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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还是身体健壮,见到孙子回到家中,又带回了二个美貌的孙媳妇与七八个侍女来,依然是笑得乐呵呵的忙着准备晚饭。
苏亦星刚踏进后院,那正室夫人婉兰与偏室夫人秀儿一起迎了过来,三人刚刚搂在一起,那小儿子喊着阿爹奔了过来,没办法,苏亦星只好放开了二个大老婆来抱儿子了。可是内心之中也说不清对这所谓的儿子是种什么样的情感,总好象与自已无甚关联似地,分隔时间长了好象也没想起过他。这一段日子以来,他的腹内金丹已经达到了中极水准了,元神有时也能稍稍地凝聚成形一些了,所以那封德铭留在他心中的记忆很久没有泛起过了,似乎是越来越远慢慢地完全消逝了……
“你俩过来见过大姐吧……”苏亦星稍带些尴尬地向跟在身后的瑞儿与素兰说道。
二女到了这时候也蛮乖巧了,向婉兰与秀儿二人双双下跪,娇声道:“小妹拜见二位姐姐,望二位姐姐以后多多照顾指教。”
那正室夫人婉兰到是客气地回了一声,秀儿却儿依母贵,白了苏亦星一眼,说道:“唷,相公又带回了二个来了,此次出门是专业猎艳吧?”
这让苏亦星听得有些不爽了,不知不觉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冷冷地回道:“是呀,你不知道这是本公子最大的嗜好吗?后面还有一大群呢……”
秀儿话一出口就发觉错了,知道相公有些生气了,忙把心酸与委屈压在心底里,陪笑道:“相公,我是开个玩笑的呀,是贱妾的错,请相公不要见意了好嘛……”那个年头里男人是比较吃香的,想不到四百年后就不是这么回事了,男女翻了一个身。
苏亦星心道:“这还错不多呢,不过自已也不该沉不住气,以后要注意了。”换过笑脸道:“我刚回来,大家应该开心是吧,以后呢这个大家庭里最最重要的就是‘安定团结,平和共处,和谐家园’,这十二个大字,懂了吗?改天让我们家里的大书法家婉兰写上几张每个房间里都贴上一张。”
那小婢霜儿在边上嘀嘀咕咕地小声说道:“我怎么觉得这些话怪怪地呀,诗不象诗词不象词么……”
苏亦星马上听见了,笑骂道:“小丫头不懂就不要乱说哦,这是大人物说的话啦。”
瑞儿接口笑道:“大哥说的怪话多着呢,把我的一点点私房钱都拿去‘共产’了,这‘共产’是什么意思呀?有时候我都想不通他是哪里人哩。”
苏亦星伸出左右手臂,二边搂住了四位大小夫人的脖子道:“好了,为夫刚回来,你们就让我在这院子里干站着吗?霜儿小丫头走前先把茶泡上。”心中却在暗忖:“这以后看来要每人搞一间房间给她们,我就一三五,二四六地来回住吧,星期天放假休息喽,哈哈。”
晚饭时,这一大家子的人围在大八仙桌上吃得兴高采烈地,素兰从没吃过这么精致的江南小菜,不时地夸好吃。封老员外也乐得眉开眼笑,赞赏苏亦星有本事,又娶了个官宦人家的女儿来了,末了到是没忘了提醒孙子要多生几个小宝宝,给封家再添些生气,苏亦星频频点头称是,心里也在思忖:“什么时候自已生一个真宗的儿子或女儿来,过一把当爹的瘾才好。”看来这苏亦星到了现在还是没把那封德铭所生的儿子当作是自已亲自所生,确也有些迂腐与食古不化之嫌了。
吃好晚饭临要睡觉了,苏亦星开始范愁了,目下四个女人该怎么样安排呢?想了想还是按大小与先后开始吧,不管怎么说,这第一个应该就是婉兰了,这是封家的第一少夫人,明晚上是秀儿,再下来才是素兰与瑞儿呢。可是自已只住二个晚上就要动身了,怎么办?总不能一拖二与二个女人在一张床上睡吧……想到了一拖二,苏亦星稍有些激动了,从来没试过这一招呐。回过神来再一想也不行,万一两女要是不肯,那岂非搞得连一个都弄不成了,唉,还是太平些,一个一个来吧……
苏亦星进了婉兰的房中,侍女小梅马上开心地端上茶来,笑眯眯地躬身退过一边。苏亦星开玩笑道:“小丫头是越长越漂亮了呀,过了年给你找个好人家嫁了吧,也不小了呢。”
小梅羞涩地回道:“小婢不嫁人的,小婢要服侍小姐一辈子哩。”
“这女孩子哪有不嫁人的呀?过几年老了就没人要了哦,呵呵。”苏亦星调侃道。
婉兰抿着嘴笑道:“相公,这陪嫁的丫头是不嫁的呵……你真傻哩,光知道到外面去瞎搞……”
还没有等苏亦星反应过来,小梅捂着脸“嘤咛”一声跑了出去。
“怎么啦?……”蛮聪明的苏亦星可就是没有听懂大老婆的话里意思。
“好了睡觉吧,看相公你也累了。”婉兰脱去外衣钻进了锦被里。
第八章 见胎脉 喜得骊珠
苏亦星欣喜地钻进了婉兰被窝里,小别胜新婚嘛,两人当然是卿卿我我嘻戏无间喽。苏亦星靠在枕上一边诉说着此次外出的所见所闻,一边手象灵蛇一样不停地在婉兰那细腻莹滑的玉躯上游荡着,当温柔而轻盈的手触摸到了婉兰的腹部时,他“咦”了一声,说道:“娘子这二个多月里发福了,腰身圆圆地胖了许多呢,要多多运动呵。”
婉兰侧转了一下身子抱紧了苏亦星,娇声回道:“是呀,不知怎咋搞的,又贪吃又贪睡地,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样。”说着轻轻拉过苏亦星的手放在她的乳房上:“你看是否比以前大了好多呀,嘻嘻……近些天还涨涨地呢。
苏亦星焉地一惊,心道:“莫非是怀孕了呀?”倏地坐了起来,掀起被子撩开婉兰的并蒂莲绣花肚兜,果然是小腹圆圆地,肚脐与耻根间隐隐地泛起了一条黑线。婉兰没有明白苏亦星的意思,还以为他要看她的隐私部位呢,羞得面色绯红,含羞轻叱道:“不要看,羞死人了,相公脸皮真厚……”
苏亦星含笑问道:“你是否好久没来月事啦?”
“是呀,有二个半月了吧,近来有时还经常有些头晕晕的,近日里经常口干咽痛……相公,不会是有什么病吧?”婉兰怯怯地回道。
“有过几次呕吐啊?”
“咦,相公你怎么知道的呀,相公真的会医道呵。”婉兰到这时还没有弄懂苏亦星的意思呢。
苏亦星轻叹一声道:“你呀,真是个小笨蛋,你怀孕了也不知道呀?反到是我这个男人先想到呢,这年代里的女孩子真的缺少性知识性教育啦……”
“真的?相公,我好开心呵,我要做娘了,谢谢相公……”婉兰欣喜地拥吻着苏亦星。
过了会儿,苏亦星疑惑地问道:“你从来不知道女孩子的生理方面知识?还有你娘也没与你说过吗?”
“不知道啊,这种事羞死人了,谁说呀?我娘也没有向我说过的,也没有这方面的书可以看看,又不好意思去问别人……相公到象是经验丰富得很呢,嘻嘻……”那个年代里这种初级性知识性教育一般来说大多数是做母亲的在女儿出嫁前悄悄地告诉女儿的,除了这个途径,其它来的途径相对就少得多了。苏亦星虽说没有亲身体验过方面的知识,可受现代社会传媒的耳濡目染使他懂得了不少这个时代女孩子本该知道但却不知的知识。
“坐起来吧,让官人我给你放把脉确诊一下。”苏亦星拉起了婉兰说道。
婉兰乖乖地伸出了左手,苏亦星现在到是很象一个老中医了,轻搭食中无名三指于婉兰腕间寸、关、尺中,闭着眼睛浮、中、沉三把一搭,稍顷自言自语道:“嗯,脉滑如珠,珠脉即胎脉也……果然是有喜了,脉浮而洪大,阳气盛足是为女孩也。娘子,我们将要有个女儿了,很好很好呀,哈哈……”笑得很开心,终于有了一个自己有感觉的孩子了。
“是吗?真的是个女儿?”婉兰惊喜地叫道,稍停又脸色不稳地试探道:“相公真的不嫌是个女儿?……”
“什么时代了?男女都一样嘛,我喜欢女儿的……”苏亦星刚说完才想起了这里不是二十一世纪,“什么时代?”当然是古代啦,苏亦星想想这句话说得好奇怪,不禁轻笑了起来。
婉兰见相公这么地体谅自己,感动不已,没想到相公自从脑子受了伤之后变得这么地通情达理了,也亏得自已守得云开见日月呀,而且这迟来的日月是那么地明亮光辉。正想着,苏亦星又说道:“不过娘子的口干咽痛是因为肾水不足,需要补肺金以养肾水……这样吧,我开一贴中药让你调理个几天就好了。”苏亦星说罢心血来潮,马上下床铺开纸来就写。
苏亦星的毛笔字在这年时代里是很差劲的,连个小蒙童都比不上,还好现代人的脑子好用,借鉴经验较多,所以他找出了以前自制的鹅毛笔,就象中世纪英国人写字那样地沾上墨汁来写。苏亦星刚开始做的笔书写不流畅,后来才发现是墨汁的问题,研究了好多次在里面多加了冰片滑石粉之类的流畅物及防腐香料才总算是马马虎虎地搞成功了,不过只有写在熟宣纸或者是薛涛笺上才行。
“熟地一两,九制。生地三钱,酒炒。山萸,蒸,麦冬,去心,五钱。五味子二钱,炒。黄芩二钱酒炒。阿胶,蛤粉炒,益母草各二钱。水煮服,二剂。”
婉兰读着药方心中感慨万分,真的想不到相公以前这么个浪荡子原来腹内竟有如此惊人才华,精通岐黄之道。
“好了,现在真该睡觉了。”苏亦星重新钻进了被窝里,不过只能动手亲热却不能动真枪了,万一把个小女儿给搞丢了那太不值了呀,所以只好先忍一下,反正这些日子苏亦星身边也不乏女人,不会把大鸟儿给涨死的。婉兰却觉得心中有些过意不去,悄声在苏亦星耳畔说道:“要不我让小梅来替我好吗?”
苏亦星“哦”了一声,现在才明白了先前婉兰说的“陪嫁丫头不外嫁”话里的意思了,心里有些活络了,但嘴里还是客气地推辞道:“这……不好吧……她愿意吗?”
婉兰莞尔一笑道:“瞧你那样子就知道不是真心话呢,她不嫁出去的,不跟着你那跟谁呀?再说我俩虽说是主仆,但从小她就服侍我了,我一直当她亲妹妹一样看待的……没办法,那么漂亮的一个小姑娘又送进了你的狼口里了,嘻嘻。”
“那是你的意思呵,又不是我来强求的,我无所谓。”苏亦星硬着头皮回答道。
“那总好过你在外面带些我不相识的人回家好吧,小梅……过来一下……”婉兰做事心到是很急的,说来马上就到。苏亦星忙说道:“别别,我不急你到是急了,这半夜三更的,你让我过去到她那里睡?”
“你不想过去呢,大家一起睡也行的呀,你不在家里时我时常与她一起睡的。”婉兰认真地回答道。打死苏亦星也想不到温雅端庄的婉兰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可能那个时代的女孩子真的与现代人想的不一样,她好象很平常地这么想。
小梅身着薄薄的内衣,怯生生地站立床前,低头轻声如蚁蚋:“小姐唤小婢过来有什么事?……”
“上床来吧,一起睡……”婉兰笑眯眯地说着,伸手拉住了小梅往紫檀木大床上拖。
小梅涨红了俏脸,嗫嚅道:“羞人答答的,不要哩……”话没说完就已经被婉兰拉进了被窝,紧贴在苏亦星身旁。小梅拘谨羞涩得一缩身子转了个方向,她那小挺圆滑的屁股却紧紧地贴着苏亦星,惹得苏亦星欲火焚身却又矜持着不好意思乱动,就这样三人沉默不语了好一阵子……这艳福看来也不是那么好享的,需要有极厚的脸皮才行。憋了好一会儿,苏亦星看了看婉兰,只见她好象是睡着了,心里暗道:“谁知道是真睡还是假睡呢,算了,还是走吧。”便坐起穿衣准备出去。
刚穿好了裤子,婉兰扭过头来道:“相公怎么要走吗?……”语气略带有一丝责备。
苏亦星愣在了床边,一时间有些进退两难了,此时耳中却传来了小梅捂在被窝里的啜泣声……一咬牙,管它呢,“阿米尔冲吧”,迅捷地褪下裤子,这次干脆得一丝不挂钻进了被中……小梅的轻泣声不见了,代之的是娇喘咿唔之音,虽说是蜀道艰窄难行,但苏亦星却是埋头苦干开拓……最后终于一路过关斩将直捣黄龙……
第二天照常是睡个大懒觉,刚起身穿好衣衫,小梅红着脸低着头一拐一拐地端着洗脸水进来了,轻唤一声:“大少爷请……”苏亦星顿时心中泛起一阵歉意来,怜惜地道:“你好好地休息一下吧,这些事我自已来做。”
小梅有些心慌意乱,不敢正色瞧苏亦星,娇柔轻声地回道:“没事,这些都是小婢应该做的,小婢有福能得少爷的垂青,那是小婢的福份……”
苏亦星刚想再安慰她几句,小婢霜儿急匆匆进来说道:“大少爷,张公子来看你了,现在客厅里等你呢……”
苏亦星问道:“是张灵?”
“是他呀,还有哪个张公子呢?”
“哦,知道了,你叫他稍等一会,我弄好了就来。”苏亦星心道:“这家伙不是去南昌了吗,怎么又回来了,不知道找到了崔小姐没有?”
“呵呵,原来是张大公子呀,这一大早的我想也只有你才会来搅我清梦呢。”苏亦星拱手笑道。
“一大早?兄弟,太阳早就照到了你的屁股上了,想必是昨晚上贪恋弟媳通宵鏖战未眠是吧?”张灵揶揄道。
“好了,你怎么回来了?你的崔美人搞定了吗?”苏亦星问道。
张灵一脸的心烦意乱,皱眉道:“搞什么定呀,搞黄了,飞了……小封你看不出来我有多伤心吗?”
“嗯,人是瘦了许多,是人未找到还是她不要你,是你一厢情愿吗?”苏亦星关心地问道。
“哼!要是是她不要我我还说得过去呢,最多苦恼个几天多喝些酒也就算了……”张灵说着差点儿要流下泪来。
苏亦星是个软心肠人,见老朋友如此难过,真的是动了真情了。安慰道:“张兄别难过了,有我封公子在此,天大的事我想也会给你个好交待的……”
“唉,小封你的心意我知道,只是这个忙你可能是帮不了的,对方来头太大了,惹不起……想不到我张灵平生第一次动真情便落得个如此下场,奈何老天真的不公呀……”眼泪终于在张灵的脸上滚落下来了。
“喝口茶,慢慢说罢,男子汉大丈夫何患无妻呀。”苏亦星移过了一下茶碟道。
“我到了南昌后,就开始打听崔家的住处,先前找了好多人都说不知道,后来终于寻到了她家,见到了她父亲崔文博。那崔文博看见我去竟是老泪纵横泣不成声,说我去迟了一步,崔小姐刚被宁王府接走了,说是替皇上选妃子……小封,你说我霉不霉呀?就这一步之差竟成迟尺天涯了……”
第九章 十美人 圈入王府
苏亦星插了一句问道:“那以前在姑苏他不是说第二天等你去喝酒吗?是他自已失约走人的,现在到这么说话了……”
张灵抹了把眼泪回答道:“这事我也问过了,他回说是得知亲戚病重,所以连夜赶行,不及与我打招呼才如此的。”
“宁王替皇上选妃子?……这种事好象是论不到他宸濠来做的呀,哪有亲王做这种事的……”苏亦星说道。
张灵摇了下头道:“谁知道呀……那崔小姐到是很中意我的,听说她本想自寻短见,奈何撇不下老父年迈,才勉强进了宁王府。临走时把我那幅‘行乞图’留下了,还在上面题了一首七绝回诗……”说罢抽泣地吟道:“姑苏檀郎行乞图,梦里弄玉与萧史。宫墙幽深无红叶,夜半雨凉听子规。”
苏亦星疑惑地问道:“这是她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