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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藏兔-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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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了,阿笙为何猛盯着她瞧?莫非她的撒娇脱身计谋被他看穿了?他那过于热烈的目光,看得她莫名害羞,手脚都不知该放哪里才好。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她紧张收回拥住他腰杆的双臂。
  他是不是不喜欢她当都会众人的面抱他?应该是这样没错,虽然小时候他一点都不介意,可现下两人都长大了,或许他会觉得她这样很腻人,而且又是在人来人往的朱雀大街上,被从看见铁定会当成笑话,难怪他会不高兴。
  “没有任何不对,一切都该死的美好极了。”殷槐笙按住她的背心,不许她退开。
  “呃……那个……殷当家的,您还要不要买肉末包子?”见到他们旁若无人亲密相拥的小贩羞红了脸,忍不住出声,若是不多买的话,他还要把包子卖给别人,但更重要的是,殷槐笙尚未付钱哪!
  其他跟人注意到他们俩,纷纷驻足观看,认出殷槐笙后,开始交头接耳,相互讨论。
  众人的目光与指点使小兔感到不安,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一个就好。”感受到怀中小兔儿的不安,殷槐笙付了钱给小贩后,并未搭理对他指指点点的人群,改以牵着小兔的手,不疾不徐带着她继续往前走。
  “饿了吗?”
  慵懒的询问,唤回了小兔的注意力,她连忙伸手后住嘴。“不饿,你别用包子塞我的嘴。”
  “这可是你说的,待会儿别怪我独享好酒好菜。”殷槐笙咬了口包子,要她别后悔。
  “呃?你的意思不会是待会儿要带我去吃饭吧?”说实话,她的肚子真的饿了,方才之所以说谎,全是怕被他塞了满嘴包子。
  “你不饿嘛,所以现在换成你看我吃。”他笑着当她的面,享用手中暖呼呼的肉包。
  小兔的肚皮此时不争气的咕噜、咕噜作响,今天忙了大半天才吃两颗糖葫芦,根本填不饱她干扁可怜的肚皮,她瘪瘪嘴,撒娇的摇着他的手。“阿笙,我真的饿了。”
  “你不是怕极了我喂你吃东西吗?怎么会饿呢?”
  “你那根本不叫喂嘛!那叫硬塞!再饿的人也会怕好吗?”
  殷槐笙冷哼了声,并不接话,自顾自拉着她走,故意吓唬她。
  “阿笙,你仔细想想,假如把我饿成兔干,哪天你要敲我的头,咔嚓一声我的头就破了,你不是敲得一点也不过瘾吗?”呜……她知道这样讲很窝囊,可是她肚子真的饿扁了。
  他故作沉吟。“听起来似乎颇有道理。”
  “不是颇有道理,应该说是让你一生都受用的至理名言。”小兔使尽浑身解数说服他。
  “为了吃饭,你可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他又好气又好笑,故意将手中剩余的包子引诱的在她面前晃啊晃。
  香气四溢的肉末饺子在眼前,受不了诱惑的她快乐张口咬往。“我真的饿坏了。”
  无辜的眼眸闪烁着恳求的光芒,任他是铁石心肠也会当场化为绕指柔,他温柔一笑,不再使坏。“我带你到‘京馔酒肆’去填饱肚皮如何?”
  小兔点头如捣蒜。“好,当然好。”
  光想到京馔酒肆的烧鸭,她就要口水流满地了,贪嘴的她反客为主,拉着他快步往“京馔酒肆”前进。
  殷槐笙唇角噙着宠溺的笑容,由她带着他上“京馔酒肆”。
  位在朱雀大街上的“京馔酒肆”为京城最大的酒楼,他们拥有最好的厨子、最好的跑堂,以及最好的享受。
  京城的达官贵人皆爱聚焦于“京馔酒肆”,一来可以彰显身份,二来可以与自己身份地位相当的人相识交谈,何乐而不为?
  殷槐笙与小兔进到酒楼,掌柜上前招呼两人在一楼看台坐下,点完菜后,小兔开心的倚着栏杆看下方舞娘曼妙起舞。
  “别再把头探出去,小心摔下楼。”殷槐笙啜了口碧螺春,出声提醒。
  “我会注意的。”小兔回得漫不经心,注意力全被下方载歌载舞的舞娘所吸引。
  “我看你压根儿没听进我所说的话,待会儿摔出去成了扁兔,可别说我没提醒你。”说归说,他仍在旁边小心留意着,不让她真摔下楼。
  小兔转过头,朝坐在对面的他嫣然一笑。“你不会让我出事的,不是吗?”
  “或许是我看腻了你,干脆一脚踹你下楼,省的你老是惹我。”
  他口是心非道,若非她不时逗他、惹他,他真不晓得眼下的人生有何乐趣可言。
  “呃……有必要这样狠吗?”她偏头想着,自己是否真的常常惹他生气,好像没有,常惹他不开心的人是徐水莲与殷尚文,她是那个承受他怒火的人才对。
  他坏坏的挑了挑眉。“你说呢?”
  “你不该把我一脚踹下楼,你想想,没了我,往后你要敲谁的头、画谁的脸?”她认真的对他细数有关她的功用,再也找不到比她更好用的人了是不?
  “就这样?”光瞧她认真的模样,就使他心情飞扬,浑身说不出的舒畅,这就是他如此喜欢她、抓紧着她不放的最大原因。
  跑堂在这时送上他们所点的菜肴,小兔住了嘴,不满的冲着他挤眉弄眼,这样就已经很足够了,他还不满足,真是的!
  “客官请慢用。”跑堂的将所有的菜肴送上,恭敬退下。
  小兔张口,准备发难之际,殷槐笙已夹了一块去骨的烧鸭送进她嘴里。
  嘴里吃着美味多汁的烧鸭,她在高兴之余及时想起,这会不会是他的阴谋?连忙退离他远些,怀疑的捂嘴看他。“等等,你不会是要把整蛊烧鸭都塞进我嘴里吧?”
  “要塞你的嘴,我随便拿包子或馒头就成,何必这么浪费?”这个傻丫头,忘了刚才一路喊饿的人是她吗?
  小兔偏头想了下,认同的再拉近两人的距离。“也对,以你的坏心眼,要塞我的嘴,肯定会买五个、十个包子馒头来对付我。”
  “喂你吃你还嫌弃?看来我真的是该让跑堂送上十个馒头来了。”他危险地半眯着眼,食指轻敲桌面。
  “不要!”小兔连忙探出手,压住他打算使坏的右手。
  “怕了?”
  “非常怕。”她用力点头,赶忙夹了块烧鸭喂进他嘴里,以防大爷他心情不好,真要叫人送上馒头,那她就完了。
  殷槐笙吃下她喂上的烧鸭,心情很是愉快,足以迷惑众家少女芳心的桃花眼里,仅容得下她这只可爱的小兔儿。
  “来,再喝口茶,润润喉。”小兔侍候他,端上茶水,让他就口喝下。
  顺着白嫩的小手,他很是享受的喝着碧螺春。
  见他似乎已打消找来跑堂送上馒头的念头,小兔悄悄松了口气,一手托着下巴,看他被她喂得很愉快,内心仿佛有汩汩暖流流淌过,烘托得全身轻飘飘,宛如就要飞上云端似的。
  “你不是饿坏了吗?快吃。”他的话里充满浓的化不开的关怀,眼底尽是宠溺。
  “你也是。”她冲着他甜甜一笑,胃口大开的吃着满桌好菜,当她定眼一看,发现桌上的菜全是她爱吃的,眼儿都笑弯了,开心的几乎想要和下方婆娑起舞的舞娘一同旋舞。
  啊!她真的好快乐、好幸福,真希望这一刻能永远持续,真希望他能永远这般凝望着她,眸底仅容得下她的身影,仿佛她是世间最漂亮的姑娘。
  她,真的、真的,喜欢他喜欢到无法以言语形容的地步。
  他,是否知道?
  第5章(1)
  当殷槐笙与晓兔情意绵绵,浓烈得化不开之际,暗处有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眸,打从他们踏进“京馔酒肆”就绕着他们打转。
  于见到两人旁若无人亲密嬉闹又含情脉脉时,嘴角不屑冷哼了声,旋即站起身,在身边两名与他镇日厮混的酒肉朋友陪同下,三人连成一气,大摇大摆走向两人。
  “呦呵,这不是妹夫吗?真是巧啊!居然会在这里遇到。”徐书进故作惊喜,用力拍了下殷槐笙的肩头。
  殷槐笙不悦地抬眼看向来人,发现来人是徐书意的哥哥徐书进时,脸上更加难看。
  “徐公子误会了,我尚未娶妻,怎会是你的妹婿。”殷槐笙冷脸甩了下肩头,将徐书进顺势搭在肩头上的手掌给甩开。
  晓兔愕然看着突然出现的徐书进,徐书进曾到殷府拜访徐水莲,她远远看过几次,但双方并无交谈,没想到今晚会在此碰面,让她觉得实在扫兴。
  “你我心知肚明,你娶书意是早晚的事,何必跟我这个大舅子装蒜呢?”徐书进不理会他的冷脸相对,硬是要攀这门关系。
  “徐公子真是误会了,我从头到尾都没有娶令妹的意思。”
  徐书进听他毫不留情当着朋友的面拒绝娶书意为妻,嘴边的笑容僵了下,随即又笑开来。“哈,你这么说不知情的人听见可是会信以为真,不过我这个熟知内情的大舅子不会上你的当,书意是知书达理,美貌与品德兼具的大家闺秀,要娶她进门可得祖上积德才够资格呢!”
  “不是身家够雄厚才有资格娶她吗?”殷槐笙讽刺道,说穿了徐家要的就是钱,无需惺惺作态。
  闻言,徐书进脸上的笑容再也挂不住,略微狼狈的摸了摸鼻子,佯装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等等!他出现在殷槐笙面前可不是来被损的,而是来帮不知情的妹妹看住丈夫。
  “我有好一阵子没见到晓兔姑娘,晓兔姑娘真是愈长愈漂亮了。”徐书进话锋一转,兜到妹妹最大的敌人身上。
  晓兔愣了下,不知该如何响应徐书进的赞美,礼貌上她应该说谢谢,可不知为何,总觉得徐书进心口不一,于是选择保持沉默。
  坐在晓兔对面地殷槐笙隐约察觉徐书进的赞美绝非出自善意,不动神色打量徐书进,发现他浑身酒气,一双贼眼还不老实地往晓兔身上滑溜、滑溜打转,让他看了非常不愉快。
  “如果徐公子没事的话,就请吧。”连同徐书进身后那两个一身浮夸的男子也碍眼得很,一看就知道和徐书进一样是游手好闲之徒,使他想尽快将这些仅懂得吃喝嫖赌所谓的世家公子自眼前驱离。
  晓兔感觉到徐书进贼溜溜的注视,不舒服的微偏过身,不让他过于露骨的目光继续在她身上打转。
  “我有事,当然有事。”目的尚未达成,徐书进岂会轻易走人。
  “徐公子还有什么事?”殷槐笙声音紧绷,像拉紧的弓弦,随时都会朝敌人射出凌厉箭矢。
  “我不过就是想要问晓兔何时回翡翠楼挂牌,届时千万别忘了通知我,我一定第一个上门捧场。”徐书进刻意羞辱她,要她认清自己是啥身份,别再痴心妄想要跟书意抢男人。
  受到如此粗俗无礼对待的晓兔浑身一震,贝齿深陷下唇瓣,双手紧握成拳,双眼紧盯着下方旋舞的舞娘,事实上舞娘在跳什么,她已完全看不见,流窜于酒肆内的管弦丝竹声,她也听不见,回荡在耳边的,尽是徐书进的羞辱。
  殷槐笙二话不说,直接抄起桌上装有茶水的青花瓷杯砸向徐书进,在徐书进掩面痛呼之时,成拳的右手已迅雷不及掩耳地朝徐书进腹部重重一击。
  “啊!”徐书进被打得双膝跪在地,双手紧抱住腹部干呕,脸上湿漉漉,早已分不清是茶水抑或是泪水。
  狂怒的殷槐笙并未就此停手,扬起修长的腿重重往徐书进身上一踢,强劲的力道让他整个人往后飞跌个四脚朝天。
  突如其来的打斗,吓得邻近几桌客人纷纷跳起闪避,好事者则站在角落看得兴致勃勃。
  晓兔吓了一跳,不知该阻止殷槐笙再动手,抑或是加入痛打徐书进的行列,因为她真的气到也想挥拳痛打徐书进一顿。
  好不容易坐起身的徐书进见两名好友愣在一旁,用力抹去脸上的泪水,声音拔尖嘶吼:“你们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给我打!”
  “好!”两名酒肉朋友马上回过神,左右夹攻挥拳揍殷槐笙。
  殷槐笙野蛮一笑,不在乎自己要以一对二,曲起右肘侧击自右方扑来蓄胡的富态男子,手肘重击到对方心口,对方痛得哀号连连,改变对策,企图以颇有分量的身躯压倒殷槐笙。
  左侧男子趁此机会出拳击向他的脸颊,将他的头打歪了一边,嘴里尝到一丝血腥味,他吐出血水,转身奉还更重的一拳。
  “没错!就是这样,把这个桃花眼的臭小子打到连他死去的娘都认不出来。”徐书进见他遭受一拳,忍住痛得意的哈哈大笑,站直起身狠狠扑过去。
  虽然殷槐笙以一敌三,却没有完全受到压制,仍可对徐书进还以颜色,但一旁的晓兔不忍见他孤军奋战,气愤挽起衣袖,拿起椅子就往富态男子打去。
  “我不会让你们这群以多欺少的卑劣小人欺负阿笙!”
  富态男子被打得头破血流,指尖摸向留着温热液体的额际,一道眼前见到鲜血时,吓得惊叫。“啊!她拿椅子打我,我流血了,我流了好多血!”“”
  由原本的以一敌三再转变成以二敌三的打斗,吸引酒楼宾客目光,众人围观兴致高昂的相互谈论。
  “依我看徐书进他们三人讨不了多少便宜。”见识过多场打斗的人做出评论。
  “胖的那个被女人打破头都快哭出来了,怎么赢?”唉,简直是丢尽男人的脸面。
  “不要哭,快把她打回来啊!”徐书进快气疯了,原先他很有信心己方可以占上风,怎知阿松会被白晓兔砸哭,连带使他成为众人嘲笑的目标。
  “好。”阿松忍住不哭,将目标转向白晓兔,仇视地发出怒吼,挥拳要打她。
  晓兔见阿松来势汹汹,顺手抄起桌上的烩三鲜,砸向阿松的脸请他品尝,人也灵巧地往后跳开。
  人没打着反而被砸个正着的阿松吃了一嘴烩三鲜,生气地连呸了好几声,像头被踩着痛脚的熊发出怒吼,双臂大张扑向瘦小娇弱的白晓兔。
  当他狠扑向前时,一只长腿横出在阿松狂奔的路径,阿松反应不及整个人狠狠扑倒在地,发出一声惨叫。
  “找死!”长腿的主人殷槐笙即使颈项被徐书进勒住,身侧又有一名体型和阿松不相上下的男子正对他饱以老拳,但他仍是竭尽全力守护心爱的女人。
  晓兔见他受制,徐书进一脸恨不得勒死他的模样,吓得俏脸刷白,直接踩过倒地的阿松,拿起茶壶砸向发狠打阿笙的男子。
  殷槐笙趁她出手,以手肘重击徐书进心口,徐书进吃痛松手,他再一拳重重打向徐书进的脸。
  “啊!”徐书进被打得连连惨叫,整个人像虾米一样缩在地上。
  而被晓兔用茶壶砸中的男子吃痛,凶狠的要扑向她时,被殷槐笙及时拉住衣领,两人一阵拳打脚踢,该名男子不敌自小将打架当家常便饭的殷槐笙,被打得无力招架,节节败退。
  心有不甘的徐书进恨恨抚着痛处,瞪着正专心对付好友的殷槐笙,自地上捡起破碎尖锐的瓷片,像条阴狠的毒蛇往殷槐笙身后走去。
  晓兔发现他的意图,同样不动声色捡起地上断裂的椅脚当木棍使,一棒狠狠朝徐书进的后脑勺打下去。
  突来的重击使徐书进眼前一片黑暗,紧接着双腿发软,整个人砰然倒地昏厥过去。
  殷槐笙听到声响回头看,便见晓兔手里拿着椅脚,娇俏的对他眨眼宣告胜利,他笑着对她竖起大拇指。“打得好。”
  “早就告诉过你,我很有用的是不?”晓兔得意极了,一头长发凌乱披散且狼狈不堪,可在殷槐笙眼里,得意微笑的她美丽耀眼有若朝阳,教他移不开眼。
  殷槐笙扔下手中已被他打趴再也无力反抗的男子,昂首阔步来到晓兔身边,两人脸上皆扬着打斗过后略带野蛮的笑容,仿佛又回到童年艰困时期。
  “打得好!”围观的人群见他们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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