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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豪奢华婚礼-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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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摇头叹气,有个太聪明的学生,老师开始担心难以驾驭。
  “心心,我要你出门是为你好,希望你多和人群接触,别把自己关在象牙塔里,并不是在压迫你。”他试着和她讲理。
  “我了解,可是我真的、真的不喜欢坐司机先生的车子出门。”想起昨天,她实在很讨厌。
  “为什么?”
  罗夫是所有司机里面长相最斯文、学历最高,也最风趣幽默的一个,所以娜莉特地挑选他为自己的专用司机,难不成,他也和蔷薇一样,为娜莉排拒慕心?
  “他的……他的保护让我很不舒服。”这是她所能做的最大解释。
  保护?换句话说,罗夫是善尽职责,既然如此,慕心为何……
  亚瑟没弄懂她的意思,想往下探问,门上传进一阵敲叩声。
  “少爷,老爷请你和夫人下楼见他。”是管家的声音。
  亚瑟和慕心相视一眼。大清早见他们?很不寻常的情况。
  “没关系,有我在。”亚瑟见不得她眼底浮现惊恐,握握她的手,给她一个信赖微笑。
  半小时后,他们并肩站在老威廉斯夫妇面前。
  “父亲早、母亲早……娜莉早。”后面那句早安,是在她咽下恐惧后,才能说得出口。偷偷伸手,捏住亚瑟身后的西装一角,她需要他为自己提供勇气。
  “慕心,记不记得你嫁进威廉斯家那晚,我跟你说过什么话?”老威廉斯口气严肃。
  “记得。”慕心乖顺点头。
  “把话说一次给我听。”
  原来只是想考她默书?慕心缓口气,一字不漏,将他说过的话背出来。
  “当时父亲说——慕心,威廉斯是个大家族,有许多规矩要遵守,你初来乍到,我不会对你有太多要求,只是希望你不要让威廉斯这个姓氏蒙羞,你做得到吗?”
  “那天晚上,你点头说你会做到,是不是?”
  “是。”
  “那么,这是什么?”
  老威廉斯把报纸递到她手中,上面几张大幅照片和斗大标题震得她的心脏蹦蹦乱跳。怎么会变成这样子?轰地,她的头脑炸出一片混沌。
  “你不会说,照片上的女人不是你吧?”
  娜莉幸灾乐祸的口吻让她想起姐姐,无法掩饰的惶恐占领她的意识。
  “你说,怎么一回事?”老威廉斯太太问。
  她的口气严厉,这些日子的相处,她对慕心有一定程度的喜爱,但这件事情太大,大到闹上新闻煤体,没有几个婆婆能忍受媳妇在街上和男人亲热、上饭店休息的照片,被刊登在报纸上面。
  不语,她的气势吓住慕心,手抖得太厉害,过去妈咪打她的片段跳上慕心脑海。
  不管是你对还是你错,只要你辩驳,所受的伤害远比沉默多……她一次次在心底反覆这两句话,空空的脑袋瓜里装了满满惊慌。
  “她默认。”娜莉抬高下巴微笑。
  哈!她早料到愚蠢的慕心只有这号表现。这些日子,她对慕心的挑衅和冤枉近乎明目张胆,而娜莉愉快地发觉,慕心不会吵架、不会争辩,也学不来告状,她唯一会做的事情是乖乖站着,任她栽赃。
  默认?是吧,消极的慕心紧咬下唇,不管她认不认,结果都一样,承认是最简单的方法。她低头,顺着娜莉的意思——默认。
  “威廉斯是个古老的大家族,很重视家族荣誉,你的作法我们没办法接受。”老威廉斯说。
  这是开头,等一下他会越骂越生气,然后拿起扫帚或棍子打人,慕心在回忆旧经验。
  “我知道你父亲有钱有势,但他的钱只能把你送进威廉斯家,却没有权利要求我们接受一个不贞洁的媳妇。”
  她的沉默引发婆婆的怒气。
  婆婆更生气了,缩紧肩膀,慕心静待疼痛降临。
  “你这种行为,让我们没办法面对家族亲戚。”
  和这句类似的话语,妈咪说过,她说她的存在是个羞耻,让她羞于面对家族亲戚。
  错误、错误……她一直一直是个错误,父母亲的错误爱情,造就出错误的她,错误的她不断提醒妈咪那段错误过往,更多的错源自这场婚姻,错误的她错误地打扰了一家子平静……
  慕心陷入自己的情绪中无法自拔,公公婆婆说的话,填不进她的脑里。
  她全身都在发抖,她没做错事,却做出所有心虚表现,落实全部的欲加之罪。
  “够了,这件事我会调查清楚。”
  从头到尾都没说话的亚瑟出言,他的声音为慕心带来安全感,她的恐慌暂且被压下。
  “这种事还要调查?孤男寡女进饭店,难道只是开房间纯聊天?”娜莉不满意亚瑟的维护。
  他没道理相信她,她表现出做错事的心虚了,不是吗?
  凌厉眼神扫过,亚瑟制止她接下来要出口的话。
  “我信任心心。”五个字,他解释自己的立场。
  “你为什么信任她?”老威廉斯问。
  “因为她是我的妻子。”搂住慕心颤栗不停的肩膀,他在全家人面前确定慕心的身分。
  “亚瑟,这件事……”
  老威廉斯夫人还想说话,亚瑟不理会,迳自带着慕心走回房间。
  床上两个交欢男女,激烈吟哦,狂热的节奏、原始的律动、忘情的欢爱……
  当一切静止时,柔软的女体趴在雄壮的男性胸膛上。
  “我不懂,亚瑟为什么会维护她?他是一个自尊心多强的男人啊!”想到这点,娜莉气急败坏。
  亚瑟已经将近三个月不曾碰她,她有她的需要,于是年轻斯文的司机罗夫成了她新的仰慕者。
  他对娜莉言听计从,只要是她吩咐的事,他一定尽力办到,报纸事件就是这样子来的。
  这几日,她一直在静待亚瑟“处理”慕心,可是他根本没有做任何处置,除了打电话,告诉报社那天他带妻子上班,要求报社登道歉启事,说明照片里的女人不是慕心之外,再也没有采取其他行动。
  他对慕心的偏袒,让她不平。
  “也许不是维护,他只是需要更多的‘事实'。”罗夫邪气地盯住娜莉的胴体。
  “事实?你的意思是……”
  “就是再制造一些‘意外'罗!反正我们的木头夫人又不会替自己申辩。”
  他的大手欺上她的丰腴,几个揉捏后,她再度瘫软在他怀里。
  “你可以把话说得再清楚一点吗?”
  她哑着声音问他,脸上已布满情欲。罗夫是个好情人,他总能满足她所有需求。
  “比如拿药迷昏她,当下人们发现我们一丝不挂躺在床上时,谁都没本事再维护她,只不过,这招先别急着用。”
  “为什么?这个方法很棒,我迫不及待了。”
  一面说着,娜莉在他身上缓缓律动。
  “原因有两个,第一,同样的招数在短时间用两次,会引发反效果;第二,这个计画实施之后,我就不能留在这里了,你舍得我被赶出去吗?”
  “那我该怎么办,跟她相处在同一个屋檐下,我连一分钟都无法忍受。”
  亚瑟的冷淡、她的失宠,娜莉觉得自己在威廉斯家的地位渐渐不保。
  “利用女人的嫉妒心吧,老威廉斯不是相信木头夫人在私下时欺负你吗?这回故计重施,不过情况最好再激烈一些,让自己受点伤,增加可信度。”
  “受伤……”
  念头在脑中转过,娜莉有了好方法。她微微一笑,撩开金色鬈发,风情万种。届时,亚瑟又是她一个人的!
  动作加剧,她在他身上驰骋,欢爱的气息转浓,一室旖旎。
  慕心在楼梯间碰见娜莉,想躲开已经来不及。
  她正要到大门口等待亚瑟下班,他说今夜要带她去看歌剧。她和亚瑟一样,对歌剧不感兴趣,她感兴趣的是那些名流绅士的衣着打扮和他们的言行举止,身处在他们当中,慕心常会遇到与书本里的描述相似的情节,这种“印证”让她很开心。
  所以亚瑟中午打电话给她,告诉她晚上一起去看歌剧时,她开心地满柜子翻衣服,早早把自己打扮得光鲜亮丽,期待亚瑟下班。
  “穿这么漂亮?威廉斯夫人,要去哪里啊?”向前踩一步,娜莉刻意将鞋子踩在她的礼服上面。
  “我……”娜莉踩住她的裙摆,她该抗议。
  那天,亚瑟带她回到房间,要她一五一十将买衣服那天的事情说清楚,在他面前,每个细节她都能清晰自若地描述。
  当时,亚瑟告诉她,将来不管是面对谁、不管对方的态度如何,她都要勇敢把话说清楚。可是面对强势的娜莉,她的勇气缩水。
  “对、对不起,你踩到我的裙子。”慕心挤出仅存的勇气向她“抗议”。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到亚瑟会娶你啊!在你之前,我已经住在这里许多年。”
  娜莉突然拔高的音调让慕心吓一大跳!她们有讨论到有关结婚的问题吗?有讨论到谁住得久吗?不就是她踩到她的裙子,她请娜莉移开尊腿而已吗?
  慕心压根无法理解对方的激烈反应从何而来。
  下一秒,娜莉压低嗓音问她:“罗夫的床上功夫如何?那天他在饭店里有没有把你服侍得舒舒服服?”
  瞄一眼楼上,她在等待老威廉斯房门打开。
  娜莉在诬赖她!?亚瑟的提醒在慕心耳边响应。
  勇敢、勇敢,她必须好勇敢,将来她要跟娜莉相处一辈子,不能见到她就像猫抓老鼠,一个张牙舞爪,一个拚死逃命。
  她们是天秤两端,彼此要学会公平相待。吞口口水,慕心挺直腰背对娜莉说:“可不可以请你让我过去?我想下楼。”
  “让?我让得还不够吗?明明我和亚瑟的爱情在先,你凭藉你家有钱,硬是侵占我的地位,你现在还要我让?会不会太过分?”
  说到这里,娜莉突地拉抬音量哭喊:“我的要求不多,只求你给我一席之地容身,我绝不会和你抢夺亚瑟的注意力。”
  娜莉眼睛往上瞄,好极了,二楼的房门打开,亚瑟的车声驶进家中庭园,世界即将大乱!
  慕心觉得好烦。娜莉怎么说来说去,老在说那个无聊的话题?
  她没打算赶娜莉出去、没打算逼她让出爱情,只想安安静静过自己的日子,这也是她答应亚瑟的事情啊!
  “请不要再说这种话,你放心,我没要赶你离开……”
  慕心的解释只出口两句,突然娜莉拉起慕心的手贴在自己胸前,慕心吓一大跳,忙缩回手。
  说时迟那时快,娜莉整个人从楼梯上面翻滚下来,咚咚咚,连跌十几层阶梯,滚落到一楼底。
  天啊!慕心捣住嘴巴做不出反应。
  怎么搞的?她没推娜莉啊!她怎会滚下楼?她只是、只是……缩回自己的手。
  下一秒,公公婆婆从她身边跑下楼梯,直冲到娜莉身边;刚进门的亚瑟也抢到她身旁,几个下人围过来了……
  缓缓地,慕心一步步走到楼下。
  娜莉没事吧?她的膝盖抖得太厉害,几乎不听使唤,从围观的人缝中向里面望过去,她望见一摊沭目惊心的血。
  天,她做了什么吗?
  没有,她没有……可是娜莉怎么就摔下来了?
  一定是她做了什么?会不会是她听了娜莉的话太生气,不知不觉中把她推下楼?还是,她扯住自己的裙角,害娜莉没踩稳摔下来?
  不对、不对,分明是娜莉拉住她的手,她只是急急缩回来。可又说不通啊!娜莉干嘛害自己受伤?肯定是她做坏事!
  但她到底做了什么坏事,为什么她记不起来?
  亚瑟打横抱起娜莉,慕心抢到他身边,想向他解释不是她推娜莉的,可是他无暇照管她的心情,回她一眼,慕心看见他两道皱皱的浓眉。
  他判定她做错?
  心陡然下沉,被判刑的慕心将自己关进地狱,她开始指责自己,为什么那么巫婆心肠?为什么容不下一个深爱丈夫的女人?
  亚瑟抱着娜莉出门,老威廉斯和妻子也随之出门,留下一地鲜血,和下人们对她不谅解的眼神。
  慕心用力咬住下唇,肿胀的下唇挂上一条血丝。
  她害死娜莉了吗?她变成凶手了吗?
  不,她不是变成凶手,她一直都是凶手。
  妈咪说她是谋杀她婚姻的凶手,说她是毒瘤、是罪恶,妈咪痛恨自己没有权利铲除这颗恶性肿瘤,任由她一天天长大、任由她一天天像极她死去的母亲,挑逗丈夫对外遇的思念。
  她是凶手。没错,她谋杀妈咪的幸福,也谋杀娜莉的生命,她是凶手,再堕入轮回,她仍是一世悲哀。
  怔仲间,慕心走回房间,拿起手机,直觉拨了父亲的电话,当父亲的声音传来,她说不出话,只是不断哭着。
  慕育林让她的哭声吓坏了,以前不管受了什么委屈,他也从未看见慕心掉泪,是发生了什么天大事情吗?
  焦虑的父亲不晓得慕心被赋予哭笑的权利,以为事态重大到连亚瑟都无法帮慕心处理,他对着电话那头的慕心安哄:“心心乖,爸爸马上赶到法国,等爸爸一到,什么事都解决了,别伤心,懂不懂?”
  慕心没听进父亲的话,一个劲儿对着电话掉泪,她只是想找个能收纳泪水和伤心的地方。
  亚瑟和父母亲回到家中时,天已蒙蒙亮起。
  娜莉流产了,严重的血崩让医生不得不下决定割掉她一部分子宫,这是个大手术。亚瑟不愿多发表什么,一路上母亲和父亲的失望明显,他们等待孙子降临已经很久一段时间。
  亚瑟打算等父母亲休息一段时问,再来谈谈孩子的问题。以时间推算,娜莉肚子里的胎儿,绝不可能是他的。
  走进大厅,管家迎了出来,她告诉亚瑟,台湾有电话找他,很急,连连拨打十几通。
  “台湾的电话?为什么不叫慕心接听?”
  “夫人接了,接过之后便呆呆傻傻的,对方只好请你回来后,务必打电话到台湾。”
  “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亚瑟说。
  “既然他们打电话过来,你顺便把慕心发生的事情告诉他们,跟他们讲,我们会在最快的时间内,把慕心送回台湾。”老威廉斯说。
  虽然半年相处,他慢慢喜欢上这个新媳妇,但娜莉发生这种事,他不能不站出来主持公道。
  “我不会送慕心回台湾,这件事等我整理好,会把始末向你们交代清楚。”亚瑟有他的作法,不受支配。
  “上次报纸的事你也说会查清楚,到最后却是不了了之,这次我绝不再姑息养奸,从一开始我就做错,我当初应当极力反对这门亲事,毕竟国情不同,没有办法适应。”
  失去一个孙子让老威廉斯痛心,固执选择在此时发作。
  “父亲,事情也许不是你想像的这样。”自始至终,对慕心,亚瑟抱持信任态度。
  “上次的事你可以说是一群人的‘想像',这次大家都亲眼目睹了,我不认为还有什么好商量。”
  “总之我会给大家一个交代,你累了,先和母亲去休息吧!”
  几句话堵住父亲的话后,亚瑟转身往电话处走去,电话接通,那头传来一屋子哭嚎。
  “我是亚瑟·威廉斯,请问发生什么事?”亚瑟用中文问。
  接电话的是慕心的姐姐——慕情。
  “这句话该由我来问你吧,请问你们让慕心发生什么事?为什么爸爸一接到她的电话,就急急忙忙赶到法国?”慕情忍下哽咽,对他质问。
  慕心向她父亲哭诉?
  他是不是该高兴她的进步?高兴她总算不再当闷葫芦?可是,他清楚时机不对。
  “请你转达岳父,没事了,我会处理好,请他不必特地跑到法国来。”
  “抱歉,我无法转达,我父亲昨天搭上的飞机在法国失事了,机场人员说、机上一百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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