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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恋青梅-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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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可怜喔!人间的男人怎么这么别扭,有话好好说干么强仙子所难。”
  嘴巴说着好可怜,那双红通通的兔子眼可是笑玻Я耍巴茸プザ渖ιρ鳎瑺际档ぁ⑸忠⒗肌�
  嗯!去了八朵客花了,牠快功德圆满,只剩下梅花、茶花、荷花和丁香。
  呜……太好了、太好了,牠可以回广寒宫喝桂花酒,看吴刚哥哥砍柴,真是太幸福了。
  喀喀喀!还是种在泥土里的红萝卜香脆可口,不像仙土栽培的仙果都是差不多的味道,叫牠啃来老是不对味。
  “这月老太懒了,一段姻缘牵了六年还没成!一定又是跑去和南极仙翁拚酒了。”有人怠职,牠小兔儿要上禀玉帝。
  “玉兔,你说谁偷懒了?”一根玉拐杖当头一敲。
  疼呀!牠的兔脑袋。“嘻嘻!月老爷爷,好呀!又来牵红线了。”
  “少嘻皮笑脸,你刚才的话我全听见了。”一字不漏尽入仙耳。
  小兔子一蹦一蹦地赶紧磨蹭撒娇。“人家只是不明白这一对认识最早,为何迟迟没有动静。”
  “姻缘天定,不是不到,时候未到。”月老满口玄机地抚抚白胡须。
  “时候到了吗?”真叫人着急呀!
  月老卖弄关子不直言。“我很忙,南极仙翁正温了一壶桃子酒等我去喝呢!改天再聊。”
  “喂!月老爷爷,怎么说走就走,还没告诉我结果……”
  只见一朵祥云逐渐离去,白云上方有只小兔子直跳脚,一高一低地煞是可爱。
  第四章
  人逢喜事精神爽,情事顺利猪唱歌……
  呃!是杀猪的歌声吧!
  可怜的猪兄猪弟喔!死不瞑目一定要找对宿主,让你们死得这么痛苦不是屠夫的过错,而是你们皮太厚磨钝了刀,没法一刀毙命送你们好走。
  吓!这种精神上的折磨还要持续多久,请个长假成不成?公元二一OO年前都不用上班那该有多好。
  可是身为任劳任怨的小职员哪来的好命呀!这头急着要消息,那头忙着练歌喉,分身乏术的他还得兼顾星光企业的小合约,烧得两头蜡烛快只剩蜡泪了。
  一个小建议不需要付出六年的代价吧?遭人嫌弃还是得做牛做马,真是天理何在呀!
  棉球呢?他记得搓了两大团备用,魔音再继续下去,他不阵亡都不成。
  既生瑜,何生亮,魏帝得利。
  “金副总,你贴在门板上干什么?”鬼鬼祟祟不安好心。
  差点跳起来的金雍宇有些作贼心虚。“呃!我说高贵迷人的张秘书,你知不知道你家主子得了什么病?”
  “得病?”有吗?
  “怎么没有。”他神经兮兮的压低声音。“你没发觉他病得不轻吗?”
  宋家的命根子可不能有事,否则老爷子会一棒子打死他。
  “总经理的身体很好,您多虑了。”张冰玉的嘴角噙着盈盈笑意。
  冷抽了口气,金雍宇整个背脊都凉了,她几时变得这么客气,还用您代替你。
  上司发病属下跟着反常,里头那个像是发春,外头这个是一脸春风得意,莫非两人对上了眼通上电,学张生跳墙了?
  诡异、太诡异了,他有不好的预感,彷佛乌云逐渐由东边飘来,不淋他个全身湿不肯罢休,寒毛都快竖直。
  “你最近在谈恋爱呀!气色挺好的。”千万不要是和那个人。
  张冰玉喜上眉梢的一笑。“没什么,总经理待下属和善,我们总不好板起脸做事。”
  不管是基于何种理由,以往冷峻不与员工打招呼的总经理居然破天荒地和她道早安,而且语气亲切得像个大男孩,叫人怎不暗自窃喜。
  那天在饭店突发的事件是让人气痒痒,她差点就失去控制抓花猛吻总经理的下贱女人,裤子穿得那么短肯定不是什么好出身,还敢强拉总经理离开饭店。
  她是不晓得那个放荡女下场有多惨,不过隔天总经理的行为一如平常,只是他会笑了。
  大概经过这次的骚扰事件他知道谁才是最适合他的女人,因此少了疾言厉色,变得平易近人,甚至允许她摸了他手背一下。
  她想他是在等待时机展开追求,她多年来的心愿终于能达成,凤凰之位她是坐定了。
  沾沾自喜的张冰玉笑得颇像大局已定,其实是沈恋梅的存在让宋沐风失神,没注意到她示爱的小动作,径自想把喜悦分享给所有人。
  所以他语气轻快脸带笑,爱情病菌带来的后遗症。
  “是我听错了还是你讲错了,你说总经理待人和善?”她在说天方夜谭呀!
  那只变色龙几时和善了,不喷火就不错了。
  她娇媚的一笑看似娇羞。“您没听错,总经理的确待我极好。”
  张冰玉毫不客气的指明自己的“特殊”。
  “你?”不信加迟疑,等于一头雾水。
  一表三千里的表弟眼光有这么低?那么她呢?那个困了他六年的女孩……
  “日久生情总是佳话一段,谁能比我更了解总经理。”的作息。
  说来暧昧,金雍宇听得全身寒毛直竖。“总经理在吧?”
  他明知故问,奄奄一息的猪还没死透呢!声音由门板下方传了出来,塞棉花都没用。
  “在,您有事找他?”张冰玉按下内线电话准备通报,顺便让总经理瞧瞧她特地打扮的美丽。
  “我直接进去找他不必多一道手续,你待在这接听电话,不必忙了。”沐风要真瞧上张秘书一眼,他第一个由顶楼往下跳。
  以死谢罪。
  “可是……”
  金雍宇冷笑的轻点桌面。“千万别想太多呀!你绝对当不成总经理夫人,乌鸦再怎么漂白还是乌鸦,高占枝头仍是乌鸦。”
  “你……”他竟敢羞辱她?!
  等她坐上总经理夫人宝座绝饶不了他。
  “有时间瞪我不妨接听电话,想想自己的身份,我还是你的上司。”有权开除你。
  忍气吞声的张冰玉在心底咒骂他千百回,吹着口哨的金雍宇打从她眼前过,完全无视她扭曲的五官含着怨恨,高高兴兴的推门而进。
  呃!更正,是捂着耳朵把门踢开,门板撞击的声响终止了猪的嚎叫,他才面露笑容的把门关上,将亲爱的秘书小姐关在门外。
  家事、公事、个人隐私,一概不外漏。
  锁扣、链合,密不通风。
  金大密医要治病来了。
  “门板和你有仇吗?你非要踢它才甘心。”宋沐风冷静的声音带着不悦。
  金雍宇不回答他的问话先四下打量,然后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猪在哪里?”
  “猪?!”
  “我刚明明听见杀猪声,难道是灵异现象。”他故作惊讶地四处找猪。
  表情难看的宋沐风听出他的嘲笑。“你最近很闲是不是,打算去西伯利亚出差?”
  “等你在西伯利亚开设新公司,我一定身先士卒。”想去卖草鞋不成。
  “为了你的忠诚,我会考虑设个分点。”一人公司由他独立支持。
  未经通报胆敢擅闯他办公室的人也只有他一个,打断了他对某人的思念,实在该给他个教训。
  分开不到一天,他已经开始想念她。
  幽幽的暗香,饱满的唇瓣,玲珑有致的修长身段,还有不服气的眼神,想来都叫他满心涨疼得无心工作,只愿生有双翅飞向她。
  等待是傻子的行为,他错过太多年了,早知道她是这么甜美何必顾忌尚未发生的事,凭他的力量还怕守不住她吗?
  果然是庸人自扰之,不懂得珍惜上天恩赐的礼物才会为情所困。
  跨出了第一步,往后的路是否平坦就看他的修为了,想保住心爱的女人就要有相当的觉悟,与家人对立是必然的事。
  大不了他改行卖披萨,当个真正的披萨小弟。
  “你完了,没事傻笑肯定病得不轻,你要不要先挂个号?”精神科。
  “废话一堆,你找我有什么事?”狗嘴吐不出象牙,他才有病。
  取下最上层的文件一翻,上了半天班的宋沐风终于有了工作的模样,之前大部份时间他都用在回想和沈恋梅在一起的甜蜜,乐不思蜀。
  “没事就不能找你聊聊天呀!你最近很反常。”皱起眉,金雍宇语气有点沉重。
  “上班时间你不工作跑来聊天,门在哪里你自个清楚。”不用他送。
  低下头不予理会,他心底满是一道美丽倩影,心不在焉的在文件上写下:沈恋梅。
  他不是客,所以不用管逐客令。“你和秘书小姐来真的?”
  “谁?”他在说笑话?
  “你门外的秘书小姐,她说你对她颇有好感。”他的说法含蓄了几分。
  不像张冰玉那么明目张胆的不知收敛。
  她?“你真的太闲了,三姑六婆的闲话也奉为金科玉律。”
  才给她一点好脸色就自以为飞上天,看来秘书位置坐久了容易胡思乱想,该换张椅子了。
  “我担心呀!瞧你眉开眼笑像是有喜事临门,我心里很不安。”金雍宇眼皮直跳。
  “有什么好不安,人一开心自然会笑。”他又不是木头人。
  金雍宇苦恼地拉了张圆椅坐下。“问题是你的开心让我心惊胆跳,眼睛里插针怪扎人的。”
  身为蓝天集团下一任的继承者,从小对于情绪的训练控制要不露于外、面无表情,这才是一个领导者该有的修为,他不该有开心的神情。
  最重要的是开心的理由是什么,并非每一个富家子弟都能按自己所想去实现,种种受限使他不能开心地为所欲为,他和一般人不同。
  一步走错会粉身碎骨,他的肩上背负集团兴衰存亡大意不得,不好好看好他的一举一动,出了事可没人担待得起。
  尤其是感情事,他只能想不能谈,已设定的人生是很难改写,一发足以牵动全身呀!
  “视若无睹不就得了,我不介意有个瞎眼副总。”他太多事了。
  金雍宇长叹地斜睨他。“说来容易做来难,你该不会真和某人谈起恋爱吧?”
  别承认呀!表弟,让我有几天好日子过。
  “这是我的私事。”虽然宋沐风不想太早透露,但是眼底的柔意是瞒不了人。
  不只是柔情似水,还满出来弄得一室甜蜜味,叫人无从忽略。
  “天哪,给我把左轮手枪自我了断,你当真陷入情网了!”呼天抢地八成来不及,学日本人来个切腹好了。
  早就织好巢穴,他已住在里面六年了。宋沐风轻触唇瓣,回味沈恋梅留在他口中的梅香。
  “你知不知道你没有谈恋爱的权利?我这么耳提面命你当是马耳东风,情是双面刃害人害己,你要快刀斩乱麻断个干干净净,有些事是不能尽如人意……”
  金雍宇像老太婆的裹脚布又臭又长的说个没完,从集团利益说到联姻的重要性,口不干舌不燥地煞费苦心劝阻,说天说地就是不说“人”。
  一个人该有的七情六欲全然省略掉,傀儡一般的任人摆布,个人事小,集团利益为重,出发点是为了更富有,延续先人的厚泽。
  其实说到底是私心作祟,不想难交代就推个人受死,关起宋家大门与他无关,他怕的是老人家的叨念,无一时宁静。
  “……你到底瞧上哪家的千金,是黄董留美的博士女儿,还是徐总裁旅日的娇娇女,陈老板的二女儿也不错,蔡女士的接班人尚可考虑,还有……”
  “你说够了没,你会不清楚我心底的人儿是谁?”就那么一个还能更换吗?
  因为清楚才想求神拜佛多拗几个备胎。“是饭店里那个热情女郎吗?”
  不能说是最美的女人,但是王八看绿豆,看对眼谁也挡不住。
  不过他的注意力全在偶像身上,没看清楚女郎的长相如何,只知侧面十分神似偶像,是美人一族。
  “是她。”取下眼镜的笑脸是属于男孩的五官,少了一股气势。
  “你一见钟情守了六年的就是她?”不会巧得老天都想哭泣吧?
  “是她。”
  “你决定不顾一切当起祸水的披萨小弟?”能不能换个词?
  宋沐风冷冽的一视。“别用‘祸水’两字形容她,我的容忍有限。”
  不管是朋友或亲人,他都不准任何羞辱的字眼加诸在她身上,她是他用生命守护的最爱。
  “呿!有异性没人性,见色忘友,你就不担心那边的围剿?”那些老人家的手段可是黑手党级。
  杀人不见血。
  “那要看你的口风紧不紧,值不值得我信任。”宋沐风以退为进的反将一军。
  “就会利用我,我快成了猪八戒照镜子。”两面不是人,顾此失彼。
  长吁短叹的金雍宇也不是很想回到美国,台湾待久了也有几分感情,虽然这不是他的出生地至少也算第二故乡,移民多代的乡情是免不了。
  而且台湾美女多,没有美国女子的急进和性意识高涨,合则聚、不合则散洒脱得很,害他老想留在这块小岛生根栽苗,不愿再回去尔虞我诈的圈子打滚。
  凡事有利有弊,想要挣脱笼网就得付出代价。
  要嘛!海阔天空。
  反之继续过着身不由己的生活,壮马拖成老马方能如愿。
  “放心,你会是最帅的猪八戒。”和猪比是一等美男子。
  金雍宇没好气的一横睬睇“你好样的,消遣起为你一手遮天的大恩人。”
  “所谓大恩不言谢,你记在墙上等年终大扫除。”宋沐风难得轻松地开起玩笑。
  “恩将仇报的大浑蛋……”一阵莫扎特的手机铃声忽地响起,他嘴角一勾地斜视。“又要订披萨了。”
  宋沐风看了看手机显示的号码随即关机,恍若铃声不曾响过的神情让金雍宇为之一疑。
  “你不去了?”
  “不以披萨小弟的身份。”意思是照常无误,只不过要慢慢让披萨小弟消失在她的世界。
  仅余真实的他。
  “她没发现你们是同一人?”不会吧!这么迟顿。
  宋沐风笑了笑,拨了通电话吩咐楼下的披萨店准备一个海鲜披萨,随即拎了西装外套往外走。
  “风,你的眼镜。”弧光一拋,他成了助纣为虐的帮凶。
  “谢了,我会让你当伴郎。”平光眼镜一戴,爱笑的男孩摇身一变成为沉稳男子。
  单薄的两片镜片改变了一个人的气度,判若两人。
  金雍宇陪笑的脸陡地僵住,他怎么会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特意来通风报信不就是要他有所警戒,别贸然的大搞两人世界。
  长腿一跨赶紧追上去,可惜含在口里的话都到了舌尖却只见一道阖上的电梯门。
  “我只想说可莉娜搭十七号的班机来台湾,你要去接机吗?”
  唉!一团乱云挤成一堆,何时拨云见蓝天?
  一回头,他冷不防的受到惊吓,一张夜叉嘴脸正对着他,好象他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该千刀万剐永不超生。
  仔细一瞧,原来是她呀!
  “张秘书,凤凰好做却飞不上天,你怨我也没用,你的上司就是爱我如狂,你可别嫉妒。”
  “疯子。”冷冷一啐,张冰玉给了他一张臭脸。
  这年头上司不好做,连个小秘书都给他脸色看,他还是提早办理退休好了,省得惹人厌。
  加罗海峡的那艘游艇很久没开了,改天去开个过瘾。
  鼻子一摸自认倒霉,吃力不讨好的金雍宇学上司跷班去,反正做死做活也没奖品,何必为别人揽了一身工作累死自己。
  人家去送披萨,他就去冰店看辣妹,消暑止渴不会提早老化,谁管可莉娜几时来,满街都是出租车。
  一起逍遥去。
  “小心点,披萨小弟,你踩到我了。”
  一道虚弱的猫叫声发出人音……不不不,是虚弱的人音发出如猫叫声由地上传来,彷佛快断气的癌症病人吐出最后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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