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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什么啊?”她真是被他的拖拖拉拉惹火了,开口就骂道:“白辰天,你不会一次说完吗?你再吊我胃口,今天晚上你也别想吃饭了!”
“OK!我说、我说。不过你那笨儿子,呆呆的不再追究,黑天使便让楚家人拿回去了。”
“我的儿子笨?没有你的种我生得出来,哼!”
“啧啧啧,老太婆,你都七老八十了,说话还那么不节制。”老头不知死活的摇头直念。
方索绫闻言火冒三丈,用力捏了老头手臂一把,“死鬼!谁跟你七老八十,我才五十有八而已!”
“是是是,你才五十八而已,不老不老。”白辰天虽痛得龇牙咧嘴,但仍急忙忙安抚老婆大人。
“王八蛋,你还说!”闻言,她又赏了他胸膛一拐子。
“好好好,不说不说,你别打了,再打下去,骨头都给你打散了。”他装痛抚着胸口哀哀直叫。
“不打可以,你去把事情弄个清楚。”她双手插腰宣布道。
“怎么弄清,问儿子啊?”娶到个母老虎他还能怎么着?只能无奈听令啦。
“笨蛋,若他会说我还问你吗?去问楚蒂那丫头。亏你还开个鬼侦探社,脑袋那么不中用,竟然开了二十年还没倒,真是天下一大奇闻了!”
见母老虎喷火,老头啥也不敢说,只能低声咕哝:“是保安公司,不是侦探社。”
“你说什么?”方素绫没听清楚,遂出声问道。
“没,没什么。”老头连忙挂上笑脸敷衍过去。
“那还不快去!”
“喳,小辰子领旨。”说完,老头便进屋去联络楚蒂了。
“去!都一把年纪了,还爱开这种玩笑。”方素绫念归念,却满脸笑意。看着丈夫依然壮硕的背影、稳健的脚步,虽然已是发稀肚凸,但她还是爱他的。
能相遇是运,能相爱是缘,能相守到老则是今生有幸。
虽然说这几十年来两人过得并不平凡,甚至可以说是惊险万分,无时无刻不在提心吊胆,但她还是觉得这是幸福的。
当然,如果能平平凡凡、安安稳稳的过一生是最好,不过依她看,这辈子是不可能了,试试下辈子或许还有点希望。
一再告诉自己别去想她,但越是这样,白天羽越是无法忘记她。
担心已成了习惯,多么可怕!不能爱之后才发觉自己竟陷得如此之深。
断情岂是容易,绝爱更是困难,于是爱便成了恨。
是恨吗?情感的洪流翻滚腾转,绕了几回,方领悟对她爱恨交织才是真的。
既爱又恨,既恨又爱!
她的倩影每每反复浮现脑海,教他怎生相信那般单纯可人的女子,纯净的黑瞳中所透出的全然信任是假?
她真是对自己全然无情吗?真是设计好的吗?那天是否因为吓着了她,所以她才不肯过来?她是如此胆小的女子,他不是没见着她吓得微微颤抖的身子,只是他当时气坏了,而且嫉妒那男人竟如此轻易的取代了他的位置。
日子久了,愚蠢的心又再度浮动,呐喊着想见她。他开始找些理由替她辩解,说服自己也许情况并非他所儿着的。
他总是想出一大堆假设性的原因,然后又被心中另一道冷冽的声音推翻掉。
别傻了,要真是这样,她大可以对他解释,说几句话并不会要人命,但她却只对他说——不要!
每每思及此,心肺便一阵绞痛,让他怀疑自己心脏有病,偏偏到医院去做健康检查,医生却说他的心脏比牛还要强壮。
所以他只好一次又一次重复这样挣扎煎熬的过程,直到他快被心中两道极端的声音逼疯。
也因为这这样,他才会在假日开车来到寻梦园,然后在车里一坐一整夜。
追根究柢,他只是想找个理由见她而已。
寻梦园、寻梦园……
他瞪着招牌,不甘的想着,他到底来这里做啥?寻梦吗?寻谁的梦?
这园中存在的究竟是他的梦……还是她的梦?
如果他能就此当她是一场梦该有多好,梦醒之后,便可以忘掉一切,继续过活。
可惜,这毕竟不是梦。
天亮了,晨光乍现。
今夜又没见到她,其实他也不知道,若真让他见着了,他又能如何?是把她紧紧拥入怀中,还是再伤她一次,同时又暗自心疼不已?
白天羽,你还要再蠢下去吗?
他暗自咒骂,曾几何时他竟变得如此优柔寡断?
算了,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没了罗芸他还不是一样继续过日子,何苦为楚宁这骗子心痛。
白天羽脸一沉,转动钥匙发动引擎,然后驱车离开。
一再告诉自己别去想她,但越是这样,白天羽越是无法忘记她。
担心已成了习惯,多么可怕!不能爱之后才发觉自己竟陷得如此之深。
断情岂是容易,绝爱更是困难,于是爱便成了恨。
是恨吗?情感的洪流翻滚腾转,绕了几回,方领悟对她爱恨交织才是真的。
既爱又恨,既恨又爱!
她的倩影每每反复浮现脑海,教他怎生相信那般单纯可人的女子,纯净的黑瞳中所透出的全然信任是假?
她真是对自己全然无情吗?真是设计好的吗?那天是否因为吓着了她,所以她才不肯过来?她是如此胆小的女子,他不是没见着她吓得微微颤抖的身子,只是他当时气坏了,而且嫉妒那男人竟如此轻易的取代了他的位置。
日子久了,愚蠢的心又再度浮动,呐喊着想见她。他开始找些理由替她辩解,说服自己也许情况并非他所儿着的。
他总是想出一大堆假设性的原因,然后又被心中另一道冷冽的声音推翻掉。
别傻了,要真是这样,她大可以对他解释,说几句话并不会要人命,但她却只对他说——不要!
每每思及此,心肺便一阵绞痛,让他怀疑自己心脏有病,偏偏到医院去做健康检查,医生却说他的心脏比牛还要强壮。
所以他只好一次又一次重复这样挣扎煎熬的过程,直到他快被心中两道极端的声音逼疯。
也因为这这样,他才会在假日开车来到寻梦园,然后在车里一坐一整夜。
追根究柢,他只是想找个理由见她而已。
寻梦园、寻梦园……
他瞪着招牌,不甘的想着,他到底来这里做啥?寻梦吗?寻谁的梦?
这园中存在的究竟是他的梦……还是她的梦?
如果他能就此当她是一场梦该有多好,梦醒之后,便可以忘掉一切,继续过活。
可惜,这毕竟不是梦。
天亮了,晨光乍现。
今夜又没见到她,其实他也不知道,若真让他见着了,他又能如何?是把她紧紧拥入怀中,还是再伤她一次,同时又暗自心疼不已?
白天羽,你还要再蠢下去吗?
他暗自咒骂,曾几何时他竟变得如此优柔寡断?
算了,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没了罗芸他还不是一样继续过日子,何苦为楚宁这骗子心痛。
白天羽脸一沉,转动钥匙发动引擎,然后驱车离开。
抓着楚宁离开寻梦园,楚蒂在第一时间就杀到辰天保安去。
“姐……不……不要。”楚宁走住脚,站在楼下大厅死也不肯进电梯。
“我管你要不要!今天你就把话和他说清楚,要不就是皆大欢喜的结局,要不也让你从此死了这条心,不要到头来才在后悔,至少不会留个遗撼,否则你会一辈子都想着若是当年试了会有何不同?然后带着这想法进坟墓。难道你真想这样?”楚蒂有切身之痛,所以才不希望妹妹也这样,若不是古月诚放下自尊来找她,她就错失今生的最爱了。
再怎么相爱的男女,两人之中总有一个要放下身段,男人都是死要面子的,更何况这事是小宁有错在先,去解释一下,换来一生挚爱,有啥划不来?
“你必须亲口告诉他你的毛病,亲自解释并没有骗他,更没有设计过他,否则他不会信的。”
把自己的毛病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他面前?
楚宁不确定,光想到要是白天羽看见她结结巴巴的蠢样,然后出现嘲笑的反应,她一定会受不了的。
“不……不要,算……算了,我……我我我要回去了。”楚宁慌乱的想挣脱姐姐的手。
可惜来不及了,楚蒂早把她硬拉进电梯,门也关上了。
“你听我说,再痛也不过就痛这一次了。不是天堂就是地狱,其实你现在也和在地狱差不多,最惨也不过再让他骂一次而已,情况不会糟到哪去的。”
楚蒂话声方落,电梯门便打开。
楚宁只觉得打开的门像是审判之门,而自己就像是即将踏上断头台的死刑犯。
第九章
“你不想把事情弄清楚吗?”罗芸双臂抱胸站在白天羽桌前。
“还有什么不清楚的,事情再清楚不过了,我被耍了,就是这么简单。”白天羽面无表情的审视桌上的文件,然后一一签上名,头也不抬一下,看似对这话题不感兴趣。
罗芸才不管他感不感兴趣,抬高一眉道:“我是不是听错了,你这是在自暴自弃吗?”
“错了,是在自厌。”他面无表情的翻到下一页。
罗芸闻言停了一下,才说道:“如果你才和她相处月余就能爱上她,也许她本性并不坏,是不?”
白天羽终于受不了的停下动作,抬起头来,怒不可遏的吼道:“那是因为我蠢!如果我曾经爱过,爱的也是之前那单纯可人的假象,是那个不会说话的哑巴,而不是一名虚伪见不得光的小偷!”
“这样说你有满意了吗?我是不是爱她关你什么事?罗芸,你知不知道你很残忍?如果说我现在爱的还是你呢,你会离开古杰回到我身边吗?”
“如果不行,请你出去!我自己的感情,我会处理!”他像被踩到尾巴的恐龙,怒气冲冲的指着门口,赶她出去。
从来没看过他对她发火,罗芸一时之间还真吓了一跳。
就在此刻,门被人打开,楚宁苍白着脸站在门口,朝白天羽鞠了个躬,颤声道:“我……我是来……来来道歉的,真……真真的……很对……对不起。”
勉力说完,她在泪还未滴落前,挣脱楚蒂的手转身就跑了出去。
楚蒂见状急忙追上去,“小宁等等!”
岂料楚宁跑得太快,电梯门刚好在楚蒂赶到时关上。
楚蒂急着按另外两座电梯,不忘对呆站在办公室中的白天羽吼道:“白天羽!你给我把脖子洗干净,等我追到小宁,我会回来宰了你!”
见电梯灯号慢吞吞的移动,楚蒂等不及干脆从楼梯下去。
简直是可恶到了极点,她辛辛苦苦的把小宁带来,还没进门就听见死小白说了那些话,害她一早上的努力全白费了,真是他妈的王八乌龟蛋!
罗芸看着脸色难看到不能再难看的白天羽,忽然说:“如果你现在真能问心无愧的说爱我,要我离开古杰也没问题。但是不可能的,对吧?既然答案这么明显,你还不——”
白天羽陡地打断她的话,“出去!”
罗芸张嘴还要再说,白天羽却更大声的吼道:“出去!”
她一扬眉,也火了,直接转身才要出去,却听见一声爆炸的巨响。整栋大楼剧烈的震动起来。她反射性的找掩护,一抬头只见整层大楼的灯在瞬间全熄了,玻璃有一半被震碎了,直到震动停止,爆炸声还在耳中嗡嗡作响。
怎么回事?她才这么想着,就听一声巨大怪异又刺耳的声音响起,像是有人拿着巨大的铁条刮墙一样。
罗芸和白天羽心一沉,连忙快步跑到电梯旁,只见灯号全熄了,不知停在几楼,而传出声音的地方,正是楚宁刚才搭的那座。
“怎么回事?”辰天的保镖全聚了过来,除了少数几位靠窗的被玻璃碎片刮伤,其他的都没事。
“珍儿打电话报警、通知消防队,告诉他们这里的情形。小李到楼梯间找蒂蒂,小陈去查一下是哪层爆炸,阿丰把能撬开电梯门的工具统统拿过来,其他人去疏散各层楼公司行号的职员,动作快!”白天羽冷静的分配工作,只有紧握的拳头透出他的恐惧。
他知道现在这时候不能乱,他要是一乱,楚宁更没有生存的机会。
众人闻言,快速离开去执行他的命令。
罗芸和白天羽用最快的速度把电梯门撬开,只见支撑的钢索只剩两根,整座电梯吊在下方摇摇欲坠。
“那是几楼?”罗芸问。
“十六楼。”阿丰低头瞄了一眼,确定的回答。
“爆炸的是十四楼,已经开始烧起来了。”小陈伸回探出窗口的头,急忙回报。
珍儿拿着手机走过来,“消防队正赶过来。”
这时刚好小李偕同楚蒂一起回来。
白天羽忙问:“十六楼的情形如何?”
“不行,下不去,烟太浓了。”小李回道。
“看样子,得从这里下去了。”罗芸蹙眉打量着钢索,“动作要快,另一条钢索也快断了。”
楚蒂闻言,担心的蹲在电梯口,向下大喊:“小宁、小宁!你没事吧?”
一阵令人担心的沉寂,过了一会儿。众人才听见一声闷哼和细微的回答,“没……没事。”
虽然回答没事,不过一干人全抱着怀疑的态度,因为她的声音虚弱得不像话。
“必须有个人下去,带她上来。”罗芸说。
“我下去。”楚蒂立刻说道。
“不,我去!”白天羽一手拍在她的肩上,一脸的坚决。“你无法带着另一个人爬上来。”
楚蒂看着他,在见到他眼中的恐惧和担心后,一言不发便退了开来。
小陈递上绳索给白天羽,并将另一端栓在柱子上。
白天羽带齐了工具,动作熟练小心谨慎的从电梯通道攀爬下去。
幸好一路无事的到达了电梯的顶部,他开始动手拆开通风口上的钢板,其他人在楼上冷汗直流。
好不容易打开顶部,才移开钢板,他的呼吸陡地一窒。
只见楚宁坐倒在角落,左大腿被因爆炸而破碎的大镜片插入,虽然她撕开外衣止了血,但鲜红的血还是流得满地都是,脸也被划伤了,额角撞出一大块青紫。
老天!
白天羽动作迅速的跳下去,电梯立刻一阵晃动。
“你……”快昏迷的楚宁此时才看清来者是他。
“嘘,别说话,我带你出去,很快就没事了。”他面色苍白,说话的语调却很稳定,他将绳索套在她身上,将她和自己绑在一起……
“对……对不起。”她头无力的垂靠在他肩上,声音微弱的道歉。
白天羽心一紧,将她固定好之后,便开始沿着绳索向上攀爬。
楚宁用力喘了两口气,“我……我真……真的不是……故意骗……骗……骗你的。”断断续续的声音,越来越形微弱,“我……没有……设……设计你。”
“别说了。”他心一惊,怕她没了气,连忙要她闭嘴。
爬上了电梯顶部,这时一条钢索突然断裂,白天羽护着她往旁闪躲,钢索虽没打中他,但还是擦到了,他背部的衣服被扯裂了一大半,他咬牙忍住疼痛,带着她继续往上爬。
“不要……不……要了,你……放放我下……下来,别……别别管我。”摸到他背后的伤口和血,楚宁立刻清醒了点,哭着要他放开她。
白天羽不理会她的哭喊,一心一意的往上攀,上面的人也帮着拉他们上去。
蓦地,另一次气爆传来,两人被震得直撞到墙上。
白天羽一手抓着绳子,另一手紧紧抱着她,一脚勾住墙上的铁条,以免荡到另一头再撞一次。
“对……对不起,都……都都是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