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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娶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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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冷如风不看她,只是含糊地点头。
  莫念慈将他的不忍看她视为同情的表现。那么,任靖杰真要她走嘤?她想起那个叫沈慕云的女子,他现在有人陪了,自然就不需要她了。
  “我要去哪儿,能去哪儿呢?”莫念慈的神情茫然,有种不知何去何从的感叹。
  “你不用担心,我已经替你安排好了。”冷如风雀跃地说,至少这点他自忖对得起她。
  “你安排?”莫念慈惊诧地看着他。“是侯爷让你安排的吧?”她带着一丝希求道。
  任靖杰这么狠,要让她自生自灭吗?
  “算是吧。”问这阵子他撒的谎比一辈子都多,也不在乎再多说一些。
  “我会去哪儿?”她没有异议,立刻接受了离开的念头。
  “去关外。”
  莫念慈眼神闪动,马上理解了他们的用心。“那儿离京城够远的了。”
  “你别担心,会有人照顾你的。”冷如风忙不迭地保证。“纪蔚然是个好男人,你在那儿的一切,他都会安排得妥妥当当的。”
  “纪蔚然?”又是一个她不认识的男人、“我的未来为什么要由他来照料?”
  “关外不是一个女人能独自生存的地方。”
  “既然如此,你们就不该将我送到那么远的地方。”莫念慈难得提出辩驳。“或者,你们是把我当成罪犯,必须流放到那么远的地方?”
  “我们没有这个意思。”冷如风好言说道。“这并不是流放。我不是说过了,会有人照顾你的。”
  “那位纪蔚然吗?”她讽刺地说。“我该付出什么代价来感谢他的照顾?你们想得可真美,不要我了,就把我像烫手山芋般扔掉?”
  “付出什么代价端由你自己决定。”冷如风一字一句地说着。“没有人能强迫你,蔚然不是那种人。其实,你何不换个方式想;我们提供你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在那儿没人认识你,也不会有人知道你的过去,这对你不也是个好机会吗?”
  “又是谁害得我身败名裂,有家归不得的?”莫念慈没好气地反问。
  “若我说错请原谅我;不过,”他也不客气地说。
  “这一切是你自己造成的吧?如果当初一开始时,你就拒绝你丈夫无理的要求,又怎么会有以后这些乌烟瘴气的事?”而他也不必伤这些脑筋了。
  而且送走她后,他还得承受心灵的谴责呢,那又是招谁惹谁了?
  他的话实在教人无可反驳,莫念慈只能无言以对。
  “如果我自己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从此不再出现京城,我可以不去关外吗?”她带着希望问着。
  既然任靖杰已经不要她了,又何必费心安排她的去路?莫念慈不希望自己连后半生也得让他牵着鼻子走。
  “我不放心。”他不仅不放心一个女孩单独生活,也怕她又不经意出现在侯爷面前。
  “不放心什么?”莫念慈纳闷着。“好好坏坏都是我的事,我不会牵连任何人。”
  “一个女子要生存在社会上是很难的,她们没有谋生之道。除非……”要生存下去只有一种方法。“我不认为你会喜欢那种谋生方式。”
  “你是说……像那些住进慕云楼的姑娘?”莫念慈倒也了解他并非危言耸听。
  他点点头。“你要这样吗?”
  莫念慈不回话,低头沉思半晌,她抬头看着他。“我何时出发?”
  也许,到个新环境也好。时日一久,她就能忘了这一个月如梦般的日子。在陌生的地方,在专心地过生活时,她就会忘了他的。
  对于她和任靖杰之间的关系,她其实想得非常透彻。即使再怎么相爱的人,也会有相配不相配的问题,而她和他,却什么也不是。一段基于报复而形成的关系,又能有什么好下场?如今,她能提早退场,未免不是件好事。
  如果,当初他们没有相遇,就不会有以后这些事了。一场相遇,弄得她的人生天翻地覆,而她,只落得“咎由自取”,有家归不得的下场。
  那个“家”,即使不是真正的家,至少提供了她蔽身的居所,而现在,她是永远回不去了。既然如此,去哪儿又有何差别?不如就顺了他们的心吧。
  “天一亮就走。”
  “你们可真迫不及待啊。”她苦笑道。
  “那你收拾行李吧。”
  莫念慈摇摇头,坚定道:“这儿的东西没有一样是属于我的,我不会带走侯府的任何东西。”
  “也好。”冷如风理解地点头。他愈来愈欣赏她的坚强勇敢了,如果不是她的身分实在惹人非议,她和侯爷其实是颇为相衬的一对佳侣。
  “你放心,一切都有蔚然在。”他补充道。“不过,请你别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告诉蔚然,他……是全然不知情的。”
  “我哪有脸说这种事?”她挖苦着自己。“既已决定重新开始,又何必挖自己的疮疤?”
  冷如风放心地点头。“蔚然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跟了他你不会后悔的。”
  “他这么好,我怎么配得上人家?”她嘲讽地说。
  “
  呃……“冷如风有丝难堪。”其实你也不差,只是……“
  “只是配不起侯爷,是吧?”她替他说完,并没有半点生气的表情。“我很有自知之明的,你放心。侯爷也是这么认为,还常要我认清自己的身分。”
  冷如风愈来愈觉得自己是个大坏蛋,不过他的主子也是混蛋一个,竟将一个弱女子逼到这种田地。幸好,依纪蔚然对她着迷的模样判断,必然不会亏待她。如此,他也可以稍弥补他的愧疚。
  老实说,冷如风坚定反对她的心已经动摇。他以前只是认为她“不能”和侯爷在一起,但并非“不适合”侯爷。而现在,说什么似乎都晚了。
  莫念慈看他似乎很内疚的样子,忍不住安慰他道:“其实我早想离开这儿了,既然侯爷要我离开,那正好称我的心,你又何必难过。”
  “如此是最好了。”冷如风转身往外走。
  此刻的慕云楼空无一人,连该伺候她的明月丫头也不知跑去哪里?如果她在侯府的日子都是这么过的,实在不能怪她想离开。看来他这么做,其实对她才是好的。
  如此一想,冷如风的脚步顿时轻快起来了。
  没想到她真的做了!
  莫念慈坐在马车上,边看着前面驾着车的纪蔚然,纳闷地问着自己,她怎么会跟一个素未谋面的人,到一个未曾去过的远方?她怎么会落到这个下场?
  昨晚,她收拾了行李,就等着天亮好离开侯府。仔细环顾了她住了快一个月的房间,一点也没有令人留恋的地方。若是她敢诚实地面对自己,就会承认唯一令她牵挂的只有一人,不过那人并不稀罕她。
  出乎她意料之外,昨夜,任靖杰居然还到她房里。带着满身酒气的他并没有对她做什么,只是倒头呼呼大睡。莫念慈原本以为他会到沈慕云的房间去,或是留在自己的月凌楼,可是他却来找她,真不知是何用意?
  若她没听错,他应该是要赶她出府的,那为什么他又来了?或许是走错房了,亦成习惯使然?或者,是趁她还未出府前,再利用她一次?
  若是如此,他也未免大卑劣了!她怎能再如此没有自尊地受人利用呢?幸好,这种日子也将结束了,以后,她就可以展开新生活。
  不过,此刻看着马车外飞逝而过的景象,莫念慈心中有许多的不确定。其实就算她一个人生活,又不能回老家去,她也可以找一个地方随便安顿下来的,何必从一个男人身边到另一个男人身边?
  “纪公子?”她支支吾吾地开口。
  纪蔚然放缓车速,回头望了她一眼。沉默了一上午,她终于开口了。嗯,如同天籁般的声音,真悦耳呢!
  “什么事?”他和颜悦色地问道。
  “我……想……”
  “嗯?”他微抬剑眉。
  “我想……休息。”支吾半天,莫念慈无法说出口,尤其在他热切的眼眸中,似乎有着真诚的欢迎,她居然说不出口要他送她回去。
  “啊!是我疏忽了。”纪蔚然拍拍额头。“我们赶了一整天的路,你一定饿了吧?”
  “还好。”这不是她想说的,不过她也的确是饿了。
  纪蔚然将马车停在路旁,他跳下了车。
  “你在这儿等一下,我去张罗些吃的。”
  他们已经出了北京城,现正在往东北山海关的官道上,由于是坐马车,速度比骑马慢了许多。即使已走了一整天,走的路程却只有平日骑马的一半不到。照纪蔚然的估计,今晚大概只能到顺义了。这样看来,到山海关可还要一段时日。
  既然还要走很久,纪蔚然也就不急着赶路,反正有美女相伴,游山玩水多惬意啊!而冷如风也真贴心,不仅为他赢得美人,连马车也帮他备好了。
  不一会儿,纪蔚然已经弄来了一只山鸡,动手烤了起来,不久便香气四溢。
  莫念慈吃着烤得金黄的鸡腿,边偷偷地打量着这个叫纪蔚然的男子。平心而论,他比起任靖杰来,可是毫不逊色。可是,看着他,她却没有任何心跳加速的感觉,有的,只是与陌生人相处的不安。
  一整天下来,她就只是看着他的背影,胡乱地想着今后的归处。现在,可算是她第一次“正眼”瞧他。
  纪蔚然知道她在打量他,眼中有着迷惘和不安,原本欲出口的调侃硬是吞入肚子,不忍加深她的困窘。
  “我还不知你的名字呢。”他柔声道,以他自己也不知的温柔语气。
  “莫念慈。”
  “好名字。”他还以为她也像一般的姑娘们使用花名。“是你的真名吧?”
  “是啊。”莫念慈有些疑惑地点头。“名字还有真假吗?”
  “怎么没有?”他心直口快道。“你们院里的姑娘不是最爱用花名吗?”
  话一出口,纪蔚然就后悔不已。人家姑娘跟他走,不就表示是下了决心要脱离那种生活,他怎么还旧事重提?
  “花名?”莫念慈微愕,马上了解了他话中之意。
  “我不是留香院的姑娘。”她平静地否认道。
  “不是!?”纪蔚然提高了声音。“那你怎么会在慕云楼里?”
  这个中原由又岂是三言两语能道尽呢?莫念慈苦涩地想着。“我不是那些姑娘们之中的一员。”她重申道。
  “我相信,”纪蔚然说道。他如何能不信?她的气质风范远非那些庸脂俗粉所能比拟。只是……
  “这其中是否有些误会?”他后知后觉地说。
  “也许吧。”莫念慈无力道。再一次地,她想着自己怎会落人这种进退维谷的境地?
  “既然你不是留香院的姑娘,怎么会让冷如风赎身,又跟着素未谋面的男人走?”
  “我也很怀疑啊!”莫念慈苦笑着。“冷如风是这么告诉你的,他帮我赎了身?”
  纪蔚然点点头。现在看来一切似乎不是冷如风说得那一回事了。冷如风究竟搞什么鬼?纪蔚然如今回想起他那热心的样子,益发觉得不妙。
  “那就照他说的吧。”莫念慈不想再提那些改变了她一生的荒谬事,都已经过去了。“既然知道我是……你为什么要带我回去?”
  “如风没告诉你?”见她摇头,纪蔚然便大胆地开口:“自然是因为我喜欢你。”害羞可不是他的风格,男子汉大丈夫,有话就说的直爽性子才是他的本色。
  这是生平头一遭,有人这么大胆的对莫念慈说这些话,她的睑瞬间烧红。“可……可是我们并没见过啊!”
  “我见过你。”纪蔚然直视她。“而且一见钟情。”
  “即使在知道我是留香院里的姑娘后,你的感觉还是不变吗?”莫念慈羞涩地低问。
  “我早有心理准备。”他坦然说道。“不过我相信自己的眼光,何况你也说了你不是那些姑娘们中的一员。”
  “就某方面而言,我跟她们也差不了多少,也许比她们更糟。”
  这些没头没脑的话让纪蔚然摸不着头绪,所以他决定置之不理。“没有当面问你是我的疏失,现在我再问你一次。”他郑重地说:“愿意跟我回山海关吗?”
  “我……”她不是想跟他回去,不过她仍想知道。“如果我跟你回去,是以什么身分?”
  “自然是我的夫人。”纪蔚然毫不迟疑地回答。
  “你放心,我不会委屈你的,而且我也不会再有其他的侍妾。”他可没那么多时间去应忖女人哪!镇守天下第一关并非易事,军务繁忙时连休息时间也没有,更别提成家了,这一次好不容易遇上个让自己心动的女人,他才会冲动地带她回家。
  “你……是个好人。”莫念慈感动也心动,只是……
  “但,我恐怕不能当你的夫人。”
  “为什么?”
  “我没资格。”莫念慈低语。“即使我想跟你回去,也没办法做你的妻子。”
  “为什么?”纪蔚然迷糊了。“难不成你比较喜欢名不正言不顺吗?”
  “我……”莫念慈蹙紧眉头。所以她才不能跟他回去啊!不过这句话她似乎漏提了,他才会误会她的意思。
  “她没办法做你的妻子,是因为她早已是别人的妻子了。”突地一道冷冷的声音插人,让两人讶异地抬头。只见任靖杰自他的黑马一跃而下,如复仇者般耸立在他们面前,眼中燃烧着的是一股无可错认的怒火。
  而他身后跟着的,还有气急败坏的冷如风。
  第九章
  他为什么在这儿出现呢?
  莫念慈纳闷极了。她边猜测着他的目的,边偷偷打量他,此刻的任靖杰还真像只暴怒的狮子,高大的身影充满了威胁性,不知是谁惹恼了他?应该不是她吧,她都已经顺着他的意走了,他还想怎样呢?
  任靖杰眉头紧皱,冷冽的目光扫过了纪蔚然,然后停留在莫念慈身上,愤愤狠狠的暴戾似要对着她喷将而出。
  这个该死的女人,甚至没有半点该有的心虚。任靖杰看着她一脸的无辜样,再思及方才听到两人谈话的语尾,满腔怒火几乎压抑不住。
  他早该知道这个胆小如鼠的女人,即使想走也没胆量当面告知,只敢偷偷摸摸地溜走。如果她是一个人走也就算了,至少他不会那么生气的。可她,却是跟着一个男人走的,偏偏纪蔚然还是他的拜把好兄弟,而他却连两人何时相识也不知道。
  该死!纪蔚然到府中也不过一日,就这么一日就可以让她逃离侯府,跟着纪蔚然回去那鸟不拉屎的东北吗?那他到底算什么?他们在一起也有个把月了,难道比不上纪蔚然的一天吗?昨夜她还是在他怀中入睡,今夜就要转投纪蔚然的怀抱了。女人哪!根本不值得信任。
  “靖杰,你说的是真的?”纪蔚然为他的话震撼不已,连忙追问。
  只可惜任靖杰并没有理会他的打算。一想起他一来就拐跑了莫念慈,任靖杰不由得意恶怒地瞪他一眼,又转头盯着莫念慈。
  “你没什么话要说吗?”任靖杰几近和颜悦色地问道,只可惜眼中的怒火破坏了他的努力。
  “要说什么?”他的问话明显地是针对自己,不回答似乎不怎么礼貌,莫念慈只得勉强开口,但她实在不知道他们还有什么好说的?他都已经叫她走了啊!
  “说什么?”任靖杰往前跨一步,急促起伏的胸膛逼近她。“你又故态复萌了是吧?”
  “故态复萌?”莫念慈终于正眼看他。“什么意思?”
  “还装傻!”任靖杰脸色铁青。“若不是你水性杨花的性子又发作,怎么会演出这幕与情夫私奔的戏码?”
  “我没有。”莫念慈直觉地否认,但望进他充满偏执的眼中,知道说什么也是多余。“至少这种与情夫私奔的戏码我是第一次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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