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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爆浪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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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为别的,只因他就是这家黑店的唯一老板,一个四处流浪将正业留给那些下人们去张罗的老板。
  更甚者,是一位不用打算盘,更不用理帐,端碗盘,要钱就回来拿的逍遥惬意大老板。
  幸运的是他用人恰当,大伙对他是必恭必敬,即使他远走在外,仍是用心用力的帮他守住这家店。
  另一个原因则是黑店虽“黑”,但孟宁风特别嘱咐手下,得将每月盈余的部份挪出一半来救济贫苦百姓,另外一半就留给手下们自己去分配了,而他,可有可无,饿的时候能让他回店里吃口饭就可以了。
  至于生意好吗?
  可想而知“黑店”店黑,怎会好到哪儿去,但也不差,一般人不敢来,所到之人全是同他一般稀奇古怪的家伙,更是些对菜色有独特味觉的客人,也庆幸这世上奇怪之人甚多,这才让他的黑店继续在梅河口立足下去。所谓黑店乃黑,愿者上钩。
  “爷,你回来了?”掌柜彭老乍见孟宁风一身风尘仆仆的踏进门时,登时睁大了眼,是高兴是欢喜,爷有多久没回来了?
  “彭老,久违了。小莫、齐叔和胭儿呢?”
  小莫是小二;齐叔是掌厨的,色香味可谓是天下无敌手,就连宫中部不仅一次延请他进宫主掌御膳,均被他适当婉拒了,他喜欢黑店的自在并乐在其中;胭儿则是齐叔的女儿,芳龄不过十岁,是个快乐的小天使。
  “他们都在里面,我去叫他们。”
  彭老兴奋不已的跑了进去,虽已年近六十,但仍健步如飞,可见这里的人可都不是泛泛之辈呀!
  宁风扯起唇角笑了笑,只有在这儿他才能感受到温馨的一面。但问他为何不干脆留下,他只是摇摇头,他这个漂泊不定的人不适合过这种稳定的日子,稳定久了骨头会生,这不是他想要的。
  “爷,你回来了!”
  胭儿猛地跳上宁风的身上,他疼爱的摸摸她的小脑袋,一个十岁大的小女孩,可真是天真烂漫、无忧无虑呀!
  “瞧爷带什么回来给你。”宁风笑着从腰际拿出一个纸袋,胭儿猛一夺下,睁眼一瞧,原来是条粉紫的发带,哇,好漂亮啊!
  这个宝贝是他们大伙的开心果,宁风无论去哪儿都忘不了她,每每难得回黑店都会为胭儿带份礼物或玩具。
  “谢谢爷。”胭儿高兴的在宁风的面颊上重重的印上一吻,随即捧着她心爱的发带一溜烟跑到后面去了。
  宁风搓搓脸颊,英挺俊朗的脸上绽出了一抹笑意,使他那刚毅的唇部线条飘上一道弧度,不再紧抿。
  “爷,你太宠她了。”齐友湟由灶房走了出来,亲眼目睹这一幕后,不禁摇头笑说。
  “只不过是条发带罢了。”宁风无所谓的说了一句,便走向膳堂入位而坐,“齐叔,拿手菜来几样吧!真怀念你的佳肴。”
  “这还有什么问题,只不过……”齐友湟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似的,欲言又止的模样令宁风怀疑,难道他已知道……
  “齐叔,咱们的交情岂是一般,有话直说无妨。”他单刀直入的暗喻道,不喜欢拐弯抹角。
  齐友湟闻言,高挑一眉,着实佩服他那可洞烛一切的眼与心。“听说爷已成了通缉犯,这是为什么?你向来与世无争呀!”
  宁风双目顿时利如寒剑,脸色因陡升的火气而涨红着,“我不会饶了那些陷害我的混蛋,不仅如此,我还要他们为自己所做的那些缺德事负责到底。”
  “他们是?”齐友湟仿佛也感染到他的严肃杀气,亦紧握成拳,激动的问。
  “绥化县太爷和东北巡官两人勾搭从事贩卖人口与诱拐少女卖淫的勾当,被我查出了真相,你说他们会饶我吗?”他倏然饮尽桌上一杯黄酒,气愤不已的捏紧杯子,只闻数声咔咔声后,那瓷杯已成一堆白粉。
  “太过份了,我彭老第一个就不放过他们。”彭达闻言扬身而起,一个螺旋飞,翻过柜枱,立于宁风身旁。
  “彭老,您功夫愈来愈棒了。”宁风鼓掌示好。
  “爷儿我也不赖呀!”一直在旁聆听未语的莫凉,忽地拔高身形,顷刻间,他已抓下梁上晾着的香肠,递在宁风面前,“这待会儿给爷下酒。”他拍拍手掌,颇为得意道。
  “不错,小莫的轻功的确增进了不少,齐叔,有劳你了。”宁风点点头,眯起那双比子夜还黑的眸子。
  齐友湟摇着手,谦虚一笑,“哪里,是小莫有这慧根,不是我的功……”
  “齐叔,是你常常不眠不休的教导我、启发我,就别客气了嘛!”小莫顽皮地攀住他的肩,眨眨眼说。
  “你这孩子!”齐友湟亦撇唇开怀畅笑。
  “小莫,那你可得好好孝顺齐叔。”
  宁风自幼也是由师父丘妙儿扶养长大,他与其他风城四杰不同的是,他不是上山向师父求艺,而是在三岁那年在一次风灾中被丘妙儿所救,因此他是个孤儿,也是在风城奇林山生活最久的一位。
  因此他懂得师恩为重这句话。
  “爷,你放心,我会的。”小莫的确是个很乖的孩子。
  “小莫,那你与爷聊聊,我下厨去烧几样好菜给爷尝尝。”齐友湟话虽说的平淡,但由其表情可看出他是欣慰的;事实上,他早就将小莫当成儿子般看待,更希望十七岁的他能成为他的半子。
  因为胭儿最爱缠他,而他也挺照顾胭儿的。
  “真好,托爷的福,今儿个我又可以打打牙祭了。”小莫开心说着。
  “那待会儿和我拼个两盅,应该没问题吧!”宁风露出清雅的笑意,他终于找到酒伴,不用再独饮独醉了。
  “没间题。”
  “外面风声紧得很,爷还是要走吗?”
  彭老刚由外面回来,外头官差群集,均是在找一个叫孟宁风的罪犯!于是他立即返回“黑店”想劝宁风打消离开的念头。
  因为昨晚他曾听爷提及今晚将离开黑店,继续他那如闲云野鹤般的生活,只是他走得了吗?
  “没错,那些家伙阻碍不了我的行动。”彭老赶回黑店时,看见的正是整装准备离去的宁风,看样子似乎说不动他了。
  “可是,爷,听说那桩案子的悬赏奖金已提高到五十两了,跃跃一试的人不少,你可要小心呀!”
  “他们没这胆子,谅他们也奈何不了我,否则我会让他们后悔终生。”任何人只可能得罪他一次,第二次就是找死。
  他那火爆性子可不是轻易扇得熄的。
  “我看爷还是多停留几天吧!等风声较平息了再走。”齐友湟做了番思量后,谨慎道。
  “不碍事,这挑战我乐意接受,那些家伙就等着我反击吧!”他鼻孔紧缩,那些人已明显触燃了他体内的炽烈因子。逃避畏缩可不是他孟宁风的作风。
  “那么爷,你得凡事小心了。”
  齐叔本就不抱希望能说动他,只是想尽其本职劝劝宁风,看来,宁风的执拗性子一年来并没改变多少。
  “会的,那你们也好好保重,黑店就交给你们了。”既然他是如此的胸有成竹,其他人也就不再执意什么,他们相信宁风一定会逢凶化吉的。
  一如来时般的洒脱,他依旧是两袖飘飘的走了。
  才出鲁省,宁风立即发现有人盯梢,而且此人武艺不俗,竟然能在宁风施展幻影神功想左右他的视觉时,依然摆脱下了他。
  普天之下能与幻影神功相抗衡,且以盯梢著称者,莫不是“流随门”。流随门的每个手下均练有奥妙高深的追踪术,任何人都逃不过他们紧锣密鼓的跟踪盯梢,即使是当今世上最神奇的“凌波微步”与“幻影神功”,都难以摆脱他们。
  也难怪宁风的脸色会愈来愈难看,简直趋于不耐的神情。
  “朋友,连续盯了我一个上午,你不累吗?”他索性停下脚步,开门见山的说了。事实上,“流随门”跟踪术一流,但武学却是差强人意,只因他们人手众多,死了一个还有一个接替,因此就算宰了他们,也摆脱不了他们如影随形的纠缠。
  “在下只不过是看钱行事,得罪的地方还请多包涵。”那名黑衣人开口道,语气是公事公办的冷硬。
  “你最好是明着来,我最厌恶别人跟踪我。”他眼神犀利如剑,像枭鹰般精准的将对方纳入他的注视中。
  情绪激昂起伏的他露出愤然的神情,深邃刚毅的五官如神祗的化身般逼出森冷的线条,肢体间表露出狂放的味道。
  “很抱歉,这是我的职责所在。”这人当真没感觉吗?简直像个只会跟踪人的废物,除了脚力特别勤快外,其余一概无动于衷。
  “如果我要杀你呢?”宁风紧眯双眼,怒言由喉间喷出,他非常清楚,除了这个木头外,还有数个突击杀手隐身在一旁伺机而动!
  “那我只好全力以赴了。”又是这死气沉沉的语调,听得宁风都快脑性麻痹了,看样子还未动手,他就会被这木头气死。
  “那就快吧!少在那儿废话。”宁风话语刚出,“流随门”的那块木头已腾空飞起,节节逼近宁风,招招狠毒。
  “不错,我就是喜欢你现在这副凶样,这才像个人嘛!”宁风斜唇一笑,倏然反击,见招拆招:“流随门”的武功路数虽以险毒为主,但不精湛,几招下来,宁风已轻轻松松的将他制伏了。
  “孟宁风,你最好杀了我,要不我还是会跟着你。”想不到这木头的脾气还真倔,就是不肯松手。
  “杀了你只会污染了我的手,再说,我还要储存些体力准备应付身后那几个想不费吹灰之力而获渔翁之利的家伙,但我可不想当那鹬或蚌,你呢?”他意有所指的说,锐利愠恼的眼神往身后草丛内瞟了瞟,勒住他颈部的力道也狠狠的加重了许多,他最恨别人把他当猴耍!
  “你知道?”那人诧异,实因隐身的那些人,身手都不凡,各有绝顶的轻功,怎会让姓孟的这小子发现呢?
  “要我命的大事,我能不知道吗?”宁风持续地加重手上力道,眼见那木头已憋红了脸。
  “你想怎么样?”看来他已经有点儿害怕了,唉!有辱木头之名。
  “不怎么样,叫他们现身吧!一个一个来,太麻烦了。”宁风攫住他的手猛力往上一带,木头陡然从半空中飞过,砸在草丛内那堆鬼鬼祟祟者的身上。
  “好个孟宁风,你太猖狂了吧!给你脸你不要脸。”草丛内走出数名大汉,他们全是江湖上喊得出名号的人,宁风想不认识都难。
  “怪手雷鸣,你说什么来着?”在他平静的口吻中,透露着几许山雨欲来的气势。大概风雨前的宁静就是这般了。
  “我说给你脸——”“啪!”一道血红泛青的五指印划过雷鸣的脸上,刹那间,他连话都讲不清楚了!看来这道血痕一年半载是消不掉啰!
  “孟……”雷鸣抚著脸颊暗啐了声:天哪!还真疼。
  “怎么,不服气吗?要不要再上?”他对他勾勾手指头,表情是一味的轻蔑挑衅的味道。
  就在雷鸣想上又不敢上之际,第二个想出风头的人,身着红色斗篷的毒疯子常玉坤猝不及防的出手道:“姓孟的,年纪轻轻别太神气,看我的毒手指。”
  一道红影,据然由宁风眼前掠过,继而一转,以快如闪电的速度向宁风急冲而来!宁风俐落一回身,反手抓住他的手掌,在其虎口上的顶宫穴轻巧一按,瞬间常玉坤那双百毒敷其上的手指一一失去了知觉,根本施不出半点力道!
  “啊!你竟然废了我的手?”常玉坤冷汗淋漓,抖声骂出。
  “一只手罢了,不过是给你个教训!”宁风瞳光野亮如星,体内有股前所未有的怒涛在狂啸。
  倘若不是毒疯子平日作风尚称君子,他不会只毁了他一只手的!
  正在这一刹那,他身后那些人的气团渐渐逼近,已成了一股股风起云涌、暗藏风暴的气氛。
  “你们迫不及待想一块上是吗?那还犹豫什么?”宁风气极,不惜落井下石地奚落他们。
  “我本想以多敌寡胜之不武,想不到你这小子太目中无人了,小心了,一拳难敌数手,你是死定了!”河西派阙岳东此话一出,众人立即蜂拥而上,无不拿出看家本领招招致命地袭向孟宁风。
  宁风带着满腹无处宣泄的怒潮,以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的姿态,反击出手。霎时天旋地转,地动山摇,各派武学集力而出,在其内力狂肆的发挥下,宁风的确面临了一种史无前例的威胁。
  就当旁观者认定宁风必死无疑之际,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
  他突然盘腿而坐,坐打回旋,使出风城五杰都拿手的一门绝学“灵雀神拳”,顷刻间,五大帮派的几个人均在不知不觉中被他甩上又深又沉的一拳,嘴角渗血,又气又恨!
  最后,气愤难当的千剑门王岷立即蓄足全力对宁风使出飞剑,宁风气尽未收,一时大意,左大腿被划过一剑!
  再也按捺不下翻涌的怒潮,宁风顿时集中全力在双掌间,霍地发出师父丘妙儿的独门武学“隔空飞掌”,将王岷一干人等全都击昏了过去。
  由于运气过急,使劲太猛,宁风的身子开始摇摇欲坠了,再加上他腿上那道又深又血淋淋的伤口,若非凭藉着一股非常人所能拥有的毅力,及倔强好胜的性子,他几乎快支持不下去了。
  他半跪在地上,压住腿上汩汩不绝溢出的鲜血,眼前的景色渐黯,忽地,他感到身旁有异状,强逼着自己的瞳眸再度显出光芒,谁?
  猛一旋身,他竟发现一个女子偷偷的搀扶起阙岳东,想趁他不注意将他带走,八成是河西派的人,阙岳东的同党!
  “站住!”他激愤异常的狂吼了声。
  第二章
  箬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碰上这种事!
  这男人的功夫竟然出神入化到这般境界,他是人是仙?竟然能在短短的五招之内摆平这些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
  心地善良的箬雨赫然发现躺在地上的那堆人当中,尚有一位眼睫毛微微闪动着,可见他还有救。
  基于恻隐之心的泛滥,她未曾考虑到后果,趁着那名男子不注意之际,想偷偷救起那人。
  没想到居然倒楣的让他发现了,更因为这样,使她步入了一场危机当中。
  “我……”不等箬雨解释,宁风已出其不意的扑向她,将她箝制在地。
  “说!你还有几个同伙?”他以全身力道压制住她,森冷阴沉的语气在她耳畔低回着。
  “同伙?你说什么?”老天,她遇上疯子了吗?压她压得那么紧,害她暗器都使不出来;再说男女授受不亲,他怎能这样对她!她发誓,只要一脱离他的桎梏,她一定会要了他的命以确保自己的清白。
  “别装了,想要我的命是吧!没错,我现在是伤重,但我绝不会称你的心、如你的意。”他微倾身,撕下衣角一块,将腿部血流处用力扎捆好,以便短暂止血;方才他趁全身重量压制于她的当口,暗自运气调息,晕眩感也逐渐清退。
  “天呀,你流血了!”箬雨这才发现眼前这位像仙的男人也受伤了,看样子似乎还伤得不轻。
  “少假惺惺,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放了你。”宁风蛮横地箝住她的手,反剪在后,直到他认为安全了,才轻挪离开她的身上。
  因为他竟发现自己仿佛满留恋她柔软的身子,对一个敌人,这感觉是万万不可以的。保持距离,以策安全吧!
  好不容易得以喘息,箬雨立即抢着解释道:“天,你究竟在说什么?我只不过是想救——”
  “住口!别再找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欺骗我,说,邢戎椁到底给了你们什么好处,一定得要了我的脑袋?”他眸中交织着怒焰,为这些人只因几个臭钱不惜为虎作伥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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