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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后乱乱爱-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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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硬邦邦的棍子、然后就流血了……
  那些教人血脉偾张的暧昧字句纷纷从他脑海窜升起来,他顿时感到不知所措,这……这真的不是她的错!但……但也不能怪他会误判啊!想起她帮他厘清了不少想法,解决了许多难题,但现在──她又制造出来这一个难题,这一个大到让他一时间都不知该如何解起的难题又该如何解决呢?唉!他以前学过的君子、圣人那一套好像都不怎么管用。
  等了又等,她看他还是像石像般一动也不动的,被他的重量压着,她渐渐感到有些受不了。
  “嗯……我……我可以起来吗?你好重。”
  他倏然握住胸膛上推抵的小手,“你就是为了我们没有当成真正的夫妻,才说要退聘的吗?”
  如果是这样,那他可以解决,也相当乐意解决。
  “难道不该退吗?我们没发生关系,也就是说,你不必再为了保全我的名节而娶我啊!”
  这个该打的小丫头,她以为没失去处子之身就不算失贞了吗?她的红唇已被他彻底吻过,还有这具雪白的胴体也让他探索殆尽;此外,他还让人上了杜家门去下聘,光明正大地向众人宣告他将会迎娶她为妻的消息,她怎么还能以为她可以将聘礼退还给他,就可以一走了之呢?
  她实在天真得很……欠揍!有时间他会好好的打她一顿屁股!但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做。
  “杜家若是退聘,我不会接受的。”
  “为什么?那些东西我们只吃掉那些得趁鲜的糕果,但金银钱币还是原封不动锁在库房里,连红封纸都没拆,你为什么不要?”
  “因为,我要你当我的妻子。”
  “不、不用了!”她急急的说着,“你忘了吗?你就是为了要保全我的名节才要娶我的,但现在都说清楚了,你又何必娶我?”
  “你这善忘的脑袋!”他轻敲了她一记,“你忘了你曾经骂过我的话了吗?我是伪君子,我不是想保全”你的“名节,而是想要保全”我的“名节才娶你的吗?”他又在敲过的地方落下一吻。
  “是……是啊!”但那又如何?
  “所以,要是你退了我的聘礼,狄家的面子要摆在哪里?我狄伯伦的名节又怎么保全呢?”
  “这……这也对喔!”她不由得又发起愁,“嗯……那由你们那边退订好了,我会先跟爹娘说……”
  “闭嘴!”他的耐心已用尽,“杜家、狄家,谁都不许反悔!”他的手掌又开始缓缓抚动起来。
  “你……你怎么可以……不!”她感觉到他的大手贴着她的臀侧细细摸索,不禁羞了起来,不过,她怕又造成新误会,就不再学他装文雅,挑明了告诉他,“不准你碰我……我的屁股。”
  摸到那块小小的伤疤,他低低呵笑着问:“是这里吗?”不知怎的,他轻捏那处方愈的伤疤时,一道奇异的火焰也猝地烧向她。
  “你放手!你不是说你是俯仰不愧于天地的君子吗?既然我们没怎样,那就快放我起来。”说着,她就动手要推开他。
  “不了,在你面前扮君子太累,我不想当君子了。”他继续压着她,腾出手卸下身上的衣物。
  “你──你这个伪君子!”她以为这会让他气得跳起来,那她就有机会趁隙逃掉,也不会妨碍他的前程了。
  可是,居然没奏效!
  他已脱光了身上的衣服,接着,便朝她身上摸来,“别吵,我连伪君子也不想当,我打算开始当真小人了……”
  马上,她的衣衫也尽数被他除了。
  “不要……”她叫到一半,忽地感觉到小腹上有个硬物抵着她,“啊!你身上……”
  真的有“棍子”!
  这些挑逗的字眼还没机会嚷出口,她已被他强健的双臂紧紧拥住,贴上他滚烫的胸膛,领会两颗心一齐跳动的奇妙感受。
  他虽急于释放他的欲望,但他知道这是她的第一次,且她就丝缕未着地躺在他的怀中,哪里也不能去,没有什么好急的!是以,他缓缓啃啮她的颈子,吸进她身上以香汤沐浴过的迷人馨香……
  “喂……你……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什么?”她又痒又羞地躲着他的唇,可是,他看似蜗牛爬的动作,却怎么也避不开。
  “知道。我在挽救我的名节……”
  “停下来……好不好?”她残忍地扯住他的耳朵,“你明明知道那……那件事并没成真,但你却还要──唉!你是不是脑袋有问题?”
  他痛眯了一眼,也没动怒,只是将两手扣上她的手腕,将之扯离他的双耳,接着顺势往上滑,与她的十指交握,再带着她的双臂一起划出一个优雅的半圆,最后停栖在她的脸侧。
  狄伯伦语带悠闲地对她说:“我当然知道那件事还没成真,所以,我现在就要让它成真啊!”
  “什么?喂!不可以!”但很遗憾的,她的两手已被他压在脸侧,没办法再揪他的耳朵了。
  不再理睬她的抗议,他喃喃自语道:“有什么不可以?我一直以为我让你的第一次又痛又悲惨,但没想到,我竟然有机会弥补这个遗憾……”
  有过则勿惮改,有错,就不要怕去改错。他一直是这句话的忠实拥护者。
  “快停!否则就要多出另一个遗憾了!你听见了没──噢!”两手被他蛮强的双手拘压着的杜九娃,虽不能以眼睛看见他的动作,但敏感的肌肤却能精确告诉她,他进展到哪个位置。
  他的唇瓣从她的眉心一路低探而下,像轻暖的羽毛,也像柔软的晨雾缓缓而降,掠过她的鼻尖、她的唇瓣、锁骨正央、双峰、心窝、肋下,然后是一洼椭圆、微凹的惑人小漩涡
  她感觉到他呼出的鼻息喷在她的腰间,接着他的舌尖就钻探进了那洼小凹漩中,湿烫麻痒的触感无比挑逗,令她弓起了背,“啊……你在对我……我的肚脐眼做……做什么?很……很痒耶!”
  欣赏着她急速起伏的腹部!他知道她相当地有反应,“呵……痒吗?那就……”他轻咬了她的肚皮一口。
  “会痛啦!”她亳无顾忌地大喊。
  但他立即又探出湿软的舌舔舐自己刚刚咬过的地方,“这样呢?有好一些了吗?”他坏坏地问道。
  这时,她已经喘得说不出话来了。
  他重新将身体抬高,让他的眼睛与她的脸齐高,他要确定她在最少疼痛下成为他的人。
  “如果能够……我宁可痛的人是我,”他松开一手,往她的腿际探去,
  “但很抱歉,我无能为力……”
  她抬起自由的手臂要制止他的手,腿膝并得更紧,“不、不要!”
  可是,他炽热的手指已陷入她的腿间,“别!让我进去……”
  “你……快停下来!不要这样;”她的眼泪又齐聚在眼眶,“我会恨你的!”两颗珍珠泪因无力抵挡他的力气而顿时滑落。
  当定小人的狄伯伦怜借的吻去她的泪,坚定地将手往上移,直到触及那处从没人探访过的柔滑幽谷。
  他的指尖一抵在紧窒的幽谷,她的眼睛倏地睁大,“你的手指……在、在……”当他将指端潜进她的体内,她更张大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趁她失魂的片刻,他松开另一手,毫无困难地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健硕的腰身纳入她腿间,让一切进行得更加顺利。
  当他的指端敏锐探知出她仍是处子时,他语气激动的在她唇上诉道:“从来没有人……触碰过你的纯洁……没有人!”
  “你……你会后悔的!”想到为他着想的一番苦心将付诸流水,她不禁难过得哭了起来。
  “不!我不后悔,从一开始就不曾想过后悔这两个字…”他将手指自她紧绷的体腔退出,改抚揉另一处足以烧去她所有顾虑的欲望嫩蕊。
  于是,她涕泣的念头猝地让一种更猛锐、直接的激情阻断,她停住呼吸,愁苦的面容也霎时不见,剩下一双哭红的眼睛和一脸的震惊。
  “慢慢吸气……”他在她颈窝柔声提醒道,跟着将手指重新探入已然湿热的深径,为下一步进行准备。
  他反覆轻探她越来越湿热的狭谷,看到她震惊的表情褪去,慢慢转为茫然,再渐渐化为痴迷,他更百般温柔地怜吻遍她的全身,耐心的等她准备好。
  很快的,低浅的轻喘开始逸出她的小嘴,他配合她的喘息,深浅不一地出入她的身体。
  陡然聚积的快感令她的呻吟声走调,他封吻住她的唇,加深加快这份激情,旋即她湿热的幽谷便随着身体的颤抖而有节奏地收抵他的手指。
  从指间的湿濡,他得知她已经为他准备好了,他把自己疼痛多时的欲望抵在他渴望的幽谷入口,再怜惜地将她搂着,吻着她哭红的鼻尖,无限抱歉地告訢她,“忍耐点……”慢慢潜低身体。
  “什……么?不是……已经……”结束了?
  但当他硕大的欲望穿透她窄小的幽径时,她只倒抽了一口气,然后就被这阵锐烫的痛楚攫住,“啊!”
  他以惊人的自制力极缓慢地在她狭热的体内徐徐挺进,“相信我……很快、很快就不疼了……”
  “哦……好疼!”她嘤嘤低泣起来,身子不由得蜷缩,两腿也试着合拢。
  “不!别……”他将自己的身体退后了一些,一边扳住她的膝,反而拉开了些,分拨开那些不必要的阻碍之后,再重新深入她的身体。
  直抵她体内的尽头,那里的湿热紧窄令他销魂不已,但她的眉心仍纠结成团,他不愿就此放纵自己,他只好再度退后、缓进,直到她适应。
  终于,她的眉心松了开来,藕臂无意识地将他搂紧。
  这时,他不需任何激励,立即将速度增快,专注在追寻他的欢愉中。
  她的小睑在他一次次的钻进她的体内越来越红,而他的喘息也在她连绵不断的娇啼声中加重、加深…
  她才知道不只是其他男人,即使是如他这般斯文儒雅的男人,也会有狂野如猛兽的时刻。
  就在她再也承受不了深猛的激情而发出似啜泣且细尖清亮叫声时,他也住呼吸,在她痉挛不住收放的体内中释放他浓烈的欲望,跟她一起跌入极致的欢愉中。
  “什么?!”杜大娘几乎是尖叫地吼着女儿,“你要退聘?你……你这个丫头──唉!”一记重叹后,她又苦着脸,哀声求道:“请你可怜你爹跟我这老眼昏花的娘,我看不懂你跟伯伦两人在玩什么把戏,你就给我一次说个清楚好吗?”
  “他不辞官了。”杜九娃表情平静的说。
  “怎么会?他怎么会不辞了?”杜大娘讶异地张着眼问道。
  “国舅爷那天抓着我威胁他不能辞,否则就要留我在王府里,他只好答应不辞了。”
  杜老爹甚是了解地点了点头,“那你退聘的原因是不想当二房、还是已经对他失去信心?”如果是前者,或许还有努力的空间,但若是对这个男人没有任何留恋,那就什么都别提了。
  想到这个,她的眼眶就红了。
  “喂!九娃,你别光给我哭!快说啊!”
  “他……他……”她没说几个字!她就开始抽噎起来。
  “他打算要娶别人?”杜大娘猜测。
  她摇摇头。
  “你不想妨碍他的前程,又不想他为难?”杜老爹也猜道。
  她又摇头。
  “那个国舅爷不许你嫁他?”杜大娘又猜。
  她再度摇摇头。
  “他骂你?”杜大娘猜完,杜老爹猜。
  她──还是摇头!
  “到底是怎么回事?!”两老受不了了,一齐对她大吼。
  “他……欺负我啦!”说毕,她就哭得唏哩哗啦的。
  “他欺负你?他怎么欺负你?”杜大娘不禁好奇了,她的准女婿说话斯文,礼貌更是周到,要说女儿去欺负人家,那还比较有可能。
  “他打你?”杜老爹的语气中隐蓄着愤怒。
  “都不是,他脱……脱了我的衣服,然后就……就欺负我!哇!”她又羞又恼的继续哭下去。
  杜老爹相当讶异,“第二次?这……这太过分了!都还没成亲,怎么可以──”
  “不是,是第一次!”她挂着两道泪告状。
  杜大娘和杜老爹一起又骂:“第一次?那你有什么好吵的?”不就是这样,狄伯伦才会上门来提亲吗?这个女儿实在太胡闹了!
  “爹、娘,不是这样的!”她不满的抗议起来,“其实,第一次我并没有被他欺负成,但后来我告诉他,我们不必成亲了,可是,他偏不听我的话,就、就所以算是第一次,也是你们误以为的第二次欺负我……”
  杜家两老完全是有听没有懂,“他总共欺负你几次?”
  “一次。”
  “那就对了啊!别吵了,改天我跟你爹再去问问伯伦,看到底得到什么时候才能娶你过门?”
  第十章
  天候渐热,平日“净德寺”外那个可供藏酒的阴冷山洞,这时变成一处躲避暑热的好所在。而杜九娃见父母不依自己的意思退聘,心情郁闷下便把“女儿红”搬了几坛到她这个私人酒窝里,打算窝个几天,尽情地借酒浇愁一番。
  满怀愁绪的她灌下了比平时更多的酒,才让自己的头脑达到微醉的程度,于是,她用醉中带悲的声调吟念着,“古来圣贤皆寂寞……”杜九娃停下,喝了一口十八年的“女儿红”,感慨自语的道:“我也很寂寞,原来,我也是圣贤?哈!唯有饮者留其名……我也喝酒,那我不就是会喝酒的圣贤了?哈哈!”
  苦笑过两声,她灌下一口酒又继续咏道:“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不!举坛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打了个酒嗝,她又往下念:“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她突然又对诗里的字句有意见,“哼!何必一定要春天才可以行乐?天天都可以。”她自问自答过后,又否决着说:“不要背这首了,换一首。嗯!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念着念着,竟不禁想到一张乱她心的儒雅的脸庞,和那日铸下无法挽回的遗憾。
  “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多烦忧……”脑中忽地一片大乱,想到气愤处,她又捧起酒坛猛灌。可是,当酒坛放下,泪珠却急坠而下直滴入坛里。
  这时,洞口出现一个黑影,接着她继续念道:“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你滚!我不要见到你!”说着,她就要拿手上的酒坛丢他,但听到坛里还有酒,便改抓起坛盖扔向他。
  狄伯伦轻易闪开,扑到她身边将她制伏在地上,“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你还在生气啊?”
  他去她家找她,但杜家两老却说她已经整整两天没回家了,他又跑去寺里找戒空,由他提供的线索一路找到这个世外“逃”园来。
  她被制躺在地上,爬不起来,只好狠瞪着他说:“废话!那件事本来可以不必发生的。”
  不惧她目露凶光,他冒险地香了她的面孔一下,“好了、好了,我承认我不够君子,我是小人,行了吧?”
  “不行!”她两手都被扣住不得动弹,于是她屈起膝盖,往上一顶,逼开了他的压制。
  “噢……”他捂著“重点”缩在一边叫疼,“你……你怎么又用这种小人的路数对付我?痛死了!”他想起两人初识之时,她就曾使用过类似的市井无赖方法,踢得他满天金星、欲哭无泪。
  “哼!我小人?小人也还算是人,你呢?既不是君子也不是小人,你是畜生!”她从地上翻起身,对他破口大骂。
  看到她又喝了起来,他不禁担心起她会喝坏身体,“这酒是我们成亲时请客要用的,不要再喝了,跟我回去。”
  “我不会嫁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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