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么了,早就不痛了。而且大夫也说了,只要按时上药,就不会留下什么疤痕的。”
就算让她们知道是谁伤的又能怎样,人死都死了,再说,只会让楼里的姑娘更加担心而已。
红双也从后面围了过来。“真老板,真的不会留下疤痕吗?”
我轻轻笑笑,一脸的轻松。“红双,你放心吧,不会留下什么疤痕的。”
“这就好。真老板,这些天你去哪了,害我们想死你了,你不在的这些天,我整天都提不起劲,见着那些男人就莫名的窝火。”
“红双,你可是我们醉脂楼的头号花魁,可要注意形象哦。如果被你的那些个粉丝知道你是因为我的关系,才会这么闷闷不乐的,他们不把我给分尸了才怪。”看着个个泪眼汪汪的样子,我想让气氛轻松些,一脸讨喜的样子对红双说道。
“真老板,您可别取笑我了,这些天你不在,不但是我,楼里的姑娘都对那些客人提不起劲。大家都很担心您,现在好了,您回来了。”
看着一个个向我围过来的姑娘,我觉得心里一股股暖流暗涌。谁说风尘女子最无情来着,眼前这些可爱的姑娘们,哪个不是情深意重的。
日后,如果醉脂楼混不下去,我也要为她们谋个去处,让这些流落红尘的重情女子,有个好的归宿。
一阵嘘唏之后,姑娘们有些要回前厅去应付客人。留下来的,只有紫荆,玄落,红双,碧波,灵如,绝尘她们。
情在醉脂楼(中)
“碧波,你去叫纤月了吗?怎么没见她来啊?”灵如放下手中的茶杯,望向碧波,清声问道。
这时,紫荆也附道。“我也好些天没见着纤月了,都快半个月了。”
“听说她病了,上次我去看她,但她那阁楼里安静得吓人,我在外面叫了几声,都没见着有人来开门,平时纤月也少跟大家说话,我以为她喜欢安静,不想我们打扰才不出声,我也就离开了。”玄落也一脸奇怪地说道。
“经玄落姐姐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奇怪,我从真老板这里出去后,因为她那阁楼离这里也比较近些,第一个叫的就是纤月。而我到了她门前叫了几声,都不见有人出来应声,平时虽说那纤月不怎么跟楼里姑娘往来,但有人去了,她那丫环冷梅都会出来招待一下,可今天,我叫了那么大声,都没见着人。我当时也想推门进去看看,但因为急着要将真老板回来的消息告诉大家,我也没在意许多,就走了。”碧波看着众人,也满是不解与好奇。
我在心底叹息,纤月看来跟醉脂楼姑娘的关系真的很冷,她都死了半个月了,楼里的姑娘竟然都没人发现,这也难怪,平时纤月都不欢迎别人去她那里,而醉脂楼的构造,又跟其它青楼不一样。醉脂楼的前厅就跟所有青楼一样,是栋两层的阁楼。但前厅之后,里面的构造跟一般的府第无异,而且也蛮大的。所有楼里的一等姑娘,全都是住独立院落的,而且每一个院落,也不是相邻的。
“纤月她不在了。”我淡淡出声。
说完,所有的目光都定在我身上,她们似是不明白我话里的意思一样。
最先开口的是碧波,“真老板,您能不能说得清楚一些啊,什么不在啊?”
“是啊,我也不是很明白呢?难道纤月不在醉脂楼了吗?她找到归宿了吗?”绝尘也一脸茫然地问道。
“这个有可能吗?好像纤月并没有怎么接客啊,她一直都这样冷冷清清的,我觉得没有可能哦。”说话的是灵如。
“真老板,您快说清楚些吧?”
“她死了。”
“什么?”
所有的姑娘异口同声地叫道,眼里的震惊与不信是那么的深。
“早在半个月前,她就死了。”我淡淡的声音,听不出悲喜。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红双,“真老板,您说纤月半个月前就死了?她是怎么死的?怎么我们都不知道?”
“是啊,她不是说一直在生病吗?怎么就…………”紫荆的泪落了下来。
紧接着,玄落也落了泪。“她都死了那么久,我们现在才知道,这就是我们青楼女子的命运吗?也许某一天,我也是这样吧,死了许久,都无人发现。”
所有的人,闻了玄落这句话,都悲悲切切起来。嘤嘤抽泣的声音,像是在哭泣纤月的死,更像是在悲惨自己的命运。
流落红尘,不是她们所愿意的,她们只是为了生存,被迫无奈,才会这样。虽然现在醉脂楼卖艺不卖身,但在世人眼中,她一样还是青楼,一样还是烟花场所。
我的心中,有了别外的打算,我要为她们,重建一个家,一个彼此怜爱,彼此相惜的家,让所有在红尘中受尽伤害的女子,都能得到一份关爱,一份呵护。
许久,我抬眸望向她们。
“大家都记住,你们不比一别人要低下,世上的每个人都一样,都是平等的,我们不比别人差什么,不比别人少什么,我们青楼女子一样也是人,不偷,不抢,我们凭我们的本事养活自己,这又有什么可自卑可耻的呢?我们比起那些娇作的名门之秀,不知要强多少陪,所以,姑娘们,都打起精神来,如果我们自己都不怜惜自己,又有谁会懂得怜惜。”
本来哭哭啼啼的声音,都止了下来,所有的姑娘,听完我的话,都扬起一副灿烂的脸庞来。
“真老板说得对,我们没必要自怜自哎,我们是青楼女子又如何,世人看不起又如何,我们过我们的,只要问心无愧,一样过得潇洒,管他什么世俗眼光,那都是骗人的东西。”红双一身艳丽的火红衣裳,直直站起的身子,就像一把明亮温暖的火把,照进每一个姑娘的心中。
“对,我们过我们的,管世人怎么看,怎么说。”玄落抹了沫泪,也一脸豪情地说着。
“真老板说得对,我们不偷不抢,没必要觉得羞愧。现在我们都是凭才艺生活,更没必要觉得抬不起头。”灵如也激动地从位上站了起来。
“是的,我们不会再感动羞愧,不会再因为别人的眼光而抬不起头了。”碧波的眼里,还有泪光闪动。
而紫荆与绝尘虽默不作声,但从她们坚定的眼中,也看出她们此时的澎湃心情。
看着她们激昂的神情,我无比心慰地笑了。
待众人都从激昂的情绪中回过神来时,我才将纤月的死因跟她们大概说了一下,对于纤月是毒门之人的身份,我是只字不提。
“其实早在半个月前,纤月并不是病了,她是中毒了,你们还记得当时我跟你们说的有江湖中人找上门的事吗?当时南宫墨还特意在此守着。这件事,与纤月中毒有关。”我停了一下,接过紫荆递开来的茶,喝了一口,然后才悠悠讲起。
“如果不是纤月发现了这些人的行踪,对我跟南宫墨说明白,我们醉脂楼现在怕是被那些人毁了。而纤月也因为将那些人的行踪告诉我们,才会中毒的。我为了让大家不那么担心害怕,所以才没将纤月毒发身亡的事情告诉大家。”
我只是挑轻的说,纤月其实只是一个被司徒明利用的可怜女子,如果从一开始没有遇见司徒明,她也不会走上这条路,她应该会跟她的家人过得很快乐吧。
情在醉脂楼(下)
众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然后都觉默下来。
许久,见众人都默不作声,我便打破沉默,望向紫荆。
“紫荆,最近醉脂楼的生意怎么样?没发生什么吧?”
紫荆从暗然中抬起秋水眸子,楚楚地看向我。“回真老板,最近醉脂楼的生意都很好,每天都有上百辆的收入,而且也都很太平。”
上百两的收入,一日收入上百两,放眼整个乌月国,怕只有醉脂楼了。不知有多少人眼红吧。
“很好。”我在心里开心极了,用不了多久,我们姐妹们就会有自己的家了。“对了,碧波,相思有没有带信回来?”
那天我离去后,就将相思托给碧波照顾,每日四餐,都让碧波帮我喂。相思之从上次将我写给云姨的求救信带给南宫墨后,现在倒也和南宫墨熟络起来,不知南宫墨离去那么长时间,会不会让相思带信给我呢?
“回真老板,相思昨日才刚飞回来,但它没有带任何信件回来。真老板,你在等云姨的消息吗?”
众人一听,都又将目光放到我身上。
“真老板,云姨到底去哪里了?怎么都快两个月了,却也一点消息都没有啊?”灵如的脸上,不无担心。
“真老板,你告诉我们,云姨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说起云姨,我现在简直是坐立难安,她还在司徒明手中,我跟萧易寒回来这么久了,司徒明现在会不会愤恨地对云姨下手了呢?想到这些,眉头深深紧锁起来。
她们见我这样的神色,脸上的忧虑更深了。
“真老板,云姨真的出事了吗?”绝尘的神色,悲切起来。
我轻轻地舒开眉心,嫣红的莲花印记,妖娆起来。凝眸一笑,对着她们说道,“你们都别乱想了,云姨没事的,她前不久才给我捎信,她忙完一段时间后就会回来了,你们大家也别太挂念她。”
现在不能让她们知道司徒明将云姨抓起来的事,关于毒门的事,她们是知道得越少越好,免得日后会遭毒门的人追杀。
“真老板,云姨真的没事吗?那您的神色为什么会这么凝重?”红双果然是心细慎密,尽管我的脸上笑容满面,但淡淡的忧虑,还是掩不去。
我敛了敛神,然后对着她们正色道,“我神色凝重,是担心醉脂楼。纤月虽然死了,但我们醉脂楼在那个江湖门派的眼里,可是极具威胁性的,因为他们有一样很重要的东西从纤月手中流失,所以他们一口咬定是我们醉脂楼将那件东西收起来了,这段时间,怕他们会找上门来。你们也知道,江湖中的人,杀人做事都不理会什么王法,所以我不得不担心啊。”
“那南宫公子知道吗?”紫荆问道。
“紫荆,南宫墨现在远在大景王朝,远水救不了近火,这也是我担心的原因之一。”心下也担心起南宫墨来,他离开也有那么长时间了,竟没有书信给我,我不得不想到南宫枫那天的阴狠。整件事,司徒明一样脱不了关系。
碧波清脆了声音也插了进来。“真老板,刚才那个很美的男人呢?他不是说是您的相公吗?他应该会帮忙吧?”
“什么?”
“真老板的相公?”
其他五人,一脸震惊地大叫出声。
“碧波,不要乱说。”这丫头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这是他自己说的,真老板,到底他是不是嘛?”碧波好像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
“碧波,现在在说正事,你扯这个干嘛。”我故作严厉的样子。
“这个怎么不算正事了,在我们的心里,没有什么事比真老板的终生大事更重要。姐妹们,你们说对不对?”
其余的五人,一个劲地点头。
黑线。
“碧波,他是我的朋友,刚才只是他的玩笑话,你还真的当真了。再说你们不也知道我喜欢南宫墨吗,怎么可能另嫁他人。”
“也是哦,南宫公子这么好的人,真老板怎么可能会喜欢其他人呢。”
“就是,南宫公子简直是无可挑剔的,清华圣洁,温煦如水,心地又那么善良,对真老板,真的好得没得说。”玄落满脸灿烂地说道。
“玄落,我怎么听你这话感觉你好像很喜欢南宫公子一样。”坐在玄落身边的灵如打趣说道。
“死丫头,我哪有。”玄落气得脸通红地扑向灵如。
两人就这样嬉闹起来。
而我跟其他的姑娘,也受她们二人的感染,心情大好地笑出声来。
一场嬉笑之后,沉重的心情也去了一半。
紫荆淡淡的笑脸,向我这边看来。她柔雅的声音,细细说道。“真老板,您的脸上有伤,这段时间,好好休息吧。醉脂楼的事,让我们去忙就好,您的伤要紧。”
紫荆说完后,姑娘们都一至要我好好养伤。
我对她们轻笑点头。
紫荆真细心。本来我还想跟她们说要休息一段时间,不是因为脸上伤的问题,而是因为云姨跟上官飞还在司徒明手里,我得尽快想办法将他们救出来。
几人又是家常了一翻,最后我交待这几日让楼里所有人都尽量少出门,而且食物方面,也做好相应的检查,她们几人都明白事情的严重性,都一一点头,而后才从我的房间离去。
我将她们送出门后,才发现太阳已经落山了,没想到我们几个聊了那么久。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才踏回房去。
关上门,轻转身。突然撞到一堵肉墙,把我狠狠地吓了一跳。
“泠儿,是我。”
我抬头,才发现站在我面前的是萧易寒。
呼,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司徒明那混蛋找上门来了呢。
萧易寒情深
萧易寒他怎么那么准时出现?
“吓到你了?”萧易寒的神色已经少了暗然,多了一份平常的散慢味道,只是他的眼里,我看到一丝暗伤的味道。他,不会是听到我们刚才的谈话了吧?
“没有,我只是想不到你会来得那么快。”对他轻轻笑笑。
萧易寒一个轻雅跃身,人就已经坐在桌边的椅上。他拿了一下茶壶,想要倒茶,但桌上已没有空出来的茶杯。
“你等等,我去拿些茶杯来。”说完我转身欲走。
“泠儿,不用。”萧易寒含笑出声。那朵笑,如同三月里的桃花,灿烂得让我移不开眼。
我愣愣地望着他,然后,看见他抓着我刚喝过的茶杯,将里面的茶水,一口饮尽。嘴角,那个笑容有一丝苦涩。
“泠儿,这茶里有你味道。”萧易寒将那一份苦涩隐蔽起来,脸上也换上平常在我眼中漫不经心的笑。
此时的他很是玩世不恭,声音里的挑逗意味也是那么浓,可是我听在耳里,却是那么心酸。
他,怎么知道会知道那一杯茶是我的?桌上摆的,可是七个茶杯,他是怎么那么笃定那一杯就是我的?
“萧易寒,你一直都在我房里对不对?”我淡淡地望着他,一股无法言明的情绪在我心底暗自翻涌。我知道,那不是爱,那种感觉,比爱轻些,比喜欢重些,我无法介定。
萧易寒握着茶杯的手明显一颤,他低下头来将茶杯放置桌上,然后抬起头来看着我。“泠儿,我只是担心你。”
那一句话很轻,轻得仿佛会被风吹走。而我,清楚地听到他的每一个字,就连他自己不经意流露出的神色,也被我收进心底。
他隐在暗处,是怕毒门的人会偷偷出手吧。
我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他。刚才玄落的话,不知不觉已经将他深深伤害了吧。萧易寒,这样的情,你让我如何能还,你又何苦为我做这许多。
“萧易寒,你刚才都听到了。”我慢慢地走了过去,在他对面的桌边坐下。
萧易寒只是静静地喝着茶,并未出声。许久,他放下茶杯,抬头对我邪邪一笑,他将头伸过来,凑到我眼前,雪白的牙齿,在我眼前晃得有些闪神。“泠,你不用一副怜悯的神色,如果你真的要怜悯我,那你就做我蓝茄国的三皇子妃好了。”
泠?自从上次他绝望离去后,再次出现在我面前就没有叫过个称谓,他跟南宫墨一样,叫我泠儿。还记得那时候,他灿若桃花的笑颜对我说,我以后就叫你泠好了,记住,这以后只能是我一个人这么叫你。
对上他漫不经心地笑,我不知说些什么?
“萧易寒,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我们说说正事吧。”我一开口,便看见萧易寒明亮的眼睛暗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