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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卿为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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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笑什么?”女娃怒声问,心里不悦地想,她确实需要被教训一下!
  “对不起,小妹妹。”柳伶儿忍住笑,轻声解释:“我不是故意取笑,只是你说话的模样真是可爱。”
  女娃嘟嘴道:“不准你这样叫我!你应该叫我”小总管“,我爹是”金璃宫“的总管事──龙蠙!我长大以后也会跟我爹一样当总管事。”
  原来她是总管事的女儿!柳伶儿这时才注意到她腰上系着长长一大串的钥匙,看她的说话举止,还真像个“小总管”──
  “我不追究你意图背叛‘金璃宫’,只要你好好听我的话!”女娃板着末脱稚气的圆润脸蛋说。
  “谢谢,小总管。”柳伶儿好脾气地应道。
  “嗯,很好。”女娃满意地笑了。
  忽然树上传来一声夜枭的叫声,女娃立刻敛起笑容,老气横秋地说:“现在你既是‘金璃宫’的人,就该学学如何捉蛇、养蛇、驭蛇。”
  柳伶儿尝戒地退了一步,求证地问:“你说什么?”
  女娃察觉到她害怕地握紧拳头,神色得意地拍起腰间系的红底黑菱锦带,举到柳伶儿面前,狡猾地说:“你看,这是什么?”
  柳伶儿定神一看──“啊!”地一声尖叫,猛退一步,神色惊惶地嚷着:“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女娃动作快捷地一手捉住柳伶儿的手,把手中的锦带凑近她的脸颊,颇有舆味地问:“你怕不怕呀?”
  说也奇怪,那条红色锦带的两端竟慢慢糯起,较粗大的一端还不断吞吐出捆长有光泽的鲜红捆线……想不到那女娃身上系的竟是条蛇!
  柳伶儿使尽吃奶的力气想挣脱女娃劲道十足的手,没料到她用力挣出女娃的掌握后,女娃就软倒在地,手中的红蛇在地上缓缓爬行。
  柳伶儿避开蛇,蹲在女娃身边,伸手去探她的鼻息……条地,她如遭电极般的缩回手,慌乱无措地自喃:“怎么会这样?她怎么死了?”
  她放眼四周,不见一人,心里一团乱,让怎么办?该怎么办?我害死她了!她……她得去找总管事!可……可是她不知道总管事在哪里……对了!问婉容,她……她一定知道!
  柳伶儿站起僵直的身体,两脚不听使唤她抖个不停,举步艰难她穿过花园,忽然前面的树上掉下一个东西,她仔细一看顿时吓得脸色发自,怎么是她忖她再回头看那女娃的尸体,还直挺挺地躺在那里;难道,那……那是她的冤魂!
  柳伶儿鼓起勇气看仔细,头低脚高地倒吊在树上的,确实是那个女娃,她五官扭曲,眼睛直瞪着她,凄厉地低吟:“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我……我不是故意的,你让……我先去把你爹找来,再……再向我索命……”柳伶儿悠着气,强自镇静地说。
  她一转头,又看到一个“她”,“她”站在拱廊下,两颗圆溜溜的眼睛挂着泪水,又惊又怨地看向她柳伶儿不敢多看,没命地跑离现场,没发觉这个“她”跟树上的那个有什么不同。
  “她”走近树下,惊吓地看着树上埋怨说:“小蜚,你装得好可怕哦!”
  “龙小蜜,你真没用!明知道我是假装的,你还怕成这样!”从树上翻下一个女孩,正是方才匆匆离开的龙小蜚。
  在洁白的月光下,可清楚看见两张长得一模一样的脸。
  龙小蜜委屈地轻咬下唇:“小蜚,对不起嘛!”
  龙小蜚不答腔,对树上做哨声,一道黑影立刻窜下,停在她的肩上,正是刚才跟她一起出现的金丝猴。
  “小蜜帮了你,你还凶她?”那具躺在地上的尸体爬了起来,拾起地上的蛇,缠绕在腰间,走了过来。
  哇!她们三人无论长相、声音都相同。
  “小萤,小蜜根本什么都没做,只是呆呆地站在……”龙小蜚在龙小萤的瞪视下,不得不改口说:“……好嘛!算她有帮我的忙好了!”
  “小斐,你可不可以把香香还给我?”龙小蜜低声央求。
  龙小萤又说:“小蜜,你不必求她,小蜚一定会还给你的,她根本没有耐心一天喂香香吃奶六次。”
  “我本来就打算还给小蜜,傻瓜才喜欢香香。”龙小蜚不以为然地说。
  “真的?谢谢小蜚。”龙小蜜欣喜地说。
  “大姐,我们赶快跟上去看好戏吧!”龙小蜚着急地跳着,不管龙小蜜。
  虽然她们出生时仅相隔少许时间,不过龙小萤自小就有大姐的风范;她牵着龙小蜜的手,对龙小蜚说:“我们一起去吧!”
  三个小人影便顺着刚才柳伶儿跑走的方向去──
  另一方面,柳伶儿跌跌撞撞地跑回“潜龙阁”,想找龙蜿帮忙,她一推开房门就撞上了坚硬的肉墙!
  严钰伸手扶住她,皱着眉问:“深夜你不待在房里,跑到哪里去了?”
  刚才他到她房里见不到人,即刻命令龙蜿、龙蜻出去找人,她们还没回来,她自己倒先回来了!
  柳伶儿就如即将溺死的人紧紧地攀佳浮木,她整个人缩进严钰的怀里,颤抖地合上眼,轻喘地说:“宫主,我……害死了一个人……怎么办?”
  “你说什么?”严钰怀疑自己听错了。
  柳伶儿断断缤续地把事情叙述一遍,最后头声说:“……总管事一定会杀了我偿命的……”
  严钰吐了一口长气,搂着她坐在圆凳上,冷笑地说:“龙蠙不敢要你偿命的,他的女儿还活得好好的!”
  柳伶儿讶然仰头看他,水汪汪的双眸仍有惊悸。
  严钰不自觉地抬手轻抚她因仓皇奔跑而红扑扑的粉颊,说明道:“你手无缚鸡之力,龙蠙的女儿年纪虽小,内力修为却不弱,不可能经你一挣就甩倒,还断了气,这是故意装死吓你的。”
  “可是,她真的没气了,还变成鬼魂飘在树上。”柳伶儿心有余悸地说。
  严钰眼神一闪,突然朝柳伶儿背后喝道:“你们三个还不出来!”
  柳伶儿不明所以地条而回头-咚!咚!咚!三个如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小萝卜头从窗外冒出──
  “就是她……死的就是她……她们?!”她先是惊惧,后转为困惑。
  “进来!”严钰一声令下,她们便拖着步伐鱼贯走入。他低头对柳伶儿说:“你看到的鬼魂就是她们三个装神弄鬼的。”
  龙小萤保护地牵着抿嘴、眼眶红红的龙小蜜,龙小蜚则是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柳伶儿瞧瞧这个,瞧瞧那个,要不是服饰色彩不同,她还真以为她们是一个人呢!
  站在最左边,穿着石榴色红衫的,就是跟她说话的那个女娃。她始终昂着头,佯装不惧;柳伶儿的视线停在龙小萤的腰间──她误以为是腰带的那条蛇还在那儿!她贴紧背后的严钰,赶快移开视线。
  站在中间的那个女娃,穿着银白色的衫裙,畏缩地倚靠着红衣女娃。银衣女娃胆怯偷抬起眼,正巧对上了柳伶儿注视的目光,柳伶儿对她微笑,她一惊,又低下头。
  站在最右边的女娃,身上是一袭鹅黄衣衫,最吸引人的是她肩上端坐着一只金毛猴,皱着小脸像大难临头似。龙小蜚一双灵活的眼睛一会儿夹带敬畏地飘向严钰,一会儿又好奇地看着坐在严钰膝上的柳伶儿,心里纳闷:宫主为何让她坐在那儿?
  “红色是小萤,银色是小蜜,黄色是小蜚;她们是三胞胎。”严钰出声打破沉默。
  “今天的恶作剧就是小蜚的杰作。”
  龙小蜚天不怕地不怕,闹遍整个“金璃宫”,就怕严钰一个人。她缩缩肩、眼珠骨碌转了两圈,哀求地说:“宫主,我下次不敢了!”
  严钰“哼”地一声,冷冷地斜倪她,看到龙小蜚胆颤地白了脸,他才满意地移开视线,来回地巡视三人说:“你们三个都有分,先回房去,明天我再好好处罚你们!”
  这一说,连龙小萤都垮下了肩,龙小蜜的眼泪已纷纷落下。
  龙小蜚知道自己闯大祸了,硬着头皮说:“宫主,那不关小萤、小蜜的事,是我强迫她们帮忙的,请你……”
  “立刻回房去!”严钰并未提高声调,但命令的口气很明显。
  柳伶儿看着她们三个垂头丧气地走出去,很想替她们求情,她迟疑地看了严钰一眼──
  “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想替她们求情?”严钰洞悉地说。“说!你为什么深夜不待在房里?”
  “我睡不着。”她垂首回答,心里不明白地嘀咕,她又没犯错,怎么被宫主一问就觉得自己理亏?
  “睡不着也不应该乱跑!”严钰霸道地说,害他不放心,叫起龙蜿和龙蜻,令她们出去寻找。
  “下次我不敢了!”柳伶儿扭着手怯声回答。
  现在她完全了解刚才那三个女孩的心情,宫主有种浑然天成的气势,让人见了他就变得气短,面对他的陈责不敢申辩,只能乖乖认错。
  难怪每次宫主在她身旁时,她都有种特别的感觉──唉!柳伶儿身体忽然变得僵硬!怎么……她跟宫主坐得这么……接近?!难不成……她……真的坐在宫主的……腿……腿上?
  “我……我该回房去了!”柳伶儿猝然从严钰身上弹起,快步走到门边,她紧急煞住脚步──不对,这里就是她的房间,该回房的是宫主才对!
  但是,严钰正坐在屋内,看不出有要离开的迹象,柳伶儿站在门边进退维谷。
  经过短暂却难耐的沉静,她试探地问:“宫主不累吗?您该安歇了。”
  严钰闷不吭声地起身,走到她跟前,出乎意料地探手扣住她的手腕,迅速地检查她手臂上的伤愈合情形,又快速地放开她的手,在离开前拋下一句话:“快点休息!”
  柳伶儿愕然地呆立着,窗外已是更深露重──
  第七章
  令狐飞鸿坐在黑寂中等待──
  两年前,严钰在宜兴找上了他,在这之前,严钰已经派人追查他的行踪一年了。
  这不是“金璃宫”第一次找上令狐家;如果他没记错,六年前“金璃宫”也曾全体动员在江湖上寻找他的爷爷──“百变怪医”令狐一笑。
  如果他存心躲避,即使“金璃宫”派出的人手追踪技术如何优良,也无法掌握住他的动向,只能跟在他背后团团转;但是他很好奇,自从他们的人盯上他之后,他透过特别的管道,对不为江湖人所熟悉的“金璃宫”进行调查。
  他发现“金璃宫”是由先朝的重臣严世辉所创立,跟朝廷之间关系良好,控有四川的监、铁、银专卖权,这给“金璃宫”累积了富可敌国的财力。只是“金璃宫”一直隐蔽在西南地方,不跟中原人士往来。他不懂他们为什么急着找他,他只不过是“百变怪医”的孙子!
  令狐飞鸿决定要见见“金璃宫”的宫主,他故意在宜兴停留了五天,等严钰上门来找他。
  没有让他失望的,第五夜“他”就来了!
  那时,令狐飞鸿携了酒菜到西山顶,对月独酌──
  “你来了!”令狐飞鸿背后感到有一阵动静。
  “你待在宜兴,不就是为了见我。”在他身后的人讥诮地说。
  令狐飞鸿讶异地挑眉回头,怎么“金璃宫”宫主这样年少!他内心吃惊地看着站在月色下玉树临风的严钰。他隐藏住惊讶,举杯饮了酒表示佩服,才言归正传地问:“你为何派人追踪我?”
  “我要你医治一个人。”严钰语气简洁。
  令狐飞鸿莫名一笑说:“那你该找我爷爷令狐一笑才对。”
  “死人不会医病。”严钰回以冷笑。
  令狐飞鸿一愣,他怎么知道爷爷死了?他屡次装成爷爷的模样替人治病,从没让人看出破绽。
  “我知道你医病的规矩:一、不医好人;二、不医穷人;三、非奇病怪症不医。我不是好人也不是穷人,我要你医的那个人身上中的毒,恐怕你也不一定治得好,你说算不算得上是奇病怪症?”
  “如果我办不到,天下也没有人可以。”令狐飞鸿明知他用的是激将法,仍自负地说。
  “这么说你是答应了?”严钰原也担忧令狐飞鸿没有能力医好柳伶儿,他看来未及弱冠之龄;但令狐飞鸿口气中的自信让严钰放了心。
  令狐飞鸿精悍地说:“没那么容易!我要的酬劳你不一定给得起。”他按着又说:“先告诉我那个人中的是什么毒!”
  严钰一百一十地将柳伶儿的症状详细说出来。
  听完了严钰描述柳伶儿的病症,令狐飞鸿两眼炯炯发光,兴奋地问:“她在哪儿?我要见她!”
  “你知道她中的是什么毒?你知道解法?”严钰语气变得急促。
  令狐飞鸿挥挥手。“不是,听起来很有趣,快把她带来给我,我等不及了!”
  须知令狐飞鸿自小跟在他爷爷令狐一笑身边,各式疑难杂症在他眼中都是普通,只因令狐一笑医术高明,患者到了他手中自是药到病除。
  令狐飞鸿深得令狐一笑真传,自令狐一笑死后即继承他的衣钵,打着“百变怪医”的名号行走江湖;不过,令狐飞鸿还没遇过其有挑战性的患者。
  现在听严钰说柳伶儿服毒好几年,平日脉象并没有异状,而且只须按时服毒就能控制体内的毒性,以本身的毒物控制积存体内的旧毒,真是匪夷所思!也怪不得他兴奋难耐。
  但,严钰却说:“不行,我不能冒险!万一你医不好她,她会有生命危险。”
  “只有我可能救她的命!”令狐飞鸿傲气万丈地说。
  “我知道!”严钰双眉纠结,沉思道:“等我准备周全,我会带她来见你。”
  “什么时候?”令狐飞鸿可以拒绝等候的,但他抵抗不了征服这奇毒的诱惑。
  “不知道,我会把你要求的报酬先付给你。”
  令狐飞鸿不客气开口:“我要白银五万两。”
  “没问题。”严钰无一丝疑虑。
  “还有──”令狐飞鸿故意拉长语气,蓄意想惹怒始终面色冷肃的严钰。
  “你要什么就说吧!”严钰仍不动声色。
  令狐飞鸿无奈一笑说:“我要‘龙香涎’跟‘金璃宫’的驭蛇之术。”
  “连这个你也知道!”严钰莫测高深地揪他,语气嘲讽,心里却不得不佩服令狐飞鸿消息灵通。
  严氏先人严世辉最初迁居是因朝廷奸逆当权,皇上昏庸听信小人谗言,因此愤而辞官,避世到川北。后代子弟转而从商,由于得到盐、铁专卖权而累积了庞大财富。
  严世辉感叹渺小个人对整个恶势环境的无力,遗留了家训──“人心难测最难防,独善其身求多福。”严家子弟受其影响,在剑阁建立“严家堡”,与外世隔绝。
  “严家堡”至严钰的爷爷严锡才改名为“金璃宫”,之所以命名为“金璃宫”乃是因严钰的奶奶木花姑。
  木花姑是云南北苗族巫师之女,她嫁入严家之后,把她父亲钻研多年的驱蛇之技、养蛇之术也带入严家。她训练家仆捕捉山野毒蛇加以驯养,从中取毒制药,并教导他们以特制陶笛指挥群蛇行进觅食,有如塞外放牧牛羊一般。
  一日,她在山中不意遇到传说中的巨大金璃蛇盘环在一棵千年古树上,此蛇头部状似龙首,鳞光斑拦,长达丈余。木花姑与它搏斗追击许久,才将它杀死,后在大树根中找到了三颗手掌大的蛇蛋。
  木花姑将蛇蛋及金璃蛇带回“严家堡”,意外看到方才与蛇搏斗的伤口沾上了金璃蛇口液后便自动收口!她持续涂拭金璃蛇口液数日,发现这金璃蛇口液不但有快速愈合伤口的神奇疗效,而且能让受伤部位复原如新。
  她取金璃蛇口液制成药膏,命名为“龙香涎”,并孵化携回的蛇蛋,饲养金璃蛇;几年以后,严锡就把“严家堡”改成“金璃宫”了。
  但,旁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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