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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点头,洛华筝才笑了笑,但却抹着一抹苦涩。“就成亲吧!”
气呵!
满心怒气不断在她的胸臆间回荡着。
究竟他凭什么可以把她当成他的筹码来换取最大的商业利益呢?
可恶!
离开了柳家庄,实在不想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回到闻人府再去面对那个男人,所以她任由自己无目的的瞎走,观赏方才没看过瘾的杨柳,顺便平息胸臆间沸腾的怒气。
可走着,怒气不但末熄,反而有愈烧愈旺的趋势,伸手,她忍不住狠狠地挥向身边的垂柳,谁料不小心反教柳叶在柔嫩的掌心划出一道血痕。
“啧啧啧!姑娘怎么可以如此的不爱惜自己呢?”
清冷的声调配上一张俊美无俦的脸庞,加上那话里的疼惜,只怕这世间不被他迷得晕头转向的女人少矣!
华筝闻声抬头,见着他,却是地皱起眉头。
“你来这里做什么?”
南闻人,北逍遥,从来都是商场最着名的竞争对手。
她会认得他,正是因为每次闻人家的生意,骆逍遥总是会在旁虎视眈眈的觊觎着。
“姑娘认得我?”
早就听说闻人府养出一个貌美且聪明伶俐的丫鬟,这京城里的大户人家,都想藉着这朵花儿攀上闻人翻云那个权势倾天的男人。
以往他总觉得这些传闻言过于实,可如今一见,还真有几分的真实。
尤其方才他在柳家庄不小心瞧着的那出好戏,更是让他对她产生几分的好奇,一个主意也焉然成形。
“鼎鼎大名的骆少爷谁不认得?”没有佯装不认识他,洛华筝相信他的出现绝对不会偶然。
“姑娘倒是好眼力。”骆逍遥摺扇一收,一派的从容优雅。
完全不将他的称赞放在心里,洛华筝开门见山地说:“请骆少爷说明来意。”
这个骆逍遥旗下统领那么多的商行,又忙着抢闻人家的生意,她才不相信他有闲情逸致跑来这里看风景,顺便跟她闲磕牙两句。
“啧,姑娘还真心急。”含笑抱怨,可忙不迭又马上表示,“其实,在下是特地前来向洛姑娘求亲的。”
那恣意的姿态仿佛他不过是在买些青菜萝卜。
听到他的答案,洛华筝没有喜不自胜,更没有羞怯,她只感到莫名其妙,还有火大,甚至隐约可以瞧见她鬓角微微地抽动着。
最近是怎么了,一个王斐寅还不够,还要多一个骆逍遥来搅和?
“骆少爷要求亲应该去找媒人婆,不应该来找我。”她装傻。
“正因为在下知道找媒人婆不会有用。所以才要来找正主儿。”
眉眼含笑,手中摺扇轻摇,骆逍遥话说得好不自在。
横睨了他一眼,心情欠佳的她对这个不请自来的男人,实在没有好耐心,冲口便道:“正主儿在哪?”
“不就是洛姑娘你吗?”既然佳人不耐,他也不拖泥带水,直截了当地说。
掠夺,一向是他最拿手也最喜爱的事情,尤其是从闻人翻云手中抢下的东西,那滋味更是绝美。
所以休说这个女人美不美,就算丑若夜叉,只要是从闻人翻云手中抢来的,他都会愉悦万分。
“骆少爷是昨儿个没睡好吗?”尽说些浑话。
语气不重不轻,洛华筝是在提醒骆逍遥,他堂堂一个爷儿,跑来对她一个姑娘家说这种话,未免失格了。
“昨儿个是没睡好,只想着怎么来向洛姑娘求亲啊!”
摺扇轻摇,看似轻佻,但不过眨眼的时间,那扇已经挑起洛华筝的下颔,逼着她不得下直视他。
“骆少爷,莫非是骆家的生意做不成了,所以您才这么好的兴致在这儿寻我开心呢?”
胡搅蛮缠,让人生厌。
手一伸,她没好气地拍去抵着她的摺扇,脚跟一旋便要走人。
“洛姑娘,再听在下一言如何?”
即使面对洛华筝这般不驯的态度,骆逍遥不改笑意盈盈,只是那笑意却达不到眼底。
头也不回,步履未停,却依然不能阻止他的声音宛若鬼魅一般地窜进她耳中。
“总有一天,闻人家所有的一切会归我骆逍遥所有,若是姑娘愿意,在下也愿意八人大轿抬你进门,坐稳当家夫人的位置。”
毫不吝啬地撒下诱人的香饵,可是洛华筝这条鱼儿却是不肯闻上一闻,更别说是吃了。
“多谢骆少爷的抬爱,华筝不过是闻人府中的一个奴婢,加上又已经应允了王家少爷的求亲,所以骆家当家夫人位置,奴婢真的承受不起。还有,骆少爷若想从我这得到任何关于闻人家的消息,那更是不可能的,就请骆少爷死了这条心吧!”
打开天窗说亮话。
她头也不回地戳破骆逍遥的心思,话一说完,也不顾他会有什么反应,再不停留的走人。
望着那不断缩成一个黑点的人影,骆逍遥的唇角勾起一抹邪佞的笑容。
他这人天生没别的本事,对抢却很有一套。
王斐寅那个公子哥凭什么跟他抢闻人翻云的女人。
这世上只要他想,没什么是他要不到的。
不信,走着瞧!
第2章(2)
青天霹雳啊!
前两日,她们还在讨论怎么让那两个孩子心甘情愿的拜堂。
可什么诡计都还来不及施展,就已经听到华筝那丫头答应王家的婚事,不日便要来下聘了。
这下,病不用装了,闻人夫人一听到这个消息,打击过大便晕了过去。
这不但吓坏了所有伺候她的丫鬟,也惊动了向来事母至孝的闻人翻云。
丢下一堆的国事、商事,他踩着着急的步伐赶来,才刚推门进房,就见原本守在闻人夫人床前的洛华筝起身,准备走人,连声招呼也不打。
“你……”早已习惯旁人的必恭必敬,如今被忽视个彻底,闻人翻云气不打一处来,顿时不悦地眯着狭长的凤眼,正要开口喊住她对,榻上传来的几句重咳却阻止了他。
罢了,反正只是个不相干的女人。
回过身,他匆匆来到杨边,握住娘亲的手,原本阖眼休息的闻人夫人突然睁开眼,挣扎着想要起身,仿佛有许多话想说?
“娘,您先躺着吧!”闻人翻云连忙开口阻止。都已经虚弱成这样,还硬要起身。
“我……躺不住啊!”
心急如焚呵!
难道她真的得眼睁睁地瞧着自己的儿媳妇变成别人家的吗?
“您这究竟是怎么了?”娘亲个性向来温婉,就像被娇养着的花儿,举止总是缓而不躁,如今却是这么一副着急的模样,让他完全摸不着头绪。
“我……我这可是被你气的。”闻人夫人横瞪了儿子一跟,没好气的说。
“我?”对这指控,闻人翻云可是有满腹的不解和委屈。
“对,就是你!”气上心头,胸臆彷佛就要爆开似的,闻人夫人重重地又咳了数声。
瞧瞧,明明就是瞎了眼不懂得珍惜,却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简直是令人发指。
“娘,若孩儿真有不是之处,不如娘就明说了吧!”轻拍着娘亲的背,为她顺气,闻人翻云的语气夹杂着浓浓的无奈。
这种没头没脑的指责,谁懂啊?
当他有读心术不成?
“我说你为何就是看华筝不顺眼,非得要把她赶出府才开心。”
柔指重重地戳上儿子的胸口,闻人夫人又气又伤心。
听见娘亲提起这个名字,闻人翻云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他就说嘛,向来身体健朗的娘亲怎么可能突然病倒,原来都是洛华筝的唆弄。
口口声声说不嫁,甚至还发下毒誓,这不过是要骗得他放下心防吧!
这个该死的女人,当真以为他治不了她吗?
“娘。你该知道洛华筝对我而言,不过是爹硬塞给我的一个麻烦,现下她也已经答应王家的亲事,娘又何必苦苦执意要我娶媳呢?”
“不过是收聘罢了,又还没拜堂洞房,一切都还有转圜的。”固执向来就是老人家的专利,尤其像闻人夫人这种没吃过什么苦头的女人一旦任性起来,那威力更是无人可挡。
“娘啊……”无力地叫喊几乎近似呻吟,他就不懂为什么在外头能够呼风唤雨的自己要面对这么荒谬的一切。
现在,洛华筝都已经收下他人的聘礼了,难道他还不能摆脱她吗?
不行!
看来他得想个办法证明那个女人的狼子野心,否则依娘和二娘两人的痴心妄想,他这辈子焉有耳根子清静之,日。
“我不管,反正我就是要华筝做我的儿媳妇,那孩子打小就乖巧得让人疼爱,现在却莫名其妙要变成别人的儿媳妇了,我说什么也不答应。”
“她究竟有什么好?”他的问题染着浓浓的怒气。
他受够了只要一来向娘亲请安,她就要将这些话说上一遍。
那女人好不好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一个总是惹他生气的女人,就算再好又怎么样?
“她就是很好,只有你眼睛瞎了,才会瞧不着华筝的好。”闻人夫人气得脸都涨成猪肝色,眼看一口气就要喘不过来。
“好好好,你要华筝做儿媳妇,我来想办法,行吗?”闻人翻云见娘亲这副模样,生怕她气坏伤身子,只好先答应了再说。
阳奉阴违一向是他的拿手绝活,只要够好,没有什么事是解决不了的。
“真的吗?”闻言大喜,却又不敢置信。“你可不要骗我,除非你不想看到娘无病无痛的长命百岁。”
即使华筝已经收了王家的聘礼,可是她相信只要儿子肯,还是有办法力挽狂澜的。
但就怕他不过是在哄骗她,想要诱她安心养病而已。
“当然是真的!”话都说了,还能有假吗?
这一切是到了该解决的时候了。“娘。你该知道洛华筝对我而言,不过是爹硬塞给我的一个麻烦,现下她也已经答应王家的亲事,娘又何必苦苦执意要我娶媳呢?”
“不过是收聘罢了,又还没拜堂洞房,一切都还有转圜的。”固执向来就是老人家的专利,尤其像闻人夫人这种没吃过什么苦头的女人一旦任性起来,那威力更是无人可挡。
“娘啊……”无力地叫喊几乎近似呻吟,他就不懂为什么在外头能够呼风唤雨的自己要面对这么荒谬的一切。
现在,洛华筝都已经收下他人的聘礼了,难道他还不能摆脱她吗?
不行!
看来他得想个办法证明那个女人的狼子野心,否则依娘和二娘两人的痴心妄想,他这辈子焉有耳根子清静之,日。
“我不管,反正我就是要华筝做我的儿媳妇,那孩子打小就乖巧得让人疼爱,现在却莫名其妙要变成别人的儿媳妇了,我说什么也不答应。”
“她究竟有什么好?”他的问题染着浓浓的怒气。
他受够了只要一来向娘亲请安,她就要将这些话说上一遍。
那女人好不好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一个总是惹他生气的女人,就算再好又怎么样?
“她就是很好,只有你眼睛瞎了,才会瞧不着华筝的好。”闻人夫人气得脸都涨成猪肝色,眼看一口气就要喘不过来。
“好好好,你要华筝做儿媳妇,我来想办法,行吗?”闻人翻云见娘亲这副模样,生怕她气坏伤身子,只好先答应了再说。
阳奉阴违一向是他的拿手绝活,只要够好,没有什么事是解决不了的。
“真的吗?”闻言大喜,却又不敢置信。“你可不要骗我,除非你不想看到娘无病无痛的长命百岁。”
即使华筝已经收了王家的聘礼,可是她相信只要儿子肯,还是有办法力挽狂澜的。
但就怕他不过是在哄骗她,想要诱她安心养病而已。
“当然是真的!”话都说了,还能有假吗?
这一切是到了该解决的时候了。
第3章(1)
不该再有感觉的。
可是望着眼前那一箱箱王家送来的聘礼,洛华筝的心却依然不争气地泛着浓浓的犹豫。
这么做才是对的。
眼前这琳琅满目的聘礼,都瞧得出王家对她的重视。
从南海珍珠串成的凤冠,到京城里拔尖绣坊“龙飞凤舞”所绣的大红嫁衣,还有闪着黄澄澄光亮,雕工精致的黄金首饰,全被当成聘礼被抬进闻人府。
她很清楚,在王老太爷的心目中,颇受闻人夫人重视的她其实不只是个一般的小丫鬟。
同意让儿子这样隆重的迎她入门,看中的,不单是她灵巧的处事能力,更重要的是,她与闻人家的关系。
可王老太爷不清楚的是,在闻人府,闻人翻云看得最下顺眼的,恐怕就是她了。
她是他无形中的枷锁,他摆脱她都来不及了,还遑论因她而给王家任何好处。
心知肚明,所以她本来并打算答应王家的亲事。
若非那日他那一番残忍的话,她也不会在冲动之余,用允诺亲事来证明自己的下留恋。
曾经,她以为闻人翻云早已不能再撼动她一分一毫。
结果事实证明,她太天真了,那日的冲动就像是一桶冰兜头淋下,让她认清了自己内心深处最诚实的心思。
“你是在认真的欣赏自己的战果,抑或是在盘算该怎样挑弄我娘的情绪,好达成你的野心,当上闻人府的少奶奶?”
从刺耳的话语中,洛华筝听到的尽是一种根深蒂固的厌恶。
那一瞬间,她就像突然被踩着尾巴的猫儿,整个人进人防备的状态。
抬头,望着他充满戒备的俊颜,她选择漠视他眼底的鄙夷,笑得一派恰然。
“少爷突然纡尊降贵的出现在我的屋子里,不知有何指教?”
望着她脸上那种碍眼的笑容,闻人翻云倏地眯起眼,一股凌厉从狭长的风眼中进射而出。
无形之中所散发的严厉气势,令人不寒而栗。
“指教倒是不敢当,只是来提醒你,做人要知足,不要妄想靠着我娘得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他的未来得由自己决定,饶是他娘也不能撼动他的坚持。
听了他夹枪带棍的发言,华筝笑得更加灿烂了。反正这种话她早就听到快麻痹了,气死人不偿命,闻人翻云绝对有这种功夫。
再说,若要说到手段,这世上又有谁能比得过眼前这个男人呢?
他甚至可以在谈笑之间,便轻松的掠夺一个人辛苦累积一辈子的财富,却完全没有任何的愧疚之心。
要不是有着这个奸商的运筹帷幄,她相信轩辕极天的复国之路不会走得如此顺畅。
“有话就直说吧,何必这般拐弯抹角的损人呢?”噙着最镇定的笑容,在面对这个心思深沉的男人时,她也不愿示弱一丁点。
“我是来警告你,不要再要任何手段,其实身为一个女人,野心真的不要太大,王家少奶奶的位置对你来说已是最好了。”
既然她要开门见山,那么他便从善如流。
“我……”她张口,对于他的鄙夷由衷的感到不解。
她都已经接受了王家的聘礼,难不成还不能让他对自己释疑吗?
不是每个人都很想当闻人府的少奶奶的好吗?
或许因为父命,也因为他的卓绝,她曾经迷惑过,但很快的,她便知道那是痴心妄想,因为他讨厌她,甚至是恨她。
然而不论她怎么做,却总是不能教他释疑。
要怨谁呢?
原本,她就不打算仰赖闻人府过日子,所以她才瞒着他经营一些生意,她要证明没有闻人府,她也能靠自己在这世道生存下去,是他的憎恨打乱她的计画,让她在盛怒之际接受了王家的聘约。
可至此,他却依然不相信她。
“你不要以为我娘可以撼动我的意志,一方面向我明志,你不会勉强我履行婚约,另一方面又朝着我娘和二娘下手,让她们来逼我,你好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