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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明月公子无可奈何,叹道:“好好的大中午的,放着好觉不睡,倒烧起红烛来,你不能等着夜里烧么?”
哥舒玉儿抿嘴一笑,把明月公子放倒躺下,哥舒玉儿又解下了最外面的衣衫,蒙住了明月公子的脸,俯身柔声道:“不能让你瞧见,待会你就知道了。”
明月公子初初被遮住脸,不解何意,只觉得轻纱扑面,一股幽香,再加上哥舒玉儿柔声一说,心神更是一荡,暗道原来哥舒玉儿也怕羞,不愿让自己再瞧见她罗带轻分,或是怕自己见了再热血上涌冲开穴道。
明月公子闻着扑鼻的香气,朦胧的轻纱盖的甚是严实,也看不见玉儿更衣,正在浮想联翩之际,就听咔的一声倾向,吱呀呀床板响动,身子顿时往下一沉,随着心也往下一沉,终于万劫不复了。
原来哥舒玉儿遮住他的脸,却悄悄按动了消息开关,床榻缓缓的沉了下去,想来暖香阁地下更有密室,明月公子虽然看不见,但也猜到了八九分,等到床榻缓缓没入地底,又听得上面吱呀呀似乎是石壁还是石墙,咣当扣住,声音沉重之极,明月公子长叹道:“想不到听雨楼主的龙泉杏园里竟然有这等消息埋伏,果然是好的所在。”
哥舒玉儿这才取下罩在明月公子脸上的轻衫,嫣然笑道:“多谢明月夫君夸赞,如今你该知道我为什么要点红烛了吧,这才叫做真正的洞房花烛呢。”
正文 第二百六十一章 惟以永伤
更新时间:2011…7…15 9:35:24 本章字数:3232
明月公子就见幽幽的红烛光中,哥舒玉儿秋波朦胧,欲语含羞,俏脸在红烛下,更显得红晕,娇艳不可方物。
明月公子再看看这地下的幽室,四周都是石壁,连头顶上看样子也是巨石盖住,机关巧妙又万无一失,明月公子心顿时沉了下去,连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忍不住长叹一声。
哥舒玉儿斜躺在明月公子之侧,以手托腮,正对着明月,笑道:“夫君,你看我们的洞房妙也不妙,天不拘兮地不拘,无人打扰,天地间也唯有我们二人,你还叹息做甚?”
明月公子喃喃道:“你叫我么?”
哥舒玉儿柔声道:“夫君呀,我就是你的娘子,你是不是还在梦里呀。”
说罢哥舒玉儿俯身倒在明月公子身上,深情一吻明月,凤眼微闭,在烛影中更是美艳可爱,明月公子动弹不得,无法闪避,只得受了这一吻,三魂七魄仿佛在刹那间都荡走了,更要命的是,虽然还未香囊暗解,罗带轻分,明月公子也感受到了哥舒玉儿少女的体态,她的体温,她的风韵。
哥舒玉儿轻咬明月公子的嘴唇,随即又放开,柔声道:“坏蛋,恨不能咬破留下印痕,让天下其他女子都不敢再去吻你,嘻嘻。”
明月公子生平从未与女子如此亲密的接触过,只觉得哥舒玉儿娇躯渐渐发热,气吐如兰,一吻之后两人顿觉都喘不过气来,明月公子就觉周身要炸了一般,喃喃道:“玉儿,不要如此!愿你自珍自重,何苦逼我?”
哥舒玉儿倒在明月公子怀里,四目相对,两情难舍,风光旖旎,哥舒玉儿嫣然道:“我就是你的人了,你还叫我玉儿么?你该叫我娘子才对。”
说罢哥舒玉儿低头又是一吻,情切切意绵绵,芳心早已暗许,意乱情迷。
与此同时明月公子周身百骸气血翻涌内息流转,冲开了穴道,身子一震,终于能动了。
明月公子再也忍不住,情之所至,一切的一切仿佛都抛洒在九天云外,抱起哥舒玉儿翻身扑到,狠狠一吻。
哥舒玉儿也吃了一惊,不由惊呼出来,随即这份吃惊也被意乱情迷所代替,呻吟一声,环抱明月,两人霎时间仿佛都喘不过气来。
英雄难过美人关,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明月公子本就是多情的人,哥舒玉儿更不用说,两情相悦,激荡起来的不是火花而是烈焰,虽然金童玉女,虽然只见了两面,但此时此刻,两人坠入的不是情网,而是情深欲海。
明月公子动手撕开哥舒玉儿衣衫,哥舒玉儿并没有反抗,明知要发生什么事情,却仿佛沉浸在一片花海幸福里,因为他是她意中的人,他是她夫君,而她则是他的娘子。
红烛光影摇摇,香肩、玉体微露,更显得风光旖旎,风情万种。
明月公子不能自已,剧烈跳动的心指引着微颤的手要继续拉开哥舒玉儿的轻衫时,忽有一物从哥舒玉儿怀中掉落。
玉佩!正是明月公子送与她的玉佩,哥舒玉儿没有掷还给他时,已经悄悄的藏在了自己怀里,贴身带着。
白玉无瑕,在烛光里闪烁着晶莹的光,明月公子刹那间停止了一切动作,拾起了玉佩。
哥舒玉儿也是一怔,此刻俏脸红晕,意乱情迷,依然怀抱着明月,凤眼流盼,满是桃色。
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少年不钟情?
哥舒玉儿美目盼兮,勾魂摄魄的望着明月,低低的柔声道:“夫君,你怎么了?”说话间就见明月公子怔怔的拿着玉佩,忽然推开哥舒玉儿坐起,仿佛一切归于沉寂。
哥舒玉儿也是心中一动,一把夺过,搂着明月公子的脖子,撒娇做痴道:“夫君,你冲开穴道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休要误了良辰。”
明月公子却脸色一变,拂袖推开哥舒玉儿,起身下地,长长一揖,淡淡的道:“玉儿姑娘,怪小可一时情不能自已,一时鲁莽,惭愧惭愧!”
哥舒玉儿握着玉佩,掩了衣衫,一双凤眼桃花,似乎要哭了出来,又惊又气:“你!你!你好薄情!竟然如此对待我,你!”
明月公子扭头不敢再看她凄美的眼神,叹道:“我本来就是负心薄幸,辜负了姑娘一片心意,哎!”
哥舒玉儿气苦,忍不住泫然泪下,凝噎泣不成声,只喃喃的道:“为什么!为什么!”
明月公子长叹道:“美玉无瑕,正如玉儿一般,我虽多情,又怎忍心伤害与你?”
哥舒玉儿一怔,知道一切成空,埋在枕头里呜呜哭泣了起来,满腔柔情尽化作断了线的泪珠,哭的好不伤心。
明月公子心中不忍,坐回床边,帮哥舒玉儿遮上轻纱,抚着哥舒玉儿的肩头,柔声道:“玉儿姑娘!都怪我不好,不该撩拨你的春心,使得你动了真情,又让你如此伤心。”
哥舒玉儿却一把推开明月公子,叫道:“别碰我!”
明月公子无奈,只好怔怔的坐在床头,又是怜惜又是无奈。
哥舒玉儿嘤嘤哭泣,哭诉道:“我并非水性杨花,淫奔无耻的女子,只因初初见你时,便一见倾心,再几番试探你,你果然君子如玉,我心下甚喜,甚至连我沐浴时,你虽然动心,却不动情,更让我觉得你就是我命中注定的真命天子,只恨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你好狠心!”
说完又哭,哭完又诉,明月公子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有不住口的柔声安慰。
哥舒玉儿哭罢多时,蓦然翻身坐起,轻纱遮着了玉体,整好了衣衫,扣紧了衣襟,锦帕擦干了泪痕,宛如换了一个人一样,冷若冰霜,仿佛下定了决心,看都不看明月公子一眼。
哥舒玉儿叩开床榻的机关,天花板上巨石轰隆隆的滑开,连着床榻的地板又缓缓升起,直到又回到暖香阁,哥舒玉儿都似乎憋着一股子气,始终没对明月公子惊鸿一瞥。
哥舒玉儿背过脸,站在窗棂前,冷冷道:“你走吧!我再也不愿意看到你。”
明月公子一怔,柔声道:“玉儿,你何苦如此?你我虽无夫妻之分,也不必如此绝情呀。”
哥舒玉儿冷若冰霜,咬牙切齿,一字一字冷冷的道:“你走!总有一天,我要叫你后悔终生!”
明月公子唯有苦笑,因为他知道,他已经深深的伤了一个女子的心,而这份伤痕,只怕永生永世,都难以愈合了。
明月公子仰天叹息,最后唯有道:“你保重!后会有期!”
明月公子拂袖而去,终究不忍心,霍然回头再看一眼,却见窗前俏立的倩影,分明两道泪痕。
明月公子又叹息一声,匆匆而去,出了杏园,又穿过听雨楼,正要出门时,忽听身后又人叫道:“公子!明月公子!”
明月公子回头瞧见却是碧荷追出,心头一喜,以为哥舒玉儿回心转意,原谅了自己,怔在当地。
谁料到碧荷递过薛涛笺来,也是冷冷的道:“红袖姐姐和狂刀给公子的信,务必收好,不送!”
明月公子唯有苦笑,握着薛涛笺,一路跌跌撞撞仿佛醉酒一般,也不知道是如何来到城北的铁匠铺,接下马来,俯身上了马,就要打马而去。
老铁匠叫道:“客官!与你同来的那位剑眉虎目的公子爷早些时候早走了,与他走的还有个穿红裙的姑娘。”
明月公子点点头,一言不发,打马扬鞭,大喝一声:“驾!”
出了铁匠铺,径直奔出处州城,明月公子心神激荡,纵马狂奔,仿佛要尽情的发泄,一人一骑,飞驰在旷野之上。
明月公子不回仙都洞天,反而奔进了缙云城里,来到最大的酒楼,要最好的酒。
拟把疏狂图一醉,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但明月公子却没有流泪,心中也没有流泪,而是在滴血,人生苦短,去日苦多,红尘世、伤心事,已太多。
浪子三唱,不唱悲歌,为情所饮,惟以永伤。
明月公子直到此时才追悔莫及,直到此时才知道自己错了,伤了一个女子的心,也伤了自己的心,哎,即便不是如此,又能如何呢?
唯有饮,再饮。
也不知喝了多少坛子酒,明月公子却并没有醉。
为什么常常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而人要拟把疏狂图一醉,却偏偏无论怎么喝,都喝不醉。
明月公子长叹,唯有长叹,知道这时候,他才想起了狂刀和红袖留给他的薛涛笺。
明月公子掏出,展开,第一句就是:“明月兄如晤...”
明月公子唯有苦笑,听雨楼里,也只不过看了一眼,也就是看完这第一句明月兄如晤之时,哥舒玉儿点了自己穴道,才有了这一段的离伤。
明月公子醉眼朦胧,却再也看不下去,却偏偏要看,横横竖竖的念了好几遍,总算明白了,狂刀和红袖不辞而别,之所以如此,都是因为红袖自从昨日仙都决战之后,也没好意再寻狂刀,自忖一个烟花女子,去了仙都洞天,没得被人议论,于狂刀于自己也没有丝毫好处。
正文 第二百六十二章 狂刀和红袖
更新时间:2011…7…15 9:35:25 本章字数:2675
酒入愁肠。
明月公子摊开薛涛笺,反反复复的看了好多遍,上书狂刀龙飞凤舞的大字,而在明月公子朦胧的醉眼里,仿佛一切变的重影虚幻。
一坛酒后,明月公子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定了定神,才凝神细看。
原来狂刀和红袖相逢之后,上了听雨楼,狂刀问起仙都决战时的经过,红袖道:“当时见你在鼎湖湖畔快意恩仇,刀光剑影之时,我早已约了江南儒教的鬼见愁师徒和衢州三绝,劝他们犯不上插手,为江南佛教卖命,后来我们就悄悄的溜了,所以你们并没有遇上鬼见愁出手,呵呵。"
狂刀点头笑道:“怪不得呢,我就说战场上怎么没见飞刀,也没见衢州三绝,原来都是你成功的离间了,真是厉害,可以说我们之所以能胜,你是立了第一功呀,且随我回仙都,也让他们见识见识我们的女中红拂。”
红袖摇了摇头道:“我不愿去仙都。”
狂刀奇道:“为什么?”
红袖笑道:“你们那里都是牛鼻子老道,再者说了,我先叛出儒教,如今去了仙都,岂不是明目张胆的又叛出佛教,天下之大,我又算是什么人呢?”
狂刀惊道:“你不去仙都,去哪里呀?我怎么才能找到你?”
红袖幽幽叹道:“仙都事情已了,我且问你,你要去哪里?”
狂刀若有所思道:“我当然是随着大家赶往泰山参加封禅祭了。”
红袖忽道:“能不去么?”
狂刀一怔,会意过来,点点头道:“能!呵呵,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红袖嫣然一笑:“你终于肯听我的话了。”
狂刀笑道:“我一直都很听你的话,我本来就是天涯的浪子,浮萍一般的四处游荡,有幸在茫茫人海中碰到了你,当然要时时刻刻的缠住了,你还记得我们初初见面时,你说的话么?”
红袖美目流盼,笑道:“我说过什么?”
狂刀悠悠道:“你说从此以后,就像狐狸皮的膏药粘上我了,如今仙都洞天之事已了,你也该兑现你的诺言了。”
红袖颔首而笑,淡淡道:“好,如今我这狐狸皮的膏药就粘上你了,你躲都躲不掉。”
狂刀握起红袖的手,又深沉的道:“从今之后,我们一起浪迹天涯,做一对神仙眷侣,就永不分开了。”
红袖听罢大是感动,攥紧了狂刀的手,狂刀把红袖拉入怀里。
红袖忽然想起了什么,忙一把推开狂刀,脸上大有忧色,轻轻叹道:“贱妾本为青楼女子,沦落风尘,不配为君执帚,侍奉君前。”
狂刀正色道:“说哪里话来!真是迂腐之论,我知你是风尘女子出身,乃女中红拂,与你相识是我狂刀几世修来福气,旁人在乎,我不在乎!我偏偏就要娶你这风尘女子,不管你答不答应,不管世俗之人如何偏见,我都要娶你,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红袖听了更是感动,却摇头叹道:“你越这样说,我越觉得配不上你,愿你再寻绝色红颜、良家女子为伴,倘若你不嫌弃,我情愿做小,也就是了。”
狂刀抓着红袖的肩头,坚定的道:“我一生一世,只爱你一人,在我眼里,旁的女子,不论是倾国倾城的公主显贵还是纯洁无暇的少女,都不及你的一分半分,要我再娶,除非你一刀斩下我的头颅!”
狂刀说的慷慨激昂,豪气干云,果然解下龙头宝刀,递与红袖,正色道:“狂刀天生就是直性子,说到做到,假若你不肯嫁与我,还不如把我一刀斩了,否则天涯海角,你走到哪里我跟到哪里,就算死了做鬼,也要阴魂不散,永不离开你。”
红袖忙堵住狂刀的嘴,柔声道:“什么死呀活呀的,以后万万不可乱说,我自然是相信你的,何必以死相逼呢?”
狂刀回刀架在自己脖项上,执着的道:“我要你答应我,否则我情愿在你面前自尽。”
红袖惊的花容失色,忙道:“我答应你就是,做一对鸳鸯眷侣,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说着红袖忙搬开狂刀的龙头宝刀,险些急哭了出来,扑在狂刀怀里,恨恨的道:“你是大英雄大豪杰,人中之龙,何苦为我一个风尘女子而轻言生死,你!下次再敢这样,我一定离你而去,再不愿见你!”
狂刀搂住红袖,叹道:“我也是一时情急逼你嫁我,希望你不要见怪才是,倘若你真的嫌弃我,不肯嫁我,我还不如死了才好。”
红袖芊芊玉手堵住狂刀的嘴,嗔道:“又来!我都答应你了,自然也是说话算话,不准死呀活呀的,你很开心么?”
狂刀心神一荡,忽然抱紧红袖,两人滚落在楼板上,狂刀扑倒红袖一阵狼吻,心潮起伏,喘息了半晌才笑道:“我开心的很,我们此刻就做夫妻,羡煞天下有情人,好不好?”
红袖也险些喘不过起来,推开狂刀,装作很恼怒的样子,嗔道:“好你个贪花好色之徒!好大的胆子,我以为你正经的很呢,原来信誓旦旦要死要活的就是看中的我的美色,以图片刻之欢娱,是也不是!”
狂刀大急,忙站起来赔礼道:“不是,不是的,都怪我一时情急莽撞,冲撞了姑奶奶,狂刀这厢赔礼了,姑奶奶千万不要生气。”
红袖听了暗暗好笑,嗔道:“姑奶奶?亏你想得出来,喏,拉起我来。”
说罢红袖伸出玉手,狂刀不敢造次,一本正经的拉起了红袖,再不敢动手动脚。
红袖扶着他的肩膀,勾着他的脖子,凤眼流盼,盈盈笑道:“看把你吓的,哄你呢。”
狂刀这才知道上当,又把红袖横抱起来,笑道:“好啊!竟敢哄我!”
红袖忙笑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