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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火爆浪子
作者:楼采凝
男主角:孟宁风
女主角:谷箬雨
内容简介:
哼!那班佛山的山贼也着实太猖獗,烧掳掠不说,背后居然还有官府当靠山。
幸亏那江湖浪子挺身为民除害,先是杀得山贼哀哀叫,再顺便教训官县太爷,
从此,却成了官府悬赏捉拿的通缉犯。
眼看黑道杀手一拥而上,与他展开一场生死大对决,
谁知,蛮丫头艺成下山,初出江湖就煞到台风尾。
被他误认成杀手在前,还被他拖着亡命天涯在后……
偏偏火爆浪子不懂怜香惜玉,嘿嘿!这下他了要躲避如影随形的杀手,
更得小心提防她从不虚发的暗器……
正文
序
心情咖啡馆
在住家附近的一条窄巷内,有栋非常突兀的高楼,第十二楼是家名为“心情”的COffee Shop。
每每想到那儿,就是为了感受一下居高临下的那股心悸。
位于新新都市的朋友们一定会为了我这句话而纳闷不已,事实上住在嘉义,除非身居高楼大厦,否则很少有机会能感受这种四周事物变得渺小,唯我独大的滋味。
那是一种孤独又冷静的感受。
但我喜欢。
常挑了一个临窗的位置坐下,点一杯最爱的炭烧咖啡,热气沿著杯缘缓缓升扬,我可以躲在袅袅烟雾后观看屋内人潮,这才领悟到人生就像即眼处的那杯咖啡,有甜有苦,甜得腻人、苦得甘涩。
若厌烦了这种一成不变,还可以加点奶精,点缀人生。
侧过身,我透过褐色玻璃俯瞰川流在底下的万物,拿起随身携带的心情手札,记录一些故事……突然窜过我脑海深处的感人故事。
写到心痛处,我还可以偷偷扔下笔,回首望一下拂窗的风,风是动的,我的心是狂热的,然周遭的一切却是异常清冷。
强烈对比下,我突然觉得我虽爱孤独但不爱寂寞,尤其是这种无处话凄凉的冷意。赶紧喝一口热咖啡,让滚烫的热情再次沸腾,以缓和那透心的凉意,这才能够再重新拾起笔,继续我的故事……
突然有感而发,写了以上这段小小心情,写得凌乱,但意境却是真实的。
你们有过心情低落的时候吗?
心情低落时尤其爱乱涂鸦,这就是凝凝最糟糕的地方,不爱屈服在心事下,宁愿抒发在纸笔之间。
好了,不影响各位,咱们大笑三声吧!哈!嘻!呵!
我保证底下的故事绝对可以让你们的心情大好、笑口常开。这是凝凝首次尝试的火爆版,但写到最后才发觉在我诠释下的男主角孟宁风似乎还没达到我想要的暴躁感,不过,我已经算倾尽全力了。
给我几分呢?就看各位了。
还记得上本书的序后曾刊出一篇由读者——蓉赠予我的POP吗?这回是璐璐的,各位看得出两者间有何不同?
璐璐曾教过凝凝,还寄了枝POP的专用笔给我,只可惜我天资驽钝,学了半天,还是……算了,不提了!
希望下次刊出的是我自己的POP,但这似乎是有点困难,各位别抱太大希望才是。
来信请寄:嘉义邮政23—44号信箱
楔子
东北黑龙江此刻正值腊鼓频催时节,寒风砭骨、朔风猎猎。
这里没有年关将至的喜气,街坊巷弄更是缺乏川流的人潮,唯有寥寥几个无家可归的乞丐躲在暗巷内,忍受着寒风吹龚,频频颤着身。
造成这种寒伧、贫困景象的不是别人,正是佛山的那些山贼们。
佛山地势险峻、突破不易,官方不仅一次的攻打仍无所获,久久也只好放牛吃草,随他们去了。
但,这可就苦了黑龙江的百姓们,因为他们成了山贼们强夺豪取的目标,那些山贼们肆无忌惮,为所欲为,完全泯灭人性的做法,令那儿的居民有如惊弓之鸟,避之唯恐不及。
因此居民纷纷走避,离乡背井远离灾厄,为的仅是保有一条小命。
也因此佛山的山贼们更猖獗了,他们不只为害留在镇上的乡民,更残害老弱妇孺,烧杀掳掠无所不为。更甚者,初期还勤于逮捕他们的官方,在经历无数次无功而返且见他们利润丰厚的情形下,竟与他们联手串通,使得绥化镇顿时愁云满布,大伙无不忧心忡忡的过日子。
孟宁风,一个四海为家的江湖浪子。
在某一机缘下,他路过绥化,把这里百姓怨声载道的一切看在眼中,登时怒火中烧!一夜,他飞身窜进山寨、直捣黄龙,将山贼们教训得哀声连连、鸡飞拘跳;而后,他便单独杀进衙内,剁掉了县太爷刘清一只耳,暗喻他为官不清廉,百姓们的哭喊声他全没听进耳里,与其要这只无用的耳,不如将它废了!
然,从那时起,他的身份变了,他成了杀人不眨眼的江洋大盗,更是官府所张贴悬赏的通缉犯!不仅如此,就连巡官大人邢戎椁也夹杂其间一块儿起哄,这不禁令他怀疑也愤慨难平。
为此,孟宁风开始进行一连串的调查、私探,历经个把月毫不懈怠的追查,果真让他发现了巡官大人邢戎椁与绥化县太爷刘清私贩人口的证据!
也就这样,孟宁风的逃亡之路就此展开……
第一章
自别后遥山隐隐,更那堪绿水粼粼。
见杨柳飞绵滚滚,对桃花醉脸醺醺。
透内阁香风阵阵,掩重门暮雨纷纷。
怕黄昏忍地又黄昏,不消魂怎地又消魂。
新啼痕间旧啼痕,断肠人忆断肠人。
今春,香肌瘦几分,搂带宽三寸。
——元 王实甫《别情》
寒冽的隆冬过去了,春暖花开的季节已呈现在眼前,算算日子,孟宁风逃亡的日子已过了整整一个月!
他撇唇一笑,压根不把逃亡当一回事,反正平日他也落拓,流浪习惯了,再加上一丝逃亡的味道,岂不是将生活衬托的更加刺激、好玩!
此时,他安身在庙宇内,手中的酒坛已成了他最佳伙伴,回忆往事,他与石韦、邵序廷、聂辰云、冉方桥五人,当年在风城就常常躲在破庙内畅饮,划著酒拳,这惬意无忧的景致浮现眼前,令他徒生不少感慨。
如今,他们均成了家,甚至有的已有子嗣,而孤家寡人的他便不再打扰他们安逸的生活,成了道道地地的光棍一个。
他左耳微震,听出已有追兵将至,大约有七、八个人吧!
无奈呀无奈!想尽情喝坛酒也没这福气,太残忍了吧!
算了!他今天心情不错,就跟他们玩玩吧!他索性一口气将坛中的酒饮尽,等着对方将进庙门的瞬间,将空酒坛丢了出去,刹那间,惨叫声不断,看来已有人“喝”了他的酒坛!
“原来传闻没错,你当真躲在这儿!”
没一会儿工夫,他们全冲了进来,只不过有人脸上明显地已泛出瘀青的痕迹,想必是那酒坛的功劳。
“回去告诉你们大人,不要把我逼急了,如果我把他和县衙那老头子的阴谋罪行说出去,他可是会吃不完兜着走。”原来这几个人是东北巡府衙门的人,在绥化县太爷上告秘密泄漏后,巡官特地下令要将他拘回府严办。
“姓孟的,你竟敢侮辱咱们大人,咱们大人会有什么秘密呀!你少鬼扯了!”来人脸色乍青乍白,却又惧于孟宁风那张浓眉纠结、薄唇紧抿的脸;更是骇于他那英勇矫健的体魄,和来去自如的轻功,以至于久久不敢逼近。
“你们回去告诉他,我不仅侮辱他、贬低他,更想杀了他。”
他出口决绝,目光如寒星;言辞中更有着对县府那老头的鄙夷及不屑!没错,有机会他还是会杀了他。
这个糟蹋国家粮食的败类!
“我告诉你……你会死的更惨。”那其中一位较不怕死的人,伸出颤抖不已的手指,硬是指着孟宁风。
“哦,是吗?”
孟宁风脸色丕变,陡然站起,鹭猛的表情深奥难懂,他像是一座未知动向的活火山,不知何时会突然爆发,将他满腹的炽热岩浆喷在他们身上!
那票无胆的家伙,迭步直退,深怕被他的愤懑之气所伤。
“刚才是哪个说我会死的更惨?”他慢慢逐步的靠近他们,眼神亦邪亦正;其卷席起暴风狂涛的脸上,读不出他究竟会不会一掌毙了他们。
早知他是这样的危险、恐怖,他们也不会为了五十两黄金的奖赏,卖命追捕他了,搞不好到最后,黄金拿不到手,还丢了命。
“是他。”异口同声的,六七只手全指着刚才那个害群之马。
“你们这些……吃里扒外的家伙!回去后小心我……我告诉大人。”那人颤着声说,还故作英勇状。
但,碰上生死关头,还会有谁想到以后的事,因此那些家伙并不受他言语上的威胁,“我们并没说错,说那句话的人,明明就是你呀!”
“你们!”
被杯葛的那人简直快气的磨破了牙!
“起内哄了?”孟宁风俊挺的眉轻扬,倚在佛桌旁,拿起桌上的供品咬了一口。那锐利黝暗的眸心轻闪微光即可将人打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这几个家伙表现的还真糟,一点儿团结精神都没,原想跟他们玩玩,现在宁风可一点儿兴致都没了。
与其留在这儿,不如再另觅个地方喝他的好酒。
“对,我们不能还没对付他就自己人起了争执,那不是正合了他的意,你们头脑要想清楚。”那个死硬的家伙,嘴巴还不放过。
“这……这……”其他人好像开始犹豫了起来。
“快快快,想清楚!再给你们一点儿时间考虑要不要杀我,否则我可要走了!”真无聊,再继续和这几个人渣杵在这儿,他准会疯了!
“孟宁风,你别看不起人,咱们上!”
本来有点畏惧害怕的七个人,在经过孟宁风的蓄意激将后,都高举手中长剑,豁出去般的疯狂杀向他!
然而孟宁风只不过轻轻一回身,所荡出的风团围上他们,“啪!”七把利刃应声而断,亦遏阻住了那些人的脚步!
“如果你们再妄动,我就不客气了,看在你们只不过是喽罗的份上,我也不想为难你们,在此奉劝你们一句话,为虎作伥、肋纣为虐,是不会有好下场的,睁亮眼睛找对主子吧!你我若真是后会有期,希望下次遇到你们的时候,你们已择善从良,否则……后果自行负责。”
语音方曳,他已纵身一跃,如苍鹰般飞掠而过,霎时不见人影,徒留下那堆人一脸的错愕!
他说那话是什么意思?
谷箬雨今天方从括约山归来,由于前两天是师父无心女尼的六十大寿,她特地由家中赶上山,为师父贺寿。
连着数天叙着师徒情,两人相谈甚欢,最后因无心女尼闭关时刻已到,不得已之下,箬雨才离情依依的下了山。
事实上,箬雨乃于两个月前才刚自括约山学成返家;无心女尼最拿手的本领就是暗器,各种东西在她手上均能成为最厉害的武器,无论是尖、钝、圆各类物体,在她灵活及深厚内力的运作下均能杀人于无形。
箬雨当然也学会了这门技巧,但年轻力道尚浅的她,也只不过学会师父的五分功力,能说她未成气候吗?
不,能有无心女尼的五成,这已算很不容易了,至少自卫、防身不成问题,这也是女尼能放心让她下山的原因。
“爹,娘,天下无奇不有,我想去四处看看,游历一番,给我三个月的时间好吗?”在返家的半途中,她脑中突然产生一个计划,那就是行千山、看万水,将大唐各地的风俗民情深深刻划在脑海中。
再者,如今她已学成下山了,不出去走走,怎知道自己的功夫行不行?
“什么?你又要出去了!自从答应让你上山求艺后,你就是在家待不住,我真是后侮呀!当初为什么会答应你学武的鬼要求。”
谷父深深叹口气,大感时不我予,连个女儿都留不住家中。
谷慕嵩共有五子一女,五个儿子早在七八年前即离家学艺,至今尚未返家过,谷慕嵩也只好视他们是丢掉一般,置之不理。唯独留下一女,虽也答应她去括约山拜师,但孝顺的她每隔半年必返家省亲,慰藉父母的思女之苦,因此深得谷家夫妻的宠爱,而今她居然也打算行遍江湖,他岂能答应!
“娘,您评评理,我上山习艺难道没回来看你们?而且我这次出门是有行程的,绝不会乱跑,最多三个月嘛!”她扯着谷母的衣袖,半带撒娇道。
“箬儿,你爹就你这么个女儿,他是舍不得你呀!”谷母百般疼爱地轻拍么女的手心,她当然也难以割舍呀!
“娘,我发誓,三个月内我一定回来。”箬雨高举右手,做出起誓状,接着她又倏然转向谷慕嵩,“爹,好不好嘛?”
箬雨心里清楚的很,只要她的缠功一上爹的身,爹终究还是会答应的。
“唉!你这孩子……”谷慕嵩摇摇头,欲语还休。
看样子,箬雨已成功一半了,她喜出望外的乘胜追击道:“爹,你不让我去,我会郁郁寡欢,很失望耶!你希望我活在失望中吗?”
“老爷,松手吧!孩子大了,有她们的一片天,就别为难她了。”谷母也向前游说,她向来是比谷老爷想得开些。
由于谷母自幼亦是生长在一个开放民主的家庭,所以她懂得自由的重要。
“凯苹,你怎么也帮她说话了。”谷慕嵩轻甩衣袖,又踱步回他的太师椅上重重的坐了下来,由其沉思的脸部表情可看出他正在考虑。
箬儿她娘也真是的,胳臂老往女儿那儿弯,也不顾及一下他的感受,他并非强制要留下箬儿,只因她才刚从括约山学成回来还不及半年,又要出远门,他一个年近五十的老人怎受得了啊!
“爹,真的只要三个月嘛!我答应一定在您五十岁大寿的那天以前赶回来,好不好嘛?”箬雨也随着父亲的脚步,蹲在他身边,真心恳求道。
须臾,谷慕嵩终于按捺不住她的要求,毕竟箬雨是他捧在手心上的心肝宝贝呀!“好吧!我答应你,不过你也得实现诺言,别又诓你老爹了。”
“真的?爹,你真好,好的让人受不了!”
箬雨开心的抱紧谷父的颈项,开心雀跃不已。
“我看受不了的该是我,咳……快放开我的脖子!”箬雨欢喜的扣住他的脖子,力道太猛,令谷慕嵩呛咳了两声。
“啊!对不起,爹,我不是故意的。”箬雨霍地放开手,惊叫了声。
“箬雨,瞧你不经心的老毛病又犯了,小心,别乐昏头了。”谷慕嵩莫可奈何的瞟了她一眼,却也心疼她的迷糊个性。
“是是是,爹,我一定会小心的。”她又是行礼,又是鞠躬的逗趣表情,惹得谷慕嵩一反过去不苟言笑的模样,也畅怀的大笑了。
“瞧你们爷儿俩,一会儿逗嘴一会儿笑的,真拿你们没办法。我去叫王妈开饭了,等会儿可要记得来用膳呀!”
谷母释然一笑,暗忖着已不知多久没听过老爷的笑声了,还是箬儿能带给这个家欢笑,她还真是一个开心果呢!
孟宁风独自来到吉鲁交界处一间名为“黑店”的客栈,偌大的膳堂里一眼望去也只不过寥寥无几的人头,在那儿有一筷没一筷地夹着桌上少得可怜的饭菜。
五分钱也只换来一菜一饭,还真不愧是所谓的“黑店”!但这菜色可是一等一的哦!大饭馆里还做不出来呢!
那么会来黑店的都是哪些人呢?贩夫?走卒?深藏不露的江湖异士?抑或是同他一般被通缉在案的犯人?
那么他为何会来这间黑店?
不为别的,只因他就是这家黑店的唯一老板,一个四处流浪将正业留给那些下人们去张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