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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姝斗龙-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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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睫毛又卷又翘,双眼一张深邃迷人,悬胆鼻下的性感薄唇连动怒沉喝时都很吸引人,不知亲了是啥滋味?沈紫媛咬咬下唇。他亲过她,可她那时不算清醒,她可否则试试……
  虽然心跳如擂鼓,但她还是倾身将自己的樱唇印在他的唇上。
  单驭玄没料到她会有这个举动,心猛地一震,在她调皮地将丁香小舌试探的探入他的口中时,他的心跳更是失速狂奔。一股欲火霎时熊熊燃起,令他全身血脉偾张,没有多想,他主动回应起这个吻,唇舌与她的共舞,双手拥住她的小蛮腰,将她带到自己的身上——沈紫媛忘我的沉迷在他柔情的深吻中,但身子突然腾空,随即接触到他温暖健壮的身体,她着实吓了一跳,惊慌地睁大眼睛,没想到却对上他那双近在咫尺的炯亮眼眸。她倒抽了口气,双颊顿时如火烧般滚烫。
  单驭玄见到她那副惊愕与无措的模样,无意中被挑起的欲火不禁消了大半,但他仍眷恋她美丽的唇瓣,因而再次覆上她微张的樱唇,给她一个深情之吻。她被吻得虚软无力,瘫在他怀中,他这才放开她的唇。
  “你……你吻我?”她双眼迷蒙地瞅着他。
  他露齿一笑:“不是你吻我?”
  “呃……”她的脸再度羞红,意识到两人亲密的姿势,不禁尴尬地下床。她的头垂得低低的。唉,偷亲也会被发现……
  单驭玄起来走近她,二话不说地将她拥进怀中。她咽了一下口水,满脸通红地靠在他的胸膛上。“可以听我一席话吗?”
  她娇羞地点点头。
  “我有一要事烦心,所以你可不可以别再跟绫儿吵,让我好好地思索正事?”她愣了愣。什么嘛,她还以为他要说些甜言蜜语呢!
  她不悦地撤撇嘴:“可她会找我吵啊。”
  “一个铜板敲不响。”他的意思很清楚了,要她暂且忍耐一下。
  她心不甘情不愿地点点头:“好吧,反正她比我更狠。”
  单驭玄一笑:“这是有感而发?”
  “没错!真是一山还比一山高,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但我才不会输她,她只是多个武器而已。”沈紫媛越说火气越旺。“紫媛……”他浓眉一拧。
  “我也要去买条马鞭,打得她哭爹喊娘、跪地求饶,来个以牙还牙!”
  她说得咬牙切齿的,他只能无奈地长叹。
  唉!朽木难雕,他最好别打如意算盘了!
  他放开她,拍拍她的肩:“回房睡吧。”
  “呃……”沈紫媛连忙捂住嘴,一脸羞惭,“对不起,我刚刚才答应你不和她吵的。”“我不敢期待了!”他是真的这么想。
  她一脸抱歉的朝他点点头后,转身溜了。
  单驭玄不禁摇头再叹,这样的冤家真是令他又好气又好笑。
  她身上虽不见凤玦,但他相信姻缘由天定,所以爱上这样的冤家也是命中在定的吧!
  第八章
  夜晚,曾炎坤正在妓院里卖醉,他忿忿的想,楚倩那婆娘生了个赔钱货女儿,却要他跟著她们母女离开沈府,投靠她的远亲去。
  啧!她还不是想分开他和林凤秋。
  “其实林凤秋已徐娘半老,跟这会儿拥在怀中的年轻姑娘哪比得上,”要不是看在她拉拔他到总管一职,还不时给他银两花的份上,他哪愿意待在她身边。
  不过,真要他在林凤秋和楚倩当中二选一,他当然选林凤秋。
  “真的吗?沈紫媛那丫头回来了?你可别吓人,沈老蔬都帮她办好丧事了。”
  “是真的,她根本没死,身边还跟著一个好俊的男人,两人看来登对极了。”
  曾炎坤一听到隔桌客人的谈话,脸色陡然一变。
  他神色仓皇的推开怀中的女人,走到隔桌,谙哑著声音问:“你们刚刚说什么?我家小姐没死?”
  隔桌的人认出他来,连忙笑道:“曾总管,很呀异对不对?不过刚刚在街上,很多人都看到沈紫媛,她这会儿应该就快回家了。”
  闻言曾炎坤面如死灰。他慌慌张张的奔出妓院,塞了一把银两给外面的轿夫,要他俩抄小径快快送他回沈府去。
  凤秋苑
  “什么?沈紧媛没死!”脸色惨白的林凤秋顿觉胃一阵痉挛。
  “应该没错,不然不会有人平白无故的提起她。”曾炎坤也感到惊慌
  “这……”手中抱著娃儿的楚倩柳眉一拧,“难道是单驭玄救起她的?当时她落崖时,他的确有下去救人。”
  “那准没错了,单驭玄功夫了得,不然我早差人杀了他以泄心头之怨,哪会要你毁他声誉而已。”林凤秋交缠著十指,心里七上八下。
  “这么说来,那个好俊的男人一定就是单驭玄了。”曾炎坤皱起眉头。
  林凤秋一听,连忙从椅子上起身开始收拾细软,边打开珠宝盒,边焦虑的道:“这下我不得不跟你们走了,我可不能见著单驭玄,他那人足智机警,随便一想便猜得出我就是幕后主使者。”
  “不,你留下,我可不想带着你这个拖油瓶。”楚倩一脸冷峭。
  “不,我留下,我不想走,这全不干我的事,我何必去过流亡生活。”曾炎坤不想过颠沛流离的日子。
  楚倩柳眉一扬,“你说什么?我怀里抱的可是你的亲生骨肉!”
  “那是二姨太指使我让你怀孕的……”他倏地住口,因为楚倩正欺身接近林凤秋,还单手扣住她的脖子,“你……”
  林凤秋惊愕的瞪大了眼,惶恐的道:“你……你别胡来!”
  然而楚倩没给她再说话的机会,手劲一使便送她去见阎王。
  看著倒地而亡的林凤秋,曾炎坤吓得手软脚软,全身发抖。
  “你走是不走?”楚倩的声音极冷。
  “呢,走,我走。”他频咽口水也频点头。
  夜幕深沉,沈府内外白幡挽联高挂,楚倩抱著娃儿,牵著曾炎坤的手在一整排哀悼的白色灯笼下,穿过后院,由后门离开。
  来到沈府大门,单驭玄终于松了口气。
  从傍晚抵达平济县开始,每个见到他们的路人莫不错愕万分、议论不断,不过,在沈紫媛、孟倍绫及三元吵得不可开交的情形下,他根本无暇探寻是何原因。
  突然,他浓眉一皱,这沈府大门怎么……
  “天啊,你死了即,沈紫媛,瞧瞧这一幅幅挽联上都有你的名字。”孟倍绫跳了出来,笑盈盈的直指著那些随风飘荡的挽联。
  “你瞎眼了,我人在这儿呢。”沈紫媛当然也瞧见了,但她还活著呀!
  孟倍绫膘了她一眼,“你才瞎了呢,没看到挽联上悼念的全是你吗?虽然上头的词和人一点都不配。”
  可不是吗,那些写著‘温恭淑慎’、‘蕙折蓝摧’、‘曼花萎谢’的挽联上全都有沈紫媛的大名。
  “搞什么嘛,我才出走几个月,我爹就当我死了替我办丧事。”沈紫媛火冒三丈的猛踹大门。
  里面的仆人不明就里的开门,夜色下,沈紫媛那张凶神恶煞的愤怒脸孔霎时映入眼廉。
  “鬼啊!”仆人们吓得四处奔跑。
  噗哧一声,孟倍绫大笑出声,“哈哈哈……看你长得多丑,你自家的仆人见到她都说是鬼。”
  “你给我闭嘴!”沈紫媛气呼呼的白她一记,接著冲进府里打算好好跟她爹算这笔帐。
  单驭玄隐隐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沈老爷不可能平白无故的为紫媛办起丧事,该是有人向他说她香消玉殒的消息才是。
  但那个人是谁呢?他浓眉一蹙
  楚倩!他倒抽了口气,连忙快步的追上去。
  三元愣了一下,也急忙尾随而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基伯和芳婶两人一头雾水。
  而一旁的孟倍绫和小青还抱著肚子哈哈大笑。
  沈信钧看著床铺上毫无气息的林凤秋,哭得老泪纵横。
  “怎么会这样?紫媛死了,在我身边十多年的凤秋也死了,这……”他不禁哽咽痛哭。
  “爹,你在搞什么,我还活得好好的,你干么咒我死,还帮我办丧……”怒不可遏的冲进来的沈紫媛突地住口,呆若木鸡的看著躺在床上的林凤秋,她嘴角有血丝,双眼大睁,分明死不瞑目。
  她咽了一下口水,呐呐的问:“她怎么死了?”
  沈信钧背对著她,乍闻这亲切又火爆的熟悉声音,身子一震,缓缓的转身,看到一身粉白雪纺长衣的女儿时,不禁泪如雨下,用力的将她抱在怀里,哭叫道:
  “你总算回来看爹了,爹想死你了,就算你是鬼也无所谓,爹不怕,不怕……”
  “爹!”沈紫媛眼眶也跟著泛红。从小到大,她只看爹哭过一次,那便是娘去世的那一天。
  所以见他哭得浙沥哗啦,她眼泪也跟著猛掉。
  单驭玄随后进来,见到气绝身亡的林凤秋,脸色倏地一变。
  而跟在他身后的三元也看到林凤秋了,他飞快的抬起头来看著单驭玄,错愕的道:“公子,她不是那个在画舫……”
  他摇摇头,心中大略猜出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
  看来是他一直拒绝她,最后又当众辱骂她的不贞,她咽不下那一口怨气,才故意找来楚倩毁他名誉。
  但紫媛呢?她们之间又有何恩怨?
  “爹,我不是鬼啊,你看清楚了,我是活生生的人,我的心还在跳呢!”沈紫媛退后一步,要沈信钧看个仔细。
  沈信钧愣了愣,看看她,再瞧瞧她身后的单驭玄、三元,以及随后跟进来的基伯、芳婶和孟倍绫、小青。
  “爹啊,我叫你看我,你看到边疆地带去了?”沈紫媛口气不悦地说。
  “你跟你爹说话也这般目无尊长,没大没小?”单驭玄忍不住摇头。
  闻言,沈信钧终于回过神来,他擤擤鼻子,又泪如雨下,“你没死?好、好,太好了!太好了!”
  她仰头翻翻白眼,“拜托,爹,我当鬼你哭,我活著你也哭,你怎么变成了个老爱哭鬼!”嘴上虽这么说,可她心中其实很感动,她这才知道原来爹这么在乎她、这么疼她。
  “爹是太高兴了!”他又哭又笑的说。
  “敢问沈老爷,楚倩人呢?”单驭玄突地问了一句。
  他愣了一下,随即叹道:“那个女人真是可怕,有仆人看到她杀了凤秋,偕同曾总管逃了,听说她生的女娃是曾总管的孩子呢!”
  沈紫媛愣了一下,随即哇哇大叫,“该死的,原来是他们这对奸夫淫妇联合起来害我啊,林凤秋还故意告诉我楚倩身怀六甲,而且孩子是别人的,气得我傻傻的往陷阱里跳,跑到那个什么鬼夷肃去找单驭玄。”
  单驭玄突他走到一旁,从桌上已被打开的珠宝盒中抽出几张沈信钧亲笔所写的遗书,细看之后,终于明白林凤秋欲杀害沈紫媛的原因。
  只为了一个‘财’字!
  她走向前,好奇的也凑过去瞧瞧,一见是遗书后劈头又骂,“爹啊,你还没死,写什么遗书?”
  “拜托,你要他死了以后才从棺木里爬出来写呀?”孟倍绫受不了的插嘴。
  “你……”沈紫媛难得语毕。
  单驭玄定定的瞟了孟倍绫一眼,看出他眸中的不悦,她赶忙捂住嘴巴。
  他摇头,随即将目光放在珠宝盒上。看来楚倩为的是个‘情’字,只求和曾总管在一起,否则不会放过珠宝盒里贵重的金银首饰。
  “公子,你不跟他们说你和……”三元刻意压低声音,将目光瞥向死去的林凤秋。
  “死者已矣,何必再毁她名誉。”他低声回答。
  看来,楚倩不会到紫媛不利了,既是如此,他也毋需再留下来。
  他拱手注视著沈信钧,“沈老爷,我尚有要事待办,恐得连夜离开,这贸然进府之罪,尚请见谅了。”
  语毕,他拉起三元,身形一旋,施展起轻功疾行至沈府外的骏马上,不会儿工夫,众人便听到达达的马蹄声疾奔而去。
  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众人全傻眼了,沈紫媛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忙不迭的追出去,而孟倍绫和小青也尾随在后。
  “紫媛,她才刚回来,又要去哪里?”沈信钧提高嗓音问。
  “爹,我要去找单驭玄,你不用担心,我自个儿会小心的。”沈紫媛的声音从远远的地方传来。
  沈信钧大叹一声,“真是女大不中留!”他顿了一下,看看基伯夫妇,再瞧瞧床上的林凤秋,“其实她和曾总管的私倩,我怎么会不知道?只是,总是夫妻一声,何必撕破脸呢?”
  他摇摇头,示意基伯和芳婶两人同他一起离开房间后,才说:“好吧,你们谁来说说,那个丫头片子这几个月都在搞什么鬼……”
  一个月后,培京
  这儿是培京偏北方的一处偏僻山林,亦是当年单驭玄的父亲单骅雷着谈名利,离群索居的地方。
  此地水绿山青,深林环绕,非常适合隐居。
  此时,单驭玄站在楼拙木屋内,望著窗外那片举目可见的湖光山色。
  离开沈府后,他和三元即快马加鞭回来这里,取出边疆的地形图,接著,他花了十天的时间布好兵阵,画好破兵图,再差郑尧快马将破兵图送去给皇上单御天,他定会安排如何将此图火速送去给单破邪。
  由于凤玦之主尚未出现,相信皇上应能体谅他才是。
  那张破兵图是他依兵书中所言的‘方、圆、曲、直、锐’五种法中找其精髓,以弓弩兵、步兵、车兵、骑兵结合攻防,不仅可分开形成小方阵,更可形成一破釜沉舟的大军阵,要歼灭狼邪军应能势如破竹。
  郑尧送去破兵图已有五天,算算时间,他也应该回来了。
  “公子、公子。”三元又惊又喜的声音陡地响起。
  他一回头,便看到跑得气喘吁吁的三元身后,跟著去而复返的郑尧。
  “郑总管,你回来了。”他朝这名仍身强力壮、虎背熊腰的郑尧点点头,四十多岁的他两鬓飞白,一脸耿直。
  “图已送到皇上手中,他非常的感谢公子。”
  “那就好。”如此他便能安心了。
  单驭玄边点头,边注意到他的眼眸中似乎有著里异样的欣慰之光,再看看三元,他那是一脸贼笑。
  “还有事?”
  郑尧露齿一笑,“公子这回总算想开愿意娶妻了,我想老爷、夫人在天之灵一定也很开心。”
  “娶妻?”他一脸困惑。
  郑尧点点头,“齐人这福是辛苦点,但可以早点为单家传宗接代,多生几名儿女。”他顿了一下,脸上仍是满满的喜悦,“我先进去帮你毋准备些酒菜。”
  单驭玄一头露水的看著他笑嘻嘻的朝后面的厨房走去。
  由于玉玦之事仅传承者知晓,因此郑尧一直不明白他为何拒绝多名不辞千里而来,为自己待字闺中的女儿说媒的达官贵人,当然也不会知道他一直暗中在找寻持有凤刻玉玦的女子。
  然而今日,他却意外的说他要娶妻,而且还是享齐人之福?
  “三元,到底怎么回事?”他冷睨一眼还在偷偷窍笑的三元。
  三元被他这冷光一扫,连化立正站好,大声报告,“沈紫媛和孟倍绫主仆早已来到山脚下,她们两人正唇枪舌剑,吵得好不热闹时,恰巧遇到欲快马上山的郑伯伯,直问郑伯伯认不认识你。她们一听到他是你的总管后,就……”
  “就重点!”他打断他那像是说书般的叙述。
  “呃,总之,她们争得面红耳赤,都说是你的娘子,孟倍绫说她父母已作主将她许配给你,可沈紫媛却说……”三元突然拉展了尾音。
  “她说什么?”
  “她说你不但亲了她,也摸了她、抱了她,当然得娶她!”笑嘻嘻的三元眼光十足暧昧。
  闻言,单驭玄的俊脸微微发热,透著一抹红晕。
  “公子,你……你真的有对她……是不是?”三元贼兮兮的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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