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丐帮夫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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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回过神来,哪晓得稍早还精神奕奕听他们谈论的心儿早已经支着肘在太师椅上睡翻了过去。
  “失忆症的治法?”
  心儿小憩方醒,还惺忪着一双美目。
  “嗯。”
  佟磊将她从偏厅抱回主屋,不料才抬脚要离开床铺,心儿就醒过来了。
  “我知道啊!”她像小猫似偎进佟磊的怀抱。
  他这小妻子若要存心黏人,不消说,佟磊根本拿她没办法。但老实说,他已好几天没享受到妻子软玉温香的浓情蜜意,于是也趁机香了香心儿的发丝。
  “首先,得查出她为什么忘了一切!譬如说曾受了外界刺激或意外,才能对症下药。”
  她说得头头是道,比真正的大夫还有板有眼。佟磊径自摩挲着她的一双小手,不接腔,让她继续发表高见。
  “这种病的痊愈率并不高,根据许多医学杂志病态排行治愈率的百分比来说,也有人的治愈率是零。”
  一千多个日子以来,佟磊在他这从另一个时空“捡”来的小妻子身上听过太多稀奇古怪的事情,他也晓得了百年后的人类已经能架着怪异的机械在天空翱翔,既然这么不可思议的事都可能发生,那由心儿口中吐出再匪夷所思的话也是正常的。
  “零?这对卫寇来说太残忍了。”
  “人家还没把话说完,你不要打岔!”她霸道地抗议,然后撩过佟磊的一绺发丝玩弄起来。
  “是是是!”他的目光温柔又宠溺。
  “我想,有一个办法可以试一试。”
  “洗耳恭听。”佟磊可学聪明了。
  “看绛雪姑娘是怎么受伤的,也就是说再如法炮制一逼,以毒攻毒,也许就有可能使她恢复失去记忆以前的意识了。”换言之,如果是摔破头的人再重摔一次,可能就有治愈的希望。
  她拍拍手,对自己聪明脑袋里想出的好主意满意极了。
  佟磊啼笑皆非。
  这哪是什么好办法,根本是胡闹,人命岂能儿戏?
  “不成,这法子别说卫寇不会同意,我也不赞成。”
  “老公,你少土了,重病就需重药医,以毒攻毒……”她还想施展她那三寸不烂的莲花妙舌说服佟磊。一旦有机会对人洗脑,心儿肯定是绝不放过的。
  佟磊像呵护宝贝般将心儿紧抱入怀,攫获她的唇,将她未尽的话全网罗在他撒下的炽热情网中。
  也只有这个办法能转移她的注意力。
  而且,他千万不能让卫寇知道心儿想出的这个馊主意。他敢以人格保证,一旦卫寇那家伙知道了,不气得七窍生烟才怪!
  稍事休息后,司徒香禔才有心思来打量这布置得素净幽雅的房间。
  这房间大得惊人。
  古色古香的牙床,床的四角还挂着柔软的绸纱,浅红的床单缀着一朵亮丽的丝绣莲花,青瓷大花瓶里插着一大束深红色的红荷,屋子里有股独特的味道混合着似有还无的荷香。
  四周一片寂静,但同时又似乎有种东西在呼唤她。
  过了一会儿,她才听清楚是敲门声。
  她慌忙地开门。
  门外的卫寇正带着漾起笑容的脸,深情款款地注视着她。
  司徒香禔呆立在原地,无法动弹。
  他的眼神太复杂,复杂得让她惊慌。
  惊慌?多可笑的名词,她拥有一身高强的武艺,从来不知惊慌的滋味。
  他却使她心生惶恐。他仔细观察她的表情,然后一言不发地走进来。“希望你喜欢这间房。”
  “房间……很漂亮……”漂亮得超乎她想象。“可是……为什么这房里的一切全都是红色的?”
  浅红、深红、嫣红、醉红。
  她一辈子也没见过由那么多红色配置而成的空间,美得令人屏息,美得令人不敢置信。
  “因为你的名字。”
  他把端进的食盘放在红杉木桌上,又把香味扑鼻的浓汤和筷子摆好。
  摆设完毕后,他给了香禔一个更灿烂的笑容。
  “饿了吧,吃吃我煮的菜,这些,全是你最爱吃的。”
  怎么可能?
  在这男尊女卑的时代,他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居然……哦,这男人……她无法解释在胸腔里激起的惊涛骇浪是什么,她真的不知道。
  她举起筷,动了动。
  “哇!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菜。”
  她真的不记得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即使卫寇先前已做好心理准备,一旦真正面对,却依然难掩椎心之痛。
  他享受地看着她的吃相。“绛雪?”他低声询问,充满企盼。“你会留下来吧?”
  “我不能,”她低低说着。“等我完成义父所托的事,我就非走不可了。”
  “那是不是说只要我回丐帮你就可以无限期留下来?”
  “你清楚我的来意?”她还没找到适当时机跟他商讨这件事,他居然了如指掌了。
  “佟家寨有着十分完美紧密的情报联络网,江湖中发生的大小事都逃不过我们的耳朵。”他对她坦然相告。
  “这么惊人的情报网和坚固的城池、军备,在江湖上却藉藉无名,这所寨子好生古怪!”
  “你有兴趣的话,明天我可以带你到处去逛逛。”
  “我倒想先认识那位押寨夫人,她——”香禔找不到适当的话来形容苏映心。
  “她看起来非常特殊。”
  “的确。”她要不是如此特别,佟磊何以为了她一夕白发,这些事说来又是长长的一段故事了。
  依照心儿好奇的天性,就算这一秒没过来探视新来的娇客,也绝对会在下一秒的任何时候出现。卫寇可一点也不担心她们两人没有碰面的机会!
  “你会有机会认识她的。”卫寇抓住她的手握紧。“你住下来也能再重新认识我。”
  “我终究是要回去的。”他那充满深情和痛苦的眼眸,几乎让她无法说完这句话。
  “为什么?我好不容易才再见到你。”
  “义父于我有天大恩惠,如今他正逢孤掌难鸣的大难时候,我怎能弃他而去?”她无奈地低喃。
  他的脸色转趋黯淡。“他……情况很糟吗?”
  她的眼底是无尽的忧伤。
  “老人家几乎只剩一口气撑着。”
  那天崩地裂的冲击来得那么突兀,毫无预警。卫寇只觉胸口一震,脸色完全阴暗下来。
  他以为自己对那不尽责的父亲早就失去了感觉,没料到……
  他冷不防地凑近,吓得香禔一颗心差点麻痹。
  他手脚灵活地一手拥紧她,一手抽掉她绾发的丝带,一头水瀑似的秀发迅即如水银倾泻在肩上。
  “你……”
  “不要动,求你不要动,让我抱一下……”
  他的声音干涩沙哑,香缇触着他的皮肤时,感觉得到一股强大的震颤激越发自他的内心。
  由于不忍心再看到痛苦拭去他粲然的笑容,香禔放弃了挣扎,她静静地偎在他宽阔温暖的胸膛。老天!那种被拥着的感觉真好!
  他身上有股明明陌生却又似曾相识的气息,那气息像一股热流促使她的心狂跳,一发不可收拾。
  “绛雪……”他轻唤,将埋在她发问的头略往后挪,手指梳进她柔细黑亮的发丝。
  他吻她,轻轻、细细、试探地。
  香禔的体内升起似熟悉、似惶恐的渴望,她的头脑完全停止了思考。
  他的唇一次又一次滑过,他再次吻她,从他逐渐加深的吻,她觉得自己要化成了云。
  卫寇感受到她的热力,于是更加狂野地释放他禁锢长达五年的渴望,彷佛要借着这一吻把五年来空白的岁月填满。
  “如果你坚持要回北方不可,我陪你去。”他喘息地说。
  “真的?”她的激情和思维又交杂了突如其来的喜悦。
  “我无法再次承受失去你的痛苦,我爱你,又不能不择手段地留你下来,既然你非走不可,我只好陪你去。”他温柔地抚摸她光滑如丝的发,颈项、肩膀,几经挣扎地说道。
  “卫寇!”
  这种柔情似水的男人是相当少见的,偶一为之令人受宠若惊,香禔几乎羡慕起他的妻子来了。
  “义父要是晓得你愿意回丐帮,不知有多欣喜快慰!”
  “我只答应陪你回去,其余的事都与我无关。”
  一提及司徒长,他又酷起一张脸。
  他一派温文,总让人误以为他平易近人,其实在那温文儒雅的面具下,有着不容忽略的坚决和难以改变的固执。
  “你准备何时起程?”
  “明日一早。”
  “春、秋两季偏是寨里最忙的时候,否则我理该陪你走一趟江北。”佟磊冷静说道。
  天空飘着薄云的午后,在佟磊处理所有往还帐务的偌大书房里,卫寇表明了他要离去的决心。
  这一过江,三年五载,殊难预料。
  “丐帮是天下第一大帮派,内部的人事倾轧与斗争比一般派别有过之而无不及,你这一去,可有一场硬仗好打,不如——我让陆皓陪你一起过江去,多个帮手便多一分力量。”
  卫寇医术之精,直追华陀、扁鹊,一身才华洋溢,天生是个良将美才,唯一让佟磊放心不下的是他不谙武艺。
  丐帮虽不在武林八大门派中,但是上至帮主下至三袋弟子多少都习得几手打狗功夫,现在要奉立下懂拳脚、手无缚鸡之力的卫寇为继任帮主,显而易见,未来困难重重。
  卫寇居然还有好心情扮鬼脸。“陆皓那口子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我要拐走她的丈夫,恐怕她非干里追杀过来不可!”
  佟磊瞥了好友一眼,灵思一明。
  “莫非你有了周全的应对之策?”
  卫寇虽不懂武艺,头脑聪思敏捷却匹夫难敌。
  “老实说——”他直视亲如弟兄的主子。“没有。”
  佟磊飞扬的轩眉一蹙。“那这一去岂不羊入虎口?”他一千、一万个不赞成。
  “就算入虎口,我可也是个有颗赛诸葛脑袋的羊喔,届时,不知道是老虎吃了羊,或羊驯了老虎,都还是个未知数!”
  “好大的口气!我喜欢。”
  “你放心,只要一抵江北,我立刻飞鹄传书回来报平安。”曾几何时他竟也婆婆妈妈起来。
  “如果时间许可,这一季春耕之后我再北上看你去。”佟磊和卫寇是患难与共的好朋友,感情亲密。当年他一路逃避多尔衮千里追缉时,多亏了卫寇高人一等的聪颖脑袋,沿途化险为夷的例子不胜枚举;及至佟家寨开拓时的艰辛困苦,他更是参与其中;濡沫以共之深,难怪如顶天硬汉般的佟磊也要依依难舍了。
  “最好是能免就免。”卫寇意喻深长地说道。
  北方是满族的大本营,皇太极一脉土生土长于斯,佟磊要真重临旧土,后果难料。
  “我可没打算一辈子做缩头龟、受人掣制,我要想去什么地方,还没人能拦得住我,再说——我现在的容貌丕变,谁还认得出我来?”
  没错!他那头少年白发乍看之下殊是诡异,令人难以联想到昔日风流个傥的贝勒爷。
  卫寇眼光一溜,看见佟磊书桌一角摆着六碟式样精致的饽饽,调侃的笑容不禁浮上唇边。“没想到你多年的老习惯还没改掉!”
  佟磊知道他意所指处,不禁拍了一下额头。“一忙竟然忘了叫吴管家把它撤下去。”
  虽然心儿已成了他的妻子,这三年来他还是不时在书房里准备一些瓜果小点,满足他那时常有“闯空门”习惯的爱妻突击检查。
  “你该不是说心儿夫人好几天没上书房来了吧!”
  侈家寨主的书房对所有的下人或许是可望不可及的禁地,对佟夫人心儿姑娘来说可不然,她要高兴,一天来回数十赵也没人敢说她半句不是。
  而佟磊又是最大的帮凶。
  卫寇从来没见过有人疼溺妻子到这种地步的。
  其实,五十步笑百步就是如此。他只顾着消遗佟磊,根本忘记自己亲自下厨做菜,吓得小厨房那些厨娘慌乱了手脚的糗事。
  卫寇这一提,佟磊才恍然想到,算算日子,这好些天来,心儿不知道忙些什么,居然玩得没时间来黏他。这太不寻常了,他非得去看看不可。
  第三章
  大漠孤烟直,风沙满天。
  两匹神采轩昂的骏马并辔而来。马蹄翻飞过处,频频惹得旅客行人驻足投视。
  马是好马,马背上的人更如人中龙凤,俊俏非凡。
  北方由于偏远严寒,男儿个个长得熊腰虎背,只可惜帅气壮阔有余,和南方风流俊逸的男人一相比较,总少了那么点儿斯文气质。
  眼前这两个在客栈前止步,意欲打尖休息的年轻男子就拥有以上的特质。所谓物以稀为贵嘛,加上两人的相貌实在出众,难怪吸引得路边商家及行人纷纷驻足观看。
  “我们就在这里住一宿吧!”卫寇说。
  虽然是简陋的市集客栈,总强过餐风露宿。
  司徒香禔跳下大灰马背。“好。”
  离开佟家寨又和曲无界分道扬镳后,香禔和卫寇晓行夜宿,至今已然过了一个半月。
  过江后,北方的气候明显地比南方偏低,南方是风光明媚的春季,而这里,檐梢瓦尖还带着未溶的春雪。
  客栈的小厮聪灵乖觉,一瞧客人上门,自动地把马牵到马厩喂料刷洗去了。
  这一路上,两人遇店投宿总是要两间房,倒也没任何纠纷产生。
  心里闷了个大葫芦的人不是卫寇,而是依旧男装打扮的司徒香禔。
  除了在佟家寨那一日卫寇曾情不自禁吻了她之后,一个半月来,他除了偶尔牵牵她的小手,再没半分逾矩的行动。
  但,他仍然坚持她是杭绛雪;他的妻子。
  十几天来听他绛雪绛雪地叫,或许是麻痹了,她也不再纠正他;有时候,她也会错以为自己真的是杭绛雪。
  一进客栈大门,一阵桌椅器具辟哩啪啦的摔破声便迎面而来。
  香禔现在可懂得那店小二火烧屁股般逃离背后所代表的意义。
  食堂里能逃的人全溜光了,慢半拍的,这会儿全像群涩涩发抖的天竺鼠,挤在角落里抱头避难。
  “我们来的似乎不是时候,换一家店吧!”香禔说,他们身负重任,自当尽量避免节外生枝。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眼看要黄昏了,这么偏僻的地方就算打着灯笼也没有第二家客栈,若不,我们就得露宿荒郊野外了。”卫寇很笃定地。
  露宿野外?打死她都不干。
  这种天候谁敢逞强露宿?绝没哪条命看得见明天的太阳,与其冒着被冻成冰棍的危险,她宁可跟人打交道。
  “决定了?”他看着她。
  她没有选择的余地。
  和卫寇同行以来,一种被尊重的感觉就像一束灿烂的阳光,直抵心魄。香禔浑然不觉现在只要有卫寇在的地方,就算是龙潭虎穴她也愿意去,一缕芳心已经有所属了。
  才走半步,卫寇便又折回拉起她的手,这才堂而皇之地走进客栈。
  两个大男人手牵手,神情亲昵,在外人看来是何等怪异荒唐的事,但卫寇根本懒得理会。在他心中,只有他的绛雪才是最重要的,别人的眼光算什么!
  于是乎,路上看热闹的人只见两个容貌清奇俊朗、不分轩轾的男人笑嘻嘻地牵手走进像被人踢了馆似的客栈里。
  客栈里的惨状如同被一阵龙卷风横扫过般不忍卒睹。
  “喂!你们两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没见到本姑娘在生气吗?还不滚远一点!”
  满是碎木残骸的柜台旁站着一男一女。
  方才迎面而来的逐客令是从那双手插腰、嘟着嘴的女孩口中发出来的。
  那女孩明眸皓齿,模样甚是娇俏可爱,两条麻花辫垂至腰际,绿袄绿靴,显然是个富家千金。
  另一旁个头较高的男子,圆圆的脸,在稚气眉宇间蛰伏着一股傲气,衣着打扮一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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