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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如风,你什么意思?”萧易寒细长的眸子变为冰冷,狠狠地盯着季如风。
“就是这个意思。”而季如风也不甘示弱,也冷冷地瞪回去。
眼看他们二人,又要大打出手。
“好了,你们都不要再争了,将东西给我吧。”再不出声,怕他们两人这么僵下去,这间房子真的要遭殃了。
我的手伸出去许久,都不见他们将东西放到我手里。我狐疑地抬头看他们,见他们两人此时一副扭捏的样子,愣是看得我两眼发直。
今天他们不会是撞邪了吧?怎么变得这么不正常了。
“你们不是要给思情吃的吗?那递给我就好了,我来喂她。”
“那个,泠,我…。”萧易寒变得吞吞吐吐。
这个是绝杀盟的盟主吗?是蓝茄国的君王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吞吞吐吐了。
“萧易寒,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啊。”
“泠,我想亲自喂思情。”萧易寒绝美的脸,在烛火下,竟然有丝淡淡的晕红。天啊,我没看错吧?这家伙,竟然在害差。
“我当是什么事呢,你想喂那就喂啊。”
“不行。”一旁的季如风,急忙开口阻止。
我明白了,这两人很喜欢思情,但又不好明显表露出来,都想借食物来靠近思情,呵呵,看不出这两个男人,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啊。既然他们都这么喜欢思情,那我干脆都顺了他们的意好了。
“好了,你们都不要再争了,想要喂思情,你们要问问她啊,别在那里争个红脖子气粗的。”
我刚说完,两人马上飞扑到思情面前,都纷纷呈现各自的食物。
思情伸出白嫩嫩的可爱小手,从萧易寒的手中,拿了一个莲花糕。萧易寒见了,简直乐得眼睛都弯了,而季如风,则一脸铁青。
出乎意料的是,思情又从季如风的手中接过鸡腿,这时,换在萧易寒一脸铁青了。
呵呵,果然是我的女儿,一个都不偏袒,这下子,他们没得说了吧。
只见思情一下吃莲花糕,一下咬鸡腿,吃得不亦乐乎。
他们看思情的目光,也变得格外慈爱。季如风这时站了起来,看着我,轻声说道,“重生,我能不能认思情做干女儿?”
我愣了一下,想不到季如风会这么问。
“泠,也算我一份。”萧易寒将思情抱起来,也加入这个话题中。
这时,君师兄已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他也静静地看着我。
有这么多人喜欢思情,对我来说,何曾不是件幸福的事。对他们报以嫣然一笑,“你们想要思情做干女儿,问思情啊。”
他们知道我这么说,便是已经同意了。都一一走到思情身边,最先问的是萧易寒,只见他蹲下身来,满是怜爱地看着思情,“思情,要不要叔叔做干爹?”
思情从美食中抬起眼睛,眨巴着看着萧易寒。好像在审视他一样,许久,才说道,“是不是叔叔做了干爹以后都有莲花糕吃?”
萧易寒点头如捣蒜。
“爹爹……”
思情的这一声爹爹,差点没让我跌倒,这丫头不是吧,为了莲花糕,竟然叫爹爹叫得这么顺口。
“那我呢?叫了爹爹,以后都有香喷喷的鸡腿吃哦。”季如风在狠瞪了萧易寒一眼后,也对思情利诱起来。
“爹爹…”
我听了,真想晕倒,这样叫起来,那我不成了两个男人的娘子了?不行,说什么也不能叫爹爹。
“思情,不能这么叫,还是叫叔叔吧?”
“不要。”
“不要。”
回答的,竟然是这两个男人。我的头都大了,思情都没出声,他们两个,凭什么说不要?
那两个人,相互瞪了一眼后,又温柔地看向思情。
好吧,看在他们那么喜欢思情的份上,我免为奇难的接受思怀对他们的称呼,不过,要在爹爹前加个姓。
“思情,以后要这么叫,这位白衣服的叫萧爹爹,这位黑衣服的叫季爹爹。明白吗?”我分别指着这两个男人,对思情交待道。
“哦。”思情吃着美食,含糊不清地说道。
思情吃完后,我将身上的手巾拿出来,给她擦拭手。在擦干净后,思情朝君师兄走去,声音娇嫩地叫道,“君爹爹,抱抱。”
我们三,都一至看过去,而我,嘴角轻轻抽搐,思情不会是见到认识的男性都这么叫吧?看来回去之后,我要对思情交待清楚才行。
伤情
君楚凌将思情抱起,然后对着我说道,“小泠,现在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恩,我们回来也许久了,怕红双她们都着急了,尽快回去也好。”今日之事,我会让红双查个明白,这个阮语柔,到底是何方神圣?还有关于三年前,我落涯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重生,我送你出宫吧。”季如风深邃的黑眸,淡淡忧伤。
我静默点头。
萧易寒没有说什么,只是安静地跟在我们身后。
有季如风带路,把守的士兵,个个见了季如风都不敢怠慢,一路上我们倒也走得轻松,没人来阻拦,很快,便出了宫门。
“季如风,谢谢,今夜如果没有你,怕我们救思情也没那么容易。”我由衷地称谢,他的情意,我铭记于心。
“重生,不必说谢,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你。这一生,你只要记住有我,我便足够了。”他的黑眸里,弥漫着浓浓深情。
一席话,却让我的胸口抽痛起来。对他,并不是无情,那些相伴的记忆,也会偶尔在脑海里回旋。他与阮语柔,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那天所看到他们相拥的画面,里面有什么原由吗?
我抬头,眼明无波。轻声地将我的疑惑说出来。“季如风,这一辈子,我不会忘记你。我想问你一件事,当日在我醒来的当天,我去莲池找你,却看到你跟阮语柔在亭子里相拥,这一切,是怎么回事?”隔了许久,我终于问出了当时痛彻心扉的话语。
我问这个问题,已无关爱情,只是这里头有许多解不开的迷,也许从这里,能找出关于阮语柔的蛛丝马迹。
季如风的黑眸,黯然失色。“重生,我想问你,如果当日没有发生这件事,你会不会做我季如风的妻?”
“会。”我不经思考地脱口而出。如果没有他们相拥的那一幕,三日后,我必然按期与季如风完婚,只是一切都已成为过往,再说出口时,一切已淡然。
季如风温柔地笑了。“重生,我明白了。”
他静默了许久,那些过往,才淡淡道出。“其实你所看到的一切,是我跟阮语柔故意演给你看的一场戏,为的是你,当日你晕倒后,我去皇后的坤秀宫找她,她告诉我,你因中了七星海棠所以才晕倒。我初听七星海棠,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而我,为了你的安危,不得不演这一场戏,本以为可以救你,却想不到,正是如此,害了你。如果没有那一场戏,你的情殇之毒不会发作,如果不是我太过冲动,也不会将误信皇后的话,将自己的血当药引给了她,直到后来遇到君楚凌,得知原委,我恨不得杀了自己。”
这一切真的是皇后的意思吗?怕最后的主谋,是阮语柔吧。
“季如风,当初我恨过你,怪你过,不过一切都过去了,从现在起,你还是我甄泠的朋友。”我将朋友二字,说得格外重。我知道,我这么说有残忍,不过,这多彼此,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季如风如一座古老的神像般,静静地站立于夜色中。许久,他淡然一笑,“好,从现在起,我季如风便是甄泠的朋友,不管生死,永生不弃。”
不管生死,永生不弃。听到这八个字,我只想要流泪,他的深情,我也只能换另一种方式回报。
“各位,在下便送到这里,各位一路小心,告辞。”季如风说完,没等我们道别,便亦然转身。昏黄的月夜中,他的背影,铺上一层忧伤的阴影。
“季爹爹,再见。”这时,思情稚嫩的童声轻轻响起。
季如风的身影,停了下,很快,便也头也不回地向宫门走去,直到那一道沉重华丽的宫门,再度关上,他也没有回头。
“小泠,其实当年你中情殇,我所用的药引,有一味,便是季如风的血,当时,他流了足足一大半的血。”君师兄突然说出当初的实情,让我又是一惊,我以为,当时季如风说不愿意献出他的血,原来,他一直都是瞒着我,他对我,一直都情深至此。
“君师兄。”我哭了,哭得惊天动地。似乎要将那段日子的情意,全都化为这酸涩泪水,随尘淡去。
他们谁都没有出声,任由我肆意痛哭,直到我哭够了,心中郁结的愁绪,也轻松许多。
“泠,你后悔吗?”萧易寒站出来,递了张干净的手帕到我手上。
他是问我后悔放弃季如风吗?答案是,“我不后悔。”
经历这许多,我明白我对南宫墨的感情,我从来都没有后悔过,遇见他,是美好的,虽然我也曾绝望过,不过现在有了思情,我觉得老天待我,也是不薄的。
萧易寒细长的凤眸,暗然起来。“泠,我想问你,在你心底,我到底是何样的位置?”
何样的位置?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回答萧易寒的,是长长的沉默。
“泠,既然你不想回答,那便算了,今夜很晚了,我先走了,明日再去找你们商量毒门之事。”说完,萧易寒快速地飞身离去,好像留多一妙,就会多一分痛苦。
看着他们一个个离去,我的心,真的很乱。
“君师兄,我是不是很可悲?”
“小泠,别想太多,今夜你也累了,我们回去吧?”君师兄淡淡对我一笑。
那一个笑,让星空都失了颜色。
“好,我们回去吧。”我擦了擦眼泪,随即两人抱着思情,一同消失于墨色中……
他当了和尚
女子坊内,却是灯火通明。我跟君师兄抱着熟睡的思情刚一踏入庄园,所有的人,便迎了过来。
“尊主,您回来了,太好了,思情救回来了。”
“真老板,思情有没有受伤?”红双的双眼微红,当她见到君师兄怀抱中的思情,眼泪就流了出来。
我扶过她,轻声说道。“红双,思情没事,只是累了,睡着而已。”看着一屋子的人,脸上都出现着倦意,看来她们这些天都够累的了,但又担心我们,才不愿去睡。
“现在思情回来了,大家都去睡吧,看你们一个个都累成这样,我真过意不去。”
“尊主,都怪我们不好,没有好好地照顾小思情。”
“不怪你们,毒门神出鬼没,防不胜防,以后我们小心些便是。大家都去睡吧,明日我还有要事要与大家商议。”
在我接二连三的劝声中,坊间的姐妹,相继都回房睡了。只有红双,仍然站在那里。
“红双,你也快些回房休息吧,这些天,你都没有好好休息过。”
“那真老板,您也早些睡吧。”
送走红双后,我跟君师兄也都分别回房。
将思情平稳放进床上,掖好被子后,我拿出之前收好的一大堆令牌,想着关于对付毒门之策,一夜未眠。
翌日一早,我便出了房门,到前厅等待她们醒来,另我微愣的是,她们一个个都已坐在大厅内候着。
“尊主。”
“真老板。”
她们见我来了,都纷纷从位上起来。
我笑笑,示意她们坐下。“你们都吃过早餐没有?”
“吃过。”回答都一致。
“既然如此,那现在我们就进入正题吧?红双,最近可有南宫墨的消失?”
红双抬起如火眸子,细细看着我。“真老板,南宫公子的下落,我们已查出,不过……”
“不过什么啊?红双你倒是说啊。”我一听到有南宫墨的消失,彭地站起来。
“南宫公子他已不记得从前的事,他被毒门加害断臂后,一直隐在千叶山的华光寺里,他,,,他当了和尚。”红双说完,满是紧张地看着我。
而我,在听完后,却出奇的安静。“红双,你确定他不记得以前的事?”
红双不无担忧地看着我,许久说道,“真老板,南宫公子,确实已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他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他的法号,净空。”
“净空,净空。”我喃喃着这个法号,嘴角十分凄婉地笑了。
“尊主。”这时寄离走了出来,她看着,满是担忧。
“我没事,好了,既然他已出家,何偿不是一件好事,从今往后,我不用再心心念念着他了,净空,就此了断吧。”是命运吗?他中了离殇后,不但忘了我,就连现在,也都出家了。
“真老板,我们希望您别放弃,南宫公子虽然出家了,但一切都是在他失去记忆的情况,真老板,您千万别放弃,我们女子坊的姐妹,都支持你。”红双动情说道。
就算不放弃又能怎样?一切都已成定局了,我又能做什么?对心感动他吗?自己的心,已是伤痕累累,我又拿什么去感动他。我已没有那份勇力,没有再一次面对绝望的力气。
“谢谢大家,这件事,暂且不提,目前,我们还是说说关于毒门的事吧?红双,我有另外一件事情要将你去办,你帮我去查查这个人,看她与毒门,究竟何关系?”我从袖口掏出一张纸画,上面的女子,便是阮语柔。“另外,萧易寒在我落涯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绝杀盟,为什么会遥言解散。”
“是。”红双虽然担心我与南宫墨的事,但见我一副从容的样子,她也没再说什么。
“喜恩跟素素,你们两个,就负责帮我盯着司徒步明,有什么动情,立马回报。”这里面,轻功最了得的,怕是她们二人了,虽然她们的武功不是很高,但这傲人的轻功,遇难逃走,不是问题。
“是,尊主。”
“寄离,这里你的武功最高,你就留在坊间,保全大家吧。”
“是,尊主。”
“一两,你的接管的青楼,人员流动较广,小道消息也较多,你留心点帮我打探,看江湖中最近有没有什么神秘人物再度出现没有?”
“是,尊主。”
“最近我们女子坊的名号已在江湖中传开,毒门的人,已知道我们的根基在此,大家日后还是尽量小心些,如若没什么事,还是尽量单独行事。好了,大伙都散了吧?”
人走完后,我一人坐在空旷的大厅里,心中隐隐发痛。南宫墨出家了,他真的不再记起我。刚才在人前,我不想大家为我担心,便努力地装着从容淡定,只有心底才明白,心口是多么的泛痛。
“娘……”思情不知何时醒来,她穿着一身可爱的粉色衣衫,小跑至我面前。
我半蹲下来,将思情抱在怀里。
“思情,你饿吗?”思情,娘对不起你,这辈子,你可能都不能见你爹爹了。
“娘,不哭。”胖嘟嘟的可爱小手,伸过来帮我拭泪。
这时,我才发现,我已是泪流满面。
“好,娘不哭。”可泪水,却怎么也止不住。
赤火令出现
“泠,发生什么事了?”突然出现的萧易寒,站在我跟面前,声音焦虑地问道。
我胡乱用袖子将泪水拭去,侧过眸去,想让他看到泪流满面的我。“没事,你怎么来了?”
“萧爹爹。”思情见来人是萧易寒,十分开心地叫道。
萧易寒看着思情,却是苦涩一笑。“思情,想萧爹爹吗?”
我将思情放了下来,看着她急跑去萧易寒身边,嫩嫩的声音答道,“睡着了没有,醒来了就想了。”
萧易寒蹲了下来,从怀里掏出一包东西。“思情你看,萧爹爹带了你爱吃的莲花糕来。”
思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