了要替夫家生一个男孩,前前后后共生了十四个女孩,老天!十四个?那不是一天到晚挺个大肚子准备生产?
  她才不要过那种日子呢!
  她的话令柴敏大笑了起来,他都还没想到那么远,她倒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给先想到了。
  “我可没这么说。”他笑着拒绝回答。
  “你没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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