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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雨烈情-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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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我一表人才,风流倜傥,学富五车,气度非凡,对女人体贴入微、疼宠有加,这种深情的绝世美男子,你还嫌弃什么?”
  唱著独脚戏的方羽不断吹捧自己,佳人如老僧入定般不予理会,专注于眼前事。
  “理我好不好,我的心全碎成一片片哭泣的玫瑰花瓣,鲜红地向你奔去,乞求你的一份回应。”
  “唔!”
  不远处有人吐了一地秽物,然后……
  “小姐,你约束一下男朋友,我老婆都反胃得吃不下直冒酸液。”
  食不知味的朱鸿鸿停下箸,一脸责怪地斜睨爱作怪的“男朋友”。
  “你不开口比较可爱。”
  “是吗?”他潇洒地撩撩发。
  “如果你能自动消失,这世界会更美好。”至少呕吐的人会大为减少。
  哇!他也有被人嫌的一天,好稀奇。“你就这么讨厌我?”
  她想了想。“不讨厌。”
  很少讨厌一个人,大概是情绪波幅不大。
  “那是喜欢喽!”他得寸进尺的手覆上她的手背。
  “谈不上。”她抽不回手,只好任由他握著。
  反正他的手心很暖和,不像她终年冰冰凉凉像是来自北极,手冷脚冷的。
  他失望地嘟嘟嘴,“你不诚实。”
  “嗯?”朱鸿鸿侧著头一瞄。
  “你明明对我有好感,为何不肯敞开心房试一试,我是天下最有包容力的情人。”他似假似真的说道。
  “我对你有好感?”她一脸茫然。
  笑容中藏著洞悉力的方羽亲亲她的小指头,怜爱之色在不自觉中流露。
  “告诉我,你谈过恋爱吗?”他在她的指背上轻抚细摸。
  “没时间。”她忙著求学和工作。
  果然如此。
  恋爱生手。
  “二十六岁的女人还不懂情,这是我的责任。”他太晚发觉世界的这端有个她。
  她很想啐一句:关你屁事。“你调查我?”
  “请你把它解释成关心,虽然犯了女人的大忌。”龙门的公主殿下和她同年。
  想起这个头疼的女人,连带扯出令人恶梦连连的火焰宝儿。
  雷刚那块木头居然有女人抢著要,他放弃身材惹火、脸蛋绝艳的大美女法妮·韦斯曼,看上不男不女的小帅妹东方味,差点跌破众人眼镜。
  两人站在一起美得像一幅画——唯美的男同志漫画,叫人不知该叹还是该羡。
  好在东方味的女装同样美得没天良,稍微破除一些不堪的流言。
  不过,看到两人亲热画面还是挺怪的,像是两个男人抱在一起玩亲亲。
  无情的龙翼带著亲密爱人在阿尔卑斯山顶捎了封信,居然不先问候他孤枕无伴,开头第一句便要他寄两包蜜饯,因为鸢家小妹虹恋嘴馋。
  天呀!这是什么世界,有了爱情就不要兄弟了吗?
  最可恨的当数莫名闹失踪的风向天,匆匆丢下一句话:我要去寻找瓶中人。一下子就像变魔术一样,留下一个问号。
  瓶中人、瓶中人,瓶中能住人吗?他当是阿拉丁神灯,摩擦瓶身就有巨形精灵听候差遣。
  嗟!作梦。
  分明籍故脱逃,妖言惑众,将他英俊的脸折磨成憔悴枯容,好让世界少掉旷古美男子,粉碎少女殷盼的美梦,太可耻了。
  人人心中都住著一位佳人,唯独他不知死活地在波昂堂口晃来晃去,被闲得发慌的宝小姐拎住后领,疾声厉语的骂他颓废,不知饱暖思淫,早日骗个老婆让她玩。
  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
  老婆是娶来疼宠,怎么能给人玩,要玩也应该自……呃!亲亲爱爱的时间都不够用,谁管她当不当弃妇。
  人家龙翼和雷刚一有心爱女子就宝贝得要命,一度失而复得的恐惧让他们更懂得珍惜,连门主都休想摆弄,全含在口里怕化了。
  既有前例可寻,他不好打破四大护法的和谐与默契,二话不说地回到台湾总堂过过乾瘾,重温统领杀手群的威风,撒手不管欧洲门务。
  只是,第一个派令就失手,栽在这个责任心重的尽责医生“刀”下。
  没办法,龙门门规有这一条:尊敬有担当的女人。
  所以虹影不杀张箭,在她固执的眼神下放他一条生路,未痛下杀手在脑门补一枪。
  不过说来算他命大,谁料得到有人心脏不在左侧的乱跑,硬是逃过一劫,死里逢生。
  “好心点,别和我坐一桌。”她已成全餐厅注目的焦点,因为他的无赖。
  “不成耶!我只认识你。”他就是死皮赖脸,她太有趣了。
  扯动脸皮佯笑的朱鸿鸿正气凛然地说道:“一回生,二回熟,你的老狗把戏。”
  “你从来不笑吗?”他心疼她的辛苦,抚上绷硬脸颊。
  “嗄?!”怎么突然冒出风马牛不相及的问话。
  “你笑起来一定很美,令日月星辰都黯然失色,掩面躲进云层里泪洗梨花。”他要她开心。
  一开始接触她是缘于好玩,很少有人能让虹影吃瘪,他不来瞧两眼对不起这位伟大的女医生。
  见了面之后就像铁遇著磁石,怎么甩都甩不掉,理智飞到九重天外的云霄殿,镇在玉皇大帝的龙椅下,连挣扎都懒得挣扎。
  他不认为这算是爱,顶多她的吸引力比其他女人强了些,让他满脑子都填上她的娇颜,一日复习十来回。
  “是吓得躲进去偷笑吧!没人笑比哭还难看。”她有自知之明。
  “不许嘲笑我的鸿鸿宝贝,小心我打你屁股。”她不该有自卑感。
  “我已经老得不适合体罚,方老师。”朱鸿鸿难得俏皮地幽他一默。
  方羽笑了笑。“配我刚刚好,差三岁。”龙门的人最爱挑战禁忌。
  “相克,不平静,民间传言。”二十九岁?行为是减二十。
  “你信这个?”
  “不信。”
  “那不就得了,让品德高尚的方老师教你学习新知。”还好她不信,不然得费一番工夫说服顽固的她。
  朱鸿鸿敬谢不敏地喝汤。“我们的认知绝对有差异,我心领了。”
  “别这样嘛!让我教一下。”他像个顽皮的孩子耍赖,手指挑玩她滑落的发丝。
  “不要。”她瞄瞄四周诡异的视线要他节制点。
  “美丽的鸿鸿,可爱的鸿鸿,心肝宝贝鸿鸿,做人要有冒险家精神,追求未知。”他谄媚地凑近她啄啄她的鼻梁。
  她不悦地避了避。“别玩了,我们在餐厅。”
  “唷,发现新大陆,无情无欲的朱鸿鸿大医生也是有脾气。”方羽故意地大声嚷嚷。
  尴尬的朱鸿鸿用手捂住他的嘴,抱歉地向其他客人致意,低声向他埋怨。“不把我搞疯不够痛快?”
  他很无辜的眨眨眼。“谁叫你不当我的女朋友。”
  “我没时间。”
  “没关系,我配合你。”他是最佳情人代表。
  “我们不适合。”
  “无妨,我们挪挪搓搓就合了。”他最擅长沧海变桑田。
  “我不了解。”
  方羽斜著眼挑逗。“我乐于在你面前宽衣解带,让你研究个彻底。”
  水来土掩,老鼠多就养只猫,雀儿聒噪就张网烤鸟肉,天下没有为难事,庸人自扰之。
  你打一球来,他回击一拍去,有来有往才是真情意。
  尊重吧!
  “你很无赖!”有一股气涌上胸口。
  “谢谢,我的荣幸。”瞧吧!还死不认帐说了解不够深。
  “你没人格吗?”气流化成微火。
  他感动的按住左胸。“知我者,鸿鸿也。”
  人格一斤值多少?
  朱鸿鸿恼火地用筷子插他死握不放的手,“你是痞子呀”
  不藏不缩,筷子折成两截,方羽的笑容不变,手背上有个深紫的瘀痕,两眼透著悦色。
  “恭喜你,有个痞子男朋友。”奖品无限——他。
  “你……不痛吗?”原先的气愤全化成愧疚。
  “这是你爱的标志,我高兴都来不及。”他的眼神说著话:欢迎你来咬我的身体。
  “钦!你是我见过最疯狂的男人。”朱鸿鸿心生不忍地揉揉她铸下的错,医者柔心。
  方羽不放弃的游说,“要和我谈恋爱吗?”
  “你就是不死心。”她头疼地揉揉太阳穴。
  “我是石头,心是真实。”心死了还能活吗?
  “我是个很烂的恋爱对象,你会被我逼得跳河。”因为乏味。
  “NO、NO、NO!”他略带宠溺的谴责,“没人是天生情人,不可妄自菲薄。”
  招架不住的朱鸿鸿有点认命的问道:“你是认真的?”
  “九九九纯金打造的诚恳。”他将她小手合握在双手间。
  “喔!”那剩下的零点零零一呢?
  方羽将笑意收放在眼底。“我将镶上钻石献给你,在你爱上我的那一刻。”
  她为之心动,四肢暖了起来。
  “你爱我吗?”
  “我不想欺骗你,虽然只有三个字。”方羽脸色肃然的一正。“我喜欢你困惑的眼神,充满不解与迷惘,看似丰富却贫瘠的心,我喜欢你。”
  “不是爱。”她有些失望。
  他不愿见她不快乐。“喜欢也可以是爱,你是我第一个用心的女人。”
  “我以为你是恋爱导师。”她的意思很明白,不太相信他的感情世界是一片纯白。
  “我和女人有过短暂的肉体关系,纯粹是一种肉体劳动无涉及情爱,我不是骗爱欺心的浪子,爱我绝对不赔本。”
  这一番告白虽不是很动听,但是很真诚,朱鸿鸿听不出半点伪意,心口涩涩麻麻的,一股乱流在体内窜翻,似要破胸而出。
  人,是怕寂寞的,坚强如她亦是逃不开。
  就试一回吧!
  人生不能一直空白,是该提起画笔彩绘一番,就算不能成为旷世名作,至少是曾用心过,不让遗憾留在白纸上。
  “好吧!我们谈恋爱。”
  方羽怔了一下,随即跳起欢呼,中头奖似地大声宣告朱鸿鸿是他的女朋友。
  “神经啦!你想害我被赶出餐厅。”她望了望吃一半的大赛。
  “是我们。”他指正说明,情人要共进退。
  她不依地扯扯包在他掌心的手。“我还没吃饱。”
  “这种垃圾狗都不吃。”他嫌恶的皱皱鼻。
  “你、骂、我、比、狗、都、不、如——”她瞠大了眼睛瞪他。
  一句话出,方羽顿时成了众矢之的,他忙著讨好新任女友,其他人的怒箭就……视若无睹。
  “我怎么敢呢!鸿鸿甜心,我是舍不得你的胃被劣食虐待。”她是“秀色可餐”,从头到尾只用眼睛吃。
  她杏目圆睁。“你等著被大厨砍死好了,我不救你。”
  这样的食物叫劣食,那她拿手术刀煮出的食物不就是猪吃的馊水。
  “走走走,宝贝,真正的大厨在此。”
  嗯!美味。
  喔!极品。
  唔!感动。
  综合在一起只有两个字可形容——好吃。
  同样是一双手,同样的料理,连调味料都是同一罐,为何有人能创造出奇迹,化腐朽为一道道精致可口的佳肴?
  反观她的十指修长如白葱,怎么拿起锅铲力不从心,十几棵芥菜炒成一团她自己也说不出的怪模怪样。
  还有海带是要切成一截一截,难怪她老觉得和小摊上卖的卤味大不相同,长长的一条不好入口。
  她炒菜是一头汗水,而方羽是天生好手,一下子翻抛,一下子淋上火油,看得她眼花撩乱,深感人生而不同,上帝总有偏心的一次。
  “喔——偷吃。”
  被他一喊,心虚的朱鸿鸿赶紧把一块炸排骨毁尸灭迹塞进嘴巴里,再烫得直用手散热气。
  “小心肝,小心点吃,没人敢跟你抢,不用偷偷摸摸。”方羽取笑的帮糖醋鱼淋上酱汁。
  “我……我哪有偷吃,我只是……试试口感如何,免得被你毒死。”说著,她光明正大用两指夹起箭笋丢到口里嚼。
  “怎么样,大厨的功力不赖吧!”对于厨艺方面他是相当自得。
  “做人谦虚点不会缩短寿命,一点小本事不值得卖弄。”那鱼看起来很好吃。
  她的表情完全不掩饰,方羽大笑地把糖醋鱼住她面前一摆。
  “吃吧!我的爱心。”
  她眉头微微一敛,依然拿起筷子。“你的口气很无礼,好像施舍乞丐。”
  如果有骨气些,她该拒绝不食嗟来食。
  可是食物的魅力远胜过意志,尚未开战她就高举白旗投降,拜倒在罪恶的诱惑下,沦为盘中臣。
  “天底下的乞丐若有你一半的美丽,这个世界已经是天堂了,我是你裙下小臣。”她的手美如白玉。他爱恋的盯著。
  “这是赞美还是讽刺?”每天都有美食可享用,当乞丐也甘心。
  他故意不同答地频频劝用,“来来来,吃口鱼香茄子,葱爆牛脯口感十足,豆腐汤清爽滑口……”
  “别当我是猪拚命喂食,我和平常人一样只有一个胃。”她很想把七、八道菜全扫进胃袋。
  “你太瘦了,下回得炖些补汤生生肉。”他不甚满意她一手盈握的腰肢。
  “现在流行瘦身,四十七公斤是标准体重。”她不是刻意减肥,而是胖不起来。
  “是标准体重的最低限吧!你最少得再长三公斤肉。”以她一六七公分的身高而言。
  “很难。”
  她的工作太忙饮食无法定时定量,常常一个手术长达十数个钟头,一出手术房又累得半死,根本提不起精神好好吃一顿。
  通常不是随便以面包、泡面裹腹,就是饿过头没食欲吃不下,懒懒地睡一觉打发过去。
  长期饮食不正常,营养摄取量不足,她始终维持少女时期的体重,不因身高的抽长而多增点肉,所以老给人一副病西施的感觉。
  “为了我日后的幸福著想,我会把难字改写成易。”贼兮兮的方羽小人的往她细腰一搂。
  她不习惯男人的靠近,有些别扭。“满脑子黄色思想,未进化的感官动物。”
  “哎呀!我的小蜜糖好邪恶,你没听过妻子的健康是老公的幸福,我是在为往后的五十年铺路耶!”他故意轻言甜语地朝她耳后吹气。
  “你……你真的很讨厌。”朱鸿鸿微微一栗地嗔嚷,红了粉腮。“未来太遥远。”
  “喂!宝贝,我可不许你太悲观,不要忘了你的未来里有我。”他的笑中有几许认真。
  “人生的变数太多,我从不作梦,以免失落更深。”她突然没了胃口。
  方羽装出可怜兮兮的模样逗她开心。“难不成你想对我始乱终弃?”
  “你……你还玩。”她板起脸孔,心情好多了。
  “我就知道我的命不好,好不容易找个女人谈场恋爱,人家开始就抱持著玩弄心态,我……我好命苦哦!”
  “你别做戏了,我不会上当的。”已经软化的朱鸿鸿在口头上仍是强硬。
  “呜……人家不管啦!我像个黄脸婆为你洗手做羹汤,你吃乾抹净翻脸不念旧情,这没良心的女人。”
  尖嗲著嗓子,方羽故作女人姿态地捻著莲花指,左脚不忘娇嗔的轻跺,叫人看了好笑又好气。
  泥菩萨遇上海龙王。“我服了你,方大爷。”
  相识不过一天,哪来的旧情。
  “叫我羽哥哥。”
  “那你得先杀了我再说,我没有你的痞子习性。”她忍不住朝天花板翻翻眼。
  “这哪叫痞子习性,我们在谈恋爱呐!自然称呼上得亲密些。”他凑近她,然后揽紧她。
  “没人谈恋爱这么恶心吧!”她瞄瞄他不规矩的手。
  他不服气的说道:“你还没看过更恶心的,我有个兄弟有恋童癖,另一个是恋男癖,他们亲热的模样才叫人想吐。”
  他没道义地挖出兄弟的丑事大肆渲染。
  鸢虹恋狡狯得如她的另一半龙翼,用著一张清纯如稚童的娃娃脸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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