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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敢不来找我,我逃也会逃出来报复你,到时看你怎么收拾。”遥人愉快的反击,对他做了一个鬼脸。
“不用等到那个时候,我现在就可以收拾你。”夏落声的反应也不慢,遥人还以为他在开玩笑。
可是他不是。一直等他将她从后拦腰抱起来时,遥人才想到要尖叫,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你耍诈,我不玩了!”她拚命踢脚,但宣告无效。
“由不得你,小姑娘。”他轻咬她的耳朵。“我们即将分开一段时间,难道你都不会想我吗,嗯?”
“那……那要多久。”遥人浑身酥软的回应,整个人都瘫了。“不过是一、两天的时间,我不是答应你一定尽快回来?”她老早决定磁片一丢就跟他们says goodbye,用不了多久时间。
“可是在我的感觉里,一、两天的时间就像永恒,我怕我会捱不住。”夏落声有不同意见,而且他不规矩的双手也赞成。
“做人要坚强,你要多学着点。”她规劝他,却劝不了自己。瞧她的心跳快得像失速的火车似的,哪来的说服力。
“可是很难坚强呀!尤其你又那么甜。”他继续咬她的耳朵,并技巧性的将她带入房间。
“所以才说你要多学着点。”她面红耳赤的任他将她摆在床铺的正中央,仰头看他。
“你说的一点也没错,所以你要负责。”他坏坏地邪笑,开始动手脱掉上衣,露出精壮的上半身。
“负责?负什么责?”她边说边吞口水,阳光由窗户透进来,洒在他身上,让他看起来更加诱人。
“负责教我怎么坚强。”他暗示性的眨眨眼,意思再清楚不过。
“这点我恐怕办不到,这是心理问题。”话虽如此,她的眼睛还是没法离开夏落声的身上,只能猛吞口水地看他把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扒掉,拚命叫自己不要冲动。
“错了,这是生理问题。”丢掉手上最后一条裤子,夏落声像只美洲豹爬上床铺锁住遥人,俯视着她。
遥人的口水吞得更厉害了,一双大眼也忍不住地往下溜。他说的对,这是生理问题,攸关心理。
“你打算怎么教我,小老师?”他笑得邪魅,摆明了欺侮她。
“这很难说明,就从这里开始好吗?”为了证明她也不是好惹的,她狠狠的抚上他全身最突出的地方。
夏落声立即很不坚强的呻吟了一声,抬高她的下颚,亲吻她细致的颈项。
“我喜欢你的课程,老师,可惜我怕我捱不了多久了。”悄悄拉高她身上的洋装,夏落声沿着她的大腿内侧探进,未料却遭遇一双纤纤玉手,阻止他向前。
“可是,课程才刚开始,你不能随便跷课。”玉手的主人显然不打算轻易饶过他,笑得比天使还迷人。
“再说,我们即将分开一段时间,不多利用点时间补课,我怕课会上不完。”她还是一贯纯洁,故意显现的乳沟却透露着相反的讯息,勾引他的视线。
这个磨人的小女巫,根本是故意的嘛!
夏落声不禁仰头大笑,紧紧地将她搂在身上,火热的扣上她的唇。
“我会想念你的,小家伙。”他越吻越热!越吻越狂,也就越不舍。
“一定要尽快回来,知道吗?不要让我数日子。”他怕他会连微分秒都数了进去。
“我知道,我一定会尽快回来。”遥人巴在他身上,双手搭在他的肩头,也和他一样不舍,却又无可奈何。
他们热情的拥吻着,借着彼此不停地磨蹭、摩挲,散发出阵阵热气,沸腾全身的血液。
遥人可以感觉下腹不断涌起阵阵热流——在夏落声刻意的挑逗下。
他正借着位置之便,用他的灼热硬挺,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抵遥人底裤的蕾丝花边,残忍的玩
弄她。
“讨厌啦,这样玩人家!”她气得痛捶他的肩,他却一脸无所谓,甚至笑得很开心。然而等他一想到即将来临的分离,他就笑不出来,反而变得很不安。
“你会想我吗,遥人?”他轻嚼她的下唇,不怎么确定地问。“你该不会一回到家就忘了我是谁吧,会不会?”说他小心眼也好,但她的世界和常人不同,不能怪他。
“当然不会了,傻瓜。”谁忘得了这么热情的缠绵。“而且我一定会无时无刻的想念你,用力细数每一秒钟。”
“你最好如此。”他问哼,算是信了她的话。
遥人大翻白眼,难怪有人会说恋爱中的男人理不得,他就是最好的例子。
'删除N行'
也许他们明日即将分离,但谁在乎呢?至少他们还拥有今天。
不对劲,隔壁房里有人。
睡在遥人房里的夏落声猛然睁开眼睛,屏住呼吸聆听从隔壁房间传来的细微声音,从中分辨来人的形迹。
很显然地,这个人是个高手。如果他不是保全专家,至少也是有相同背景的人,才有办法穿越就连遥人也费了一番手脚才通过的各项保全措施,并且无声无息得像只猫。
夏落声轻轻地摇醒身边的遥人,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用眼神提醒她隔壁有闯入者。
遥人的警觉性也很高,她点点头表示收到他的指示,并翻身下床穿上衣服,动作快速轻盈,一点也不输来人。
“会不会是族里的人?”她用口形无声询问夏落声,夏落声摇摇头,表示他不这么认为。
明日遥人就会依约将磁片带回时族,时族没有再派人夜闯他家的理由,所以来人绝非时族的人。
那么,会是谁?
他们不约而同思索着这个问题,彼此非常有默契的互看一眼,心中升起相同的疑问。
“走,我们去把这个人揪出来。”夏落声也以口形通知遥人准备出发。
遥人点点头,跟在夏落声的后面,直至隔壁的门口处,才停下来。
夏落声看了她一眼,无声地询问她是否准备好了,遥人再一次点头,有些后悔他们今天睡错了房间,她和夏落声的武器都放在他的房间,也就是他们即将进入的房间。
一、二、三。
他们一起倒数,然后抬脚踢开房门,各自做了一个前滚翻并左右散开,快速地接近闯入者。
几乎在同一时刻,闯入者放下他手边的搜寻工作,趁着黑暗之际直奔门口,欲摸黑躲过他俩的袭击。
“别想跑!”遥人首先出击,快狠准的手刀不偏不倚地劈中闯入者的背,迫使他踉跄了一下。
来人回头反击,抽出刀子也给遥人一刀,幸好遥人急忙弯身灵巧的躲过这一击,才没被锋利的钢刀划伤。
见状,夏落声连忙赶到遥人的身边,帮她挡掉下一个狙击。
“你到底是谁?”夏落声边抬脚边问,漂亮的回旋踢着实重创了来人,将他踢到一旁的角落,闯入者痛得闷哼了一声。夏落声眯起眼睛,总觉得来人的身影相当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接着一道灵光闪过他的脑际,他连忙打开墙壁上电灯的开关,一看——“老戴!”果然是他!
第十一章
当灯光亮起,闯入者的身影赫然映入他们的眼帘时,感到吃惊的不只是夏落声,还包括遥人。
“与智哥。”她脸色苍白的看着一脸漠然的时与智,感觉很不真实。
“你叫他什么?”夏落声锐利地瞪着遥人,没忽略掉她口中的称谓。
“时与智,他是我堂哥。”只是他们的关系没那么亲近而已。
“原来如此。”夏落声讽刺地回嘴。“看来你们时族的成员到处都是,而且统统都是夜袭的爱好者。”他忽然回想起第一次跟遥人交手的情景,当时她也跟老戴一样包得像粽子,而且同样出现在午夜时分。
遥人瞪了夏落声一眼,懒得理会他的讽刺。她比较在乎的是,与智哥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夏落声还叫他老戴?
“好久不见了,遥人,有两年了吧!”始终沉默的时与智终于开口,冷淡的跟遥人打招呼。
“是有那么久了。”遥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自从两年前的族人聚集大会以来,她就没再见过他。
“两年不见,你倒是越来越美了。”时与智细看了遥人一番,脸上净是欣赏的神色。
“谢谢。”在时与智坦然的目光下,遥人醉红了双颊,呐呐地道谢。
夏落声突然觉得很不是滋味,这是什么情形,他们不是堂兄妹吗?
“抱歉打断你们感人的亲人重聚。”他没好气的介入他们之中,瞪着遥人。
“你们哪一个愿意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这算哪门子的堂兄妹,对起话来居然像“非常男女”,现在又不是在相亲。
“你看着我干么?我怎么晓得这是怎么一回事。”遥人也瞪回去。瞧他一副要用眼神杀了她的模样,简直莫名其妙。
“她不知道,那么老戴你呢?”夏落声转而威胁时与智。“你该不会也想告诉我,你不知道吧?”
“如果我这么说你会信吗?”时与智挑眉反问。
“不相信,我想你最好解释一下。”夏落声冷哼。
“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时与智还想闪避。
“就从你的化名开始解释起好了。”夏落声可不许他逃。“你明明姓时为何还自称为老戴,接近我又有什么目的?”亏他和谭晋柽把他当朋友看待,结果却是别有用心。
“别把我说得像个下三滥一样,我不过是把磁片寄放在你这里而已,没你说得这么严重。”
时与智可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是啊,磁片!我早该想到。”夏落声自嘲。“我才奇怪,好端端的你干么突然丢一张磁片要我帮你保管,然后又突然不见,原来是躲追兵去了。”
“好说。”时与智的声音也跟他一样嘲讽。
“为什么选上我?”夏落声不解,有种被欺骗的感觉。
“因为你是最适当的人选。”
时与智尚未回答,一个平静冷然的声音倒是代替他回答了。
夏落声眯起眼看着翩然而至的下一个闯入者,瞬间有种想砸烂所有保全系统的冲动。
“违天哥!”
夏落声还没来得及询问来者是谁,遥人就自动提供线索,省去他开口的麻烦。
虽然夏落声很想炮轰眼前这些不请自来的家伙,但他更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只好忍住揍人的冲动,顺着违天的话问下去。“你说我是最适当的人选,这话怎么说?”
“因为你的身份、背景以及个性。”违天和他打哑谜。
“这跟我的身份背景又扯上什么关系?”净说些废话!夏落声不耐地问。
“当然有关系。”无视于夏落声不耐的表情,违天分析。“他会把磁片交给你,无非是看准了你拥有国内首屈一指的保全系统,一般人难以侵入的背景。再者,他和你相交多年,深知以你的个性绝不可能轻易交出磁片,所以才敢放心的将磁片寄放在你手上。我说对了吗,老戴?”他故意叫时与智的化名,充分显示他早已掌握住一切。
时与智僵着身体,半天答不了话,只得沉下脸。
“可是,与智哥干么偷磁片?”站在一旁的遥人满肚子疑问。“他自己就是时族的人,时族的秘密若是泄漏出去,他也捞不到好处。”一点道理也没有嘛。
“这就不一定了,遥人。”违天代替时与智回答。“如果对方的价码开得够好,钱也给得爽快,实在没有什么不能背叛族人的理由。”
价码?磁片?那是否意味着……
“你是说与智哥是叛徒?”遥人被这个可能性当场吓白了脸。他们老是说她是叛徒,没想到真正的叛徒是时与智,她的另一个堂哥。
违天不答,冰冷的双眸扫过时与智僵硬的身躯,留给他自己解释。
时与智再也忍不住沉默,眼看着逃逸无望,他干脆全招了,以泄心头之恨。
“不错,我是叛徒,那又怎么样?”时与智抬起头来面对两位时家的嫡传,眼里净是怨恨。
“你们是时族的天之骄子,怎能感受我这平凡人的心声?我虽然也是时族的一份子,但却是一个什么能力都没有,仅仅姓'时'的普通人而已,不像你们拥有先祖遗留下来的能力,可以呼风唤雨。”
“单单为了这个原因,你就能出卖族人?”遥人不解,虽然他说的都是事实。
时族虽号称超能力一族,但实际能力却大多集中在“天、地、人”嫡传以及“东、西、南、北”四大护法身上,但仅为了这个理由而出卖自小培养他的族人,也说不过去。
“为什么不?”时与智冷笑。“反正族里又不缺我一个人,而且你们的生死也与我无关,磁片记载的秘密若是被揭穿,影响最剧的人也不会是我,恐怕是握有权力的你们吧。”
换言之,他是抱定大不了大家一块死的想法,硬要拖全族的人一起陪葬。
“就算是好了。”遥人争辩。“你以为当你泄漏秘密的时候,你身上的血液就不会逆流?”
这是不可能的事,无论他的血统离嫡传再怎么远,也不可能逃得了自古遗留下来诅咒。
“所以他才必须以偷磁片的方式代替开口。”违天在一旁帮他们的对话作结论,冷冷地打量背叛时族的人。
时与智无法否认,这正是他偷磁片的用意。遗憾的是,连天接下来的话,彻底打破他的美梦。
“我很欣赏你的勇气,与智,可惜你用错地方了。”违天冷嘲。“我必须很遗憾的告诉你,你费尽心力拿到的磁片其实是一张假磁片,就算你再把它拿回去,也卖不到钱。”
“磁片是假的?”
喊出疑问的居然是遥人,而非时与智。事实上,他已经僵愣住,无法说话了。
“那当然,如果磁片是真的,你还能活到现在?”违天睨向遥人,冷冷的消遣她。
闻言,遥人赶紧低下头面“地”思过。难怪违天哥肯放任她逍遥一个月之久,还一副不痛不痒的模样,原来是这个原因。
“算我认栽了,谁教我笨呢。”呆愣了半天的时与智嘲讽地开口,多少明白自己在劫难逃。
“当初偷磁片的时候,早该想到你不可能把这么重要的秘密载入磁片中,我算是白忙一场。
“难怪偷磁片的过程意外的顺利,原来是这个缘故。
“话倒也不能这么说。”违天微笑,睨着时与智的眼神却毫无笑意。“你可能以为族里的传说都不是真的,所以才会采取偷磁片的举动,因为你知道单凭传言是卖不了钱的,所以才会千方百计取得磁片以证实传一言。”只可惜,到头来他还是白忙了一场。
闻言,时与智冷笑。时违天说的没错,他就是不敢贸然相信传言,所以才会采取偷磁片的方式,因为对方也不好惹。怎料时违天技高一筹,不但逮着他的小辫子,还把他所有的底细都摸透了。
“这么说,你早知道我背叛族人的事?”忍住仰头狂笑的冲动,时与智问。
“不像你说的那么确定。”违天挑眉。“本来我只是怀疑而已,怎么知道你真的拿走磁片,这证实了我的想法并没有错。”
也就是说,他被骗了。时违天早就盯上他,所以才故意设下陷阱让他顺利取得磁片,然后趁着他来不及逃逸,不得不将磁片托付给夏落声之际,一步一步将他逼入绝境,就像今晚。
“不愧是族长,我输了。”时与智大笑,已经放弃挣扎的念头。“你打算怎么处置我,违天?把我封入虚凝幻境,让我走到死为止?”
“不,那太便宜你了。”违天笑笑。“我打算把你交给追地让他去处理,你将会后悔当初为什么选择背叛族人。”
违天嘲讽的语气还飘散在空中,时与智的脸却早已黑了一半。违天要将他交由追地处置,那不就意味着他的灵魂将被打入“阿鼻地狱”,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