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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师师并未理解秦真的意思,她说到:“太子已入住东宫,现在天下安定,杀死一个昏君,只会是为民造福!”
“天下安定?朝中奸佞当道以致太子东宫不稳,现在我军在西疆与西夏战的如火如荼,金国与辽国已开始血拼,不出数年战火便会侵入宋土,这些不是不存在,只是你没有看到。但好在……好在还有几年的时间去准备,也许那一切苦难都可避免,但你若在此时就冒然将他杀死,风雨只会来的更快,为了你的一己之恨而将百姓陷入水火,你真的是这样无情的人吗?”
秦真铿锵有力的说词将李师师说的楞住了,她不得不去重新思考自己的报仇之事,良久,她出声问到:“难道我的血海深仇就不能报了?还要眼睁睁的看着他这个昏君站在高处玩乐享受?”
“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等我几年,待我助太子肃清朝廷巩固储位之后,我一定让你血刃仇人!”
李师师眼中有一丝动摇,她不太确定的问到:“我可以相信你吗?”
“我以师父的尊严对你起誓!”秦真坚定的说道。
李师师一颤,她感觉到秦真的真挚,便说:“不用……大师的尊严太沉重……这个誓言我担不起,我相信你就是了。”
秦真灿然一笑,高兴的说:“太好了。”而后,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还想请你帮我一些忙……”
李师师脸上并无惊讶或者不耐烦的神色,只是等着秦真说话。
“就是今日和赵佶一起来你这里的那个王黼,他辅佐郓王威胁太子不说,现在还欺负到我家人头上来了,本打算过段时间再收拾他的,但是现在却不得不先收拾他,所以我希望你能帮我在赵佶面前离间他们。”
“这有何难?”李师师自信的笑到:“说来帮你做这件事,对我报仇也有利,只不过说几句话而已,我自然帮你。”
“谢谢你!”秦真真诚的感谢到,和李师师相视一笑,而后又秉烛夜谈,将事情一一计划开来。
待秦真要回宫时,已经过了午夜,她飞身翻过墙头,一下就消失在弄花汀外面的街巷中。看着她消失的背影,李师师自语到:大师……你立志救国救民,她便是你的希望吗?
秦真奔波了一晚,好不容易回到宫中,赶紧轻手轻脚的向自己房中走去。秋露甚寒,她突然好眷念那张不太柔软的床,得抓紧时间睡一觉才是。
宫殿里静悄悄的,守夜的几个太监也卷着大棉衣睡着了。她推开房门重重的舒了一口气,总算可以睡觉啦。
“你回来了?”
漆黑的房中突兀的想起一个声音,吓的秦真一下子撞到门上,当她意识到那声音的主人是赵构时,她才镇定下来说:“吓死我啦,你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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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小美和她男友开车出去兜风,
车快没油了,刚好旁边有个加油站,开过去的时候,突然一阵狂风把她男友的帽子刮跑了。
小美的男友对她说:
「我去捡帽子,你帮我加油。」
男友刚跑开不远,就听到小美在他后面大喊:
「加油!加油!」
027 小小蹴鞠高手
赵构坐在床边,看着秦真漆黑的身影问:“你去哪了,这么晚才回?”
“是我先问的你,你还没回答呢,你不好好睡觉怎么在我房里?”秦真走到床边,和他并排坐下。
还不是担心你……
当然,赵构并没有说出心里的想法,见她不回答自己的问题就冷声说到:“也许是你忘记了,那我重新告诉你,身在宫中就要守规矩,要我告诉你宫女私自出宫要受什么样的处罚吗?”
“喂,你……”拿规矩压人?
秦真不满的瞪着赵构的背影。要她怎么说?是说你父皇去嫖娼,那个妓女要杀他,所以她去救他?还是告诉他,她的母亲曾是舞姬,好端端的家被他父皇逼的就要散了,她去想办法挽救了?
她都不想说!
两人无声的对峙了一会,赵构心中好失望,他感觉得到秦真身边一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但她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她去那种不好的地方,又是干什么?
赵构在心中叹了口气,没有回头也不再说话,就这样无声的走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真是别扭!
秦真一屁股坐到床上,将赵构在心里责备了几遍之后,渐渐觉得好困。算了,明日再说吧。她倒头睡到床上,唔……好温暖,这是……赵构的体温?
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秦真起床时赵构已经不在宫殿里了。她找到庆兰问到:“庆兰姐姐,殿下呢?”
秦真依旧睡眼朦胧的样子,庆兰见她这样不免责备到:“你呀,越发的不懂规矩了,怎么睡到这么晚?殿下一早就去射箭场了。”
“太傅不是不教他了吗?他怎么还去呀?”庆兰喜欢唠叨,秦真早就习惯把她前半截话直接忽略,只听后面的重点。
庆兰回答:“殿下勤奋你又不是不知,赵勇跟着呢,说是要练习骑马射箭。”
嗯……这小子还真会挑战自我,才练了多久,站着不动才勉强可以射中把心,现在就想在马背上射箭了?
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秦真觉得赵构似乎在跟自己生气,为什么要生气?难道是因为没有向他禀报行踪?控制欲越来越强了呀。
秦真意识到了一部分东西,可是却又忽略了更重要的一些东西。因为她是秦真,所以赵构才会放纵她,可也正是因为她是秦真,所以赵构对她的事情更为在意。有些小疙瘩放在心里,只会越积越大。
当然秦真没有意识到赵构已如此在意她的事情,她以为自己如同以前一样,只要做好该做的事情,为他们铺好一切道路,那么万事皆好。
她穿过长长的甬道,绕了小半个禁宫来到射箭场,却见里面一片安静,没有看见赵构,也没有看见赵勇。
她扫视了一圈,走向旁边的守卫身旁问到:“侍卫大哥,九殿下今日可有来练箭?”
侍卫回答到:“九殿下一早就来了,现在正和高太尉在后面的蹴鞠场踢蹴鞠。”
蹴鞠?
秦真眼睛一亮来了精神,哼哼,原来是玩去了。
她轻快的向蹴鞠场跑去,三两步便蹿进了大门,一进去便看见里面尘土飞扬,垒实的黄土地面被疾奔、抗击的人们掀起一阵烟雾。混乱的场中央穿杂着好多人影,不时还传出阵阵喧闹,真是一片混乱。
她走进了一些,一眼便看见赵构身影敏捷的在人群中穿来梭去,脚下生风一般带着蹴鞠向球框奔去。赵勇紧随他身后,只见赵构在球框之前用脚尖将蹴鞠高高挑起抛向空中,而后借助赵勇的大腿,轻轻一蹬,借着力也跃到空中。
倒挂金钩,进了!好球!
赵构漂亮的一个跟斗稳稳落地,蹴鞠也在同一时间穿过球框落在了地面。
“好球好球,真帅!”
秦真不自禁的拍手欢呼着,咯咯的笑声穿越尘土、压过其他人的声音,直传进赵构耳中。赵构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滴,眼神晶亮的看向雀跃的秦真,嘴角划出一弯高傲的微笑。
当秦真意识到自己的喝彩是多么不合规矩时,已经太晚了,场中所有人都安静的看着她,各种异样的眼神射的她好不自在。
还好在这时赵构走了出来,向对面场上一个抱拳说到:“多谢高太尉承让,今日就玩到这里吧,我该走了。”
一个身形宽厚略显肥胖的人向赵构走来,从脸面上看得出他已略上年纪,不过身形十分硬朗。
他“哈哈”一笑说:“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殿下球技高超,微臣佩服的很,何来承让!”
“夸奖了,谁不知高太尉一脚好球,名冠天下,又岂能是我能比的。”
原来这人是高俅……秦真有些意外,不曾想到是这样的见面。
高俅摆摆手说:“老了、老了,哪里能和年轻人相比。说来微臣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殿下答应。”
赵构本打算走的,但高俅取话说不断,他也不好冒然离开,毕竟高俅手上控制着整个禁军,这可不能不在乎。
他只好赔笑道:“高太尉有何事尽管说。”
“想必殿下是知道的,过几日大理、西夏、高丽等国进贡的使臣将抵达东京(汴京别称),将在月末和我朝进行蹴鞠比赛。微臣这些日子一直都在为此事忧愁,比赛关系着我国脸面,可是我这些手下……竟然没有一个成才的,刚刚微臣见到殿下的技艺,恳请殿下能够参加比赛,为我朝生辉!”
028 不弃糟糠之妻
赵构有些惊讶,高俅手下的那些禁卫有些唏嘘,不过他们刚刚败给了一个不足十岁的小孩,这可是活生生的事实,也没人敢说话。
秦真见高俅邀赵构入队非常高兴,徽宗就喜欢这些脸面上的东西,对蹴鞠更是热爱,赵构一直不曾被徽宗重视,这倒是个一石二鸟的好机会。
她努力的对赵构眨了眨眼,赵构却一直不看她,他说到:“高太尉是跟我这小孩子说笑吧,刚刚我不过是侥幸赢了一场,高太尉队中藏龙卧虎,又何须我来掺和呢。”
高俅脸上有些不好看,他没想到赵构这样不给他面子,但却也没有恼,可能是出于爱球之人的本性,他实在不想看到这么有天赋的孩子被埋没。再者,他早就听说赵构对武学热衷,不似其他皇子对他们武将那么排斥,也许,他长大后会另有作为。
“微臣哪里敢和殿下说笑,微臣是相当诚恳的请求殿下。”
“如此……”赵构看了看高俅身后的众禁卫,“以后就请各位多指教了。”
众禁卫一惊,没料到皇子会如此和他们说话,心中原先对他年龄的轻视完全消失,一个个都惊叹着他的“谦和”。
高俅见他答应,脸上也是喜滋滋的,他还说:“为了准备接待这次的使臣,微臣还在禁卫里挑了好多健壮之士,准备了各种节目,殿下如果有兴趣,和我一同去看看?”
赵构紧皱眉头,有些不满的说:“我大宋士兵何用去取乐那些异邦之臣?保卫我朝、守护我皇才是正经。”
高俅一惊,他突然悔悟到,赵构年纪岁小,可和太子一样颇为刚直,不能用对待徽宗的那一套来对待他,这些花架子只怕会误事。
“殿下说的是,臣一定重新安排,不会丢了我大宋之威。”
两人又说好了下次练蹴鞠的时间,赵构就带着秦真走了。
秦真方才一直安静的看着赵构的言行,心中有些惊叹,赵构的表现超过了她的意料,软硬并施又不失皇仪,一般的孩子哪能这样,皇家的孩子果然不一样吗?
“咳……”赵构一阵轻咳,又不自在的看了看落后她一步的秦真,秦真向来不在乎什么主仆之分,没有外人的时候都和他并排而行,如今落后他一步,他反而觉得十分不自在。
赵构想起昨晚对秦真说的“规矩”之事,以为秦真是把他的话听进去了才这样,便说:“大规矩不见你守,你倒纠结于这些细枝末节,真是奇怪的人。”
秦真一楞,以为是说她刚刚大呼小叫之事,赶紧说:“我刚刚……”
想到刚刚秦真叫出的那句“真帅”,赵构有些飘飘然,又有些不好意思,他打断她的话说:“我昨晚说的那些话就当我收回吧,跟你可没什么规矩好讲。”
秦真呵呵一笑,不用她守规矩,那再好不过了。
方才赵构踢蹴鞠生了一身的汗,决定下午再练箭,现在先回去换身衣服。当他们满心欢喜的回到宫殿时,庆兰一早就在门口等着了,见到他们回来赶紧说:“殿下,奴婢们到处找不到你们,刚才太子殿下派人来找你和秦真,似乎是有什么急事。”
赵桓比较谨慎,一般事情绝对不会说是急事,若说急事,那必定是十万火急,赵构和秦真一刻也不敢耽搁,扭头立刻就向东宫敢去。
当他们赶到时,赵桓正在书房里和蔡翛仓皇的商量着什么。
“皇兄,出了何事?”
赵桓见他们来了,情急之中没有回答赵构的话,而是径直拉住秦真说:“这可怎生是好,你父亲今日言辞冲撞了父皇,父皇大怒,已下令把他关进天牢了!”
秦真很震惊,急忙问到:“可是为了赐婚一事?”
赵桓和赵构都很惊讶,赵桓问到:“你已经知道赐婚之事了?”
而赵构在旁却觉得有些心凉,为何他什么都不知道?
秦真得知父亲被抓,心下也有些焦急,一时未顾得上赵构怎么想的,而是急急的问着赵桓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来秦桧昨日回家之后,左右思虑,实在不愿休妻迎娶王仲山之女,便在书房中写了长长的奏折,今日一早就呈给皇上去了。奏折之中以“三不去”反驳“七出”(注),字字铿锵,据理力争,后又动之以情,为糟糠之妻求圣恩。
整篇读下来,徽宗已生悔意,几乎就要收回自己的草拟圣旨,却不想王黼突然出现,说秦桧恃宠而骄,仗着太子的青睐,连皇上也不放在眼中。徽宗刚刚就是再感动,被他这样一激,也要为自己的皇威硬下几分心了。
更坏的事情是,秦桧这回竟然非常死脑筋,当场和王黼争论了起来,最终被徽宗以以下犯上之罪扣押了下去。
秦真听完此事之后,嘴角已生出冷笑,看得赵桓一阵心惊。
她对一旁的蔡翛说:“蔡大人,有劳你联系刑部官员,多照看一下家父,只要他在牢中不受刑罚折磨便行。”
蔡家在六部之中的附属官员很多,这对他来说是小菜一碟,于是蔡翛说:“秦大人为太子效力,我自当多为他打算。”这话虽然是对秦真说,但他依旧看向太子。
“那你可想出什么计策来救秦卿了?”赵桓问秦真。
秦真说:“等。什么也不用做,不出三日自有结果。”
——
注:“三不去”是对七出的限制,一是有所娶无所归,二是与更三年丧,三是前贫贱后富贵。
029 两心暖暖相知
赵桓询问秦真的建议,但她却只说一“等”字,让赵桓十分不解。他念着秦真年纪还小,怕是想不出什么主意,便打算靠着自己想办法把秦桧从牢中救出。
秦真似乎是看出了他的心思一般,直言说到:“太子现在切不要冒然而为,王黼今日之言虽然是针对我父亲,但其实已经在提醒皇上,太子之势已经影响到他的皇威了,如若你现在再被他人捉住把柄,近日来的努力就白费了。”
赵桓领悟到她的意思,悔自己竟然没有想到这一层,险些坏了大事,同时也十分感动,秦真在父亲大难之时还能为自己着想,得此良助,实为庆幸。
但他颇为看重秦桧,想到他现在的处境叹息着说:“见秦卿在牢中受苦,而我什么也不能做,于心不安。”
“太子当然有事要做。”秦真说。
“何事?只要能办到,我一定尽力去办。”
秦真正色说:“大义灭亲。太子明日便去皇上面前奏请严惩我父,并自检御下不严。”
“这如何使得,我怎么能落井下石呢?”赵桓拒绝到。
“请太子放心如此去做,不到明日,将会有新的情况发生。”
赵桓渐渐听出秦真另有安排,便勉强的答应了下来。
秦真心情沉重的走出东宫,心中十分自责,如果提前告之父亲不要轻举妄动,有怎么会出这样的事。她没有提前知会秦桧,关键是在心中提前有了成见,认为父亲是不会为了母亲而得罪权贵、引火上身,却不想,这次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秦真。”
一直都未曾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