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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黎一把拉过宋嬉,把她锁在怀中,扬眉对唐家鸿道:“你最好处理好你的事。”不待他反应,已抱起宋嬉往外走。
唐家鸿要追,却被汀娜一把搂住脖子,“鸿,你要是敢去,我就剥了你的皮。”现在的她突然凶悍了起来,而唐家鸿居然听话地不吭气了,当然,也只是像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
“好啦好啦,不追了,喝点东西吧,你一定口渴了。”现在的他立马殷勤了起来,没办法,这两个上流社会有名的花花公子、花花小姐,其实正是一对欢喜冤家,绝对不同凡响,不可思议。
“哼,刚才谁让我滚的?”汀娜边说边用手指在他胸前划啊划,尽显挑逗样。
“乖啦,我这不是帮忙嘛,谁让你出来捣乱,不会在一旁看吗?”唐家鸿轻轻拍掉她不安分的手,虽然他是喜欢她风情万种的样,但还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上演。
“人家只是看看那个帅哥很顺眼,和宋家小姐很搭,所以才客串一下。”汀娜无辜地道,她本来是打算只看的,但那男人是很顺她的眼,她向来对帅哥没辙。
“他很顺你的眼?”唐家鸿醋意大发地道。
“当然,你是最帅的。”汀娜怎会不知道这家伙是个大醋桶,马上奉承两句。
“你啊。”话音未落,两人已吻在了一起,哎,毕竟同是热情之人,好歹也算是几个小时没见了——当然,唐家鸿算是一个见色忘友的家伙。
“放开我。”宋嬉不安分地叫道,身体在魏黎的怀抱中扭动,可是魏黎的身手可不是盖的,扣住她这个只是略通拳脚的人可是易如反掌。
“不要动。”魏黎看着怀中鲜活的人儿,那一张令他魂牵梦萦的小脸,如今已成熟了许多,掩不住的秀色逼人,同样令他为之心折的纯净。心动,是他惟一的感觉。低下头,双眼直视着她那双灵活的眼眸,“小嬉儿,乖,好好谈谈,好吗?”语气中有着千万种柔情。
宋嬉看着与自己近在咫尺的眼睛,听着柔情的话语,手脚不自觉放弃了挣扎,任他将自己抱上车。算了,就让自己放纵一次吧,再感受一点温柔吧。
魏黎很满意地看到她不再挣扎,为她系好安全带,嘴角扬起一个漂亮的弧度,宋嬉嘴上不说,心中早巳毫无异议地爱上了那份神采,可惜,这么多年,竟只是有缘无分,这算不算是两个倾心相爱的人最糟糕的结局?她陷入了自己心灵的混战中,直到自己已坐在魏黎住处,在魏黎连声呼唤下才清醒来。
“喝牛奶?”魏黎没忘记小嬉儿当年很喜欢喝牛奶的,一边问,一边已为她倒了一杯。
宋嬉看着白色的液体,感动于他记得自己的爱好,但,她却说出了违心的话:“我早不喝牛奶了,那是小孩子才喝的,给我一杯红酒。”
“是吗?”魏黎手顿一下,但仍坚持拿着牛奶,用肯定的语气道:“这对你有好处,喝这个。”
“不要。”宋嬉拒绝,其实她是不喜欢喝酒的,可是要给天使哥哥截然不同的自己,只有从小事改变。
魏黎放下杯子,轻轻走到她身边坐下,眼神带了点哀伤,“小嬉儿,你怎么了?”
宋嬉很想伸手抚平他微皱的眉,不想看见他伤心,可是,她相信她这么做对他将来是有好处的,一时难过,总比一世难过也,所以她什么也没做,只是用连自己都厌恶的冷漠声音重复着已对着镜子练过了许多遍的台词:“我不爱你了,我们分手吧。”心痛啊。
魏黎盯着她的脸,努力地看,试图在上面找到一点骗他的痕迹,“你……是开玩笑的,对吗?”竭力使自己的语气听上去很正常,但还是泄霹出一点害怕。
“我是说真的,我爱上别人了。”宋嬉继续道。
“为什么?”魏黎双手扶住宋嬉的肩,“一个月前,我们还很好啊。”这样快的变化让人难心接受啊。
“因为我一个月前碰到了鸿,我才知道什么是爱,什么是喜欢,我爱上了鸿,而你,我希望你永远是我的哥哥。”宋嬉说的是台词,忘却了真实的意义,中介说,也许只有这样,她才可能把伤人的话说完。
魏黎松开了手,是真的?小嬉儿真的爱上了那个花花公子一样的男子?五年的感情终究敌不过一个月。哥哥?他一点都不想只做小嬉儿的哥哥,他想将她搂在怀中,日夜与她相伴,看着她对自己撒娇,耍耍小手段,一颦一笑都让他心仪不已,这一切的一切是他这几年努力奋斗前进的动力,现在,在他成功之时,却要离他而去。他想要发泄一下胸中郁闷的情感,却不知从何做起,哭,哭不出,喊,喉咙好像失声了,这一刻,他仿佛沉浸在黑暗中。
“魏大哥。”宋嬉良久没得到他的回应,轻轻叫了一声,可是,没有回答。
“你怎么啦?”轻椎一下他,仍然不吱声,不由得,宋嬉强忍住的泪水一滴两滴地落了下来,落在了魏黎身上、手上,两个人都这么静默着,一个坐着不动,一个坐着落泪,无限伤感。
好久好久,直到厘内那只大钟重重地敲响六点时,魏黎才如梦初醒,已经好几个小时了过去了,他的衣服被泪水打湿了一大片,可小嬉儿还在流泪。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阵苦苦的笑,他抬起手,很温柔地为她拭泪,“还是这么爱哭啊。”他曾发过誓要让小嬉儿一辈子快乐,如果勉强和她在一起只能给她痛苦,他自然不会强行牵制她,他不想看到她哭泣的模样,宁愿自己痛苦。
“不要哭了,魏大哥答应做你的哥哥。”像哄一个小妹妹一样,魏黎轻拍她,称呼改了,心意改得了吗?
宋嬉从不知道自己泪腺这么发达,这么多天压抑的泪水好像一瞬间全来报道了,听着魏黎的安慰,她的泪流得更凶,止都止不住。
在一声叹息之后,魏黎把她搂入怀中,要哭,就让她尽情地哭吧,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她的哭她的笑都将展现给另一个男人,而他,只能选择默默的守候了。
宋嬉哭累了,睡着了。魏黎轻轻抱起她,将她安置在他的床上,轻轻地帮她盖好被子,自己则坐在床边端详着。她小脸上布满了泪痕,眉头紧皱着,很难受吗?是怕他这个魏大哥不同意吗?真是个傻丫头,他什么都会答应她的啊。静静地,痴痴地,他凝望着重,眼都不睛多眨一下,要把她牢牢地锲刻在心里,我的宝贝啊。
第二天一早,宋嬉自睡梦中醒来,陌生的环境,是哪儿?脑袋有点胀胀的,一阵香味吸引了她的注意,床头的案上,正摆着一个小炉,上面有文火煨着的粥。周围有很多小菜,每一样都是她爱吃的。她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一切,这里是天使哥哥的家了,尽管她已经提出了分手,尽管他已经同意,可还是那么关心她。端起粥喝着,这只怕是最后一次吃了。嗯,怎么竟觉得有点苦涩了?
魏黎一早就到了公司,但他什么都没干,只是坐在椅子里发呆,盯着桌子上那镜框,这张他和小嬉儿五年前的合照陪他从美国到英国,再从英国回到美国,本来,他还打算回来后再陪小嬉儿去一趟游乐场呢。缓缓地伸出手,把镜框拿到了手中,手指轻轻地抚着照片中的人,一滴泪落在了玻璃面上,滚动着。
“哇,大哥,你知道我要来在感动地哭吗?”魏黎的办公室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男子,正邪邪地冲着他笑。
“尤冉?你?”突然见到当年自那一次真相大白后就再也没见到的故人,魏蔡不知是喜还是悲。
尤冉轻拢一下长长的金发,施施然坐到沙发上,双脚一伸,舒服地道:“大哥,论年纪也是该你比我早死啊,干吗这么奇怪。”
“当年……”他没再说下去,相信他也明白他的意思。
“哦,你说那次啊。那本来就是很正常的嘛。”尤冉轻轻打磨着自己的指甲,啧啧,一个爱美的杀手。
“你有什么事吗?”魏黎已从震惊中醒来,面对昔日的伙伴,恢复了以前冷凝的气质。他到底为何而来?绝不可能来找他聊天吧?这根本不是他们这种人会做的事。
“如果我说是要来杀你的呢?”尤冉兴起捉弄的意味,再说,他也很想知道,当年在组织中赫赫有名的杀手在五年不舔血之后,还有没有那种气势。
“那么,你来吧。”魏黎的冷漠在脸上尽数显现,不想去找原因,也不想去探究眼前这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反正他并不想死去,尽管小嬉儿离他而去,他还是打算守护她,所以他必须战斗。
移步,出手,快,两人飞快地作了一个短暂的交接,很快,就好像两人从没动过一样,半晌。
“好痛啊,大哥,你下手真狠。”尤冉先大叫起来,哪个混账说魏黎五年不出手动刀会迟钝了很多,他的肩快痛死了。
“难道我不疼?”魏黎抬抬手。
“只是青了一点点,我可不只啊。”
“那不是我的错。”魏蔡已明白这家伙是存心开玩笑了,虽不知原因,整个人倒放松了不少。
“是嘛,哦,那你那个宝贝八成也和你无关了。”尤冉亮出王牌,就不信你不变变态度。
什么?闻言,魏黎脸色一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扣拄了尤冉的脖子,“说,小嬉儿怎么了?”难道他捉了小嬉儿在威胁自己?
“你,你……”尤冉只觉得脖子快勒断了,急得连忙手舞足蹈,天,不玩了,不玩了。
“说。”魏黎看他一副有话要说的样,放松了对他的钳制。
“哎呀,大哥,好歹我们也认识了十几年,你不要这样无情无义好不好?我可是好心一片冒着触犯帮规的危险特意来告诉你的。”尤冉一松之下,马上舒了一口气,一长串话从嘴中冒了出来。
“少说废话。”魏黎像足了大哥,斥责着这个作怪的人。
“好好,一杯水。”尤冉死皮粮脸地要求,直到水入了口,才继续讲下去:“我是要告诉你,你那个宝贝好像得了什么不冶之症,活不长了。”
轰!这消息仿如巨雷一般在魏黎脑中炸开,“你说什么?”魏黎激动地一把抓起他的衣襟猛晃,这个消息太震撼,比小嬉儿要和他分手更甚,和他分手起码还好好地活着,但这什么不冶之症又算什么?
“前几天,你那个宝贝的父亲和雷少爷谈话时我刚好听到,我可是看在我们一场同伴的份上才告诉你的,”尤冉道。刚听到时他也是非常惊讶的。
“你怎么会听到宋先生和雷先生的谈话?”魏黎问道,“难道你去杀……?”
“去你的,我哪敢,你有没有脑袋?”尤冉觉得魏黎这五年来变化的不是身手,而是脑袋,十足秀逗了,他刚才不是叫雷少爷吗?有哪个杀手叫猎物少爷的?“我效力于炙焰盟,明白了吧?”早在好多年前就是了,他算是受炙焰盟派遣人罗杰那儿当卧底吧,不过,这无关紧要就是了。
魏黎点点头,对啊,他怎么忘了?“好好讲,讲清楚一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其他都不重要,小嬉儿的病才是最重要的。
“宋先生前两天来见雷少爷,说到了你那个宝贝的病,是遗传的,发病前没先兆,目前医学上也查不出。”尤冉当时有事禀告,走到门口正好听到他们提到魏黎这才停下来听,说来,还真不是他这样一个一心为主的人该做的,“还有,据说你那这宝贝也是因为这个才要和你分手的。”这句话可是他来的主要目的,想想魏黎这家伙真是好命,有人这么爱他。
“你说的是真的?”魏黎紧紧抓着他问。
“对对对,哎哟,你轻一点。”真是雪上加霜,肩上本来已伤了,哪经得起他狠命一抓啊,有心痛死他嘛。
魏黎哪还有心思管他,他得到他的证实后,就手一松,像旋风般冲出了门,什么形象全不顾了,哪怕是撞倒了人家的文件,也只是一声对不起就一闪而过。
“新来的经理怎么了?”这大概会成为这一天圣斯图美国分公司所有员工的共同话题。
小嬉儿,小嬉儿,魏黎一心只想赶快跑到小嬉儿面前紧紧抱住她,告诉她,不管她生了什么病,他都要和他守在一起。不要想用什么理由来推开她。
“梅姨,你家小姐回来了吗?”他急急地问着应门的女佣。
“小姐啊,她出去半天了啊,说要去旅游。”梅姨答道,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的,说话走路都像一阵风,小姐是这样,这位魏先生也是一样。
“有没有说去哪?什么时候回来?”魏黎急啊,身体不好还往外跑,真是不懂得照顾自己。
“也许去英国吧,不会很久,放心吧,我家小姐常一个人去。”梅姨想想以前小姐一看总要去英国好几次,想想这回八成也是。
常去英国?他怎么不知道她来过?难道?“梅姨,我能进屋等你家老爷吗?”
“可以。”梅妈对这人年轻人挺有好感的,而且老爷交待过,如果这个年轻人来的话就像是自家人,当然可以进去。
魏黎坐在客厅中,一切的景物居然没什么大变,只除了多了一些小摆饰,充满了熟悉感。
“请喝茶。老爷很快就回来了。”梅姨温和地道。
“谢谢。”起身接过,魏黎准备静静地等,希望可以自宋沈口中得到真相。
“魏先生,我看你很眼熟啊。”梅姨在一边端详了好一会,终于开了口。
“是吗?你见过我?”魏黎道,他应该没见过这个人。
“我想想。”梅姨拍了拍脑袋,使劲想,“哦,对了,有一次我路过小姐的房间,就看见你了。”
“看见我?”魏黎惊讶。怎么可能?
“哦,不是你,是你的照片,当时我还想,这年轻人真俊。”梅姨虽只看了一眼,不过由于那照片拍得很大很不错,所以当魏黎站在她面前时,她就觉得眼熟。
“你还记得是怎样的吗?”魏黎问,他不记得自己有什么照片,除了那几张合照。
“这倒忘了,反正很大就是了。”她当时可以为是一个真人呢,够大的了。
“如果你要看,可以去上面。”突然插进来的声音温和而爽朗,一如声音的主人——宋沈。
“宋先生,好久不见。”魏黎连忙站起来向他问好,对宋沈,他有无限的感激。
“你是有话要来问我的吧。”其实宋沈早知道他会来,就像今天尤冉对魏黎的兄弟之情,要不是存心让他听到,否则依雷的能力,他怎么可能感觉不到门外有人,这只是借人之口告诉他罢了,这样,他就没有违背女儿的约定,多好。
“对,想知道小嬉儿要和我分手的真正原因。”魏黎是真人面前不说假话。
“就像你知道的。”宋沈点头,“你还可以到嬉儿房里看看,你就明白了。”
“知道了。”魏黎头一抬,飞快地向楼上跑去,小嬉儿的房中到底有多少秘密啊?
门“砰”的一声打开了,魏黎惊呆了,被自己。墙上,床头,架子上,无处没有他的身影,大大小小的照片,每一张都不同,那画面的景致,分明就是他在英国这五年来的一个历程,冷漠的,微笑的,温和的,读书的他,运动的他,演说的他。这一切的一切,足以说明一点,他在英国五年中,小嬉儿时时刻刻地关注着他,她怎么可能不爱他,也许真是太爱他,所以才会时时处处为人考虑。
“小嬉儿,我不会让你离开我,不管你在哪,我会找到你和你在一起。”魏黎轻抚着整个房间惟一一张宋嬉的照片,暗暗发誓。
是的,他使劲地找使劲地找,但半个月过去了,居然没有一丁点消息。宋嬉仿似蒸发掉了一样,失去了踪影,不仅魏黎,连宋沈都不知她去向何处。
“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