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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最后一个出声的姑娘,却让我眼前一亮。
一个极为素淡的姑娘,她的声音也很雅淡,整个人让人感觉就像空谷中的幽兰,清新,雅致。而她的容貌,在这么多姑娘当中,也是最为出众的。一下子,对这个姑娘很有好感。
“我叫纤月,今年十八,擅长琴棋书画。”她淡淡地说着,秋水眸子,淡雅流转,而空气中,也有着淡淡清香传来。
她说完后,我在心底,有了训练的大至安排。我看了一眼众人,然后嫣然说道,“大家辛苦了,听了你的的介绍,才发现我们醉脂楼原来有这么我才貌双全的佳人,现在我大至分一下训练安排,紫荆,碧波,玄落,纤月,你们四人,以后就是我醉脂楼的台柱,我将全力训练你们,而其它的姑娘,除了刚才最擅长的技艺以为,其它方面的,我也会请人,全力传授,到时,可能大家会很累。我希望在半个月内,看到大家的成绩。现在醉脂楼暂停开门半个月,半个月后,醉脂楼将隆重开业,而到时,我会请全城所有贵族富甲来参宴,到时,就是大家表现的时候了。大家告诉我,有没有信心。”
“有。”众多姑娘异口同声说道。
“大家有没有信心?”我再一次问道。
“有。”这一次,姑娘们的声音非常宏亮,而每个人脸上,都信心满满。
我很满意地看着她们,朗声说道,“大家都累了吧,今日就到此,明日巳时,我会在后院的红枫阁等大家。”
说完后,众姑娘都散了去,只有紫荆站在那里,眼神灿若星子地看向我。
“紫荆,你怎以不去休息,还有事吗?”我柔声问道。
“真,真老板,我,我……”紫荆有些羞怯,而又有些沉重,她吱唔了许久,都没有说完一句话。
“紫荆,怎么了?”看她的神情,一定是有什么事?
“真老板,我,我能不能跟你借些银两。”她红着脸,说完后似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借钱?她是为了这事?
“紫荆,我当是什么事呢?银子的事好办,你要多少,我一会跟云姨要去。”如果单单是银子,就一切好办了,可她的神色还是有此些沉得,难道还有别的事?
她静默了一下,而后说道,“真老板,您先给我五十两可不可以,我知道这个数有些多,可是对我真的很重要。”她很紧张,而眼里的沉重也因此加深。
她在说什么?说得我好像不给是的,呵呵,不要说借了,就算给她也没事,有些东西,并不是钱能衡量的。
“紫荆,看你说的,你看我会是这样的人嘛,你还跟我客气,我不是说过嘛,醉脂楼是一个家,而我们大家都是亲人,亲人的钱财,哪会这么斤斤计较的。你跟我来吧,我们一起去跟云姨拿去。”我莲步到她面前,拉起她的手,向云姨房里走去。
而她,在我触到她的手时,我可以感动,她因激动的轻微颤抖。
紫荆
云姨的房门虚掩着,我跟紫荆相互看了一眼,便轻推门入内。
云姨坐在桌旁,神色淡淡地看着我们。她对一旁的碧波笑笑,然后轻声问我,“泠儿,楼里的姑娘有多少要走?”
我看了看云姨,故作神秘一笑,“呵呵,云姨你猜猜看。”
“瞧你笑得这么开心,莫非是楼里的姑娘都不走了?”云姨淡笑着说。
“云姨真历害,一猜就中。楼里的姑娘都不走了。”我由衷地赞叹。
云姨的脸上,笑逐颜开。也许这是最近,云姨最为开心的笑。
我望向一旁的碧波,见她的神情极为紧张,我莲步过去,将她拉到身边,对云姨嫣然说道,“云姨,我要五十两银子。”
云姨看着我,再看向碧波,好像明白了我的意思,她并没有当面问我要银子做什么?她缓缓起身,从一旁的钱柜里拿出了一袋银两,递到我手上。“泠儿,这里是一百两,这先拿着。”
我接过云姨手中的钱袋,眼神感激地看向她。“云姨,我先跟碧波出去了,晚点,我再过来,我有事跟您说。”
“好的,去吧。”
云姨将我们送到门口,她才莲步回去。
一路上,碧波都没出声,我将银两全数交到她手上,见她神色依然凝重,我便说道,“碧波,这一百两你都拿着,这钱你也别放在心上,不要说什么借不借的,就当是我是我的一点心意吧。”
碧波惊讶地抬起头,目光闪闪发亮地看着我,“真老板,这怎么可以,这钱碧波不能白拿,日后碧波一定会还的。”
“我说不用就不用了,你真说还我可要生气喽。”我佯装生气的样子,有些历声地说着。
果然,紫荆见了我沉下脸的脸,不再说什么,她将钱袋紧紧地握在手里,十分感恩地目光看向我,重重点头。
“紫荆,你以后有什么事,一定要说出声,知道吗?”我总觉得她有事蛮着我们。
紫荆听我这么一说,首先是愕然,然后神色又沉重起来,我被她弄得一愣一愣的,这个紫荆,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对她会心一笑,“紫荆,你先去忙你的事吧,明天咱们红枫阁见。”
她也向我娇美一笑,但眼里还是有一丝担心。“那真老板,我先出去一下了,明日我早些回来。”
“恩,你去吧。”我对她微微点头。
看着紫荆离去的背影,我总感觉心里七上八下的,总觉得有什么事情会发生。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些,也许是自己想太多了。
“云姨,你还没休息吗?”与紫荆分开后,我便重回云姨的房里。
“在等你,泠儿,坐吧。”云姨将我拉置一边的椅下坐下,优雅地为我倒了一杯茶。
我微笑着接过,轻啜了一口,巧笑嫣然地说道,“云姨,我要重新调整醉脂楼。”
云姨淡笑着看我,她那轻雅如水的眸子,有一丝赞赏与宠溺。“我相信你,泠儿。”
得到云姨的肯定,我雀跃地从位上跳起,伸出手来抱着云姨,声音甜甜说道,“云姨,你真是太好了。”
云姨也笑得烂若桃花,“好了,泠儿,你打算怎么个调整法?”
我踌躇满志地一笑,将我的想法跟云姨细细说了一遍。云姨起初有着着担心,都后面,她也极为会心地笑了。
直到掌灯时分,我才从云姨那用完饭回房。
坐在桌前,我让人弄了些纸墨过来。铺在桌子上,按照记忆,将明日要教给她们的东西,写了下来。
直到半夜,才将那些东西全数写完。放下笔,揉了揉发酸的手腕,将写好的纸张叠好,和衣便倒在床上睡着了。
一夜无梦,睡得格外香甜。
翌日一早,我就起身,一阵洗漱后,我摊开昨晚写的东西,认真地看了一遍,然后在房里先简单地练了一次。毕竟这是现代的东西,有很多都是现代的用语写的,我怕到时我照说,她们不一定听得懂,所以,我先练一遍,到时经过我的演练,她们就能容易掌握多了。
巳时很快便到了,我轻盈地走出房间,屋外,阳光的光辉轻柔地洒落,悦耳的鸟鸣让人格外爽朗,我好心情地哼着小曲,莲步向红枫阁走去。
红枫阁位于醉脂楼的南面,,从后院的小圆门进去,直走几步,就是红枫阁了。那里是专门用来陪训新人的。红枫阁占地颇大,分为琴坊,画阁,棋居,诗舍与舞轩。我将她们全部集中在舞轩,那儿是整个红枫阁最大的一间艺房。
刚踏入,便听见众姑娘的谈笑声。“大家都在聊什么呢,怎么都这么开心呢。”
姑娘们见我来了,都笑着向我问好。“真老板,您来了。”
我微笑着点头,然后对众姑娘说道,“好了,姑娘们,现在我们来说说关于排练的事吧。紫荆,你过来一下。”
所有的姑娘都闻声站开,但却不见紫荆出来,扫了众人一眼众人,当中并无紫紫荆的身影,她怎么不在?难道昨天出去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天下第一臭
我望了一眼众人,惊声说道,“昨晚有谁看见紫荆没有?”
而姑娘们都一致摇头,这更加让我忐忑起来。
昨夜,紫荆没有回来,难道她除了醉脂楼还有其它的亲人在外面吗?如果没有,那她是不是出现了什么意外呢?想到这,我立马焦声问起众人,“大家有谁知道,紫荆除了醉脂楼,还有没有其它安生的地方,亦或者她有没有其他的亲人在外面?”
这时碧波站了出来,她清脆悦耳的声音有着安抚人心的作用,倒是让我平静不少,她娇嫩的语气,带着几分愤然说道,“真老板,碧波只知道紫荆姐姐有个哥哥,而她那哥哥很没人性,如果不是他,善良的紫荆姐姐也不会被流落风尘,我听紫荆姐姐说,他哥哥很好赌,而且常常输得分文不剩。紫荆姐姐就是被他卖入青楼的,当初如果不是云姨卖下,怕紫荆姐姐现在早让人污了去。而上次紫荆姐姐求云姨放她去倚香楼,其实也是因为他那该死的哥哥,这一次,他又输得惨重,而且还借了赌坊的银两,赌坊的人说了,如果十天内拿不出五十两,就要将他的手跺掉,紫荆姐姐见醉脂楼生计一日不如一日,她一急之下,才会想到求云姨卖给倚香楼。如果不是应为紫荆姐姐善良地想救他那没良心的哥哥,她又怎么舍得离开醉脂楼,说出这些话的时候,紫荆姐姐的心里,比谁都难受的。”
碧波一口气说完了这许多,大伙都愤愤不平起来,这是什么哥哥,竟然亲手将自己的亲妹妹往火坑里推,这还是人嘛,如果不是紫荆的善良,一般人,早就恨透了这样的哥哥,紫荆,不知是该说你傻呢,还是怜你善良。
我们所有人都齐齐看向碧波,我轻声问她,“碧波,你知道紫荆的哥哥住在哪里吗?”
碧波点点头,“知道,他哥住在城西的那间土地庙里。我带你们去。”说完,碧波激动地欲势要走。
我急忙拉住她,然后对所有姑娘笑笑,“姑娘们,关于训练的事先推缓一下,目前找紫荆要紧,你们先回房吧,如果晚些有紫荆的消失,我会让人通传一声的。”
姑娘们都愤愤不满地回房了,如果不是我拉住碧波,这么一大群风姿迷人的女子风风火火地向破庙赶去,怕紫荆没有寻到,子都城便传得满城风雨了。那时,我不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这里可是季如风的天下啊,再说,不光是他,那个娲害萧易寒跟阴冷的司徒明都在这附近,我可不想再招惹他们。
姑娘们走完后,我跟碧波也转身向大门走去。
江干上下十余里间,珠翠罗绮溢目,车马塞途,饮食百物皆倍穹常时,而僦赁看幕,虽席地不容间也。
看着热闹非凡的大街,我全然没有观赏的兴趣,用白布遮住的脸,看不出神情。而一旁的碧波,虽然对这热闹很是兴奇,但她也没有流连忘返,只是安静地走着,绕过几条热闹的街道,再穿过一条小巷,城西的破庙便到了。
我站在庙前,不禁皱眉,这个紫荆的哥哥不但好赌成性,也懒得够可以,怕他说第一懒,世上没有人敢说第二了,吃喝拉撒,全都在庙里,而且最恐怖的是,那些便后的污物,还晾在那里,微风只要轻轻一吹,一股腥臭便扑鼻而来,我站在那里,极力地忍住胃液的翻腾,不敢再吸气。而一边的碧波,早就弯着腰在一边吐得不成人形。
我捂住鼻子,蹙眉望向碧波,“你没事吧,走,我扶你到那边透透气先。”我带着这么厚的面巾都闻得这么臭,可想而知碧波闻到的味有多浓了。
碧波的身子软绵绵地依在我身上,除了点头,还是点头。
我扶她走到离破庙十几米的地方站定,轻拍了一下她的背,“碧波,现在你好点了吧?”
碧波停止了呕吐,但仍旧无力,她弱弱地对我笑笑,“没事了。”
我拿出手帕,轻轻擦试碧波的嘴,大惑不解地问道,“碧波,你确定紫荆的哥哥就住这里?”后面的疑问,不自觉地拖长。
碧波猛然吸了几口新鲜空气,然后惊诧看着我,“没错,就是这里没错,我记得之前跟紫荆姐姐来的时候,这里虽然蛮脏的,但不至于这么腥臭难捱,如果不是城西就这一间破庙,我还真不敢相信,这里就是紫荆姐姐常来的地方。”
“紫荆常来这里?”
“是啊,紫荆姐姐每个月都拿些碎银过来,不过真老板放心,那都是紫荆姐姐自己省下买脂粉的钱来的。”碧空解释地说道,好像怕我误会什么似的。
我的眉拧得更紧了,这样的哥也太过份了,简直不是人,良心都让狗吃了吗?不但把自己的亲妹亲手买掉,竟然还有脸来要钱,这世上,真的是什么样的人都有。
“碧波,你在这里等着,我进去看看。”我扶她在一边的木桩坐下,然后转身过去。
“真老板,你要小心啊。”碧波的声音从后面虚弱飘来。
男尸
我死命地捏着鼻子,脚步艰难地一步一步迈过去,天啊,我已经捏得很紧了,为什么还是这么臭,老天,再捏下去,我的鼻子就变形了。
我的声音混淆不新地站在破庙门口问道,“有人吗?”
回答我的,依然是安静跟臭气。我极为不爽的翻了个白眼,心里痛骂,一会见到紫荆的该死的哥哥,一定要好好地教训教训他,要不然,我这口气真的难以下咽。
再次吐了口气,好像发现,连我身上的气味都夹着这股臭味了,怎么办?
“有人吗?”没人回声,他死哪去了?
见久久无人回应,我小心翼翼,左闪右闪地绕来绕去走着,感觉好无耐,而脚上阵阵恶心直达心底,这也太变态了,这个该死的,竟然随地大小便,真怀疑他是不是人。
“有人没有,有的话就给我出个声,再不出声就放火了。”我的声音急爆起来,再好脾气的人,来到这大便满大堆的地方,我想不爆也得爆了。
还是没有支声,难怪他出去了?
此时,我真的想快速跑出去了,但转念一想,有可能他哥是故意不出声的,也许他正躲在里面呢。想到这些,我又有了继续走下去的勇气。
除了土地公公相后面看到,整间庙一眼就能看穿。我莲步艰难地移过去,站在土地公公向前,探头进去往里看。
“啊————————————————-”
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从我口中惊出,而之后,我整个傻住了,他,他,是谁?
土地相的后面,是一具死得极为惨不忍睹的男尸,男人的脸全是粘黏的血,那些血有些已经干掉,巴有脸上,出现一条又一条的裂缝。而他的眼珠子,十分惊恐地吐露出来,即使是死了,但眼曈里的恐惧依然清晰,最为残忍地是,他的身体,被分成五段,两只手散乱地掉在地上,而那两只血红的腿,向一个八字一样摊开。他的身子,歪歪扭扭地付在土地公公的身上,那些腥红的血,将本来灰白的土地相染得相当诡异。
我颤着四肢,无力地大吐起来。
在我吐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时候,碧波的声音响起来了,“真老板,你怎么了?”她一边说,一边向我走过来。
我急忙惊呼出声,“碧波,别过来,你就站在那里。”我的声音因为寒意而虚弱起来,但我的眼神,却有着不可侵犯的威信,我不想让碧波看到这么血腥的一幕,怕她日后都会有阴影。
碧波见我眼神凌利,果然停了下来。她站在原地,怯怯地问,“真老板,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刚才我在后面都听到你的叫声了,而那叫声——”
“我没事。”我急忙打住她。
“可是——”
我的脸上虽然疲惫,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