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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页书与素还真一页书和素还真很不同,素还真抛不下世情的束缚,是一个饱受扭曲的生命,一页书则活得很自我、很自由,洋溢着生命的光辉,没有包袱,没有牵挂,在他的眼里没有阴沉的色调。梵天是一个完全神格的角色,不着世俗凡尘的爱恨情仇,对世人保持佛陀悲悯的胸怀,用几近救赎的心情去看待苍生,他宽容世人的无知,用血肉之躯为苍生排忧解惑,他支持善行,鼓励好人,疾恶如仇,对恶行决不宽待,他的生命中无法容许灰色地带,宁可以身殉道,也不愿示弱,如此正气凛然,令人动容。
一页书阳刚的性格相当彻底,绝无仅有的变格,就是借助玉竹风的躯体,化身『天劫』紫锦囊的时候,展露罕见的俏皮与幽默,并且身陷桃色纠纷,招来『绝情师太』无极限和『织梦师』补天缺的青睐,牵扯难得的三角恋情,应该算是一页书空前绝后的经验,相信紫锦囊的风采和圆融的手段,依然生动鲜活地存留在读者的记忆里。
一直觉得一页书很照顾素还真,用一种长辈疼惜晚辈的心情,虽然戏里没有明白表示出来,不过一页书比素还真资深,应该是可以确定的,虽说素还真常常称呼别人为“前辈”,但舍弃一页书以外,素还真对其他人以“前辈”相称,应该是礼貌上的意义大于实际上的意义。而素还真为什么单单认定一页书是前辈呢?
一页书与素还真化身之一的业火红莲原因有两个:第一,是一页书的风范与气度,整个霹雳系列,真正称得上绝世高人胸襟的,只有三个人:一页书、海殇君、素还真,他们不会被世俗的偏见所蒙蔽,他们相信邪道中人,亦有可取之处,在他们心中,真正具备容人的雅量,容许世人有犯错误的可能,而且不以高人自居,真正称得上气度非凡。假若蚁天隐逸的气质,是道家出世精神的延伸,而素还真『天下大同』的淑世理想,和『以天下苍生祸福为己任』的胸怀,是儒家忠恕之道的图腾,那么梵天『以暴制暴』的强势作风,就是法家重典治世的实践。
海殇君以世局的旁观者自居,梵天就不是。一页书安居云渡山,『云渡』者,天上也!远身可观世,近身可渡人。梵天虽然不像素还真,几乎事必躬亲,但一页书对世局的演变是关心的,正道遭遇危机,或者素还真力有未逮之时,一页书一定挺身而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而且从不居功,没有半点私心,这正是素还真尊敬一页书的第二个理由:无私!就是这两个因素,让素还真由衷尊称一页书为“前辈”,由于一页书的正直无私,让处事平和的素还真,情愿为他得罪傲笑红尘,因为一页书值得素还真这么做!
素还真最受人非议的,就是说他老是牺牲同志,利用别人替他做事,甚至一页书、海殇君都是他利用的对象,但是一页书却在不归路,挺身为素还真挡下玉天玑和潇湘子的两掌,人前人后为素还真排忧解纷,以行动表示他全力支持素还真的决心。
一页书与素还真有人说一页书真傻,以一页书的道行,何以老是心甘情愿被素还真利用?一页书真的傻吗?这样的说法不仅看轻了素还真,也贬低了梵天的智慧。自古英雄豪杰以志趣相契,一切相知相惜莫逆于心,不着痕迹,一页书虽然为白莲入世,然其真正的原因,却不单为素还真一人,乃为苍生也!这是《霹雳烽火录三十集》,一页书亲口对无忌天子所言:『灵心异佛非为素还真舍生,乃舍于天下苍生也!一页书亦是如此。』梵天以普渡众生为职志,一切作为皆出于自愿,而素还真不过是了解一页书的初衷,顺势而行罢了,因为素还真明白一页书的风范、智慧,不同凡人,不会以世俗的眼光来评断自己。
素还真的手法和梵天的涉尘,不过是顺应天意的机缘罢了,谈不上谁利用谁,谁比谁高明的问题,若真要追究,要考量的,只是何者为主,何者为辅?又何时为明,何时为暗的问题而已?
一页书与素还真梵天在琉璃仙境,大方的承受素还真傲视群论的绝招,重伤呕血,方才阻挡素还真的命数,由『飞龙在天』进入『亢龙有悔』;在不归路捍卫素还真,逼退玉天玑与潇湘子,不惜身受重伤;翠环山设局,为素还真解除游魂箭索命之厄;又为素还真取回龙气;梵天从创世者,回复到本尊一页书的第一件事,就是为素还真接下四飞天当中圣定的一掌,替素还真化去灾厄;凡此种种,都是一页书舍命为素还真护航的动人事迹。甚至当蘅佛子,欲效玉天玑故伎重施,专程前往云渡山,蓄意挑拨白莲与梵天的情谊时,一页书还曾严厉反驳蘅佛子对素还真的指控,公然为素还真的处境申辩、释疑,谣言止于智者,一页书的行为正是智者面对议论纷纭,最适当的防卫。
相对于一页书对自己全心全意的支持,素还真用来回报一页书的也同样深刻。素还真自出道以来,总共跪过三次:欧阳上智、不知名与三圣佛,一次下跪未遂。屈膝欧阳上智,是素还真策略上的运用;跪圣童不知名,是因为素还真认为圣童是真正了解他的人(当时两个人都还不知道彼此的关系);其他两次,都是一页书被慈海渡者(殁神金僵)陷害得冤屈,素还真四处奔波,为一页书屈膝求情,气息奄奄之余,尚且爬行上圣佛岩,终于为一页书求得三圣佛慈缓十五天。说一页书是素还真的精神支柱并不为过,虽然素还真有很多同志,但是能够与他共商大计、实力相当,只有一页书,就算要演双簧,也得找个实力相当的对手,才不会令人生疑,否则堂堂『智慧之星』玉天玑,与魔域的血灵魔尊,岂会如此轻易就上钩。
素还真以由衷的敬意与造福苍生的诚意,来回报一页书的义无反顾,因为素还真知道,那是自己与生俱来的天命,也是梵天渡红尘的宿愿。素还真很了解一页书,明白他的个性,除非遭遇到无法独立排除的困难,否则素还真尽量不让一页书烦心,但若真遭逢令素还真为难的困境,能够商议讨论的,也只有一页书。素还真的用心,梵天当然知道,对素还真这样一个肯付出,又优秀的后辈,一页书除了欣赏,不免也有几分的疼惜,于是这两位旷世奇葩,就这样默契于心,一切尽在不言中,任何企图挑拨、分化两个人的言论,无非已经污蔑了两大高手的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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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百七十九章 峨眉山月,故人相逢
更新时间:2011…10…10 5:42:28 本章字数:2228
凤凰仙子瞥了一眼凤采铃,眼中分明有几分不悦之色,淡淡的道:“你一定是明月的心上人暗夜留香了?”
明月公子和凤采铃都是一怔,凤采铃狠狠瞪了明月公子一眼,辩驳道:“我叫凤采铃,不是暗夜留香。”
凤凰仙子哦了一声,冷哼道:“舍妹今日见着公子明月却没跟我提起过你身边已经换了人了,我当还是暗夜留香。似你这般无情无义、负心薄幸的公子哥儿,身边换几个美女再正常不过了,哼!”
明月公子唯有苦笑,偷眼瞧了瞧凤采铃,只见她嗔怒的盯着自己,又对凤凰仙子道:“令妹是谁?怎会认得我?”
凤凰仙子淡淡的道:“舍妹便是给你托灵猴寄柬的人,你待会儿去洗象池见了便知,虽算不上旧情人,好歹也是旧相识。雪儿何在?你领着明月公子赶赴洗象池,想来舍妹已经备好酒宴,要与你故友重逢也未可知。一切看你的造化了。”
雪儿正是兰系十弟子之一的七妹雪儿,只见她盈盈走了上来,却甚是矜持腼腆,见了明月公子头都不敢抬,低头敛衽道:“是!这位公子,请随我来。”
明月公子见这雪儿倒真像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家碧玉,甚是温婉腼腆,忙摆手摇头道:“我认得去洗象池的路,乃是吟赏峨眉山月的绝佳去处,不劳雪儿领着了。”
雪儿低着头,金钗瑶光,声音细如蚊,低低的道:“我家仙子一言既出,万无更改之理,公子请!”
凤采铃也要跟着去,凤凰仙子道:“这位凤采铃姑娘留步,他去见旧情人了,你随他去岂不是徒增烦恼?再要与舍妹不和,口角起来,争风吃醋,更不好了。你我名姓都有个凤字,也算有缘,不如留下来与我共进晚宴如何?任由他们老情人相会,舍妹想必备好酒宴,也只招待他一个,铃姑娘就留下来吧。”
凤采铃本待要看看明月公子的这位老情人怎么个样子,早已生了一肚子的气了,听凤凰仙子说的也在理,回想自己值不值得为明月生气,又一想他们老情人相见,自己真要去了撞上,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索性落得不去也好,眼不见心不烦的。
当下凤采铃点了点头道:“好!明月你自去吧,我可不等你,若是与那老相识旧情复燃,也好!只是休要再来见我!”
明月公子唯有苦笑道:“怎么会?天上地下,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仍她是谁,我见了唯别而已,再没有他想。”
凤凰仙子听着明月对凤采铃的这一番告白,直皱眉头,叹道:“世上多的是这种甜言蜜语且负心薄幸的男子,千万别被他花言巧语的骗了,看来凤采铃姑娘也是个可怜人儿,哎!别理他,铃姑娘,你会插花么?”
凤采铃听得大获我心,狠狠的瞪了一眼明月,淡淡道:“插花?略懂。”
明月公子见凤凰仙子招待凤采铃,两个绝色的女子倒谈的十分投缘,又是花儿又是粉的说的正好,看都不看明月公子一眼。
明月公子无奈,心里还惦记着凤凰仙子所说的妹妹,似乎是自己的旧情人,但又不能断定究竟是谁了,只得道:“有劳雪儿妹妹了,我们走吧。”
雪儿提着个宫灯,领着明月公子出了偏殿,过了几处游廊,矜持的道:“出了偏殿院落的角门,有通往洗象池的山路,离着金顶最近,公子请随我来。”
两人出了角门,左右就再没有蜀中的弟子了,明月公子随着雪儿,信步踏在月如霜的山道上,只觉得心旷神怡。明月公子有心逗一逗这腼腆矜持的雪儿,笑道:“只你一人随我下山往洗马池,夜间山路上不害怕么?”
雪儿淡然一笑道:“这条山路也不知走过几百回了,熟的很,怎会害怕?”
明月公子奇道:“我看进山见着的你们峨眉山女弟子,除了那紫衣的若溪外,数你芳龄小了,看你步若莲花,光华内敛,武功法术却也不错,比那采莲姐和香君姐强的多,是也不是?”
雪儿还是淡淡的笑道:“公子好眼力,她们武功法术果然不如我,不过我是兰系十弟子的七妹,她们是我大姐和二姐,当着她们的面儿,你千万不能这样说哦。”
明月公子点点头笑道:“了解。雪儿,我且问你,我们要见凤凰仙子的妹妹是谁呀?还托灵猴给我传书,真是我的旧相识么?我可猜不透,你快告诉我究竟是谁?我也好做到心里有底。”
雪儿抿嘴一笑道:“是我家仙子义结金兰的妹妹,横竖是你的旧相识,她特意吩咐过我们的,未见你之前,不准我们乱说,以防你又早早编花言巧语应付了事。”
明月公子一怔,唯有苦笑道:“也罢,我们快走,我倒要见见她究竟是谁!”
峨眉山月,自古闻名。有道是峨眉山月半轮秋,影入平羌江水流。峨眉山上,也惟有洗象池,是赏月的最佳去处。
洗象池,淡烟笼月华。
初喜亭下,半月台前,已然摆好了一桌酒宴。
雪儿把明月公子带到这里,便飘飘万福道:“公子稍候,我去叫小姐来。”
吟月楼上箫声起,雪儿也往吟月楼去。
明月公子顺着箫声抬头望去,却看不分明,只看到佳人的倩影,玉手芊芊,持着玉箫。
好熟悉的倩影!但又一时想不起究竟是谁了,只听得箫声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仿佛有解不开的愁绪、千回百转的郁结,不知是喜是愁、不知是怨是恨。
明月公子立在初喜亭下怔怔的瞧着,仿佛都听得痴了。
雪儿上了楼,淡然一笑道:“玉姐,人给你请过来了。”
箫声停歇,明月公子一怔,玉姐?莫非是她!
只见那倩影收起了玉箫,袅袅婷婷的款步下楼来,借着如霜的月光,明月公子终于瞧清楚了,赫然便是与舞红袖慕容红袖齐名的江南名姬歌漱玉哥舒玉儿!
那淡雅沉稳的气质,那婀娜的体态,依然如在处州听雨楼初初见明月的样子,凤眼都没有看明月公子一眼,长睫下的秋波暗涌,仿佛心驰远方,不是哥舒玉儿是谁!
明月公子惊道:“玉儿!你怎么在这里?哎!我本该料到是你的。”
正文 第五百八十章 三别玉儿
更新时间:2011…10…11 5:44:17 本章字数:2139
洗象池,初喜亭下,半月台前。梨花院落溶溶月,柳絮池塘淡淡风。
明月公子惊道:“玉儿!你怎么在这里?哎!我本该料到是你的。”
明月公子期待着哥舒玉儿还如从前一般,初初见面时凤眼流盼说上句“坏蛋”,但此时此刻,只见着哥舒玉儿还如从前一般淡雅、沉稳,但这一句坏蛋却无论如何也不能说出口的。
歌漱玉哥舒玉儿只是淡淡的道:“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扬州一别,明月大公子又添新欢别爱,可喜可贺呀。”
明月公子恍然顿悟玉儿为何不弹最擅长的琴声,反而先吹箫一曲,原来她依然刻骨铭心的记着泪洒扬州,伤情切。
明月公子只有苦笑:“你是说与我在一起的凤采铃?其实她本来就是我最心爱的女子。”
哥舒玉儿走过了明月公子面前,倒了樽酒,闻听此言,霍然回身,冷冷的道:“你到底有多少个心爱的女人?”
明月公子认真的道:“只她一个。”
哥舒玉儿冷笑:“暗夜留香呢?哼,你旧情忘的好快。”
明月公子叹道:“诚如你当时所说,我与暗夜留香不过是兄妹之情罢了,不能与凤采铃相提并论的。”
哥舒玉儿冷哼道:“我看你寻的相好的一个比一个漂亮,真是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好眼光啊。”
明月公子苦笑道:“你有所不知,我没来三千界前,凤采铃叫秋水,与我已经是两厢情愿。”
哥舒玉儿冷冷的道:“我不管她叫凤采铃还是叫秋水,你也不必花言巧语的百般解释,总之在扬州廿四桥上,我的话你还记得么?”
明月公子叹道:“佳人的临别赠言,怎敢忘怀?你终究是没有原谅我的。”
哥舒玉儿淡淡道:“我说过,总有一天我要你后悔终生,总有一天我要你跪着来求我。”
明月公子苦笑道:“本以为光阴荏苒,随着时光的流逝你淡忘了,不想着多半年未见,你还是念念不忘。”
峨眉山月,新月如眉,月如霜。
如霜的月光洒在明月公子和哥舒玉儿身上,同样照一池月的光华。
哥舒玉儿拂起皓腕上的云袖,双手捧起玉樽,依然淡淡的道:“这是一樽毒酒,你敢喝么?酒能断肠,人已断肠。”
明月公子接过玉樽,毫不犹豫的一饮而尽。
哥舒玉儿秋波流转,怔怔的盯着明月,倒也有几分钦佩他了。
明月公子看了看她,淡然一笑道:“若真是毒酒,你又何必说与我?可见你是不忍心加害我的。”
哥舒玉儿冷冷的道:“倘若我告诉你喝下去的是七步断肠散呢?”
明月公子苦笑道:“如果你依然恨我入骨,无论怎样都不解气,即便是毒酒,我也心甘情愿的饮下,以平佳人心中之气。”
哥舒玉儿痴痴的看着他,忽地抓住了明月公子的手,柔声道:“你还是信任我的,你!哎!不管你有多少个女人,我都不在乎。我只希望能与你在一起,还如在处州听雨楼里,你侬我侬,好么?”
哥舒玉儿一心盼着明月公子能伸手揽住她,重叙旧缘,然明月公子的手却渐渐的抽了回去。
明月摇摇头,叹道:“往事如风,还提它作甚?当初我没有应允,现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