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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说的话你并不爱听,但真地是为了你好,我想和你交个朋友,在这后宫之中,没有什么是比朋友更重要的了,而且。我和你,永远不会有那种无法化解的矛盾!”原来她是想把宝压到我这,一个失去了丈夫,又没办法依靠儿子的女人想要找个可以相互扶持的伙伴也未尝不可,或者,她也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来保护自己地幼子。只是,这样的问题于我而言,真的太过敏感,没想到第一个来找我的不是情敌。却是我所爱的人的庶母,这未免也太可笑了点!
“瑞儿见过毓太妃!”门外传来有一句清脆的请安声,虽是请安。却不曾行礼。
“皇,皇上怎么来了?”毓太妃低了低头,许是怕刚才的话被禹翔给听了去。
“刚批了一堆奏折,一进晨曦宫就听说毓太妃在这,就赶着过来请安了。”说话间人已移到了我的身边。
“那。那本宫先回去了。”毓太妃慌忙起身。
“娘娘慢走。以后若有什么事您差人来传唤一声便是。不必亲自登门了!”
毓太妃地身子明显怔了怔。禹翔这话虽说地客气。可却是**裸地警告。于制。自是帝王为尊。可是于礼。禹翔还是得管毓太妃叫声庶母。他今天这样子对她多少带了点赌气地意味。
“回去吧。”
“恩。”我点了点头。跟在他后面走着。一路无语。我们很一致地没有提起毓太妃所说地那些话。
“我。。。。。。想回家。”
“为什么?是因为刚才她说了什么?”禹翔的眉头轻皱。
“不是,就是想母亲了。朝中出了那么大的变故,我怕她老人家担心,至少得先回去报个平安吧!”我放下手中的药碗,嘴巴里残余的那股涩涩的味道呛的我难受,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淋雨了!
禹翔从宫人奉上的瓷碗中拿了一个蜜饯递到我地嘴边,“这个你不用担心,我早就已经着人去宁府报过消息了,还有你二哥,若有什么事他会进宫来通报的。你还是先将身子养好再说吧。”
我把嘴里的蜜饯咽下。虽然很甜,但还是掩盖不了那中药的苦涩之感。“二哥,他还好吧?”
“润泽此次平叛有功,已晋封为户部侍郎。”
“哦。”封赏有功之臣这是必然的,二哥在那样的时候毅然决定放弃畅游江湖的梦想出山支持禹翔争夺江山,现在终于大局已定,想必他那样崇尚自由的人是不会喜欢这样的束缚地。
“润泽刚从仕不久,如若就此高封,我怕别人不服,再者对他以后的仕途也不利,我会寻思着时日再给他加封的。”他竟然以为我在为二哥并未能得到个更好的官职而不悦。
“我不是这个意思,像二哥那样生性桀骜的人,当官未必适合他。”
“但他的确是个人才,至少现在我还是离不开他。”说到这,禹翔的脸上浮出一股淡淡的忧虑。我知道,太子的余党必定还有残留在朝中地,若非太子起了谋逆之心,禹翔就算是坐上了这个皇位也是名不正言不顺地。
“那你是怎么处置太子他们的?”若想要保证皇权至高无上,就要保证臣下心无旁骛,那么这前任皇位继承人是最不能留地,我最不想听到的便是这个消息,可是最想听到的却也是这个消息。听默濂描述过那晚的惊险,太子等人竟然和西蒙勾结,关键时刻禹翔用了虚张声势之计,命底下人弄到个头盔谎报城外胜利的消息,这才引的皇宫内的叛军缴械投降,主将被捕,外面的撕打也就变的毫无意义了,可以说,这一仗赢的惊险异常。
“康郡王当场伏诛,承德皇后以弑君之罪处置,二皇子华皓现正关在天牢,等候判决!”禹翔在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里听不出丝毫温度,也许这才是一个帝王该有的表现吧!他没有立刻处决了华皓,那是不是说明在他的心中多少还是有点兄弟情谊的?
“他。。。。。。还有机会活着吗?”
禹翔没有回答我,忽然觉得自己好像问了个很白痴的问题,一个背上弑父夺位罪名的人怎么可能还有机会活着。可是,华皓本是正牌的皇位继承人,难道他真的是因为迫不及待地想要坐上那个位置才会落得今日的下场吗?这个问题我不敢去想,也许,这不过是皇权争夺战上的必然手段而已。
还有一个人他没说,我也不忍去问。那个从小到大总喜欢粘在他身边,在关键时候替他挡了他父亲刺来的一剑,从而结束了她那短暂生命的小表妹殷蓉。也许他是刻意不在我面前提起这个名字,这个孤傲任性的姑娘,却真如她口中所说的那样愿意为自己所爱的人付出一切。只是不知道,禹翔于她,是否多少有点不一样呢?不是我在吃一个已死之人的醋,只是这样的禹翔看着好陌生,我不知道该不该支持他去想念一个曾经如此深爱着他的女人。
我不想就此陷入尴尬,适时地岔开话题,“告诉你哦,我今天可是不虚此行,让你看看我的收获!默濂,把毓太妃送我的那支千年人参拿过来!”
“是。”
很快默濂就将盒子奉了上来,我顺手接过,打开盒盖,递到禹翔面前,“来,帮我看看这支人参是不是真有千年那么久了!”
禹翔正了正身子,将刚才那瞬间的不自然给掩了下去,然后又从我手里接过盒子,还有模有样地查看起来,叹道:“的确是好东西!这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筠俘山珍品,据说只这一根须就值白银千两!”
“这么贵?这东西是镶金的还是镶钻的?”我夺过禹翔手中的盒子,将里面那支东西拎起来数了起来,五根,十根,二十根。。。。。。这么说,光是边上的根须至少就值几万两了,那这人参得值多少钱啊?天价!
“这东西可比金子珍贵多了,不是银钱能买的到的!”
我把盖子一合,“完了,早知道这么贵重,我说什么也不会要的!哎,你说现在我给送回去还来的及不?”“送回去做什么?既然给你了就好好收着。”禹翔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也是,现在的他想要什么没有呢?
我想了想,点头道:“也是,这么好的东西还回去了也怪可惜的,也许哪天我半死不活了还可以拿它吊吊命!”
“胡说!”禹翔轻喝道,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凝重,沉默了良久,“我保证,这样的事情以后再也不会发生了!”
我。。。。。。可以把这当作是一个承诺吗?
“皇上,有急报。。。。。。”小李子在门口小声喊道。
禹翔扁了扁嘴,不予应答,我推了推他,“你忙去吧,国事可是耽误不得的!”
他硬是装作没听见,小李子干咳两声表示催促,我又推了推他,“再不走小李子还以为咱俩躲里面干嘛呢!”
禹翔的嘴角露出一丝莫名其妙的笑,然后起身在我的额头轻点了一下,“那你先歇着,我晚些时候再过来。”呃,那个,我是不是又说错话了?
然后,我好像听到禹翔对默濂低声吩咐:“郡主需要静养,一些不必要的人就不要让她来打搅了。”
看来我被隔绝了!
第九十三章 册封2
第九十三章 册封2 又是数日过去,据说青青已经回宁府通报消息,太后由于痛失爱子,整日将自己关在佛堂,吃念佛,不问世事。()我现在每天做的事情不是吃饭睡觉就是喝药,搞的我现在一闻到中药味就躲,这晨曦宫上上下下皆是禹翔的眼线,真不明白,不是说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吗?怎么每天还是要喝那么多难闻的中药!这么多双眼睛盯着,想偷偷倒掉都没机会!
还有那没完没了的把脉问诊,除了宫中太医每日两次的常规问诊外,华老神医每隔一日会进宫一次,每次都只是看诊完毕后留下句“郡主好生休养!”就急着消失了,好像生怕我会问出什么雷人的问题似的!
忽然很想去看看禹翔处理朝政的地方,现在的他应该是高坐朝堂,威风凛凛地接受百官朝拜了吧!他终于如愿以偿地坐上了那个位置,为他的母后,为他那早夭的兄长报了仇。
“启禀皇上,如今我朝大乱刚平,军中将士已是疲惫不堪,逆贼殷始昌等人本与西蒙有所勾结,因而那受降部队微臣认为决不可用于此战!虽是西蒙入侵在先,可如若就此出兵,只怕又是一场殃及民生的大战!不若先休养生息,假以时日,再出兵讨伐则胜算更大!”
“微臣认为祁太尉所言在理,西蒙想趁着我朝内乱之机入侵,虽已兵败,但我军亦是损兵折将。。。。。。”一语未毕,就被坐于高处的人给挥手打住了。
“此事朕意已决,无需在议!铁英,朕封你为平西大将军,即刻起程,此战许胜不许败!”随着最后几个字落地,禹翔顾自离席而去,徒留满朝文武跪地高呼:“圣上三思!”
我站在文华殿外,举目望去,只一瞬间的工夫。那金光灿灿的龙椅上就已空空如也,良久,群臣方才相互搀扶着起身。那其中有不少皆是白发翁须,几朝元老,他们的话不无道理,且在朝中分量极重。禹翔初登大宝。必是要倚重他们的,可是今日他却生生驳了他们的颜面,执意要在这根基不稳之时,就发动这样浩大的战役。
如若战胜,人们不仅会把新皇定位在好战、不顾惜生灵上;而且倘若战败,此事则会影响他以后在朝中的威信,甚至会成为他一生的污点,私底下被群臣嘲笑,甚至被世人唾骂!他那么聪明地人何以今日会犯如此糊涂的错?
人群开始陆陆续续地从殿内出来。一些年长的官员皆是摇头叹息,其中也有面无表情低头沉思的,但大部分人的嘴角都带着一丝窃笑。似乎是在等着看一场好戏。正想着转身离去,却听见人群中传来一个略带惊喜的声音,“是你?”虽只短短几字,但我还是很快凭着这两个字找到了他。如此挺拔地身影在人群中显得这样格格不入,那种与生俱来的淡雅之气让他即使身处在这样一群老奸巨滑的官吏当中仍显的那样与众不同!
来文化殿之前我撇开了默濂他们的跟随,此时的我刻意将脸埋的很低,并且我的装扮平淡无奇,就是丢在一群宫女当中相信也没人会去怀疑我的身份,所以。那些官员们都只当我是在文化殿服侍地宫人,并未多加理睬。
当人群逐渐散光的时候,殿内和殿外的两个人还依旧对望着,就算做不成情人,至少也还是朋友。“你。。。。。。还好吗?”我终于出声打破了这样地宁静,虽然早就结束了这段单恋,但每次面对他的时候心里多少还是有点不一样的。
子扬轻点了下头。只简单地答了一个字。“恩。”
据说禹翔前些时候大肆封赏功臣。就连八戒也因为在关键时刻提了那么一个反对地问题而得了个六品官职。外加赏银千两。赐地百亩。我怀疑禹翔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然按着八戒同志地功名再加上此次平叛地功劳。至少也该得个五品以上地文官地。禹翔却是给他安了个闲职。不过八戒同志本人倒是乐地不行。而且从此。他就成了他们家英雄人物地代表。只是。独这功劳最大地王家。却是迟迟不见封赏。也就是昨儿个才听说赏了白银万两。再没有别地荣耀。其实对于王家这样地大家族。任何赏赐似乎都是多余地。还有什么荣耀是他们没有地呢?
“听说你这些天睡地不好。可有按时服用安神地方子?”问这话地时候。我和他已经从殿内和殿外变成了近距离地对望。
他怎会知道我睡地好不好?前几天老是做噩梦。梦见太子披头散发地跑来找我。说是我欺骗了他。然后猛掐着我地脖子要我还给他一切。还有玉婵。我看不清她地容貌。只知道她对着我大笑。说她要我活着比死了更难受!我报膝蹲在墙角。却不知道该如何证明自己无辜。每每这时。就会发觉有一双温柔地臂膀将我从噩梦中拉出来。可是当我第二天醒来想试着寻找一些痕迹地时候。却发现四周除了我就是那些服侍地宫人。只是床边残留着地余温证明确实有人来过。即便如此。我也清楚地明白这个人肯定不会是他!
“华老神医不愧是神医。他开地方子。我只服了两帖就好了。现在几乎每天都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地!瞧我这精神好地。都可以打死一头牛了!”说着我还顺势比划了下我那本就不发达地肌肉。
他笑了。是那种阔别已久地笑。这一刻。让我想起了最初相识地那段日子。那时。我和禹翔总爱吵嘴。他却总是在我们大战之后悄无声息地收拾着残局。这时候地他才感觉是真实地。
“雪儿怎么又一个人出来了?不让下人们陪着,万一迷路怎么办?”虽是关怀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却总是带着股酸酸的味道,看来这人脑袋又开始胡想了。他的身后又是浩浩荡荡地一队宫人,个个都是气喘如牛的,这么一帮子人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知道,看来刚才的确有点出神了。
“臣王子扬参见皇上!”
禹翔挥了挥手,“平身吧!对了,子扬,刚才在殿上没机会问你,朕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子扬直起了身子,“已经按照皇上的吩咐办妥,此事并不难,只是时间的问题。”
“你知道朕就是不想等大伙都忘记的时候才办,朕不想等那么久!”说这话的时候,他已经站在我身边握起了我的手,我也没有反对,这是他显示自己独家占有权的时候,我不应该驳了他的面子。
子扬把目光在我身上做了瞬间的停留,然后回道:“臣遵旨!”
这一刻,我才真正发觉现在的禹翔真的不一样了,他已经是一个帝王了,一个人人见了都要三跪九叩的皇帝!因为他的刻意纵容让我的思路还一直停留在最初相识的那一刻,我甚至还把他当成是一个非常要好的朋友。可是现在,我才真的明白眼前这个人早就已经今非昔比了!连他这个从小到大唯一的至交都要对他伏地跪拜,更何况是我?明白这一点,本想出口询问的话立即吞了回去。不管他们说的是什么,我都不应该过问,或者还应该回避的!
于是我抽回了自己的手,学起那些宫人屈膝行礼:“皇上既要商议国事,那奴婢先告退了!”
“你。。。。。。”禹翔倒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似的,转过头去不理我。
麻木已经袭上了我半屈着的双腿,小李子和默濂用一种担忧的眼神看着我,却也是爱莫能助。
“皇。。。。。。”子扬刚想开口,我立马用眼神制止了他,现在的他最好什么都别说。
良久,禹翔方才转过身子,一见我仍半屈着双膝未曾起身,忙伸手一把就把我给拽了起来,“你怎么还没起来?”声音里满是紧张。
我小声答道:“皇上没吩咐,奴婢不敢起身。”当着那么多宫人的面,稍有失礼,可就不是我们两人之间小打小闹的事了。
“你。。。。。。”禹翔气结地推开了我,“朕可不是今天才登的基,君无戏言,朕说过不用你行礼就是不用!”说完这话,他用余光瞥了子扬一眼,看来他似乎误会子扬跟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了。我揉了揉被抓的生疼的地方,小李子见状立马跑过来欲扶我,被我挡住了,我哪是那么虚弱的人?
记得前些时候,我跟他开了个玩笑,说既然你是皇帝了,那我以后见了你是不是都该三跪九叩地行大礼了?禹翔当时回了我一句:朕可以免你跪拜之礼。虽是玩笑的话,我也拿着鸡毛当令箭,依旧我行我素的。直到今天才发现原来这些天来我一直将自己置身在刀尖之上却浑然未觉!
可是我的“明白事理”似乎并不能让他高兴起来。
禹翔看了看我,然后又跟个没事人似的走过来将我紧紧地搂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