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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要求严苛,却独独对你是分外疼惜。原本我们也都想,以我们这家世,将来必定要给你找一个封候拜相的夫君,让你一辈子无忧无虑。”
“我就知道,爹娘是最疼我的,呵呵,说完还不忘把头往娘身上蹭蹭。
“快别闹了,今儿个我可是有正经事要跟你说呢!”看到她一本正经的模样,我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还记不记得去年底我和你爹带你入宫赴宴那次?”
听到这,我不由地回想起来,那还是三、四个月前的事。那时正逢皇后生辰,除淮陵国外,周边各国均携礼来贺,说是朝贺,其实也不过是碍于大兴朝是最繁华强大的国家,表面逢迎罢了。席间,有不少使臣或是有心或是无意地出些难题来考我们,大兴朝到底是人才辈出的国家,对于这些个小问题可说是不费吹灰之力。可唯有西蒙国察里尔王子所提的问题,难倒了皇上身边的一群大臣,我见那所谓的王子一脸的得意样儿,就气不过。于是我的出声打破了席上的尴尬:“这么简单的问题哪用得着他们,我是大兴朝最笨拙的丫头,就请您先听听我的理解吧!”
而后我轻而易举地便破了他的难题,短短几句话就已经让自恃甚高的察里尔王子哑口无言了,我暗自得意,心想现在可是轮到我逗逗你了:“殿下,我也有个疑问不知您能否为我解答?”仍处于惊讶中的察里尔在听到我的问话后终于回过神来了,一改刚才的傲慢,举步向我这走了过来,离我仅有三米左右的时候便停了下了脚步:“都说大兴的姑娘秀气端庄,却没想到见识竟是一点都不输于我西蒙的男儿,察里尔佩服!姑娘请出题!”
连夸人都这么没水平,谁规定女的就一定要比男的差?心里暗暗不平。起身从桌子上拿起一个碗,走向察里尔,问道:“请问殿下,您能不能在不借助任何外力的情况下,把这碗放在地上,却能让我无法跨越过去?”
在场的人都陷入苦思冥想中,也有人在开始小声议论了,在沉默了约十来分钟后,察里尔试探性地问道:“难道是把碗用绳子吊起来?还是把小姐你给绑起来?”
怎么不是绑东西就是绑我?就不知道往别的方向想想?真是太郁闷了!我摇了摇头,笑道:“难道您忘了,这里有个前提是您不能借助任何外力,当然也包括您说的这两点。”
“这。。。。。。”我看到察里尔一言不发紧皱眉头的样子,心里别说有多舒坦了。
察里尔把那个碗拿在手中不停地琢磨着,又这样过了十来分钟后,他终于还是无可奈何地认输了。
我问道:“殿下真的不用再考虑下了吗?”
“我还是看不出这碗到底有什么特别!”
我拿过那只被他抓了大半天地瓷碗。笑道:“其实特别之处根本就不在碗上。你瞧我地吧!”说完我径直向院子里地一个墙角走了过去。把玩碗墙根处一放。转头对着紧跟而来地察里尔及其部属说道:“您看这样。我还能跨地过去吗?”
“原来如此!”。随着察里尔地感叹。我能很清楚地感觉到四周传过来地惊讶声和赞叹声。当然这其中也或多或少地夹杂了些许谩骂声和鄙夷声。我想这声音该是从那些个如察里尔般来“朝贺”地各国使臣发出来地吧。不过他们那些个所谓“投机取巧”地指责声很快便淹没在了众人地叫好声中。
察里尔地一个亲随不服道:“这算什么问题?你那是墙角!怎么能算是在地上?”
我反驳道:“墙角怎么就不能算是地上了?难道那还是天上不成?”
“你。。。。。。反正我们不服!我们察里尔王子是我们西蒙最聪明勇敢地天神之子。没有什么问题能难地倒他地!”说完那人扬起了高傲地头。就好像刚才是有人在夸他似地。
“那么好吧,我们来玩个小游戏吧,这是我三岁时候玩的游戏。”说完我招手唤来了近身的宫女,对她耳语了一番,她会意后马上躬身退了下去。“殿下莫急,我这游戏需要几个小道具,我已经命人去取了。”
察里尔礼貌性地点了下头,很快,被我遣去找寻东西的宫女就回来了,我道了声谢笑着接过她中的东西,“王子殿下,您看,这里有八个桔子,五个布袋,请问您能不能让每个袋子里都装进桔子,但里面桔子的数量却都是双数?”
察里尔拿起摆在他眼前的桔子和布袋,在一个个换着法地装,然后不停地往外拿,如此装装倒倒几回后,他终于放弃了,笑道:“看来我察里尔今日还真是遇到对手了!”
我略施一礼,笑道:“是殿下不愿驳了我的面子,让着我罢了。”说完我拿起堆放在桌子上的桔子一个个装了起来,先把八个桔子两个两个分别装在四个袋子里,然后再把四个装有桔子的袋子给装进第五个空袋子里,这样每个袋子里的桔子刚好都是双数。
察里尔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而后我看到了他嘴角划过的一丝笑意。
这时候,一个使臣模样的中年妇女站了出来,先是对坐于高处的皇上、皇后行了一礼,说道:“陛下,微臣乃圣女国使者,素闻天朝陛下恩泽天下,选拔人才,不拘一格。据闻当初袁丞相也是布衣出身,却凭借一身才华得蒙圣恩。”这话不假,我爹本就出身寒门,是靠着自己一点一滴的努力才走上今天这个位置的,不过我可不敢期望这个什么圣女国的使者站起来就是为了夸奖我爹几句的。果然,正文出现了:“我们圣女国向来以女性为尊,在我们看来,男人做的到的事,女人照样可以做好。素闻大兴以诗词闻名天下,那想必宁臣相之女也必非泛泛之辈,在下仰慕大兴才士已久,不知今日能否得幸亲眼见识一下。”
我看到她的脸上闪过一丝狡诈之色,那是一种奸计即将得逞的得意。她这话说的悬乎,表面上是在称赞我大兴人才众多,宁相爷虎父必定无犬女,不过,万一我要是答不出她出的难题,轻责说明我爹教女无方,重则则可言及当今皇上无识人之能,大兴国空有才士之名。而且她一开始就把我的后路给堵死了,言明,在她们看来,世上本没有男尊女卑之说,我就算想以“女儿家不通文墨为名”推脱也不可能。
周围众人的脸上表情各异,有恼怒的,有担忧的,有幸灾乐祸的。。。。。。
抢在娘站起来替我谢绝之前,我一拂袖,转向那位圣女国使者,略一施礼,含笑说道:“大人谬赞了,大兴处处出人才,我不过一介女子,也就是略识几个字罢了,怎敢与大兴其他才士相提并论。不过,大人既已开口,我怎好拂了您的兴致,只求别污了大人的慧眼才好!”我一口一声“大人”叫地她晕乎乎的,除圣女国外,女人的地位向来都是在男人之下的,虽然她贵为圣女国使者,想必也是受过不少冷遇的,今天才会想出这么个法子想叫我们大兴出出丑。不过,看我一脸的真诚,她似乎也有所动容,伸手指了指桌上,说道:“今逢天朝皇后圣辰,得赐佳酿。在我们圣女国有一习俗,但凡有客人来到,必备薄酒,献上一首祝酒歌以示欢迎远方的客人。不过,大兴素以诗词闻名天下,在下才疏,不知今日能否得见天朝文采?”
这话说的再简单不过了,不就是要我以酒为提,作诗一首吗?自己不会做,难道我还不会背吗?不过我还以为她会出多难的题目呢,看来我刚才的礼貌多少还是起到了那么点作用啊!既然人家都说了是要见识一下,那当然得有纸笔了,待侍女们把文房四宝都拿上来后,我往桌上一铺,挥笔即刻而就:“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没错,就是李白的《将进酒》,不过为了应这个时代的要求,在某些地方我也作了修改。这些年老被爹逼着学写字,现在可总算是有用到的地儿了,也不枉费我牺牲了那么多休息时间,练完了整整一缸子的墨水。
那一副大字,洋洋洒洒,大气十足,众人看过后,皆是惊叹不已,那圣女国的使臣本想借机寻我大兴的短处,却没想到我这么个穿着素淡,看是去弱不禁风的小女子竟也能“写”出这么大气磅礴的诗,钦叹不已!
皇上龙心大悦,宣布“不醉不归”,于是,在众人的祝福声中,寿宴正式开始了。
第六章 宫宴2
第六章 宫宴2 我却发现察里尔还是呆在原地未动,一双眼睛直盯着我看,而且他似乎还没有想走的意思,正当我思索着该找个什么理由让他回去的时候,他却又向我这走了几步,笑着说道:“我忽然想到你们汉人的一句话,叫‘人不可貌相’我今日总算了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了!”说完便单膝跪地:“小姐实是我察里尔所见过的最聪慧的女子,如若小姐肯嫁与我为妻,我察里尔发誓必定终身爱护。()”
“什、什么?”我吓地慌忙往后退了两步,这家伙,怎么比现代的男青年还开放,才认识这么一小会就要求婚了?
“我、我已经有婚约了!”我吓的口不择言了,胡乱找了个超烂的理由本想就这么淌过去,没想到他竟然不依不饶:“是谁?尔愿与其一比高下!”
这下该轮到我傻眼了,总不能随便说个名字吧,万一察里尔再接着问下去该怎么办?我往四周看了看,见前面不远处一张桌子上有个男的在席间嬉笑,没看清长的啥样,心想这大概又是哪个官员家的公子吧,于是我便伸手一指:“在那呢!”
在趁着察里尔起身去找我的“未婚夫”的时候,我便借说肚子疼拉着娘逃回家去了。
第二天,我被宣进宫,晋封为“文敏郡主”,取其文思敏锐之意。
自此,相府三小姐的才气一夜之间,遍传天下,成了酒楼茶肆那些个说先生们口中的常客,还被冠上了大兴才女的封号。
我使劲摇了摇脑袋,都这时候了,瞎想些什么呢!我可是个受过高等教育的新新人类,才不会为了这么点虚荣得意呢,更不想因此就这么稀哩糊涂嫁人了,早知道我当时就不多嘴了,真是祸从口出啊!
“当晚那个察里尔王子找到了三皇子,闹了点小矛盾,据说还是因你而起的,我这才知道原来你一直中意的是三殿下。虽然外界常有对他不好的传闻,但他却是诸位皇子中最聪慧的一个,仪表堂堂的,又是当今皇上最疼爱的儿子,想来,是比较招女孩子喜欢的。所以我跟你爹提了这事,虽然他还没同意,但如果你真的喜欢三殿下,我再去跟你爹说说。”娘的话把我的思绪从三四个月前的那场宫宴上拉了回来。
“什、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三皇子了?”我惊讶地跳了起来,脑子里在仔细地搜索着我到底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
“听说察里尔王子当晚向你求婚,因为你说的喜欢三殿下才想找他比试的,当时同桌的湘王妃正与我问话,我也就没顾上叫你,我只依稀记得察里尔王子好像还单膝下跪了,对了,这是他们西蒙国的求婚礼,我当时怎么就没想到呢?”娘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天呐。难道那晚我随手一指地那个家伙就是那个传文风流成性。整日里不务正业地三皇子?这可真是搬起石头来砸自己地脚啊!
“娘。呃。这个。这里好像有点误会。一时也说不清楚。再说了我还小。嫁人这事先不急。慢慢来啊!”
“虽然在爹娘看来你永远都是孩子。不过。女孩子长大了总是要嫁人地。再说你今年都十五了。也是时候了。”娘地话语咽哽。透着明显地不舍。
什么叫不小?这要是在现代。也不过就是个刚读初中地年纪。一想到三皇子地恶名。我立即回过神来:“皇子妃得是大方得体、贤良淑德地人儿。我可是跟这些都沾不上边儿。娘。我看这事儿您就别忙活了啊!”我可不想让这个误会继续下去。所以尽量用上比较诚恳地语气。
“瞧瞧。我地女儿什么时候也学会谦虚起来了?娘知道。姑娘家家地。碰上这事总是有点害臊地。呵呵。”
天呐。原来娘还以为我推却是因为害羞。这也太离谱了吧?
还没等我开口,娘的说教又开始了:“雪儿啊,平日在家,我们可都是把你给宠坏了,很多时候也都由着你胡闹。不过,这回这事可是你自个儿起的头,西蒙国的察里尔王子是西蒙国王最得意的王子,将来极有可能继承王位,据说此人生性孤傲,看上的东西必定会不折手段地弄到手,那晚你拒绝了他,想必他心里定是不平的,只是碍于你所指之人是我大兴的三殿下,他也就不敢多说什么,一旦要是被他知道你当时是戏弄于他的,他必不肯善罢甘休!”说到这,娘又心疼地叹了口气,“其实娘也是不愿你远嫁塞外,毕竟那里远离父母亲人,你就算受了委屈也找不到个说话的人。”
我的头上直冒冷汗,老天爷啊!现在谁能告诉我这世上哪有后悔药卖啊,多少钱我都买!
又一次成功翻墙。今晚老爹被宣进宫议事,一时半会儿怕是回不来了。我摸摸身上,还好,今天带了足够的银两,可以尽情吃喝了。低头看看自己的生模样,再看看青青这个“小童”,没办法,要是让人家知道堂堂相府三小姐在街上瞎逛,传到老爹耳朵里,以后要出来可就麻烦多了。
虽然在这住了十五年,可我到底还是没把自己完全融入进去。由于爹升职的关系,最近几年我们经常搬家,可不管到什么地方,大多数时候我都只被允许呆在自己那一方子小院里。看这京城,到处车水马龙,人声鼎沸,那一排排的古建筑要是放在现代,该是多好的旅游景点啊,上回一出门就只顾找吃的,吃完又急着赶回去,根本没时间留心路边的景致,今天可是要痛痛快快地玩个够!
不知不觉天色竟已暗了下来,街上的喧嚣不仅没有褪去,反儿越加热闹了起来,看来这儿的人夜生活过的还不错嘛!
“青青,你看前面那里,那么多人往那挤,咱们也去凑凑热闹!”说完便不管青青同不同意,便拉着她往人堆里挤去。只见大门上悬挂着“烟雨阁”三个大字,名儿倒起的还不错嘛,不知道是干什么的。这时,青青使劲拉了拉我的衣袖,我回过头,看到她把红的跟蕃茄似的脸埋地低低的,凑到我耳边小声地说道:“小姐,这儿是青楼,我们不能来的!”
“哦,是吗?”青楼耶,真是来的太对了!以前在电视里总看到那些既漂亮又有情有义的青楼名妓,佩服的不得了,不知道在这儿能不能遇到像“柳如是”、“苏小小”那样风华绝代的人物呢!“青青,你看!”,说着我拉了拉身上的衣服,“我现在还有哪点像女的?记住,现在我是公子!”
在给了老鸨一锭银子后,她便满脸堆笑地把我领到了一个据她说是最好的一个位子上坐了下来。从这个角度差不多能看到整个舞台,也不枉费我花了那么多银子,那可是我半个月的零花钱呢,哎哎,想想就心疼。
“这位公子真俊,看着好面生啊,想必您是第一次来吧?”老鸨边说还边往我身上蹭,其实这倒还是个风韵尤存的半老徐娘,只是她这动作放我身上还真是用错了地儿,我往边上一闪,巧妙地躲过了她欲伸过来的魔爪。
难道要我告诉你我这堂堂相府三小姐闲着没事往你这风月楼里跑?环顾下四周,看来这儿的生意还不错嘛!
“今晚这么热闹有什么好玩的?”
听完我的问话,老鸨捏着条花手帕半掩住嘴,传出两声极具风骚的“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