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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绳纪事四簿-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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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结绳纪事四簿
  作者:林如是
  男主角:李云许
  女主角:徐爱潘
  内容简介:
  她是写言情小说的,
  写的有些形而上,却教老编眉结一个紧过一个;
  为了市场,她开始了肉欲横流,
  然后,她荷包饱饱,却差点被唾骂的口水给淹没,
  就连室友也不齿她……可谁在乎那些来者?
  说她惯常了死脑筋不是吗?
  一段一厢情愿的暗恋一恋……便是十多年,
  可怜人家连她是谁也不知……
  现在,他来撩拨她,
  指上的婚戒闪闪发亮,竟也不觉刺眼,
  是自甘堕落?还是自暴自弃?她一笑抛身后,谁理!
  但,当他与她温存时,脑子闪的竟是十多年前那张脸……
  有些不堪……她想,该做些什么了……
  正文
  序
  上古的时候,没有文字,所以用结绳记事,事大结绳大,事小结绳小,应该是一则一则的。故事中的“结绳”,是心头的结:未尽的情,标作“簿”,借以阐述那密麻丝葛。
  这故事写了快大半年,写得很用力,也常写得头痛。写《迷离的梦噫》时也是这副德性。往往写了上一句,下一句的心绪就堵塞住。然后,写下出来,就在屋子内走来走去。还是写下出来。常觉得,写这样的故事,实在是自找麻烦。过程中的困顿焦虑,都是大家看不见的,我也告诫自己,下要找自己的麻烦,但每隔一段时间,偏就这样自找麻烦。在那当口,总会忘记,就那  一头栽下去。
  比较惨的是,经常会在半夜醒来。那实在是很伤感的一件事。失眠加用脑过度,所有的隐疾都跑出来。
  我想,每个人大抵都有每个人说不出口,或者不知该怎么说出口的隐疾,身体或心理的,就像卡在徐爱潘肛门口的痔疮一样。因为说不出口,所以也只能悲壮的接受折磨。
  惨的是,你还要对外发一张笑脸,笑得龇牙咧嘴。
  看完故事以后,如果你觉得心情很鸟,就不必告诉我了,我没有意思要颠覆什么,只不过提供那些懦弱胆小只敢暗恋别人的人一个事实的可能真相。
  其实,干脆一点,省掉很多麻烦。不过就那么一句话。
  反正顶多是伸头一刀,狠狠痛一下,像烂泥巴一样,狠狠被踩踏一下,就过去了。所谓被甩被扼绝,顶多也只是那样。不会比肛门口生痔疮还痛多少。
  没有想像那么悲壮轰烈。不过,你可以你自己的方武荡气回肠。比如说到深山野林自我放生几天。
  唉!
  林如是注:听说我除了万盛,还在别家出版社写稿出版。
  唉!听说。
  是这样的,林如是是这么说的,除了万盛,除了“朱若水”及“林如是”两个名字与早先的“郭晏光”之外,她没有在别家出版社,以其它任何名字写稿出版过。
  至于你听说的,都不是林如是自己说的。
  最近看了同出版社于晴小姐的“聂氏系列”,真真是惊艳(我想很多人都有这样的感觉,不必我多说)。我喜欢聂三的故事。真希望她能写足十二本故事,可以说我变态,我想看聂四跟聂十二,至于想看他们什么,唉,还要再多说吗?不过,作者有作者自己的想法考量。看书的我离经叛道。聂三的故事我已经看了数遍了,感觉还是很好。
  扉页 听说你离开他
  听说你离开他?
  剩下你自己一个人了,后悔了吗?
  你一定会说不后悔。死鸭子硬嘴皮。相识那么久,早明白你的。
  跟你说过千百遍的,笑你笨,嗤你蠢,讥你傻,肯定你的爱情不会有结局,你偏偏就是不听不去相信它。
  知道你不会想找人说话。
  平常一天你就跟人说不到三句话。你不会把心事告诉任何一个陌生人家。
  就算熟,你也不爱说太多的话。
  常怕你因此闷得内伤,一颗心淌血淌得太多。
  果然。你还是离开了他。
  听说你离开他,一点也不惊讶。早预料到的。只是你一直傻,一直不肯去真不面对它。
  你像野生那些动物,现在躲在哪个山头里疗伤口?没意外的,没人找得著你,你像空气一般忽然地蒸发。
  知道你一定还在哪里。你只是不想和人见面与人应酬说话。你不想做任何回答。
  你的故事其实不太多,却总只是让人听说。
  听说你离开他,却没有一个人能够确切地回答。不知道你的伤口深不深、大不大?需不需要找人来缝合它?它让你痛得哭泣了吗?只怕它在你心头留下疤,那么你忘也忘不了它。与他。
  你现在一定很痛吧?所以,你也许不是不想找人说话,只是痛得说不出话。
  实在!唉,你这个傻瓜。
  你为什么就是不听人家劝你的话?这终究,你还是离开了他。
  应该对你说什么才好呢?你又期待别人说什么呢?
  希望你的心早点放下,不要再去想他。放不下,伤口愈撕愈大,这一段爱情,怕只怕变成一种惩罚。
  惩罚你太笨太蠢太傻。
  惩罚你迟迟不放开它。
  是的。从来没有觉得你聪明过。
  你像那愚蠢追日的夸父,一直追著那摸不著边际的海市蜃楼,到头来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明白。
  虽然你谈天又说地,聊著宇宙人生的事,情爱这两字,你却始终悟不过,堪不破这一关。是你太偏执?还是你真的就是那么痴蠢?
  真的从来不觉得你聪明过。你这个偏执愚蠢的女人!
  你一直不太喜欢人类,不亲近人群,忘了自己也是属于这自私愚妄的族类。而今受了伤,活该没有人可以给你安慰。
  你的梦到此应该清醒了吧?就算不醒,新鲜又腐烂的伤口也会痛得让你再也沉醉不下去;痛得再吸收不了感情的麻醉药剂。
  听我一句话好吗?
  彻底离开他,把心放下,从此不要再去牵挂。
  我先声明,我和徐爱潘一点关系也没有,更谈不上是朋友。我看不惯她那种吟  诗诵词、风花雪月的性格。快三十岁的女人了──我听说的,她起码有二十七快二十八了──没事就搞些什么看夕阳看星星听海看月亮的小女孩才干的把戏,简直是矫揉造作。
  对的,就是这个形容,矫揉造作。
  她不太爱说话。每次碰到面,她总是扯动嘴角笑一下,连招呼也不打。我其实也只见过她两三次,一大群人泡在酒吧,她像影子般跟在小游的屁股后,人家若不跟她说话,她也就不说话。
  啧!不说话,干巴巴地跑来跟著别人一起泡酒吧要干什么?当壁花啊?!还是要凸显她的与众不同,她的跟别人不一样?
  所以我说她矫揉造作。
  老实说,一开始我就觉得这个女人有问题。
  我跟小游算是认识也熟了。她在报社副刊组,我在一家男性杂志社供职,同算是这个圈子里的人,偶尔工作需要多少有匙联络。据她说,她这个前度室友患自闭。
  小游嘴巴不小,但问她徐爱潘的事,她支支吾吾的不肯谈太多。她不说,自然有人会说。
  也不是我要说别人的背后话,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自己做事先站不住脚,就不要怪别人说些闲言闲语,这社会毕竟有它的道德力量与规范标准的。
  那个徐爱潘,听说是别人的情妇。
  当然,时代变了,这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这时代,外遇不伦的事层出不穷,哪个人不小小出轨一下?!
  可是,不是我说,做人还是要有些廉耻观的。亏得读了那么多书,都读到后背去了。天下男人那么多,她又不是麻子瘸子,好好的干么去找个有妇之夫,抢别人的丈夫?!
  我看她的道德观有问题。
  我看她长得冷冷清清文文静静的样子,不像是会做那种事的女孩。但人不可貌相。狐狸精可不会在她额头上印著说她是狐狸精;破坏人家家庭的,当然也不会在脸上写著她是那种女人。
  像徐爱潘这样的女人,比比皆是,我也不予置评。只不过,听说她是写爱情小说的,出过几本书,也算是这半个圈子的人了,多少有点文化修养,却甘心被人包养,简直是自甘堕落。
  听说那男人也是这圈子的人,某家出版杂志社的幕后老板,我们大家都认识,也曾来过几次这酒吧。不过,我没见过就是。不知道是“风尚”的徐慕林,还是“文林”的齐正恒,抑或是“书香”的李云许?
  不管是哪一个,反正现在大概也都结束了。听说徐爱潘像破鞋一样被踢开。
  不是我刻薄,但当人情妇的,哪个不是这样的下场?她又不年轻,性格又闷又古怪矫情,正常的男人不腻不倦不将她甩开才奇怪。
  这一阵没看她出现在酒吧,我想传言大抵是真的。没脸面见人嘛!
  所以女人还是要好自为之。名声烂了,想补救也补不回来。
  像那个徐爱潘,以爱情为名目,不顾道德廉耻,做一些任性妄为的事,到头来还是受了报应。
  女人还是要含蓄的好,纯情一点,留一点让别人探听。免得留了一身臭名声。
  所以,徐爱潘是自作自受,被甩了活该,没什么好同情。
  说起来,他们之中没有人真正“认识”徐爱潘。
  当然,碰了面说声嗨,打个招呼,聊点天气什么的,那是有的。但深入一点,个人、内心的事之类的,那就说不上半句了。不是别人没有兴趣,大半是徐爱潘自己没那个意愿,设了结界似,和人隔了好长一段距离。
  她身上散发出很明显的气息──到此为止,就到这个界限为止,再过去就恕她不奉陪了。
  其实,她第一次跟著游利华到“KK”时,并没有引起太大的骚动。KK卖咖啡,也卖调酒,算是他们这些在文艺圈工作的人偶尔聚谈喝两杯的地方。徐爱潘每次来,在卖咖啡卖酒的地方什么也不点,偏偏要一瓶气泡矿泉水,话又不多,眼神老有种距离感,所以多少就留给人一点奇怪或不奇怪的印象。
  说奇怪,因为她像闷葫芦一样,又不常笑,加上KK的灯光昏暗,偶尔一不小心看花眼,真会把不出一声窝在角落的她看成石膏像。
  说不奇怪,实在,文化圈里像她这样的人似乎也不少,有著一些矜持,一点恃才傲物,一点不擅交际。
  当然,不是搞文学的都是这副德性。她这种型的,算是少数的族类。真正要归类,有点困难;笼统一点,就是先前提的什么都有一点。郁闷型的。
  她真的不是普通的不活泼。游利华说她在写爱情小说,他们多少讶跳一下。完全没有他们想像里爱情小说作家应有的浪漫波希米亚风。不过,“跳一下”之后,也就不奇怪了。搞文学的,又有几个真的“人如其文”,如想像的模样?
  但是,徐爱潘真的有点闷。其实到KK,不过随便喝喝聊聊,也没人规定一定非得跟谁交出心不可,只是这样的场合,两杯酒下肚,哈起来,谁不发发酒疯高谈阔论几句?只有喝气泡矿泉水的徐爱潘不发那种疯。
  她也不常到KK,每次来都是跟著游利华。她们一起住了几年。游利华原本在  一家女性杂志做编采,后来转到C报的副刊组。她们究竟是怎么认识的,也没人搞清楚,反正大家知道她们交情不错就是了。
  其实,也没有人真的想探听什么啦,但这种事根本就是纸包不住火,要人不知道也难。也没什么特别的,不过徐爱潘跟书香的老板李云许有点关系就是。
  粗俗一点,他们都知道她是李云许的情人。
  这也是李云许自己不避讳,大方泄露给人知道的。
  他有事没事来KK,也不保持点距离,也不管有没有人在看,不时亲匿地碰一下徐爱潘,点她的头、触她的脸颊。他们在社会上打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还会看不出什么吗?
  大家心知肚明,也不说破。
  但那个李云许已经结婚,有家室的男人,每个人也都知道。
  书香,走半纯文学半大众路线,还出了一本男性休闲杂志,办得有声有色。不过,李云许那个人低调,不在媒体上露面。公司赚钱就好,他不出头出名的。
  他跟徐爱潘的事,好像也没引超太多的骚动。实在这也不是什么新鲜的事,婚外情不伦什么的,根本早已经陈腐到变旧了。
  李云许的老婆是一家跨国公司的高级主管,正宗古典与现代兼具的美人。那是  个聪明的女人,知道何时收何时放。她对李云许在外头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  眼,最后李云许还是每天回到他们那个家。
  李云许不是个专情的男人。或者说,每个事业稍有成就的男人都不会太专情。  家里有了美丽典雅的太太,但他在外头一直断续的有著其他女人。
  这一点,徐爱潘应该也不是不知道。但太家都是成熟的人,他们也不好说什么。
  隔不久,他们就听说李云许的老婆找上徐爱潘。然后,听说李云许打算和徐爱潘分开。
  过后不久,有人看到徐爱潘,她左手腕上扎了一圈又一圈的绷带。
  据说是割腕自杀未遂。一刀切割下去,刀痕笔直齐整,从手腕这一侧到另一侧,下手毫不犹豫,干净又俐落。
  此后,徐爱潘就没再到KK过。连游利华也不太上门了。
  也不是他们好管闲事,但人嘛,多少有点好奇心。
  听说徐爱潘突然不见了,好像回南部老家。也有人说她出国了。反正没有人看到她。连游利华也有好一阵子没她的消息了。
  前阵子李云许偶尔还会出现在KK,看他那样子好像在等人或找人似,草草和他们打声招呼就自己一个人喝闷酒。感觉相当急躁,没有以前那么从容。
  他们也不好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心里暗暗揣测,也揣测不出个所以然。
  如果碰到游利华也来了KK,李云许会抓住她不知问些什么,但游利华只是摇头,不大理会他。
  他们试著问游利华,她只回给他们白眼,骂他们吃饱撑著,干么管别人那么多闲事。
  游利华这么愤慨,当然更坐实他们的怀疑。
  其实,这种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分分合合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当人情妇、外遇第三者,本来就是条不归路,即使受点伤也要有那点觉悟。
  阳光底下无鲜事,徐爱潘这故事不是第一桩,也不会是最后一桩。他们那些写小说的,生性多少有些不切实际和浪漫,看不清楚现实,把虚幻的故事和现实的世界重叠,傻里傻气心甘情愿在里头迷了路。
  能怪谁呢?都不是小孩了,做事情不能再那么天真烂漫,不考虑后果的。
  生活,还是要实际一点,清醒一点的。
  他们其实也不是不同情徐爱潘,只是,情爱这回事,终究是她自己的选择。既然是她自己的选择,也就只能由她自己承担了。
  终于,她还是放弃了。
  我认识阿潘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是的,阿潘。你们不认识。认识的是她的笔名陈夏天。
  算算有十几年──原谅我算数不太好,二十几年吧,从她穿开裆裤开始,我们就像泥巴一样搅和在一起长大。可我对她的了解不会比她的肛门口多长的一颗痔疮还多。
  我和阿潘同年同月生,一个月头,一个在尾巴。但人家说女人的友情不长久,这倒有一半不是诓人的。
  高,还没念完,我爸把人家倒了会,一家子漏夜逃难趁著夜黑风高偷偷搬了家。虽然和阿潘断续有联络,但隔山隔水泥丛林隔天涯,本来烂泥巴似黏稠的感情慢慢就稀释了。
  后来,再遇到阿潘,也是巧合。
  下班人潮车潮正多得疯狂的时候,我在闹街的这一头,她在马路的那一头,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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