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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以后,我们两不相欠,再相见,相同陌路。”我从身上掏出那一只精致的桃木簪子塞到他的手上,上面栩栩如生的双飞蝴蝶,在他手中是那样的剌眼。
“相同陌路。”季如风呢喃着这四个句,他的手,紧握着那一只我还给他的桃木簪子,片刻,细小的粉末在他的手指中漏出,他一扬手,那一个桃木簪子掉落在地,两张双飞的蝴蝶儿摔成两瓣。“好,好相同陌路。”季如风的身子一个踉跄,他向后退了几步,那忧伤暗涌的黑眸,像深蓝的海水,一层一层一铺展开来。
我紧捏着双手,让自己强忍住,不让心酸的眼泪滑落。
季如风将目光从我身上移开,他望了一眼天空,然后仰天大笑起来,“好,从此我季如风不会再来打扰你。”说完,不再看我一眼,绝然起身,踏着轻功飞快离去。
我愣愣地站在那里,涌动的泪水,怎么也止不住。
季如风,心里其实真的不恨你了,我与你,都只能是过去的回忆了,现在,我只想好好去爱南宫墨。
我站在风中任泪落满脸庞,一个轻柔的怀抱,紧紧地将我从后面环住,不用回头,我便知道是谁。我伸出来手,也紧紧地抱着他。“墨,我跟他算清了。”
南宫墨没有说什么,他温柔的举动,却胜却千言万语,修长的手,轻轻地为我试去那些来势凶凶的泪水,温煦如水的眸子,无比怜爱。
不知南宫墨身上哭了多久,我才抬起头来,“墨,不好意思,把你的衣服都弄脏了。”
“泠儿,想哭就哭吧,哭出来会好受点,这衣服我洗洗就好,没关系。”一边说,一边为我抹泪。
说不感动那是假的,我的要求很简单,穷其一生,只希望有一个这样的男人懂自己的,爱自己的。而眼前的南宫墨,不正是我要找的人吗?他的好,他的体贴,无一不细微。
“不哭了。”我握住他的手,对他轻轻地笑了。
“泠儿,你也累了吧,你先回房休息吧,前厅的事,让紫荆她们去招呼就好了。”
“累倒是不累,不过我现在这个样子,怕也不能去前厅招呼那些人了,不过我不想回房,我想找个地方静一静。”不想回房,是因为不想面对司徒明。他的样子,让我自责。
“泠儿,你想去哪里?”
我想了一下,然后对上南宫墨关心的眸子。“去上次你说的那个地方好不好?”
“好。”南宫墨拉着我的手,然后翩然起身,施展轻功,向醉脂楼墙外飞去。
刚到半路,南宫墨却停了下来。他轻轻地将我放下,然后紧握着我的手,轻声在我耳边说道,“泠儿,有人跟了过来。”
我一愣,难怪是毒门人找上门来了?
但很快,眼前这个人否定了我的猜测,因为那个跟着我们的人,不是别个,正是之前在大厅里的那个剌眼白衣男。
他飘飘然地落在跟南宫墨的面前,然后自以为很风流翩翩地打开手中的折扇,冷冷地看着南宫墨,恶狠地说道,“二皇弟,怎么近日这么空闲,竟到子都城来诳起青楼来了,是不是这个皇帝当得太无趣了,哈哈哈,如果是这样,做为兄长的我,倒很乐意帮二皇弟这个忙。”
二皇弟?兄长?这么说,这个剌眼白衣男就是大景皇朝的大皇子,南宫枫了。
南宫墨不语,如水的清眸淡淡地看着南宫枫,手,紧紧地握住我的。
剌眼白衣男南宫枫却南宫墨淡淡并未理会他的话,他有些愤恨地瞪着我,“哈哈哈,想不到你就是乌月国的太子妃古重生,看来,真是天助我也。”
我被他笑得莫名其妙,我是不是古重生跟他有什么关系?
“南宫枫,你想我会让你得手吗?”淡雅的南宫墨,此时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息,看得南宫枫为之一颤。
“是吗?那我倒要看看了。”他虽然那么说,但底气显然有些不足。
我静静地看着他们,总觉得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跟我有很大关系。
旧地重游
南宫墨静默地看着南宫枫,许久才说道,“南宫枫,你当真以为你的人能带着泠儿吗?你回过头看看。”
南宫枫严然一愣,他想不到南宫墨会猜到他带了来了,他更想不到,他的人全被南宫墨的手下抓了起来。南宫枫恨恨地看着自己的十几个黑衣人被南宫墨的手下特服,然后将目光落到我身上。“今日之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来日方长,我就不信你能天天守着她,我密门要抓的人,重来都没有失手过,今天之辱,他日我双倍奉还。”说完,人飞快运用轻功逃离。
看着密门被抓的十几个黑衣人,我再次疑惑,密门为什么要抓我,从南宫枫的话里,好像我对他有什么用处?这点会跟他提到太子妃身份有关吗?
“泠儿,我们走吧。”南宫墨拉过呆愣的我,轻轻地向前面的绿山碧水走去。
“墨,这些黑衣人怎么办?”我从呆愣中转过来,停下脚步,指着身后的十几个黑衣人说道。
南宫墨淡淡看了一眼那些黑衣人,温雅的眼里,却闪过一丝愁色。“泠儿,他们都已中了毒,怕也活不过半个时辰。”
“中毒?”我愕然出声。
“他们是密门的死士,身上都被下了毒,除非完成每月的任务,才会被赐予解药,不然也只有一死了。”
本以为只有毒门才会这么残忍,没想到这个密门也好不到哪里去。
“墨,我们走吧。”那些人活到现在,足可以说明他们杀了多少人,对这样的人,我没必要同情。
一路上,四周的景色,我都觉得似曾相识。只到南宫墨的环着我的身子,落在一处茂密的树林前。我才知道,这似曾相识的感觉从何而来了,因为,在不久以前,季如风带我来过这里。
南宫墨拉开我的手,向林子深处走去。
穿过密林,眼前,银河倒泻,水声漂缈。花团锦簇,绿草如茵。山涧阵阵鸟呜,清悦怡人,飞泻而下的瀑布,溅起层层水雾,烟波弥漫。轻风舒爽,伴着花香吹拂整片草地。
我恍惚地看着眼前如梦境般的美景,景色不曾变,只是人变了,心变了。
想起那时候,我为避开季如风的吻而从马上摔下来,想起那时候,季如风霸道地将我抱起,想起那时候,季如风忧伤地说起他童年的记忆,仿佛过了一生那么长,再回首,一切都只觉得可笑,笑我的单纯,笑我的可爱。那时的自己,还在心里暗自发约誓,说一辈子不离开他,一辈子跟定他。
“泠儿,想什么?”南宫墨的声音从头顶轻轻越过。
我抬头本想对南宫墨嫣然一笑的,却没想到仰头时,泪落了下来。
南宫墨将我温柔地搂在怀里,什么也都没说,只是用他的温情,慢慢温暖着我伤痛的心。
轻风轻轻地吹拂,相拥的我们,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安静的空气中,流转着温情的气息。
“墨,你的血玉萧在身上吗?”
南宫墨点头,在身上拿出那一支晶莹剔透的血玉萧,递到我手上。我接过时,对他展颜一笑,“墨,我吹一首曲子给你听。”
不知为什么,此时我很想吹一曲《梁祝》,也许是因为那一支摔裂的桃木蝴蝶簪子吧,让我想起那一个凄美的传说。
季如风,你我所有的恩恩怨怨,情情恨恨,都将在这曲梁祝中变化随风的蝶,至此以后,所有关于你的回忆都深埋心底吧。
幽怨锦长的萧音,凄凄婉婉地飘在风中。梁祝里面的抗婚:楼台会:哭灵、控诉、投坟。是那么凄婉地表现出我的心情,当初与季如风,不正是抗婚,到在这片景色中接受他,直后来我差点死去,对他的心,也凄然地投了坟。
彩虹万里百花开
花间彩蝶成双对
千年万代分不开
梁山伯与祝英台
梁山伯与祝英台从坟墓中化为一对蝴蝶,在花间欢娱自由飞舞,永不分离。而我与季如风,却已是相见如同陌路。
一曲完,泪也落完。
南宫墨清湛的眸子,深楚地看着我,他站在离我一步之遥的位置上,又怜又爱地看着我,本该温煦如水的眸子,此时却只有深深深的苦楚。
我试了试脸上仍在滴落的泪痕,然后将手中的血玉萧递还给南宫墨。南宫墨并没有接过去,他深情怜爱地看着我,轻轻说道,“泠儿,这血玉萧送给你。”
我愕然地抬眸看他,这血玉萧对他何其重要,我又怎么能接受。“墨,这血玉萧对你很得要吧,我知道你不喜欢用剑,你的兵器,便是这支血玉萧,现在你将他送我,若他日遇到强敌那你怎么办?我不能要。”
“泠儿,这血玉萧你收下吧,它本该属于你。”南宫墨的意思十分坚定。
我望着他,也不再推辞,将血玉萧紧紧地握在手中。
我是圣女
那一场宴会之后,红双艳压四方,成为子都城第一花魁。醉脂楼每日也是人满为患。对面的倚香楼,也让人给收购了,在我与南宫墨出去后回来的晚上,紫荆便拿在倚香楼的房契来找我,她说,这个房契是一个俊美的男子送过来的,至于名字性讳,只口不提。
心情压抑的我也没想太多,收下倚香楼的房契便让紫荆回房了。
毒门自从上次放话之后,一直没再出现过,而密门,也像是从这个世界消失了一样,安静得没有一丝动静。
南宫墨这几天似是很忙,很少见他过来找我。虽然这样,他派来保护醉脂楼的人依然严守着。而司徒明,没有什么变化,每天都是我伺候他吃喝,他好像除了我的话,其他人的,听了根本没有反应。
季如风如他所说的,没再出现过。
这几天时间,楼里所有的姑娘都三五不时地来找我传授舞艺的事,我也一一教给她们,特别是红双,对这舞蹈的狂热可不比我少。看着她用心的样子,我将所有的适合她的舞蹈都全数教给了她。我想以后我可以会离开醉脂楼吧,不管乌月国追不究追我离开皇宫一事,单单是毒门一事,就让我有所顾忌。如果不想连累醉脂楼,我唯有离开了。
最让我担心的,莫过于云姨了,算算时间,她去了也快一个月了,却还是没有半点消息。我几次写信让相思送去,但每次,相思都将那些信载回来。心里一时没底,云姨也许真的出事了。
纤月这几天依然没有出现过,我问了下紫荆,听说她的病还没好?我在心底更加怀疑起来,纤月既然得了病,什么为不让碧儿看,难道真如我所想的那样?为此,我决定去一探究竟。
刚到纤月的阁楼前,便让她的丫环冷梅给出声止了下来。
“真老板,您来了。”
我淡淡地看着她,轻声说道,“这几日都没见过纤月,过来看看她的身子好些了没有,你先下去吧,我自己进去就好,不用去通报了。”
冷梅见我这么说,脸上闪过一丝紧张的神色。“真老板,您看能不能改天再来,因为纤月姑娘好不容易才睡下,奴婢怕姑娘…………”
我睨了她一眼,打断她接下来的话。“好了,不必说了,你下去吧。”
冷梅为难地看着我,一点离开的意思都没有。
我拧了拧眉,这纤月怕是不在房呢吧?我不理会冷梅的反应,径自推门进去。
“真老板……”冷梅一把挡在我的前面。
我冷冷地看着她。“冷梅,让开。”
“真老板,纤月姑娘她……”
“我再说一遍,让开。”
可能是被我的冷若冰霜的脸色吓住了,冷梅不自觉地挪开身子。我绕过她,冷冷地看向床上,除了那一张铺开的被褥,哪有什么人影。
“冷梅,究竟怎么回事?”我冷冷地看着她,语气里的寒意倒是有些吓人。
冷梅一时言以对,刚才柔弱可怜的样子,此时却变成了一张怨恨的脸。她阴着一张脸,双眼恨恨地瞪着我看。
我被她的眼神看得一愣,我跟她,有什么深仇大恨吗?她为什么用这样怨恨的眼神看我?
“冷梅,我希望你说实情。”忽略掉她的眼神,我正色问道。
“哈哈哈,你休想从我口中听到一句半字。”冷梅大笑起来,阴毒的眼睛,与这笑更是不相条。
“你究竟是谁?”望着她的眉目,一时间竟然觉得跟紫扬有几分相似。
“我是谁?哈哈哈哈,圣女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这么快就连我是谁都不记得了。不知你还记不记得青扬堂,不知你是否还记得郭紫扬?
青扬堂?我从未听说过,难道这个冷梅跟我这个身体认识?她口中的圣女又是什么东西?
“冷梅,你说清楚些,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一脸纳闷。
“哈哈哈,好一个不明白你的意思。”冷梅痛苦的仰头一笑,然后恨恨地看着我再次说道,“你杀了我青扬堂五十六口人,又岂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楚的。紫扬杀你不死,我冷梅可不会手下留情。”冷梅恶毒的眼神狠狠地瞪向我,眼里的恨意,好像我杀了她全家一样,弄得我是一头雾水。她的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刀,只见她扬起手中银光闪闪的短刀,快速向我劈来。
眼看那刀只差一毫便落到我的头上,那冷森寒白的刀锋,一看就知道极锐利了,这一刀下来,有命活才怪。我愣愣地看着那刀离我越来越近,一阵寒意十足的剑风下,我闭上了眼睛,等待刀落下吧。
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熟悉的床上。这又是怎么回事?
“真老板,您醒了。”
我侧过头去,看见一屋子的姑娘站在床边。
紫荆过来一把将我扶起,坐在床上。“真老板,您的身体还很虚弱,刚才碧儿大夫看过了,您这几天都不能下床,要好好地休息。”
我一脸迷惑地看着众人,最后将目光落在扶我的紫荆身上。“紫荆,我为什么会在床上?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真老板,您晕迷了三天,是司徒明公子将您抱回房的,其他的我们也不清楚。”
晕迷了三天?司徒明抱我回房?
这么说是司徒明从冷梅的手下救了我了。刚才我看了下自己,全身虽然很虚弱,却没有任何刀伤啊,我为什么会晕迷三天呢?
毒门之纤月
这时碧儿端着药走了进来。“真老板,这药你趁热喝下吧。”
我接过碧儿那一碗黑呼呼的药,眉毛拧得更深了,这药那么黑,那么浓的味儿,一定很苦吧?对着那碗药看了很久,都不敢喝下去。
“真老板,这药我加了些糖进去,不会很苦的,你放心喝吧。”碧儿淡淡说着。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多大个人了,竟然还怕喝药,苦又自慰么样嘛,痛都痛过,还怕这苦作什么?
想着,手一扬,一口气将那碗药吐下肚。还好,真的不怎么苦,而且这里面还有一丝淡淡的香味。
碧儿接过我喝完的碗,正要走出去。被我叫住了。
“碧儿,你等一下,我有话跟你说。”碧儿停住了脚步后,我抬眸对紫荆他们说道,“姑娘们,你们都先去休息吧,楼里的事,还要姑娘们去照着呢。”
闻声,她们对我点头,便都走了出去。
“碧儿,坐吧。”我指着床边的椅子,让碧儿坐下。
“真老板,您还有什么事吗?”碧儿坐下后,也不客套,直接地问出心中的想法。
“碧儿,我想问下你,我是怎么受的伤?”
碧儿淡淡地看着我,一会才道,“真老板,您是被内力所伤,幸好司徒明内力深厚,不然,怕真老板您现在还起不来。”
“是司徒明救的我?”
“恩,你全身心脉絮乱,如果不是司徒明将内心及时地输到你身上,不然就算是玉神医亲自出马,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