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丐帮夫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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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下过半个月的时间,丐帮上下对这位由上任帮主指定的继承人,无不心悦诚服。
  “曲兄过奖了。我已经过了逞强斗狠的年纪,现在出手是因为想保护我的妻子,除此之外,别无他心。”
  “家父和司徒姑娘相处这么多年,居然也看走了眼,司徒……喔,绛雪姑娘实在好本领。”
  对于卫寇和司徒香禔一段聚聚分分的缘分,他只有不可思议的感觉。
  “我请你过来,是想跟你商讨一下曲长老的事。”卫寇终于言归正传了。
  原本曲无界会出现在排月推云园乃是出自曲七的授意。自从卫寇在堂口宣布有意将曲无界收纳为得力助手,又见张童果真被解除职务成了闲人后,曲七反复思量,又定出一计,这才命令曲无界来找卫寇。不料他一出现就碰见了惜大小姐秋华姑奶奶,一折腾下来,已到晌午时分。
  “你本身足智多谋,足以媲美三国诸葛,若论武功,绛雪姑娘和张童长老的武艺皆是一流,但是你点名要我,岂非多此一举?”他不拖泥带水,一开口就切入核心。
  “我说过,我会插手管丐帮这件事纯粹为了圆绛雪的心愿,所以我不会让她冒险,就算有一丁点可能性都不行。对于武功,我一窍不通,只能以智取,但是,单打独斗太吃力,所以我需要你,你有一身超绝的功夫,放过你实在可惜。”
  知人善任也是一门高深的学问,若是应用得当,胜过千军万马。
  “你敢信任我?”他那种蓄势待发的猛锐劲道是很吓人的。
  只可惜他认识卫寇的时间不长。
  要知道卫寇经年累月和万年寒铸铁似的佟磊相处在一起,更冷更绝更骇人的表情不知看过多少回。曲无界是吓不着他的。
  “要用人,最基本的不就是信任?”他反问。
  想和辩才无碍的卫寇说话论道只有死路一条!幸好曲无界生性寡言少语多微笑,真正可以论生死的知心朋友又不多,才没养成他滔滔不绝的习性,今天只是牛刀小试而已。
  “对敌人说信任,不觉可笑?莫非没弄清楚我和曲七的关系?你以为我会背叛自己的父亲来帮你!哈哈哈!你若不是天真就是白痴,很不幸的,这两者都成不了大事!”
  卫寇看得出他眼中的不以为然,他又不合时宜地笑了笑。“父子天性,血浓于水,你以为我会因为在理字上站得住脚,就叫你背叛父亲,做出这等天理下容、人神共愤的事?”
  他光明正大得可怕——卫寇这个男人。
  曲无界全身寒毛竖了起来。
  卫寇对他既非动之以情,也不是以利要挟,就只是坦坦白白将道理说出来,是非对错全教他自己抉择,而他清清楚楚知道他会怎么做。
  “考虑得如何?”
  “好!”就算他不答应,他父亲也不会同意的。
  “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就走马上任吧!”
  “现在?”
  “没错,把帮务交给你,我才有空出去采药做研究啊!”卫寇笑得很开心。
  他脑子里装的是什么啊?好好的一帮之主不做,偏偏想满山遍野地搜寻药材去,既然如此,他又何苦惊险万分地来这一赵,曲无界不懂。他不解地斜睨卫寇一眼,瞧见这会儿的帮主连眼睛都玻鹆诵σ猓耐焚咳灰涣埂兄执来赖摹⒈还掌说母芯酰歉芯蹙拖褡约喊崾吩易约旱慕乓谎
  他似乎、好像、可能、也许,接下一项极其吃力不讨好的差事了。
  “真好,”卫寇心头石块落地。“我肚子饿了,可以叫下人来开饭了。”
  他彷佛嗅到了自由的味道,自由已谄媚地向他招手了哩!
  “砰”地,原来紧合的门被粗鲁地推开。
  卫寇不用大脑想也知道司徒香禔来了,丐帮中上下只有她够胆不经通报就直接闯进书房来。
  他也给她这项特权,她是与众不同的。
  “你们全在啊,我就知道我来得正是时候,我弄了几道菜,大家尝尝。”
  看见曲无界在座,她不惊讶,是敌是友虽然还不清楚,但她直觉地不排斥他。
  说不排斥他,也许是砍了他一刀,因此心中有些过意不去。
  若是说,反过来让曲无界砍她一刀,抵消前帐,这事她是不做的,她又不是白痴,会痛的!所以,此路不通!她想来想去可以从别的方面多少补偿他一下,例如——例如这些东西原来只为卫寇一人准备,现在她不在意多了个白食客,反正她乐得做顺水人情。
  卫寇不敢想象经年抡刀提剑,粗枝大叶的司徒香禔有这么“贤妻良母”的一面,记忆中的她一向是个“闲妻凉母”;她是个对家务事完全不通的家务痴,切菜会切到手指,盛饭会打翻饭桶,舀汤的话,坐她对面的人有被毁容之虞,煮的菜没一样能吃的。
  这些天来,他严禁她插手丐帮内的大小事件,大概给了她脑筋空白的时间,她竟有心思想到要一展身手来茶毒他的胃,他简直是百密一疏、自作自受啊!
  姑且不论下人们流水般送上桌的菜色如何,只消看见那些想撑破巨人胃的磁盆陶钵,就教人敬谢不敏了。
  老天!是盆和钵,他又不是猪……
  北方人的豪迈和爽快,一般人是吃不消的。偏偏他就是那个“一般人”。
  卫寇衡量了半天,还算捧场地像哈巴狗似地在桌上嗅来嗅去。“嗯,闻起来真香。”
  香禔一张等待夸奖赞美的脸跃上了两朵羞涩的笑容。“真的?我从没下过厨,希望吃起来的味道跟闻起来一样。”
  曲无界不停地暗中观察卫寇的反应。“在下不知道绛雪姑娘还有一手好厨艺,令人大开眼界了。”
  她掩不住心中窃喜,抓起饭碗就要盛饭。这样被夸奖还是头一遭。
  就算屁股有把火在烧,卫寇起身的速度也没那般迅速敏捷过——他接过香禔手中的碗。“我来吧!为了这些菜你已经忙了半天,这些琐碎的小事我们自己来就行了。”
  香禔毫不怀疑地点头。“嗯!你们先用吧!我在厨房的炉灶上还温着一锅热汤呢,我去端来。”
  莫非这里有古怪的地方?要是依照帮主亲爱未来丐帮夫人的态度看来,他铁定不可能眼睁睁地让她自己去端那热腾腾的危险东西,最低限度还有下人可使唤,他毫无表示,不就表示其中大有问题了?
  香禔走后。
  曲无界不禁提心吊胆地借口遁词。
  卫寇却看穿他的小动作,钢铁一般的圣旨丢了下来。“『有难同当』就是你今天要学的第一课,不准逃!”
  “这些菜有什么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他挑眉表示他的不解,脸上一副无辜模样。“吃。”
  曲无界几乎相信了他。
  他长筷一伸,捞起一块煨羊肉放进口中。“……”顿时表情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帮主……”他惨叫,嘴里那块肉吞也不是,吐也不对,左右为难。
  卫寇一副从容赴死、慷慨就义的模样,也挟起一块放进嘴巴。
  我的娘亲啊!卫寇的眼珠子几乎凸了出来。
  那块肉是甜的,打死卖糖似的甜;还有一鼻子的酸,酸得他牙根发麻,飞也似地猛灌茶水,又甜又酸的煨羊肉,腥酸得让他终生难忘。
  他当机立断把桌上四大盆的菜公平分配。“这一盘你的,这是我的,这是你的、我的。”
  曲无界盯着自己被“分配”到的菜色,脸色发青。“帮主,可不可以不吃?”
  卫寇低声暍道:“趁她端汤到这里还有段距离,随便你用什么办法吃掉它,反正不许剩,输的人那碗汤是他的!”
  他硬着头皮,抵死抗拒。“这么难吃!”
  卫寇开始飞快地将那些不知道是什么的什么往嘴里塞。“你要不吃,待会儿绛雪出来会发现她煮的东西教人难以下咽。”
  爱一个人要连他(她)的缺点也一起包容,这是佟夫人苏大姑娘的至理名言,但是遇见这种情况,卫寇发现他上了大当……大大大的当!
  曲无界一个头两个大地咽下他嘴里的食物,忍下住哀求卫寇:“帮主,我们可以不吃的,只要把它往水沟一倒就没事了,何苦如此?”
  “不行!她辛苦了老半天!”他额上的冷汗直流,脸色苍白。
  她凭什么要拿纱绢白药替他换药去?那又不是她的错,就算有点稍稍良心不安好了,教侍女去,已算够给面子了,何必非她惜大小姐亲自出马不可?
  她可是名震江湖“天下镖局”总镖头惜泰山的掌上明珠耶!唉,就算她欲进还却,走一步退三步,总还是挨到了曲无界的门前。
  “有人在吗?”她猫似地叫了声。
  不过一秒钟。
  “一定没人在,算他运气好。”这自欺欺人的家伙,不晓得谁运气好呢!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惜大小姐乐歪了是事实。
  “谁?”
  有气无力的呻吟声从门缝里流泄出来。
  他不是一向中气十足,吓死人不偿命的酷表情吗?怎地这会儿像生了场大病似的?
  秋华立刻把自己信誓旦旦的前言忘了个一乾二净,火速地“冲”进女人的禁地——曲无界的房间。
  什么男女有别、男女授受不亲的那一套八股条文,全被她扔到屁股后边了。条文是死的,人是活的,当然是人重要喽!
  罗帐里,“挂”着脸色灰败的曲无界。
  眼见为凭,咱们惜大小姐的心里再也摆不下什么前愆、旧怨之类的东西,连声迭问:“你怎么回事?”
  自从晌午吃完那顿“鸿门宴”后,他“络绎不绝”地已经跑了不知几百趟茅厕了,这会儿已经全身瘫软得没半点气力,见到惜秋华不合时宜地出现在他房里,不消说他连赶人的力气都不剩啦!
  “没事!”男人就是死要面子,这其中又以曲无界为个中翘楚。惜大小姐相信,就算这男人痛苦得只剩一口气,他也会说他没事的。
  “没事你站起来给姑娘我瞧瞧!”
  你瞧这惜大小姐心肠忒是歹毒,明知他连手指头动一动都有问题,还不留口德地消遗他。
  他瞥了她,当作回答。
  这丫头片子实在难应付,好死不死,偏挑他今天无以为继的时候来报仇,太不厚道了。
  “喂!把你的手伸出来让我瞧瞧!”她不会忘记她专程前来的目的。
  “惜姑娘,在下有名有姓的。”
  “姑娘我高兴叫谁『喂』,要你管!”
  曲无界这次打定主意要完全漠视她的存在,从他长眼睛到现在,不幸终于让他见到什么叫泼妇!
  “喂!你怎地不说话?”这惜大小姐才辟哩啪啦冲着人家没好脸色,下一秒钟倒质问起受害者来了。
  也总算她不是个没神经、反应迟钝的大小姐,瞅了瞅曲无界那没表情的表情,算是心虚和歉疚感使然好了,惜大小姐居然破天荒地感到于心下安,施施然地走到酸枝木桌前倒了杯茶水。
  “喏,你喝杯水,补充一下水分吧,要不然身子会垮掉的。”
  水是从他屋里的茶壶中倒出来的,应该安全。“多谢!”他想了想便接过去。
  这人呆得像块大木头。“多谢”两个字像从喉咙里不甘不愿地挤出来一样,他以为她是谁啊,跷得二五八万的,她惜秋华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肯给人斟茶的。
  虽然说男女授受不亲,惜秋华对男女间的这层认知倒是不深,因为她自小生长在北方,加上惜泰山早年丧妻,又身为江湖中人,一向不拘小节,她从小又跟唯一的哥哥惜秋枫感情特别好,对于许多约束女子的条文规矩根本一概不知,像她深夜跑进曲无界的房间便是一例,只要惜大小姐觉得对的事情,她才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呢!
  趁着曲无界喝水的空档,惜秋华坐上床沿,卷起他蓄意放下的长袖。
  曲无界神情一凛,不知为什么,想收回的手臂却无法动弹,任她将袖口挪至肩胛处。
  她的手很轻,指头小巧白皙,就像她纤细的个子一样,她专注的神情有股突发的女性温柔,从这么近的距离端详她,这才发觉她白里透红的面颊上有着几点可爱的小雀斑哩!
  她微微颤动的黑睫毛像跳舞的精灵,不时地搧呀搧地,就连见到他伤口时轻颦的柳眉都非常惹人怜爱。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晓得自胸腔有股汨汨的感动情愫正迅速地发酵滋长着;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现在的她看起来,似乎没有那般的泼辣,甚至还有一点点点的可爱——
  第六章
  自从司徒香禔下厨大展身手后,卫寇三令五申严禁她再靠近厨房一步,其程度严厉到只要她走近厨房三公尺内,下人知情不报都要受罚的地步。
  她没见过保护欲旺盛到如此地步的男人,虽然有些不太能适应,但看在两个大男人为了她那一餐饭跑了整晚的茅厕分上,也只有认命地远离是非之地。
  如此一来,卫寇虽然得以免除口欲之灾,香禔却一时闲得不知如何是好了。
  要说刺绣、女红之类的玩艺儿,她一窍不通;如今,连最基本的下厨一项也被打了个大XX,教她学习一般普通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地躲在绣房里,她会两眼一翻英眉一掀,告诉你干脆拿只枕头闷死她算了。
  帮务没她的份,卫寇的衣服又多得十年穿不完,她无聊得只差没去撞墙。
  所以啦,只见熏风徐徐吹过的早晨,咱们司徒姑娘一身轻巧的帅气男装打扮,手持马鞭,朝着丐帮山后的练马场而去。
  骑骑马,拚一身汗,总胜过在绣房里两眼无神地发呆吧!
  由马夫手中接过缰绳,迎面而来的是正由练马场溜完马的曲无界。
  “曲大哥!”
  “绛雪姑娘!”
  一丝尴尬和不自然匆匆滑过曲无界甚少表情的脸。
  香禔原来跨出的脚步,不由得犹豫了一下,她发现了一项空前的奇迹:
  他,曲无界,居然脸红——可是他为什么不自在?这是个很值得深思的问题噢——
  她打量他;明知道这实在是非常不高雅的举止,双眼还是忍不住扫射。
  那是啥?
  咱们绛雪姑娘瞄呀瞄的,终于瞄出不对劲的地方。胳臂?没错。
  曲无界那胳臂简直可用怪异和臃肿来形容,原来强壮的手臂上肿起一堆凸出物,其凸出之严重,连水袖都遮不住。
  这可挑起了她的好奇心。“这?”
  “不碍事。”他的回答简单扼要,但反而有点欲盖弥彰的味道。
  “哼哼,我问的是,你这是哪个蒙古大夫的包扎法,圆滚滚的,稍嫌夸张了些。”纵使再严重的伤口也不可能把它包扎成那副德行——再别脚的大夫也不可能!
  语毕,她看见曲无界的脸色又更深了一层,浑身不自在得像后背被人抵了把刀似的。
  事有蹊跷、有古怪、有疑问!
  有了这层发现,司徒香禔所有的精神全来了。
  “绛雪姑娘……你的笑容……好生古怪!”他不敢胡言造次说她那奸奸、坏坏的笑和黄鼠狼给鸡拜年的笑容没两样!即使是事实。
  香禔当然十二万分地开心啦,谁教她正闲得发慌,曲无界就自己送上门来了。把他当成无聊的代替品,还是抬举了他呢!
  “那蒙古大夫的技术太差劲了,不如我来帮你重新包扎过吧!”
  江北幅员辽阔,家家户户几乎以马代步,受伤是家常便饭的事,自然也人人练就了一些基础的急救医疗法。
  “不敢劳驾姑娘!”他蹬地倒退一大步,头颅抵上骏马的颈项。
  他大概从不曾被人逼迫到失措的地步吧!司徒香缇觉得愈来愈好玩了,以前她从不认为自己有这种小奸小坏的淘气个性因子存在,在所有压力悉数卸下的同时,不知觉被隐藏许久的另一面逐渐脱跳飞扬地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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