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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地把东西都买回头又还给我,那我还开个啥拍卖大会啊?怎么说这也是我到这来的第一份事业,说什么也得大干一场地。等等。先把这事记下来再说,省的等会又忘了。
咦?我地日记本呢?是谁把它给藏起来了?趁我发现之前赶紧给我交出来!
默濂用一种相当无辜地眼神望着我。呃。貌似这东西好像一直是我自己随身携带的。
为了我的拍卖大业,我以拒绝服药相威胁,坚决反对在药里添加助眠成分,默濂她们拿我没辙,请示过禹翔后只好由了我,于是我再没了白天嗜睡的症状。
第一天发出的请柬基本上就是白搭。连个理睬的人都没有,不过没关系,本姑娘有地是耐心!
第二天照发不误。
还是没人理睬。
第三天还接着发。
什么?连请柬都叫人给扔出来了?简直是岂有此理!哪个混蛋敢这么嚣张?不想活了是不是?
眼看着我怒气冲天地撂袖子准备找人算帐。柳儿在边上小声提醒道:“郡主。您请地这些人基本上都是京城里地王公贵族。他们对这样地小活动难免不在意地。”
我地怒火一下子收了回来。原来问题出在这!我是以一个普通商贩地身份发地请柬。难怪这些个自侍甚高地王公贵族瞧不上眼了。于是我提笔在请柬上唰唰添上几笔。然后扔给默濂。“每份请柬上都添上这几个字。然后再叫人给送到各个府里去。我看现在还有谁敢将它扔出来!”
默濂翻开手里地册子。柳儿馨儿也忙凑过去瞧。看完后三人均拿一副惊讶地表情望着我。好一会。默濂才试探性地问了句:“郡主。这。能行吗?”
“怎么不行?反正你们照着做就行了,出了事我担着!”我拍着胸脯保证。但前提是。我得还记得有这么一回事。
“哦。。。。。。是,是。。。。。。”三人犹豫着一齐退了下去。
今天聚仙楼人满为患。原因是定国侯府世子在此开宴招待各王公贵族,当然这个世子是假的。
“姚大人。您也来了。。。。。。”
“钱大人,您也收到请柬了?”
“是啊,昨儿个刚收到的,听说是定国候府相邀,能不来吗?”两人边说着话边往大厅走去。
“哟,徐掌柜,听说最近你这绸缎庄的生意可是好的不得了啊,赚了不少吧?”一个身材臃肿的中年人冲着刚进门的人笑道。
“哪有钱老大你赚啊,听说你这赌坊最近几个月光是一天就有万两银子的进账,看看,这腰都圆了不少。。。。。。”
“哈哈哈。。。。。。”
不错,不错,我点头如捣蒜,这柳儿的脑袋瓜子地确好使,京城里谁比较有钱她张口就能说出一打,这拍卖大会来地要全是一群穷人,我把东西卖给谁去啊?
至于我这个定国候府世子当然不是大伙想见就能见的,端坐在在二楼厢房内,细品着手中香茶,这就是豪门子弟地好处啊,闲着没事还可以摆摆谱谱。
因为大伙料定没人敢在天子脚下冒充定国侯府的人,所以我地身份根本就没人怀疑,这也是我决定在请柬上落下定国侯府大名的主要原因。况且这厢房外还守着十多个侍卫,试问除了皇上还有谁能有这样的架子?不用问,当然是定国侯府!
其实我倒是想写瑞王府来着,可禹翔早就已经不是瑞王爷了,在皇帝面前大伙都是比较喜欢装穷的,特别是当官的,我怕到时候偷鸡不着反蚀把米。
眼看着人已经到的差不多了,先让大伙欣赏下歌舞再说,再品品茶,尝尝点心,总不能一进门就叫人家掏钱的嘛,不然也太不厚道了。等他们被眼前美女晃的晕乎乎的时候就什么都好办了。
估摸着歌舞欣赏的也差不多了,我就让大伙开始分发号码牌,简单讲下此次活动的目的和细则。长发高束,确定不容易被人认出来后,我这才从厢房内走出。首先,声明一下,本人乃小侯爷挚友,非常感谢小侯爷对本此活动给予的支持和帮助;其次,我谨代表小侯爷解释下,此次拍卖大会为一次慈善活动,所得款项均将用于造福百姓之用;其三,本人所出具的各个竟拍商品均有其珍贵之处,不打算掏钱的朋友也可以随意看看;其四,小侯爷最近偶染风寒,不宜出现在公众场合,等大会结束后会和出价多者见面,并表示感谢。接着我叫人拿出此次要拍卖的货品在大伙面前晃了一圈。
底下响起窃窃声,有识货者已经开始啧啧称奇了。对于买卖,大伙虽有犹豫,但是出于对定国侯府拍马屁的渴望性,已经有人开始向我询问一些细则了。
很好,这说明我这个拍卖大会已经有了临近成功的走向了。
第一件竟拍商品:晶莹剔透的玉碗一个,起拍价:一百两银子。端着这么精致的东西吃饭,只怕饭还没吞下去一口,就该担心着碗会不会被摔碎了,是谁想的这馊主意,弄这么个东西简直就是不想让人好好吃饭,第个不卖你还卖什么?
“一百两我要了!”人群中立马有人看出了这东西的价值。
“等等,孙怀川,九爷我都还没说话呢,你小子急个什么劲?”说话的人长的倒是人模狗样的,一袭明紫色的长袍彰显着主人尊贵的身份,一指宽的扳指套在手上把玩着,剑眉轻挑,薄唇轻启,身上散发着一种不可多得的贵族气质,可惜就是脾气不咋滴。
“是,是。。。。。。九爷您先请,您先请!”孙怀川忙点头哈腰地坐下。
这么一闹,其余的人竟然都不敢吭声了,这还了得,这拍卖大会不成了他一人叫嚣的节目了?俗话说越是有钱的人就越小气,第一样东西要是价开的高了,我怕直接把这些个腰缠万贯却又吝啬的要死的大爷们给吓跑了,这玉碗怎么说也不只这么点价的,要是没人加价,我不得亏大发了?
唤过柳儿,询问了下此人的来历。原来是老皇叔荆王的独子,据说荆王的妻妾一连生了八个女儿,到了他四十岁那年才得了这么一个儿子,宝贝的不得了,自然也造就了他这“霸王九”的称号。想当年荆王一身戎马,为大兴江山立下过汗马功劳,就是先皇在世,也对这个老王爷非常礼遇,这样一个家族出来的人竟然也对定国侯府趋之若骛,看来我以前还真是低估了子扬这个小侯爷在朝中的分量了。
这种时候当然还是得先借用下他的名号了,不管怎么说大伙现在还是比较相信这二楼厢房里坐着的就是定国侯府世子,跟子扬相处这么久,差人模仿下他的形态还是不成问题的。所以我刻意将窗户半开,让外面的人隐隐地能看到一个背影。
柳儿莲步轻摇,缓缓从二楼走下,“九爷您好大的面子啊,您这一开口,我们家小侯爷今儿个的聚会可就只为您一个人办了!”不愧是柳儿,王府出来的人多少还是有点气魄的。
“你。。。。。姑娘看着好眼熟啊?”霸王九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这个长相清秀的姑娘。
“谢九爷赏识,奴婢一介下人,怎敢牢您费心记着。”很好,柳儿不急不燥,没有自暴身份。
第一百零二章 拍卖大会3
第一百零二章 拍卖大会3 “可是我总觉得姑娘你。。。。。。”
“今儿个是小侯爷请大伙来聚首的,在坐各位皆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小侯爷非常欣赏各位。()今日所出具的各类物品虽不是稀世珍宝,却也个个是精品,希望大伙能赏个脸,放开了怀,就算不想出价也请大家尽兴而归!”柳儿直接无视霸王九的质疑。都说宰相家奴七品官,这侯爷家的家奴可不只七品官吧?更何况人家其实还是皇帝家的,那得排到多少品了?
我忙跟着拍手附和:“快来看快来看,百年难遇的和田玉碗,可遇不可求啊!”
紧张的气氛开始疏散,大伙朝着玉碗一拥而上,纷纷开始指点起来。
“的确是好东西。。。。。。”
“啧啧。。。。。。上好的和田玉啊。。。。。。”
霸王九的话再度被人无视,只好郁闷地端起茶盏不停灌茶。
“我出两百两!”
“我出三百两!”
“我出五百两!”
最后,这个我左看又看也看不出好来的玉碗终于以两千两银子被一个古董商抢到手。
接下去是一些首饰和文人用具。不过看上去情况并不乐观。特别是文人用具。差不多都是看着小侯爷地面子才装模作样地上前瞧上一眼。曾听柳儿说过。这狼毫笔是正宗地纯辽尾。市面上非常少见。据说这还是禹翔那会打猎所得一只上好皮毛地黄鼠狼。命人特制而成地。我估算着那时候他好像刚看我在众国使臣面前泼墨没多久。他大概还以为我是个琴棋书画书画样样皆精地大家闺秀吧。怎么也没想到。其实我除了被逼着写了几缸子墨水外什么也不会。所以这狼毫笔除了我收到那会看过一眼。平时连它放哪我都不知道!
我倒是忘了。这些个王公贵族有几个肚里是掺了墨水地。这些东西要是被他们拿回家去。还不定是送给哪个孙子玩呢。得了。这文学用具我还是自己收着吧!
至于这首饰嘛。看来还是得先做做广告。
我端起桌上地盒子。招呼道:“大伙瞧瞧。这可是上好地翡翠镯子。珍珠项链。如果买回去送给家里地夫人小姐。那肯定是喜欢地不得了。这女人哪。不管到了什么年纪可都是要哄地。孝顺地儿子可以送给家里地老太太。心疼妻子地相公可以送给夫人。有女儿地父亲也可以买样回家送给女儿。她们如果能够收到这么好地礼物。就是晚上睡觉地时候也会惦着您地好地!”
这广告果然比较见效。已经有人开始蠢蠢欲动了。
然后半小时不到。我地一箱子首饰全部处理完毕。这些东西我平常都嫌麻烦不用。现在让他们有了用武之地。应该不是坏事吧?
这最后一样东西马上要上场了,当今皇上潜邸时候地佳作………蝶戏牡丹。
“在坐地各位大人可以将这画买回去悬挂高堂,如果哪天皇上知道您这么重视他的才华,那。。。。。。”接下去地话不用我多说,已经有一大帮人开始往展开的画前挤了,但大伙都很小心翼翼,生怕将画给弄坏了。在看清上面地印鉴以及画的风格后,这画立马就成了抢手货。
“我出一千两!”
“我出一千五百两!”
“我出三千两!”
“我出五千两!”
叫价声此起彼伏,丝毫没有褪却的的意思,我这心里乐的呀,跟朵花似的。
当要价涨到十万的时候,我听到门口传来一句:“我出三十万两!”
四周顿时变的鸦雀无声,众人齐唰唰地往门口望去。一个衣着华贵的公子正疾步匆匆地往大厅走来,如果他的脸上没长胡子,眼角没长那颗特大级的黑痣,兴许模样还过的去。
“我出四十万两!”九霸王不服气了,接着叫价。
“八十万两!”黑痣男走进大厅瞧了眼在场众人,然后用一种叫人发怵的目光在我身上转了一圈,我不由自主地将头低了下来。奇怪了,我卖我的东西,干你啥事?我为什么要怕你,想到这,我将头抬了起来,还刻意抛了个很不屑的目光给他。拜托,兄弟,长这模样还出来吓人,也太不知道体谅下市民们那颗脆弱的心了,万一把人吓出心脏病来可咋办?
“八。。。。。。八十五万两!”霸王九显然有点招架不住了。
“一百万两!”来者依旧不依不饶,似乎对这画势在必得。哇塞!早知道这画这么值钱,我当初就该什么都不要,管他要个十副八副画得了,这一百万两一副,我不得赚大发了?
“你。。。。。。你成心跟爷叫劲是不是?”
“大胆!在我们爷面前还没人敢自称是爷呢!”黑痣男身后一个模样怪异的随从走上前喝斥,黑痣男一挥手,他随即恭敬地退开。这人长的虽然有点浑,但浑身上下却散发着一股不可抑制的王者之气,引的厅内众人纷纷退避开来,那霸王九竟也被震慑住,一时不知该作何言语。
这随从的模样虽然不太认识,但这声音听着好熟悉,有点女里女气的,还有那黑痔男,虽然很刻意地在掩藏着,但个别语句里还是不小心透露出了他原来的音质。
再看默濂柳儿她们,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难道是他?我说这身型怎么看着那么眼熟呢!原来是禹翔这小子偷溜出宫了!得赶快抓紧时间把东西给卖了,不然人家要是一发飚,把东西全数收回去,那我以后想卖都没机会了。
“对不起,这位公子,我们这可是要现银的,您带了吗?”既然你要装,那我就大方点也不拆穿你了。
“小。。。。。。拿银票来!”禹翔优雅地将左手摊在肩头准备接银子。
小李子伸手往怀里摸了好一会,终于摸出一张一百两,然后又伸进去摸了很久,接着又摸出一张,看了看面值,犹豫着递了上去。
禹翔接过票子,掂了掂分量,感觉不对劲,把手里的东西凑眼底下一看,才两百两!我轻笑道:“这位仁兄真是好笑,您不会告诉我这就是您说的一百万两吧?”
禹翔面红耳赤,转头对着小李子低喝道:“怎么回事?”
“爷,出来的匆忙,根本没准备现银啊!”小李子一脸的无辜。
“那个,东西给我留着,银子我等会叫人去取来!”他对着我不停地使眼色,这里有好些是朝中比较有分量的大臣,他肯定不会在他们面前暴露身份的,所以我放心的很,硬是装作没看见,“既然没现银,那公子就是自动放弃竞价了,九爷,我想您总不会和他一样的吧?”
“那是自然!”九霸王得意的扬起了头,这人也是属于四肢不发达,头脑很简单一类的,随便夸他一句就得意的忘了形。
“收银子!”我冲着柳儿他们示意。
柳儿也拼命地向我使眼色,我再次重复道:“怎么,这么点银子就看傻眼了?赶紧接着呀!省得人家九爷拿银票都拿的手酸了。”其实主要是怕他想清楚了反悔。
禹翔已经开始冲着我吹胡子瞪眼了,身子也偷偷地朝我这靠了过来,我不着痕迹地往边上躲去,“这位仁兄,先声明一下,本人没有断袖癖好。”
他的脸上有红云飞过,掩袖轻咳一声,然后又将身子靠了过来,将头低下,凑到我耳边轻声回了句,“我也没那癖好!不然怎么会跟你。。。。。。”
我脸颊发烫,气的直跺脚,赶紧伸手捂住他的嘴巴,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儿!不知道刚才的话有没有被谁听到。
这时候,不知谁很欠揍地冒出一句:“他们俩根本就是一伙的!是骗子!楼上的根本就不是小侯爷!”
此话一出,大厅内百余人均开始骚动起来,细碎的讨论声持续了没多久,然后大伙很有默契地提出了同一个问题:“把钱还给我们!把钱还给我们!”却没有一个人说要把东西退还给我们的。
有人已经开始从柳儿他们手中抢钱了。禹翔示意身边的人去维持秩序,可惜寡不敌众,守在二楼厢房外的十余个侍卫也全数冲下来帮忙,这么一来,反倒引来门外更多的打手。在场的各位在京城里都是有点名望的,出门多少都带了几个随从,就算平均每人只带了五个,也有五百多号人,整个聚仙一下子变的人山人海,就差被挤的透不过气了。
禹翔将我拦腰抱起,飞身逃出众人的挤压,足尖轻点,才一眨眼工夫,我就已经被安放在二楼厢房内了。他对着我低声交代一句:“你在这,别乱跑。”然后快步走出厢房,欲亲自出手制止暴乱。
就在这时,隔壁厢房里传出一句颇具威严的话:“是谁在我定国侯府的地盘上惹事啊?”在如此嘈杂的环境中还能将话传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