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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招财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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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赶快把饭吃完,我们去看电影。”
  “我不想看!”都什么时候了,还看什么电影?
  那个趾高气扬的女人就在外头,她怎么可以不去会会她?
  “去吧,就当是庆祝你恢复味觉。”于用和在旁鼓励著,季军烈立即送了一记感谢的目光。
  “可是……”怎么连大姐都要牵制她?
  大姐并不喜欢她和季军烈太接近,但是现在居然又把她推给他,分明是蓄意不让她到外场,她的意图太明显了。
  “不要忘了,是你欠季军烈一次的。”
  什么嘛,又没答应他,是他自己说的,她根本就不记得……啊,她要到外场啦!
  “若能、若能!”
  “你很吵耶。”于若能走了两步,总算停下脚步,回头瞪著他。“你就不能再走快一点吗?”
  虎背熊腰只是装饰用的吗?
  不过是要他帮个忙,提点东西而已,他居然气喘吁吁地跟不上她的脚步,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季军烈手上提了五六个大提袋,大略估计,所有的提袋重量接近三十公斤,他已经快步走在湿滑的人行道上将近几百公尺了,能不喘吗?
  “若能……”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在她身旁停步。
  “是你自己说随我开心,想去哪就去哪的。”她任性地仰起尖细的下巴。
  他说只要她想去哪,他都陪著一道去,就算不看电影也没关系,所以啦,她就趁这个机会抓著他上大卖场,狠狠地买一大堆储备的民生用品。
  “是我说的,但是……我只是想告诉你,停车场不在这边……”她走的根本是反方向。
  “嗄?”是吗?
  她顾著生闷气,倒也没想那么多,仔细看看四周,确实是陌生得可以。
  “在那边。”他指著反方向。
  “哦。”于若能垂下脸,为自己的任性感到有一点点的不好意思。
  跟在他的身后走著,想著该怎么跟他道歉,却发觉身旁的这一栋建筑物,竟有某种古怪的熟悉感。
  她是个方向痴,迷路是常有的事,能够让她觉得熟悉的标的,也只有家的附近,而这个地方,她没来过,但却觉得熟悉。
  停下脚步隔著及肩的墙看著里头,发觉一楼几乎让院子里的杂草藤蔓给吞噬了,加上天色极暗,根本看不清楚房子的外观。
  这房子已经很久没人住了吧?
  她抬眼看著上头。四楼独栋的房子外加庭院,这房子不便宜吧,怎么会放在这里养蚊子?未免太暴殄天物了。
  记得以前不是这样的……这念头没来由地滑过心头,教她一愣。
  啊咧,她为什么会这么想?难不成她在很久以前真的来过这里?或者是,她曾有同学住在这里?
  不对啊,在她记忆中,自己根本就没到同学家里玩过。
  “小姐,你喜欢这间房子吗?”
  低沉透著异样粗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酷似梦中鬼魅的嗓音,恍若他追到现实之中,令她吓得退了两步。
  “吓著你了?”上了点年纪的男人问著。
  “没有、没有。”她笑著摇头,好笑自己怎么会反应这么大。
  抬眼睇著他,笑意却僵在唇角。哎呀,她到底是怎么搞的?为什么每一个男人看在她的眼里,都和言叙亚有几分相似?
  想了下,看向依旧呆呆走在前头的季军烈。
  他呀,浓眉大眼,怎么看都和言叙亚没有半点相似之处,两人根本就是两极。
  不过,眼前这个伯伯和言叙亚真的有几分像,透过他,她几乎可以看见言叙亚年老的模样。
  “伯伯,你住在这里吗?”嗯,如果她没看错,他好像刚从这扇门出来。
  “是啊。”
  啊啊,怎么连嗓音都有八分像?她该不会是中了言叙亚的毒了吧?
  “想要到里头参观吗?”双鬓早已发白的伯伯看似涣散的眸直瞅著她。
  “呃……”这种要求会不会突兀了一点?她又不认识他。“下回吧。”
  “选日不如撞日。”他牵起她的手。
  不知怎地,一股寒意自脚底板窜起,沿著背脊一路冲上脑门,教于若能没来由地挥开手。
  “小姐?”
  她睇著他,浑身止不住地打颤。“我、我……”好怪,说不出的怪,脑袋迸出一道声音叫她赶快离开。
  她是想走啊,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脚就是动不了。
  “若能,你在干么?我不是跟你说了是在那边吗?”
  她定睛一看,双手往季军烈臂上挽著,恍若抓住了救命的浮木。
  “若能?”他不解地睇著她,感觉她扣在臂上的掌心一片冰凉。“你是不是会冷?”
  连续下了几天的雨,虽说过了午后雨势是停了,但是没有半点阳光滋润,气温是稍嫌凉了些,尤其现在天色都暗了,她会冷似乎是挺正常的。
  “我好冷,我们回家吧。”于若能咬著牙,努力忍住侵心蚀骨的骇意。
  “我一直在等你回家啊。”季军烈好笑道,满足地被她挽著,要不是手上提著几个大袋,他会腾出一只手搂她的肩的。
  跟著他往前走了几步,才突地想到她没打一声招呼就走,似乎有点不太礼貌,所以回头正准备跟那个陌生的老者道再见,却发觉冷清的人行道上没有半个人。
  “怎么了?”季军烈发觉她的异状。
  她不解地偏著头想了下,松开了手。“没事,赶快回家吧。”话落,她快步往前走,把他远远地抛在后头。
  “若能,等等我。”呜,把他利用完了,就踢到一边吗?
  她怎么跟她大姐那么像啊?
  三更半夜,三楼最南边的房门锁,在静寂的夜里突地喀了一声,而后缓缓地转动,门板被人轻轻地推开。
  “啊咧,你怎么还没睡?”
  于若能一推开门,便瞧见言叙亚人就坐在床上,状似悠闲,等她已久的表情。
  “你说呢?”他哼笑著,
  “等我喽。”她嘿嘿笑著。
  不然都已经一点多了,还不睡,到底是为哪桩呢?
  “你怎么又来了?”淡漠的口吻藏著一抹叹息。
  看来,他有必要在房里再加上几道锁,严防眼前这个小女人再次夜袭他。
  “当然是有事找你。”
  “停住。”言叙亚出声制止她再靠近。
  “干么?”
  “你只能站在那边。”三更半夜加上孤男寡女,随便一把火都能够将两个人的理智烧光,与其再惹火上身,他宁可一开始就跟她保持距离。
  她恍然大悟。“跟你未婚妻见过面之后,就打算想跟我撇清关系?会不会太慢了一点?”
  “请你以后别做出太挑衅的动作,安萱有点不太开心。”他指的是她下午拉著季军烈要出门时,故意走到他旁边,往他身上紧紧一搂的动作。
  “真的吗?”闻言,她笑眯了眼,“我会再接再厉的。”
  要不是因为大姐也在场,她才不会只用一个拥抱宣示主权。
  “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乏力地叹口气,见她的脚步又逼近了一些,随即抬手制止她再前进。
  “不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她双手一摊,“就是喜欢你啊,木头,不然你以为我会这么逗你哦?我又不是每一个人都逗的。”
  “你不是在跟季军烈交往吗?”言叙亚微愕,没料到真如他的猜想。
  他以为自己只要一直装作不知情就好,没想到这个丫头竟然大胆示爱,而且还存心破坏他跟安萱。
  “谁说我在跟他交往?我又不喜欢他。”说著,于若能又不著痕迹地朝床前进了一步,只要一个飞扑,她就可以爬上他的床了。
  “但是我已经有未婚妻了。”
  “那又怎样?这个年代结婚都可以离婚了,更何况还没结婚?况且,你又不喜欢她,她也不怎么喜欢你,你们到底是为了什么要结婚的?”偷偷的、偷偷的,只差一个脚步她就可以爬上床了。
  “你又懂了?”他微恼道。
  凡事迷糊的女人,出门会迷路的女人,为什么会在这个当头变得这么精明?她到底是从哪一点看穿他的心思的?
  “我当然懂,因为我喜欢你啊。”她回得理直气壮,一点都不觉得羞。“不过,是你先喜欢我,我才会喜欢上你的。”
  是的,如果不是他老盯著自己看,自己也不会老是盯著他,就这样看啊看的,看出了火花,很合理的,对不对?
  言叙亚瞪大眼,张口欲言,然而挣扎了一会,还是吐不出半句话。
  “我不会要你承认,但也不允许你撒谎否认,所以你不回答,我当你默认。”
  他侧眼瞪著她,不知道她何时已爬上他的床。
  “若能,那是你的错觉。”揉了揉酸涩的眉头,他无奈道。
  “我还幻觉哩。”于若能没好气地爬到他的面前,捧著他的脸,直视著他深沉的眸瞳。“看著我的眼,再说一次。”
  “我没有话可说,已经很晚了,你应该要出去了。”他不悦地拨开她的手。
  “这一次不威胁要侵犯我了?”于若能往他身上一倒。
  “若、能,你要我打电话叫用和上来吗?”他瞪著躺在自己怀里,看似毫无防备的人儿……不,她根本是蓄意诱惑他。
  “好啊,叫她上来,顺便让我知道,那一天你们到底是在厨房里吵什么。”问这个问题,才是她今晚的真正来意。
  “鸡毛蒜皮大的事。”
  “哪有那么简单?”迷糊不等于笨,好吗?不满地瞪著他,瞧他三缄其口,不愿多谈的模样,她决定再换个话题。“我能请问你,你背上的伤到底是怎么来的?”
  “伤?”长睫微敛,深沉的瞳眸闪过几丝光痕,随即隐没。“车祸。”
  “哪可能?”拜托,请不要把她当成笨蛋好吗?“那个伤,怎么看都是刀伤耶。”
  “我不知道,如果你想知道,也许该去问我爸妈。”言叙亚不想再提到这个问题,毕竟那一天,她看见他背上的伤痕之后立即昏厥,这是—个警讯,在在显示她的记忆极有可能因为他而恢复,那是他不乐见的。
  “你爸妈不是……对了,那天,你怎么会跟大姐说,你爸要找我?”于若能问道。
  惊愕只出现在转瞬间。“你听错了。”他不动声色地将愕然藏进心里。
  她到底听进了多少?
  “才没有,我听得很清楚,而且,我跟你说,我今天跟季军烈到卖场买东西时,我看见了一个跟你好像的人,不过他年纪比你大多了。”
  话在出口的当头,言叙亚脸色愀变,双手紧握她的肩头。“在哪里看见的?”
  “在卖场附近啊。”她怔愣地瞅著他。
  发生什么事了?打从认识他到现在,她还是头一回看见他将情绪表露在外。
  那个伯伯有什么问题吗?
  疑问,似乎愈来愈多了。
  第七章
  气氛愈来愈诡谲了。
  大姐待客用的专业笑容已经消失了数天,就算店里高朋满座,也没见她开心;至于二姐,还是跟以往一样沉默寡言,但是近来愈来愈静,有的时候甚至是若有所思地发著呆,蛋糕一连烤坏了数个。
  唯有言叙亚算是最为正常的异类,依旧是动作俐落地上菜,只是他的房门没来由地多了几个锁,让她再也无法夜袭,她好痛心。
  到底是怎么搞的?她是触动了什么地雷吗?
  谁也不告诉她究竟是怎么回事,大伙都静静的,像是在等待什么,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息,闷得她快要发霉。
  更荒唐的是,她觉得自己被排挤了。
  呜呜,他们三个成了小团体,有空时便聚在一起咬耳朵,只要她一接近,他们立即做鸟兽散,分明就是蓄意瞒著她什么,故意孤立她,完全不把她当成他们的一份子。
  天啊,她是按到什么开关了?为什么大家要这样对待她啊?
  她不过是看见一个酷似言叙亚的伯伯罢了,这有什么了不起的?况且,她走没两步,一回头,人就不见了,说不定只是瞧见个鬼魂而已,有什么好排挤她的?
  如果他们也想看,大不了她带他们一起去嘛。
  她要是想不起地方,还可以找季军烈带路啊,何必这样就孤立她?甚至还软禁她,不准她踏出家门半步。
  呜呜,她好歹命啊。
  “你在吵什么啊?”
  头上挨了一记,痛得于若能滑进吧台里,抱头哀哀叫著。
  “大姐,好痛。”干么这么暴力,嫌她吵,用说的就好了嘛,干么动手动脚?
  况且,她不过是在心里呐喊而已,大姐到底是怎么听到她的哀嚎声的?
  “大姐不痛,但你要是再鬼叫下去,我会让你更痛。”于用和靠在吧台边,恶狠狠地瞪著她。
  她无奈地扁起嘴,像是可怜的仙度拉。
  做作地抽抽噎噎,爬起身后,又无力地趴在吧台上,看著外头的灿灿骄阳。
  明明是阳光普照啊,为什么她的心里却是下著阴霾冷雨?
  呜呜,她好可怜,被孤立、被排挤、被遗弃了……
  “你到底在干什么?从刚才就看你在玩脸部喜怒哀乐。”
  慵懒的柔软女音出现,于若能立即抬眼,剔亮的眸子瞬间盈满热泪。
  “心曦。”她感动到不行。
  “乖。”颜志曦摸了摸她的头。“我这下就回来了吗?有这么想我吗?”
  “志曦,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于若能抓著她,将她拉进吧台里。
  “昨天。”颜志曦任由她搂得死紧,当她是个超没安全感的三岁小孩。“想给你一个惊喜,所以就没打电话告诉你。”
  “呜呜,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你要是再迟一点的话,也许再也看不到我了。”她唱作俱佳,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告知她连日来的可怜日子。“志曦,你说,我有没有好可怜?”
  “你好无聊。”颜志曦听了老半天,不客气地给赏她一记额击。
  “痛痛痛,你怎么可以说我好无聊?我是好可怜。”呜呜,都不知道被排挤的滋味有多难受。
  “根本就没什么事,你干么一直发挥你旺盛过头的想像力?”颜志曦叹口气。
  “哪是啊?”于若能像个三岁小孩跺脚。“真的很怪,我不骗你,他们真的是有事瞒著我,但只要我一问,他们一概当作什么都没听到。”
  颜志曦微挑起眉,想了下,倒也想不通。
  “志曦,你真的没听过言叙亚这个名字?”她突然问。
  颜志曦敛眼。“你还在想那件事啊?”不提便罢,一提她便想起,她和自己通电话通到一半迳自入睡。“你少无聊了,我还没找你算帐呢,打电话给我,自己痛快地说完了就自动进入梦乡,也不想想我还在电话那一头等你回应哩。”
  “哦,那一次啊。”她太累了嘛,不过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还是觉得他很特别,总觉得他好像可以牵动我失去的记忆。”
  虽说恶梦好一阵子没来找她,但是那回看见他背部伤痕后,恶梦便延长了,再加上他的背伤,有太多不谋而合的地方,要她不联想都不行,而且这一阵子他们又神秘兮兮的。
  很多事,她想要找到答案,但是却没人能够回答她,让她只能够一个人拚命地联想再联想。
  但无法证实,也只是无意义的联想。
  总觉得,她好闷。
  “唉,六岁前的记忆有跟没有一样。”颜志曦叹口气,不懂她的执著。
  “是这么说没错,但我总觉得我遗漏的是很重要的记忆。”她也知道自己的执著有点好笑,但还是忍不住会去想,几乎像是反射神经的一部份,不是她蓄意的,而是很自然的,她就是会这么想。
  “有我重要吗?”一抹特大号的阴影袭来,
  两人同时抬眼,迎向季军烈满脸的笑意。
  “他是谁啊?”
  “我姐的死党,不要理他。”
  “喂,我是你男朋友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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