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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公子苦笑道:“那岂不是更像你们儒教传人了?”
暗夜留香淡淡的道:“还是赶紧知会你那两位宝贝师妹,快些走吧,这里也是无名庄的落脚点之一,迟了恐生不测。”
明月听罢立刻上楼,留暗夜留香和神秘剑客在船中,砰砰一阵敲门声,明月公子站在门外生怕兰蝶舞和彩环儿不在,若是出去四处找他们岂不误事?
好半天门吱呀一声开了,明月公子见了略显憔悴的兰蝶舞,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下了,兰蝶舞却疑惑道:“你是谁?找什么人?”
明月公子一怔,随即会意到是自己换了面具,忙笑道:“兰师妹!是我呀,我是仙草师兄啊!”
兰蝶舞听道正是那个熟悉的声音,大喜之下,扑在明月公子的怀里,喜极而泣:“彩环儿!师兄回来啦。”
明月公子反倒大吃了一惊,又不忍推开,怔怔道:“发生了什么,这是怎么了,和小孩儿似的。”
彩环儿一阵风似的跑了出来,眼睛却肿的和桃儿似的,明月公子奇道:“彩环你眼睛怎么了?红红的是哭了么?”
彩环儿见到师兄回来,也抱住明月肩膀,又哭又笑道:“你回来就好啦,我们以为再见不到你了,兰师姐哄我说亲眼见你跟香姐情浓意浓,跟香姐跑了,不理我们了...”
明月公子惊道:“哪有此事?你们想歪了,师兄是那种人吗?”
兰蝶舞这才恍然想起男女有别,自己怎能赖在师兄怀里呢,忙松开手退后,低下头不由得大窘。
彩环儿又道:“香姐呢?你们去哪里了?你是一个人回来的?”
明月公子答道:“哦!你们香姐还在楼下船上呢,快收拾行李我们一起走!有些紧急呢,船上再说。”
忽一回头,却见木楼梯口俏生生的站着一个人,不是暗夜留香是谁?
明月公子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兰蝶舞和彩环儿发现师兄神情不对,一看是暗夜留香也上楼来了,一时间也是一怔。
暗夜留香白了明月公子一眼,笑道:“你们师兄妹感情真好,大白天就搂搂抱抱的,嘻嘻,可让我看到了。”
彩环儿忙赔笑道:“师嫂对不起,我们也是一时情急,担心师哥呢,师嫂千万别吃醋。”
在上虞早就领教了暗夜留香的醋意,彩环儿才如是说。
暗夜留香一听师嫂二字,初是一愣,马上回过味儿来,柳眉一挑怒道:“谁是你师嫂!你们...你们三个欺负我一个,哼!”
暗夜留香哪里知道兰蝶舞和彩环儿误会了,气的噔噔噔就冲下楼去,兰蝶舞和彩环儿呆在当地,齐齐看着明月。
明月公子苦笑道:“你们怎么能称她师嫂呢!你们又不知道她那大小姐的脾气,哎。”
彩环儿低着头道:“师兄我们错了,其实她心里早就是我们师嫂了,只是一时情急说漏了嘴了。”
明月公子更是苦着脸道:“哎,我跟她没有事实,你们总往歪处想,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儿,好了好了快些收拾行李下来,我得去赔不是了,千万不能把她气跑了。”
明月公子也冲下楼来,好在船还没有走,暗夜留香正板着脸看也不看他一眼。
神秘剑客见他来了,悄悄道:“你又怎么得罪我师妹了?”
明月公子只恨不得挖个地缝儿钻进去,忙解释道:“香妹又误会了,兰蝶舞和彩环儿也是误会了,根本没有那么回事情,我已经和她们说明白了,以后万万不会那样称呼你了,我的大小姐!”
神秘剑客只听的一头雾水,奇道:“师妹,他怎么得罪你了,到底怎么回事?有师兄在,他还敢欺负你不成?”
明月公子苦着脸,暗道真是一个好靠山,神秘剑客若是动了怒,真替暗夜留香出气的话,刷的一剑,自己小命儿可就没了,岂不成了冤大头?
就听暗夜留香冷冷道:“我可不是什么大小姐,充其量算是个小丫头罢了,你昨天和我出去一夜,能解释的清吗?回来亏你还有脸抱着兰姑娘!”
明月公子吃了一惊,当着神秘剑客的面儿,怎么能说抱着兰姑娘呢,别人怎么想?这花心大萝卜岂不是做定了?忙道:“解释的清的,我两个师妹都是纯洁善良的姑娘,怎么会往坏处想呢?我可不是有意去抱她的!”
暗夜留香冷冷一哼,见兰蝶舞和彩环儿出来,也就不好意说什么了。
兰蝶舞和彩环儿抱着行李下来,赫然见船中还坐着神秘剑客!这一惊非同小可,两人呆呆的说不出话来。
明月公子笑道:“来,上船呀!”
兰蝶舞道:“师兄!他不是神秘剑客么?”
明月公子正要说什么,神秘剑客在火云寺中见过两位,也是点点头,露出了难得的微笑:“正是,货真价实,不敢假冒。”
众人都是会心一笑,兰蝶舞和彩环儿跳上了船,明月公子回头对着艄公喝道:“开船,杭州!”
正文 第六十一章 师徒相得
更新时间:2011…3…12 19:17:12 本章字数:2108
却说秋风十二跟着飞到摄魂鬼见愁出了乌镇,秋风十二始终放不下心来,开口问道:“老前辈真的要带晚辈去莫愁谷学艺?”
鬼见愁嘿嘿一笑:“当然!你莫非不愿意拜我为师么?”
秋风十二听鬼见愁笑声阴恻恻的,不寒而栗,硬着头皮道:“晚辈是儒教传人,倘若拜您老人家为师,只怕于理不合。”
鬼见愁大笑,笑声更加的凄厉,远远传出夜空,说话声却甚是慈祥道:“这点你不用顾虑,你小娃娃孤陋寡闻的紧,不知道老夫也是儒教中人,嘿嘿,老夫是看你也是本教中后起之秀,资质不错,这才收你的,还不快拜师磕头!”
秋风十二初初听见鬼见愁喋喋一笑,汗毛都直竖起来,后来又听他语气甚和,素闻鬼见愁向来是神出鬼没、刁钻古怪,南北武林中人人闻之变色,原来却是本教中的老前辈,不由得大喜之下,忙忙跪倒叩头,口称师父道:“师父!受不肖弟子秋风十二一拜。”
鬼见愁呵呵大笑,忙忙的搀起,点头道:“嗯!这下不算,待到了莫愁谷,你得重新正式的拜我为师,到时候才有见面礼,保证你喜欢。”
秋风十二苦笑,忙忙答应,自己实在受不了鬼见愁的笑声,不过说话还是带着亲切之意,言语间也不似江湖上传言的那么倒行逆施。
两人在夜色中行了数里,寒风如刀,秋风十二不禁问道:“师父,我们这连夜赶路,不去寻个歇脚的地儿?”
鬼见愁道:“不了。”
秋风十二奇道:“那我们什么时候能休息呢?”
鬼见愁道:“自然是到了莫愁谷,你再休息。”
秋风十二更是苦笑道:“师父,您老人家的莫愁谷究竟在什么地方,万一我们十天半个月走不到,岂不糟糕?”
鬼见愁哼了一声道:“年纪轻轻就吃不得一丁点苦头么?莫愁谷就在离乌镇不远的兰溪,我们脚程快一些的话天亮就到了。”
秋风十二恍然道:“啊!在兰溪呀,我在乌镇住了好多年,还不知道您老人家的山谷原来就在附近,哎,实在是惭愧的很,没有早早前去拜望。”
鬼见愁道:“这一切皆是缘法,若不是我今日来了乌镇,也不知道你也在乌镇,若不是见你和道教传人狂刀动手,也不知道你这臭小子还真有两下子,嘿嘿。”
秋风十二脸上一红,想起自己事先绑个血袋,飞刀装死一节,实在汗颜,喃喃道:“只恨弟子本领低微,杀不过狂刀,倒用了师父的拿手兵刃装死,哎...”
鬼见愁拍拍他的肩膀,哈哈喋笑道:“臭小子勇气可嘉,竟然敢和狂刀叫板,不料胜先料败,装死也能骗过狂刀,嘿嘿,妙!真是聪明伶俐,颇有老夫行事之风,没有什么好惭愧的!”
秋风十二闻言,心里总算是踏实了,再受新师父一夸,更是心花怒放,越想自己做的越对,连连点头而应。
鬼见愁说的兴起,喋喋不休道:“在这个江湖中,做事千万不能惭愧,脸皮越厚,越是要得。不是俗语有云,脸皮薄,吃不着;脸皮厚,吃个够么?但凡做事,放心大胆的去做好了,只是想的一定要周密,一定要想别人不能想,做别人始料未及之事,方才能剑出偏锋,出奇制胜,明白么?”
秋风十二闻言,大有相见恨晚之意,忙应道:“师父说的是极,弟子如拨云见日,深获我心,以后定尊师父的教诲,绝不在意旁人说三道四的了。”
鬼见愁赞许的点点头,道:“嗯!能做到旁人所不敢想,不敢做之事,才是真正的人物,至于旁人怎么说,休听他们胡言乱语,你莫非没有听说过,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么?凡是都能被人的那张臭嘴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其实天下事本来就无黑白之分,只要对得起自己,自己高兴,那就是对的!”
秋风十二佩服的恨不能五体投地,自己闯荡江湖几年,难得遇到知己,不想到今日拜了一师,想法与自己何等相近,并且有过之无不及。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秋风十二遇上这等明师,也算是明师出高徒,难得江湖上两个行事偏激之人聚在了一起,又可谓是一路上惺惺相惜,师徒甚是相得。
两人一路西行,天已大亮,终于到了兰溪地界,鬼见愁道:“莫愁谷在兰溪之南,背靠仙霞山岭,外人一般不知。”
虽然一路上竟洋洋洒洒下起了小雪,加上地上山上的雪也未消,秋风十二还领略到了兰溪的胜景,有一首词单表兰溪之妙:
“瑶草一何碧,春入武陵溪。溪上桃花无数,枝上有黄鹂。我欲穿花寻路,直入白云深处,浩气展虹霓。只恐花深里,红露湿人衣。
坐玉石,倚玉枕,拂金徽。谪仙何处,无人伴我白螺杯。我为灵芝仙草,不为朱唇丹脸,长啸亦何为?醉舞下山去,明月逐人归。”
此时虽然还未开春,没有桃红柳绿,但雪中仍然别有一番韵味,秋风十二不禁笑道:“以前听说师父的名讳,还以为莫愁谷是多么令人望而生畏的地方,人人闻之而为之变色,今日一见,竟然坐落在这等好地方。”
鬼见愁笑道:“世人都被我的名号吓到了,殊不知兰溪的景好,我的莫愁谷景色更好,才是真正的一见莫愁呢。”
鬼见愁当先领路,秋风十二跟着攀山越岭,饶是一身工夫才得在雪地里不至摔跤。
先进了一线天,然后才进得莫愁谷,秋风十二就见两边冰雪皑皑,晶莹剔透,覆盖在苍青色的松柏显得格外的可爱。
沿着谷底有一条小溪,也是冰雪下缓缓流淌,显得宁静而寂寥。
鬼见愁摇摇指道:“看!徒儿,这就是你跟着我学艺的地方,必须在一个月之内学成出谷,所以你要多下些苦功。”
秋风十二吃了一惊,奇道:“一个月?”
正文 第六十二章 传说中的魔教
更新时间:2011…3…12 19:17:12 本章字数:3243
秋风十二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讶然道:“师父就只教我一个月吗?”
鬼见愁点点头,正色道:“一个月足矣。”
秋风十二哭丧着脸道:“徒儿想跟师父多学些时日,师父为什么不肯多教教徒儿?”
鬼见愁嘿嘿笑道:“小子还未正式拜师就如此好学,难得难得,只是事出有因,一个月之后,你我必须赶往泰山封禅祭大会,所以你学工夫的期限只有这一个月,当然,等到泰山的事情办妥了,还可以跟师父学啊,但要记住,这一个月一定要加倍的努力,明白吗?”
秋风十二似懂非懂,茫然道:“师父,我们一定要去泰山封禅祭么?据说虽然请了不少我教中人,但是比较是道教的道场,我们去不去无所谓吧。”
鬼见愁冷笑:“你不明白其中利害关系,泰山封禅祭表面上约请我们儒教还有佛教传人,但实际上却是在弘扬他们道法精深,打压儒释两教,嘿嘿,三教之争何时停过?为师早就和我教中十几位高人商讨过如何应对封禅祭的请柬,去还是不去?要怎么个去法,嘿嘿。”
说到这里越说越得意,忽的转头,喝道:“你想不想打败狂刀,出一出这口恶气?”
秋风十二如遭当头一棒,顿时被喝醒,眼珠泛起光芒,大声道:“想!”
直震的谷中树梢上积雪纷纷而落,鬼见愁长笑道:“好!有志气,为师就在这一个月内教你飞刀绝技,取了那些道教狂徒的性命,哈哈哈!”
声音直透莫愁谷,比之在夜里诡笑,这一笑的绝对是秋风十二听到的师父鬼见愁最畅快的笑声。
此时此刻,杭州郡也下着小雪,明月公子正捧着一个小暖炉,在屋门口披着毯子靠着太师椅静静的看庭院中的雪花。
暗夜留香素来讲究排场,昨日一到杭州,就直接来到了名闻天下的楼外楼,还包了只有达官贵人才住的起的大庭院,暗夜留香和彩环儿、兰蝶舞姐妹住楼上,神秘剑客和明月公子住楼下,明月公子对此唯有苦笑,曾对她说过:“你是不是受了你司空姐姐的影响,学做大公主了?”
暗夜留香的回答却令他哭笑不得:“我不是大公主,我在你眼里最多是小公主!”
明月公子忽听楼梯响动,知道她们姐妹下来,却懒得起身,忽生一计,曼声吟道:“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否?”
就听身后响起了兰蝶舞银铃般的笑声:“哦!师兄想饮酒了?”
明月公子笑道:“是兰师妹呀,帮我倒酒。”
兰蝶舞却偏偏道:“就是不倒,师兄打扮的就和个文弱书生一般,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书香门第之家出来的大公子呢,喝酒岂不是太俗?”
明月公子一怔:“那我喝什么?”
兰蝶舞笑道:“品茗。”
明月公子一时没听明白:“品什么?”
兰蝶舞手指一点明月公子的额头,笑道:“你模样倒是扮的像了,可偏没有些文绉绉的摸样,品茗就是喝茶,我去给你沏茶去。”
明月公子讶然失笑道:“嗯!品茗中之香,果然风雅的紧。”
就听身后又有一人道:“咦?你两个又在谈论我了?”
明月一听声音,急忙站起回头,果然是暗夜留香在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明月公子长叹道:“我的姑奶奶,谁又敢议论你了?”
暗夜留香道:“是吗?我怎么又听得有是香,有是风雅的?”
明月公子苦笑道:“我们是在说茶香,可不是你呀,你不生气了?”
暗夜留香奇道:“好好的生什么气?”
明月公子道:“自然是生我的气呀。”
暗夜留香笑道:“现在我不生气了,哎,只怕普天之下,能让我气的发疯的只怕就你一个了。”
明月公子唔了一声,继续躺在太师椅上静静的看杭州郡的雪景,嘴角还有挂着一丝微笑。
暗夜留香见明月公子不再说话,推了他一把道:“你在偷笑什么,是不是算计着要惹我生气?”
明月公子淡淡一笑:“我能把你气的发疯,说明你还在乎我的,所以我心里高兴,这才偷笑,可不是成心气你呀。”
暗夜留香恨不得连人带椅把明月公子推出院外,拧着明月的耳朵道:“再说一句,谁在乎你了?哼!”
明月公子苦着脸道:“松手,松手!哎哟!”
就听堂中后门吱呀一声响,有人深沉的咳了一声,暗夜留香立刻停手,明月公子不回头也知道是神秘剑客来了。
暗夜留香回头招呼道:“师兄!”
神秘剑客点点头道:“嗯!你俩在玩什么呢!”
暗夜留香莞尔一笑:“啊,我两个在赌雪花是几瓣儿的。”
明月公子一怔,随即笑道:“哈哈,我赌说一定是六瓣儿的,香妹却拧我耳朵,你来评评理,是不是你师妹不讲理了?”
暗夜留香被反咬一口,恨恨道:“是我说六瓣的,你说的五瓣儿。”
明月公子道:“人家说起雪花,都是六出雪,怎会是五瓣儿。”
神秘剑客身子忽然一震,暗夜留香察觉到,甚是奇怪:“师兄,你怎么了?”
神秘剑客缓缓步出屋门,伫立在屋檐下,手掌轻托起天上飘洒的雪花,怔怔的出神。
明月公子道:“哦我知道了!你师兄正在想他的心上人,或许就是叫什么什么雪儿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