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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巴的胸肌,典型的时尚。看简旭油头粉面的公子哥形象,内心就有些不平衡,这不平衡瞬间即逝,然后又开始高兴,想着在这哥身上捞一笔。
“当然不好,不然,早去三春书院了。”乞丐轻轻摇头,唉声叹气。
“老兄居然是文人,还去书院,请问老兄平时都喜欢读谁的书?”简旭心里惊奇,要饭的也有文化人,想想还别说,有时文化人过的还真不如要饭的,也就混个精神食粮。
乞丐哈哈大笑,“老弟拿我开心是吧,我一日三餐都费力,还读书,书中真有黄金屋吗。”
简旭接着奇怪,“老兄刚刚不是说去三春书院吗?”
乞丐再接着哈哈大笑,“老弟,三春书院是哪里,你不知道?”
简旭摇头,麻六晃脑袋。
乞丐压低声音说道:“你若是给我一两银子,我就带你们去。”
简旭见他神神秘秘的,好奇心起,问道:“一两而已,不成问题,问题是三春书院是干嘛的?”
乞丐道:“这登高县,从达官贵人,到平民百姓,到我们这些走江湖的,谁不知道三春书院啊,三春就是,春娇,春媚,春好,尤其是那三姑娘春好,那生的,啧啧,没法比喻,反正人间是难找。”
说了半天,也没说三春书院是干什么的,不过简旭隐隐感到,好像是ji院,但是,ji院也不会就三个女人,还是好奇,再问,谁知乞丐说道:“老弟,我这说了半天,口干舌燥,好歹给个几文钱,喝口凉茶。”
简旭看看麻六,麻六气的翻翻白眼,啪嗒,在乞丐的碗里丢了两个铜子。
乞丐继续说:“三春书院,就是这三个姐妹开的,平时约一些文人墨客,对对诗,赏赏花,弹弹曲,说说话,刚刚我就是开个玩笑,我这样的人,是进不去的,去的不是显贵,就是读书人,但读书人没有钱也进不去,据说吃一顿饭,要几十两银子呢。”
简旭此时才明白,这个书院是什么意思,三个有些姿色有些墨水的女子,开了个文明的ji院,那就是陪聊陪吃陪你风花雪月,然后,你付费。别说,ji院去过,燕燕那样的风光旖旎的尤物也见过,但这种书院还真没见识过,回头看看麻六,“去不去?”
麻六往后一退,“我对红姑可是专一的。”
简旭就想说我对紫絮也是专一的,忽然想起还有个扣儿,就把麻六拉到一边悄悄说道:“书院,雷同于ji院,只差一个字,那里是最大的江湖,即使没有那郭家孩子的消息,也说不定有江小郎的消息。”
麻六迟疑,想想红姑正在床上躺着,自己去逛ji院,于心不忍,简旭又道:“想想咱俩做临时演员的时候,什么不演,就权当重温一下那往日的时光,看一下而已,当演员时还和那么多女人拥抱接吻呢。”
麻六撇着嘴:“我可没和什么女演员拥抱接吻,我就拍了那一场戏,就傻啦吧唧的穿越了。”不过也有些好奇,三春,不过就是**的,但三个女人,写写诗说说话就能挣钱,还真没见过,去就去,长长见识也好。
简旭问那乞丐书院的路怎么走,乞丐看看他的碗,简旭看看麻六,麻六气的当啷,又丢了几个铜子。乞丐还是不说话,简旭拉着麻六就走,“去问别人,送到之后,给他一两。”
乞丐一听,急忙拉住简旭,“老弟,咱现在就是朋友了,我送你们去。”
简旭就笑,谁会和钱是敌人,走吧。三个人,穿街过巷,在一个风景秀丽的所在停下,简旭放眼一看,红瓦白墙一溜房,门前流水潺潺,四周绿树掩映,间或有花,艳艳的从浓绿中探出,房后是山,烟云淼淼,旁边少有邻里,真真是个好去处。别说这有三春,单单冲这景致,买张门票进去也值。
给了那乞丐一两打发走,和麻六踏着鹅卵石铺就的小路,来到大门前,当当当,敲了几下,稍许,探出一个脑袋,二十多岁,头扎布巾,看样子是下人。
“我们是慕名而来的,请问,三位小姐在否?”简旭彬彬有礼。
那下人道:“先生可有拜帖?”
这又是嘛东西?想了想,略微知道一点,古人互相来往拜会,都有个拜匣,里面装着拜贴和礼单,拜帖上写着自己的名号,简旭摇摇头,“我们是外地人,路过此地,闻三位小姐琴棋书画俱佳,因此前来拜会。”
那下人也摇摇头,“没有拜帖,小姐们是不会见客的,有了拜帖,才知道是来拜会哪位小姐的,也好安排一切,因为来此拜会三位小姐的人很多,不是说见就见的,二位请回吧。”
请回,那可不行,给了一两银子做信息费呢,于是说道:“我来见你们家三小姐春好,你就告诉她,我是京城人氏,姓门,名九日,大家都唤我为九日先生,若她不见,会一生后悔。”
那下人见简旭这般坚持,再看看他器宇轩昂,确有些来历的样子,赶紧进去通禀,一会儿,又转了回来:“二位公子请,我们家三小姐就在小亭里等着。”
简旭朝麻六夹了下眼睛,心说,某些时候,某些人,他横,你比他还横,他觉得自己了不起,你就显得比他还了不起才行。
随着下人往里走,简旭更加吃惊,这门内的景致,比门外还要美妙,府第看上去不是很大,但曲径回廊,小桥绿水,花香阵阵,鸟声啾啾,此中呆一日,也无烦恼也无愁啊
来到一个红色廊柱的小亭,小亭里有个桌子,上面摆着些许果品,一套茶具,靠在廊柱上有个淡绿色纱衣的女子,背对着这里,正望着水面。
下人低头说道:“三小姐,二位公子到了。”
那女子慢慢转回头,简旭就想笑,这个忽悠人的手段我玩过,背对着你,故作神秘,谁知那女子转过头来时,简旭不觉暗暗赞叹,好姿色,像微风拂过水面的感觉,淡雅,清爽,安静。
女子看了看简旭,也暗暗赞叹,好样貌,像山一般峻拔,水一般明净。她微微蹲下身子道了个万福,“小女子春好,见过二位公子,但不知哪位是九日先生?”
麻六耸耸肩,用手一指,心说,他呗,这样风光无限好、风花雪月的事,哪有我的份。
简旭道:“在下便是九日,冒昧前来打扰,还请小姐原谅则个。”
春好莞尔一笑,如羞花舒颜,“公子客气了,你们快些坐下,我们慢慢说话。”
简旭落座,麻六啪叽,一屁股也坐了下来,简旭瞪了他一眼,心说你可真实惠,让你坐你就坐,你就不能站着,也好抬高一下我的地位,平时不是老大老大的吗,今天有些反常,大概那蛊毒还未完全消除,忍了你。
麻六装着看不见,走了那么远,累,然后拿起盘子里的一个橘子,三两下撕开表皮,吧唧吧唧的大吃起来。
简旭有些不好意思,说道:“让小姐见笑了,他这个人,比较随意。”
春好微笑着摇头,表示不在意。
麻六心里道,我故意的,你不是装文雅吗,你不是想泡妞吗,整天的,介个破事是没完没了,北方就搞了个刘紫絮,南方就搞了个江小扣,你搞就搞个好人家儿女,咱也省省心,刘紫絮就是什么要杀你的敌国公主,江小扣就是要取你命的造反头头的妹妹,老玩这种心跳,你不累我还累,就扫扫你的兴。
这时走过来刚刚的那个下人,对着春好说道:“小姐,江小琅来了。”
简旭心里咯噔一下,麻六一口橘子噎在嗓子里,江小郎?
第九十六章一道老题
第九十六章一道老题
春好点点头,对下人道:“知道了,叫他在水香阁等着,我这里有客人。”
下人躬身而退,春好起了身,伸出纤纤玉手,捏着小巧的茶壶,给简旭倒了杯,刚想坐,麻六用手点点自己面前的茶杯,心说不带这样的,落一村不能落一邻,这是不待见我怎地。
春好忙又给麻六的茶杯里添了茶,笑笑落座。“敢问九日先生从哪里知道我们这个书院的?”
简旭想想,我总不能说是听那乞丐说的,怕春好见怪,就想编个什么茶楼里的某书生或是酒馆里的某员外,总之是上得了台面的。
“就是街边的那个乞丐,刚刚送我们来的。”麻六边吃边说,橘子大概是有些酸,他呲牙裂嘴的。
春好脸上的那刻意雕琢的笑意顿时散去,简旭急忙解释道:“三春书院,果然不同凡响,连一个街边的乞丐都知道,更别说那些名贵显要了,整个登高县,人尽皆知,连街头巷尾的小童都在唱,三春花事好,为学需及早,挣来黄金屋,藏得美人娇。”
春好突然就笑逐颜开了,“先生好文采。”
简旭一听,人家知道这是我胡诌的。不陪你逗了,不然麻六真的以为我是来泡妞的,本来以为这里会像其他ji院,热热闹闹的一群人,然后在大家的闲聊中听出个什么线索,谁知人家这书院可真是书院,小亭之内只有他们三个,连院子里都看不见其他人,简旭就怀疑,那下人说的来此的客人很多,这三位小姐也不是说见就见的,哪里有客人,自己这一拨还是怀着其他目的来的。忽然又想起刚刚下人说什么江小郎,是不是人家知道我是谁,故意拿话磕打我,在不明底细的情况下,还是先闪,别中了什么埋伏。
“三小姐,刚刚听你的下人说,你有客来访,那在下今日就不打扰了,路也熟,改日来和三小姐品茗言欢。”简旭说着起身。
春好拦着道:“品茗言欢哪里有把酒言欢好,先生说那个江小琅江公子吗,他不是客人,是我的朋友,经常来的,像自家人一样,不会计较,先生坐着就是,看看天也将晚,吃了饭再走不迟。”
这女子倒是好客,是不是惦记从我这里弄几百两出去,看她吹嘘的大,并不见得买卖真好,也是门前车马稀。这春好长的清风雅韵的,眼神里却非常世故,足不出户,也应该是个老江湖,怕被算计。
没等他说话,麻六急忙道:“一顿饭几十两银子,我们拿不出,老大,还是走吧。”他这个人,不能说是不好色,但是,他是好色不舍财,守财奴,吝啬鬼。
春好笑道:“算是春好请先生的。”
麻六看看简旭,意思是,免费的可以考虑,又想,你的脸真的可以当银子用?那我赶紧挣钱按你的样子整容去。
被春好挽留,简旭重新落座,他倒不是为了这顿免费的晚餐,而是想知道这来书院的“江小郎”到底是何人,难道真的是江小扣的哥哥江小郎,过来寻花问柳,还是同名同姓,反正不收饭钱,那就耽搁一会儿,可是嘴上不能输了面子。
“区区几十两银子,就是几百两,能跟春好小姐同饮一盏,都是某的造化,既然春好小姐有朋友来,而我们又在这里麻烦春好小姐相陪,不如就叫来,大家一起喝杯水酒,也热闹,也省得春好小姐怠慢了朋友。”
春好欣然道:“好啊,公子稍等,我去去就来。”说完起身,袅袅婷婷的,风摆杨柳的,翩翩而去。
春好走了,去叫人准备晚餐,麻六就更大方了,本来他把盘子里的橘子吃的仅剩一个,现在又拿起,看着春好的背影道:“老大,她很漂亮是不假,但比起刘小姐来就差远了,比起那个江小抠也不行,人家都说是免费的,你干嘛瘦驴拉硬屎,要花几十两请她吃顿饭,你是不是贼不走空,到哪都划拉一个。”
简旭瞪了他一眼,“你懂什么,我又不是张庄的那张员外,家里夫人几十个,还差点把个男人伊云给娶了,我是有目的,不过,麻六,你当时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没有看过江小扣的庐山真面目,她漂亮的就像混血儿。”说这话时,简旭眼角眉梢都是骄傲。
麻六不懂,“什么庐山真面目?那个像小苗刚刚钻出土的,不是她吗?啊不会是那个丑八怪是她的真面目吧?”
简旭很得意的哼了一声,“当然都不是,那天在钟乳洞,我把你带去,老独师父给你解毒的那次,你还在迷糊,当时江小扣把易容的那个破脸皮摘掉,我才看到一个真实的她,那漂亮的,就像是动漫里的人物。”
麻六吃惊道:“真的,比原来那个小妮子还漂亮?”
简旭点头,靠在椅子上自顾自的陶醉。
麻六想了想,问:“老大,那你现在究竟是爱刘紫絮还是爱江小扣?”
这个问题一出,简旭立即傻掉,从来没有考虑过,从来没有把她们两个做过比较,或者因为不是同一个时间出场,摇摇头道:“不知道。”
麻六撇着嘴,“不可能的,人哪能一下子爱两个人,总得有一个更深的。”
简旭继续摇头,“不知道。”
麻六道:“那你就是好色,再别跟我说什么爱情。”
这一句,简旭吓到,这可不好,我可不担一个种马的名声,我是讲究爱情的,想想道:“没比较过。”
麻六咔吧着他的小黄眼珠,道:“这样,我这里有个方法,出道题给你,若是刘小姐和那个江小扣同时掉下河里,你先救谁?”
简旭一听,多老套的方法,“江小扣是南方人,水性好的不得了,我当然先救紫絮。”
麻六一摆手,“假如江小扣不会水呢?”
简旭瞪着眼睛“可是我明知道她会水的。”
麻六气道:“换换,换个方法,假如,鬼子进村了,要抢你的一个女人,你是舍弃刘小姐还是舍弃江小扣?”
“姥姥”简旭骂道:“别说我的女人,就是我家的母猪我都不会舍给鬼子。”
麻六看都不好用,又道:“换换,如果你去一个海岛旅行,只许你带一个人,你是带刘小姐还是带江小扣?”
简旭幽幽的、无限感伤的说道:“紫絮我也找不到,好歹知道扣儿在老独师父那,当然带她。”
麻六气道:“我是说如果,她们两个都在你面前,算了,还是换个。”想了想,说道:“如果你就要死了,你最放心不下谁?”
简旭认真的想了想,“大概是紫絮吧,她那么柔弱,心事又重,有很多东西放不下,我真怕她出事,而扣儿,至少有江小郎护着,而且她性格开朗,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都是转身便忘,可是,这是她们个性使然,所以,你的这个方法不好用。”
麻六绝望,彻底放弃。
这时,春好款款的走了回来,“先生,晚饭已经准备好了,就在水香阁,我们一起过去吧。”
听说有饭吃,麻六早忘了几十两饭钱的事,拉着简旭便走,跟在春好后边。
水香阁,依水而建的一个小阁,就在简旭喝茶的这个小亭的对面,遥遥而望,水上搭着一个曲形的小桥,从这个小亭直通过去。小亭是敞开式,而水香阁是封闭式,圆形,周围全部都是窗户,因临近水,非常凉爽,所有窗户又都打开,凉风习习而来,很是惬意。
来到水香阁,饭菜已经摆好,桌子不大,菜也就是几式,环境极佳,但却不见那个“江小郎”,简旭便问:“春好小姐,江兄呢?”
春好道:“真是不巧了,他有事先行一步,说改日再来拜会九日先生。”
走了?不是有意的吧,难道真是江小郎?正怀疑呢,忽然隐隐的一阵大笑之声传来,简旭起了好奇心,果真有很多客人呢,既然这春好不让我见江小郎,也许他就在这里未走,我就听听他到底是谁,凝神,屏息,用心去听,“好好,他郭家肯出个高价呢。”
简旭心里一颤,郭家?
春好和麻六浑然不觉,因为简旭的听力非常人能比,都是笑翁真元的功劳。然而那些笑声混杂,听不出有没有江小郎,但这个郭家是什么意思,高价,会不会与那孩子有关?难道拐骗了孩子的凶手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