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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恋吾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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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见不该看见的东西?”薛敦敏不明白他所指的是什么。
  此时马丽悠悠的醒来,眼神涣散。
  薛敦敏立即上前扶住想要起身的马丽,“马丽,你下午发生什么事了?”
  马丽闻言,泪水立即纷纷坠落。
  薛敦诚及赵佳平当下赶忙阻止想再发言的薛敦敏。
  “叫你别再刺激她了。”薛敦诚像是吃了十斤炸药般的怒气冲天。
  “她今天下午受的刺激够大,别再伤害她、别再问她任何事了,让她可以安静的休息吧!”赵佳平也道,然后先行离去。
  赵佳平的眼神总让薛敦敏觉得这一切和自己有极大的关系。
  马丽止住泪水,像游魂一般地回到房间,进了浴室。
  薛敦敏拦下了也要上楼的薛敦诚,“大哥,究竟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薛敦诚瞪著弟弟。“你下班后去哪儿了?”他不客气地质问。
  “我和朋友出去喝咖啡谈事情。”他回答得有些心虚、有些不安。
  “谈事情需要关掉手机?”薛敦诚一张脸黑得像包公。方才听了丁小雨说的话,他恨不得亲手掐死敦敏。
  马丽他从十多岁看到长大,待她除弟妹外,也像是自己的妹妹般疼爱,若敦敏真的为一个不相干的女人伤害马丽,那他绝对不会饶了敦敏。
  “手机?我今天下班时就忘了带出来,还放在办公室里。”
  “放在办公室?”薛敦诚冷哼一声,不过,得知这件事令他稍稍消气。
  “大哥,请你告诉我,马丽她……”
  “没事,她只是受了点刺激,不太能接受。多休息、少胡思乱想,在家安静几天就会好了。你给我记著,别问她今天下午的任何事,她承受不了的,多让著她一点。”
  薛敦诚说完便朝三楼行去,留下一脸错愕的薛敦敏。
  马丽一定是真的受了莫大的刺激,因为家里所有人的反应都太异常了。
  马丽洗好澡,又像游魂一样的踱回房间。她冲进棉被中把自己包得紧紧的,仿佛如此她才能得到安全的保障一般。
  薛敦敏见状,心都疼了。究竟是什么样的刺激伤害了马丽?
  他侧坐在床沿,想和马丽说话,可是她失魂落魄的样子今他有种极大的恐惧。
  当年她母亲过世时,她虽悲伤但至少还能够任泪水奔流,哀伤的情绪还得以发泄出来;而今,他从她眼中看到的是多种复杂的情绪。
  这么些年了,他以为他了解马丽,如今他才知道,原来马丽的万般情愁竟都在心内堆积,偶尔才能由她的眼睛中窥探一二;他今天在她眼眸看到了心痛,这是不是表示,其实她内心中承受著比他所知更巨大的压力及酸楚?
  他顺势躺在马丽身旁,虽然他不知道她的苦所为何来,但他想她会需要自己的支持及保护。非关言语,他用行动证实了他的疼惜。
  马丽的身子僵住了。薛敦敏竟用他们之间特有的方式来展现他的温柔。
  他怎么能够这样?在下午她撞见敦敏和另外一个女人在一起之后,他为何还能如此温柔体贴的对待她?
  想到此,她的眼泪又开始扑簌簌地往下掉。
  薛敦敏紧紧的圈住她,吻去她的泪,开始吟诵:
  滴滴为爱流下的泪像晶莹的珍珠
  我愿用一条不朽的红丝线把它们串起
  围绕在她的头项间
  当作爱的礼物
  马丽闻言,眼泪落得更凶了。在她伤心欲绝的同时,他为何能如此温柔的对她吟诵出韩国诗人的“爱的献礼”,这份献礼他不是该给他最爱的人吗?在此刻对她吟诵,会给她多大的希望啊!
  她害怕希望会幻灭,害怕世间种种最后终必成空,怕他最后留给她的是无尽的失望、落寞。
  她拒绝去想会有什么后果,此刻她的思考己钻入死胡同中,纠葛难分,无法厘清。
  薛敦敏不知道她心中的害怕,又开始将他所记得的情诗逐一吟诵,往常这都是打破他们之间沉默最有效的好方法。
  念完了一首,他发觉马丽的泪已稍稍止住,他想打铁趁热,迫不及待地又念出了第二首。
  马丽抬眼看向他,看著他那黑白分明的眼眸,看向那双初识就令她深陷在其中的晶亮黑瞳。
  薛敦敏眨著他迷人的眼睛,拉起她的手放在胸口,感受著他富频律的心跳。“你感觉到了吗?”
  马丽迷失在他那二潭深泓之中,半晌说不出话来。
  “别让我担心,你知道,我可以为你挡去一切风雨。”他轻吻著马丽,想用温柔的深情抚平她的不安。
  如果他就是那一切风雨的成因呢?马丽不语。
  第八章
  事隔多日,薛敦敏从家人的口中探不出任何消息,他也不好再触及马丽的伤心事,想想,也只好去问事发当天的另一位当事者了。
  他心里真的很想知道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是谁让他心爱的马丽哀伤至此,直到如今,虽然大家绝口不提那天的事,但马丽却明显的消沉了。
  她常自己一个人端坐在窗台看著窗外,终日不语。虽然她平常就话不多,但此举也反常得过分了。
  他看著马丽始终沉浸在只有自己的世界中,直觉告诉他——红灯亮起了,事态真的很严重。
  马丽的肚子开始稍有长进,但她却用宽松的衣物盖住,好像故意要忽视孩子的存在似的。
  这个发现让薛敦敏更不安,他必须早些找出令她不对劲的原因,无论多么天大的事,都有他顶著,既然马丽什么也不说,那去问丁小雨一定也可以探得蛛丝马迹的。
  他约了丁小雨到他的办公室,还刻意请人去买了多种不同口味的小蛋糕来讨好她。
  他等了又等,好不容易有人通报他有访客。
  他快速起身欢迎丁小雨,现在她可是唯一能帮他解开一切谜团的关键人物,可怠慢不得。
  “我来了!”她一进门后,便找到了一张舒服的沙发椅,顶著大肚子坐下。
  “嗨,我也来了。”郑明琳跟在丁小雨的身后进来。
  薛敦敏傻了眼。一个丁小雨就够他受的,现在又加上一个郑明琳,要是两人一起炮轰他,他还能全身而退吗?
  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能在今天探知马丽情绪低落的原因。
  看著薛敦敏阴暗不定的神色,丁小雨开始不耐烦。“干嘛那种脸?不欢迎我们啊!那我们走了,后会无期。”说罢,她立即起身作势要走。
  郑明琳也立即跟进。
  薛敦敏有些慌了手脚。消息还没探到就让人走了,这怎么可以?
  他立刻陪上笑脸,“我哪有不欢迎,只是在想今天天气真好,两位一起光临……”
  “废话少说,直接说重点!”丁小雨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
  薛敦敏敏锐地发现一件事,丁小雨把他当敌人了。这是从未有过的事。
  他整顿了心情后,开口问:“我想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事。”
  “哪一天?”丁小雨分明在装傻。
  “庄孝维同学。”薛敦敏提著蛋糕盒放在丁小雨面前,用著惯常的戏谑口吻提醒她,“你知道我说的是哪一天。”
  丁小雨只是一脸愤慨地死瞪著眼前的蛋糕盒,目光放射出足以杀死人的能量。
  薛敦敏不解地望著她。这盒蛋糕怎么了,好像和她有不共戴天之仇似的。他偷偷地看向郑明琳,她却一副没事人的模样。
  “呃……”他清清嗓子,“请问,这盒蛋糕有哪里不对吗?”
  “就是这个蛋糕店!”丁小雨冷冷的道。
  “蛋糕店有哪里不对吗?”
  “你说这蛋糕打哪儿来的?”丁小雨横眉怒目质问他。
  薛敦敏觉得好笑,“蛋糕当然是从蛋糕店买回来的。”他不明白,这也好气吗?“这家蛋糕店还是我一个朋友开的。”
  “朋友?”丁小雨话中有无限的不屑,“因为朋友开的所以可以常去吗?”
  薛敦敏愈来迷惑,如同坠入五里雾中。“朋友开的店去捧场也是正常的事。”
  “所以你就带女人去?”丁小雨的问话愈来愈带刺。
  薛敦敏有些不高兴,今天到底是谁要问谁事情?“我没有带女人去。”
  “没有!?”丁小雨的声音尖锐了起来,“请你告诉我们,那天傍晚和你一起在蛋糕店的人是谁?”
  “哪一天?”
  “就是马丽出事那天。”郑明琳冷静地接口。
  马丽出事那天?薛敦敏开始回想……是了,在那一天,他发现了那家刚开不久的蛋糕店,原本是要买蛋糕回去给马丽尝尝的,却在结帐时遇见了孙晓蓉,没想她竟是那家店的老板,基于旧日情谊不得不坐下和她寒暄了几句。
  “她是我以前在剑桥认识的朋友,也是那家蛋糕店的老板。”
  “我下次绝不再去那家店。”丁小雨冷哼了一声,把整盒蛋糕推得老远,像是有瘟疫一样。
  “别这样嘛!”薛敦敏恳求著,他不知道那天的情景被她们看见了。
  “那个女人叫晓蓉?”挑著眉,郑明琳笑问。
  薛敦敏点头,他觉得郑明琳的笑容里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态势。
  “你说,你为什么和那女人单独在一起?”丁小雨怒道。这口气她憋了好久。
  “拜托,那里是公共场所,而且我跟她没什么。”
  “可是她是晓蓉。”收敛起笑容,郑明琳换上正经的表情。
  “是她就不可以,”丁小雨倾身向前顾不得即将临盆的大肚子,“你忘了半年多前我叫你由英国回来之时,你说过什么话?”
  “我说过什么话?”薛敦敏一时想不起来。他成天和丁小雨疯言疯语的,他哪里记得起来自己跟她说了些什么?
  他开始陷入迷惑中。
  “你说你想娶晓蓉。”郑明琳说道。
  “喔!是呀!”话一出口,他立即发现自己失言了。
  两个女人的表情变得更加难看。
  丁小雨已经气得握紧双手拳头。
  郑明琳则以锐利的眼神瞪著他,“你知道你方才说了些什么话?”
  薛敦敏开始畏缩了起来,“我可以解释的。”
  丁小雨大怒,“很好,我们就是来听你解释的。你知不知道马丽那天看见你们二人在一起时,她的心里有多难过?她几乎要崩溃了,你知道吗?”
  “如果马丽看见我,为什么不进去和我打招呼?”他不解。
  “因为她知道那个人是晓蓉。”郑明琳平静地说。
  “她怎么会认识晓蓉?又怎么会知道晓蓉?”他像在自言自语般的低喃。
  “因为她在你书房里发现你和晓蓉的照片。”
  薛敦敏开始有些不安,“我和晓蓉合照并不代表什么。”
  “你以为你和晓蓉的事,马丽不知道?你可知道那阵子马丽的情绪多么低落,精神有多不济?她那种什么事都闷在心里的人都能如此失魂落魄,你以为她还能承受多大压力?”郑明琳平和的叙述,正因如此,更令人不寒而栗。
  薛敦敏开始回想这一切,然后恍然大悟的大叫:“丁小雨!”
  丁小雨看著他突然变脸,也老大不高兴。
  薛敦敏的脸涨红,显示他上升的怒气。“你告诉马丽什么?”
  “我告诉马丽什么?”他打人喊救人,真是笑话!她丁小雨可不是被吓大的。“所有你告诉我的话,我都转述给马丽知道了。”
  “你都告诉马丽!?你最好不要告诉我说,你告诉马丽我要娶晓蓉。”
  “正是。我就是告诉她那些。”丁小雨理直气壮地道。
  “你……”薛敦敏为之气结。如果不是看在她即将临盆的份上,他真的会好好的海扁她一顿。
  他努力调整呼吸,试著不要生气,但他做不到。任何人做了伤害马丽的事,他都无法坐视不理,即使对方是丁小雨。
  郑明琳一闪身,挡在他和丁小雨之间。她好像稍微了解事情的大概了。为了不使他在盛怒之下伤丁小雨,她必须挺身而出。“冷静一点!”她抓住他已抬起的手。
  “你少插手这件事。”他铁青著脸警告。
  “我必须要插手。你找我们来不是为了要动手打人吧!想想此刻马丽的心情。”她再以别有深意的眼光看他,“哀莫大于心死。”
  薛敦敏的身子开始颤抖。天哪!他竟然就这么轻易地伤了马丽那颗脆弱又敏感的心,就在她才刚开始要浅尝享福滋味的同时。
  他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好半晌才吐出一句话来:“她……那天她有没有说什么?”
  “她是你老婆,你该去问问她。”郑明琳回道。
  薛敦敏摇头,“她什么话都没有说……”他将眼光调向落地窗外,一脸茫然。“她只是常常坐在窗台上,不说话的看著窗外。”
  “和她初到日本时一样。”丁小雨回忆起过往。
  “小雨!”薛敦敏抬头望著她,“我真的伤了她,是不是?”
  “你可不可以再度解释一下你和那位女人的……呃,情况?”丁小雨冷静下来后,也不再那么冲动了。
  薛敦敏无奈的重提往事:“那时孙晓蓉是另一位研究生的同居人,她自己倒没有在剑桥念书,那时她家中负债,柳风愿意拿钱出来给她。”
  “等一下!”丁小雨忽然想起一件事,她急忙问:“这个柳风,就是贵华中学的那个势利鬼?”对于势利的人,她向来无法留下好印象。
  薛敦敏看了她一眼,讶异于她的好记性。“没错,就是那个柳风,他只是比较花心而已,不是真的那么势利。”
  “后来呢?”打断了他们的题外话,郑明琳问道。
  “那时,晓蓉很想和柳风安定下来,可是柳风性子不定,所以一群同学起哄开玩笑的叫我放风声娶孙晓蓉,希望能因此让柳风浪子回头。”
  “旧事重演。”丁小雨冷冷地道。
  薛敦敏知道她指的是他和马丽在纽西兰的婚姻。“这两件事不同,”他解释著:“和马丽我是心甘情愿、欢喜的接受,可是和孙晓蓉,我一点感觉也没有。”
  “可是你还是帮了她。”丁小雨指责他。
  他苦笑,“其实这件事严格说来我不算帮她。”
  “怎么说?”郑明琳问。
  “小雨叫我回来。”他抬头望向丁小雨,“你不是说如果我不回来,你就要告诉马丽,你要弄得鸡飞狗跳。”
  丁小雨间言,低下头来。
  他摇头,“没想到我依言回来了,你却仍把事情给说出去。我更没想到,原来这件事马丽闷在心里已有半年之久。”他的苦笑看来倒像在哭。不,比哭还难看。
  “我真该夸奖她这么沉得住气。怪不得爷爷打她十八岁起就认定她会是个优秀的接班人。”他这话说得很无奈。
  郑明琳开始对薛敦敏有些同情,但仍不忘提醒他,“我不认为马丽想当接班人。”
  薛敦敏闻言,抬头看她。“何以见得?”
  耸耸肩,郑明琳摊了摊双手,“她常说她只想当一个小职员,照顾好自己的家、自己的老公小孩就好。”顿了顿,她接著说:“其实她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她只想要足够的安全感罢了!”
  “和你不一样。”
  郑明琳笑了笑,“对,和我不一样,她不在工作中求得成就感。工作之于她只是一种责任、一种义务,更是一个担子,端看你是有否有能力为她扛下这个担子,把她收容在你的羽翼之下好好保护著。”
  “等等,柳风和晓蓉后来怎么了?”丁小雨想知道他们的后续发展。
  “后来?没有后来了。”薛敦敏也摊了摊手,顺手梳理了下头发。“后来我就回来了,他们两个目前还是维持旧状,那家蛋糕店也是柳风拿钱来给孙晓蓉开的。”
  “早就告诉你,不要那么博爱。这下可好了,想插手别人的家务事,却弄得自己的婚姻岌岌可危,你呀!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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