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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勾引一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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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没有这般的心情,整个心胸为之放开怀,做坏事的快乐远超过救了一百条人命,他血管里流动的血液是兴奋的,带着些许解放后的快感。
  “这里是什么地方?”虽然很吵杂,却给人一种闹中取静的悠然。
  “PUB。”
  “我看得出是一间PUB,但我们来做什么?”他看到唐迎晞拒绝酒保送上的调酒,往吧台后的小房间走去。
  “放纵。”她回道。
  “放纵?”
  “挑战自我的极限。”人的敌人只有一个,那就是自己。
  他更迷惑了,一头雾水。
  “跳舞啦!别说你没看过人家汗水淋漓的飙舞。”那是飞扬的自由,让灵魂疯狂。
  唐迎晞无所顾忌地将他拉进数坪大的休息室,当着他的面脱下引人注目的兔子装,一身柔媚有致的玲珑身段展露无遗。
  对男人而言,身材不算高挑的她却拥有绝对致命的吸引力,胸线高挺,臀部浑圆,大掌盈握的小蛮腰纤细有型,完美的比例曲线似上帝精心打造的极品,肌理细致,白里透着嫩红。
  她不是全然不着寸缕,兔子装底下是贴身的嫩桃色七分裤,以及少扣了两颗钮扣,下摆在腰部打了个结的米色衬衫,曼妙而撩人的体态令人下腹一紧。
  “等一下,你又要做什么?”她不先擦掉脸上的兔子妆吗?
  唐迎晞好笑地侧过身,嘲弄地撇嘴。“换衣服呀!”
  “在我面前?”他挑眉。
  “你爱上我了吗?”她答非所问,解开绑紧的结,弹掉一颗扣子。
  “用身体诱惑我?”他不回不避的盯着她凝脂般胴体,喉口顿时有些烧灼感。
  “很不理智是吧!却是男人最大的弱点。”她走向他,贴着他胸口左右舞动。
  他很想笑,却气岔得口干舌燥。“你要不要先洗掉脸上的妆,很可笑。”
  “呵……”她头后仰,咯咯地笑着,“惊喜呀!要有拆礼物的期待。”
  “礼物?”一只兔子?!
  “你爱上我了吗?”她又问。
  “没有。”但心动了。
  “但是你对我的身体感兴趣。”挑逗的眼往下一瞄,她十分满意所见的成果。
  “……”他保持沉默,不做回应。
  很少有女人能立即挑动他的生理欲望,除非他想要。
  杭纵天很难想象自己的身体居然会对她起了反应,而且极其快速地燎原,一股热气凝结在腹部,一点一滴流向最敏感的鼠蹊。
  她不过贴着他扭了两下而已,轻轻地碰触贴着肌肤的衣物,十指张开滑过他的喉结,竟会引发他一连串的轻颤,腹中火烧得更旺。
  “杭医师,你完了,当男人对女人的身体感到亢奋时,你的心已经丢了一半。”唐迎晞像戏鼠的猫儿,以指挑开最上层的扣子。
  “唐小晞,你充其量不过是个女孩……噢!你咬我。”可恶,她真要玩火。
  “这样还是女孩吗?”她得意地舔舔舌,两手反握置于他颈后,却完全没碰到他地扭动细腰。
  “你……”要命,他想要她。
  看着眼前如西班牙舞娘扭腰的女孩,他唯一的念头是占有她,让她只为他跳舞。
  他伸手想捉住无骨似的细腰,她却像蛇般的滑开,俏臀一扭踢掉足下的平底鞋,纤足抬高做了个回舞的动作,在他一接近时便下腰,回个身擦背而过,再将裸足套入酒红色的三吋高跟鞋中。
  她在挑逗,姿态惑人流露小女人的娇媚,罗衣轻解披上薄纱,遮不住春光的衣衫隐约可见黑色的内衣,滚边的蕾丝包住丰盈的雪峰,若隐若现引人遐思。
  恶魔不会因为他的喘息声而停止使坏,唐迎晞故意俯下身,两球包不住的娇物呼之欲出,几乎要弹出邪恶的布料外,晃呀晃地让他两眼通红。
  “你爱上我了吗?”
  “没有。”
  “你想亲吻我吗?”她引诱着。
  “你……是的,我想吻你。”杭纵天喑哑的说道,捉住她双腕往墙上一压。
  她轻笑着,宛如湖中女妖。“不爱我,不给吻。”
  “由不得你。”唇一覆,他恣意地吮吸玫瑰花办般的柔唇。
  那是一种令人满足的感觉,欲罢不能,吻上瘾的他将手探入轻薄的胸衣内,揉搓着软腻的温暖,忘我地深吻。
  他从未失控至此,理智飘浮在虚无缥缈间,渐渐地抽空,仿佛身体内住了一个他所陌生的自己。
  很想停下来却停不下来,自有主张的欲望只催促着他品尝眼前的美食,自制力荡然无存。
  要她、要她、要她……这是脑海中唯一的声音。
  他就像沙漠中饥渴的旅人,见着饱满的果实,心里想的只有吃掉它,让它满满的甜汁充斥口内,饱足了饥饿也解了渴。
  杭纵天仿佛化身一头饿了千年的野兽,对着纤搦的唐迎晞不断需索,抬高她的脚往腰上一环……
  “Angel,该你上场了。”
  休息室的门突然由外而内被推开,一颗耳上挂满夸张饰品的头颅探了进来。
  “滚——”
  一把干枯的熏衣草快速砸向门板,差点打到门口的年轻男孩。
  “啧!啧!Angel,你打算失身了呀,我可以收门费发点小财吗?”手头紧,要开发一点赚外快的机会。
  杭纵天正要发火,将坏事的小子捉来狠揍一顿,怀中的女孩先一步笑开,纤臂滑过他臂膀绕向肩膀,足下一旋舞向挂着舞衣的衣杆。
  就像才一眨眼,画着免脸的女孩已蜕变成一只美丽的彩蝶,身着火焰一般的连身短裙,下摆呈不规则的波浪状,长短不一,上身则似燃烧的烈火,胸部以上镂空,只靠两条细细的红绳系结于颈后,轻轻一扯便整件滑落。
  “欲求不满的男人通常有暴力倾向,小心喽!小B‘姐妹’。”
  唐迎晞如同花间飞舞的蝴蝶送出个热情飞吻,身形翩然地绕过杭纵天,以十分轻盈的姿态穿越倚靠门廊的男孩,飞入喧嚷的吵杂人群中。
  蓦地,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灯光暗,萤光闪烁,水晶玻璃的音乐声悠扬响起,清脆的雨声和蛙鸣声随后加入。
  春雷一响惊蛰起。
  当杭纵天平息体内欲火后走出休息室,他双目凝视的焦点停在一尺高舞台上的一抹红,腰似软棉垂放在伸直的左脚上,右脚呈弓状置于后,蛰伏如化蝶的春蛹。
  京粤大鼓一起,红影动了一下,又一鼓击,身子再度摇摆了一下,鼓声连连,摇晃的速度也加快,蠕动的红身似要挣开什么,朝上拨弄。
  轰隆的非洲大鼓一落下,他可以感觉有颗头从无形的皮囊中钻出,好奇,却又极其喜悦地呼吸四周的空气,初生的幼蝶张开色彩斑斓的羽翼,迎向朝升的破晓。
  说不上是何种感动,只觉得心的最深处被狠狠揪住,迎接新生的欢喜,对生命重新有了感觉,继而享受阳光无私的洗礼。
  在这一刻是温馨的,安详又宁静,仿佛春天悄悄地轻拥大地,花草鸟兽和乐融融,人间是净土,不受打扰。
  就在他以为这是春的舞曲时,鼓声骤变,日本小鼓热闹登场,舞台上的人儿扯散胸前装饰的火焰,舞衣一变竟成了低胸中空的劲舞装。
  同样的一个人却给人回异的感受,若说先前的舞姿是滑顺细流的小溪,此时便是江涛汹涌的洪流,热力十足向外扩散,让人感受到她浑身散发的光和热,炽狂地将人融化成泥。
  旋转又旋转,长发飘散,汗水浸湿了狂野的背,也洗去舞者脸上的炭妆,一滴一滴滴落的汗显出清丽面容,撼动了台下的杭纵天。
  “你爱上我了吗?”
  这一句话随着激越的鼓声敲进心湖,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回道:“是的,我爱上你了,你让我着迷。”
  但是,随着舞步更加狂放,他忽然察觉不对劲,为什么她身上的布料越来越少?几乎衣不蔽体只能勉强遮点。
  倏地,他一把揪住正在送饮料的小B。
  “她跳的是什么舞?”
  “四季。”见惯了大场面,他不卑不亢的回道。
  “四季吗?”杭纵天冷然地揪住他脖子,高高举起。
  呼吸困难的小B涨红了脸,呐呐地一嚅,“是……是脱衣舞。”
  “全部脱光?”
  “呃,寸缕不着……”咳!咳!哪来的土包子,脱衣舞当然是脱光光,—丝不挂。
  “该死的唐迎晞,她居然给我跳这种艳舞!”手一松,他低咒地将小B甩在一旁。
  舞得忘情的唐迎晞根本不晓得发生什么事,正当她要解开胸衣的扣子时,眼前突然一片黑,一件足够穿下两个她的蓝灰色西装当头盖下。
  没来得及拨开,两条精钢一般的铁臂勒紧西装下的她,连人带衣离地三尺,直接被抱下舞台,鼓声骤歇,一声乌鸦啼叫的电音差点刺破众人的耳膜。
  “你搞什么鬼,我还没跳完……唔……唔……”他居然也会使下流手段。
  睁大眼的唐迎晞瞪着落在唇上的吻,挣扎的身子渐平静,捶打的双手改环着他的背,慢慢地、慢慢地……闭上眼睛。
  她心想,是她掠夺了他的心,还是他征服了她?
  空白的脑子什么也不想,她温驯得像只小猫,乖巧地投入他的怀抱,静静地窃取短暂的激情,将世界的杂音留在脑后。
  第五章
  “姑婆,哥最近为何常常不在家?我想找他都找不到,”真是讨厌。
  一身名牌的杭丹虹穿着新绿色最新款春装,腰间系了名家打造的银炼,腕上指间配戴着蒂芬妮的流星手链及心形戒指,十分娇气。
  但是以一个无谋生能力的大学生而言,这些奢侈的饰品不是她能负担得起,偏偏她又以追求时尚为毕生之志,一有刚推出的新品一定抢先购买。
  她喜欢炫耀非凡的家世,老是向同学、姐妹淘说她多有钱,出身多好,家里是富甲一方的大地主,她就算一辈子不工作也有花不完的钱,绝口不提自己的父母,怕寂寞的她总是爱跟别人比较,包括衣服和鞋子,以及新交的男朋友。
  其实她的话有一大半是假的,她没有傲人的家世,也不是真的有钱到永远花不完,真相是打小就没见过自己的父母,是个没主见又害怕打雷的怯弱女孩。
  抚养她长大的姑婆是有点积蓄,虽无几百甲上地,可位于市中心的两块地就够她颐养天年了,她将地租给财团盖百货公司和夜市小吃街,每年净收的租金起码上千万。
  对一个吃不讲究,衣服穿旧了也舍不得丢的老人家而言,钱留再多在身边也没用,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最后只有十尺见方的坑,不如留给小辈去挥霍,反正她一死也管不了许多,日后是好是坏由他们自己承担。
  因此杭丹虹出手阔绰,她一个月的零用钱至少六位数,够她满足虚荣心。
  “你哥快要结婚了,该忙的事很多,你别去吵他。”忙完了人生大事就有曾孙好抱了。
  “他要和谁结婚?”
  “还能有谁,你问的是哪门子的话。”都二十出头了,还这么不懂事。
  她表情一拧,不甚开心,“还是那一个?”
  “死丫头,你就见不得你哥哥幸福是不是,不是那一个要他换人不成?”尽说些疯话。
  “我不喜欢他那个女朋友,阴阳怪气的,老爱装端庄。”见她穿戴名牌就一脸不认同,还说她有恋物的倾向,需要进行心理治疗。
  哼!摆明说她有病,而且还是精神病!她理她才有鬼。
  年近七十的姑婆提起水烟杆往她后脑勺一敲。“你谁也不喜欢,纵天交过的女朋友,哪一个没被你嫌弃得一无是处?”
  “疼呀!婆,你不也是不喜欢姓关的女医师,每回她和和气气地向你问声好,你总是冷哼一声偏过头,爱理不理的。”还好意思说她。
  “那女孩面相不好,福薄,不过不管我喜不喜欢,你哥中意就好,我老了,棒打鸳鸯的缺德事做不来。”她平平稳稳地过日子就好,儿孙自有儿孙福,不用她伤脑筋。
  “才怪,附近的邻居都说你是古怪老太婆,有什么事做不出来……噢!你又用烟杆敲我脑袋。”早晚被她敲出脑震荡。
  “我是在教你规矩,别目无尊长,哪天若嫁到别人家,有得苦头吃。”没大没小没分寸。
  生性孤僻的老人家不常与人往来,也讨厌别人来吵她,独来独往像个怪婆婆,出门上菜市场一定头系花布,把白中参灰的头发给包起来。
  因为表情很严肃,从没笑过,垂下的眼皮让她看来很凶,再加上目光冷冽,一些好事的人就给她冠上个外号,背地里喊她“虎姑婆”。
  不过她一点也不在意此事,她身边的亲人也只剩下两侄孙了,其他的亲戚早就老死不相往来,她就是喜欢一个人闷着头过日子,那些个看不顺眼的人何必理会。
  “那就别嫁有父母的不就成了,像大哥就很好,人高又长得酷,而且很会赚钱,不会有婆媳问题……”杭丹虹说着说着,干笑地看向姑婆。“如果没有爱打人的古怪姑婆就更好了。”
  “你讨打。”她又举起抽了一半的水烟,准备给她一顿皮肉痛。
  “哈!哈!打不到,打不到……”又不是笨蛋,傻呼呼地挨打。
  连忙跳起来一闪,她淘气地做着鬼脸。
  “哼!讨债鬼。”真是欠了她。
  “对呀!我是讨债鬼,你要长命百岁让我讨债。”她不想她也离开她。
  “活那么老干什么,让你忤逆呀!年纪都不小了还不肯定心,男朋友一个一个地换,你呀你,以后怎么做人。”没有婆家会接受私生活不检点的女孩为媳。
  说到这个,杭丹虹就有气。“婆,你不能怪在我头上,我也想好好交个男朋友呀!可是我们学校有个女生很坏心,老爱抢别人的男朋友,我十个男朋友全被她抢走了啦!”
  什么嘛!居然嘲笑她魅力不够,乳香味重,还是个没断奶的小奶娃,用钱买爱情一身铜臭,叫她回去抱奶瓶,少来情路上跌跤。
  她很不服气,变本加厉地男朋友一个交过一个,每次的对象都精挑细选好带到她面前炫耀,让对方知道她的眼界有多高,身边的男孩都是一等一的精英。
  可是她就是想不通,为什么不久之后,她引以为傲的男友会离她而去,爱上容貌和家世都不如她的野狐狸,让她反被当笑话看。
  “你说的是你老挂在嘴上诅咒,姓唐的同学?”嗯!她倒是满欣赏这样的女孩,坏得有格调。
  “就是她,害我颜面无光,男朋友全跑光了。”下一次她一定要交个拐不跑的男朋友。“对了,姑婆,你真让大哥娶姓关的女人呀?她和我们家磁场不合耶!”
  每次一来不是勾破丝袜,便是被老鼠吓得夺门而出,没一回能待上一个小时。
  “小孩子别乱说话,以后入了门就要喊大嫂,不能再没规没矩地乱喊一通。”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门,日后都是自家人。
  “大嫂……恶!好恶,我才不……”杭丹虹的表情突地一变,有几分尴然,“呃,关姐姐,你几时来的?”
  没听见她们刚才批评她的话吧?!
  “刚来,希望没打扰到你们。”平静地一颔首,关洁儿有礼的送上水果礼盒以示礼数。
  其实她来了好一会儿,也晓得祖孙俩对她的评价,她一直认为不住一起就不会有冲突,也没打算婚后和她们同住,因为她同样没办法忍受行为古怪的孤僻老妇,以及挥金如土的败家小姑。
  为了她所爱的人,她勉强容忍他的家人,视若无睹各过各的生活是最好的安排。
  “你的到来就是打扰我们。”杭丹虹小声地咕哝着。
  无声无息的出现,她想吓谁呀!
  杭家的房子是独立式、三层高的旧洋房,有五○年代的庭园和木板围成的篱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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