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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娶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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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一怔的廖婉玲没经大脑的说出,“就是于家逼若白不娶都不行的那个贞雅呀!”
  一时之间,空气变得凝窒,每个人的表情都很僵硬,静止的声音不再流动。
  “女儿、女婿呀!你们不要怕,我带妈祖娘娘来救你们了,听见了就应我一声……”
  房外的守卫在三十分钟后打开房门要请于家小小姐离开,突地乍见房内多了两个人,立刻警觉地将多余的人重重围住,意图要捉拿他们。
  但是其中一人动作过于粗暴拉伤廖婉玲的手腕,见状心疼不已的云若白狠狠挥了一拳,把伤她的人击倒在地。
  接着其他的人就想替同伴出气,顾不得于青海不可伤他的交代,摩拳霍霍地朝他逼近,使得一旁想喘口气的于海峰不得不挺身相护,一场混战由此展开。
  敌众我寡的情形下他们没占什么上风,一身是伤犹做困兽之斗,趁机边打边走的往外面逃,可一堵门却挡住退路退无可退。
  就在他们以为必败的当时,持着大声公的廖林阿彩向内喊话,身后十部游览车上的人一起下车,全涌向高约两公尺的镂花铁门,像在拆了门似的直摇。
  里头的人开门一看到声势浩大的一群人,全惊得松开拳头楞在当场,不知该为钱卖命还是屈从群众。
  “让他们走。”几天未曾露面的于海天忽然现身,决定了他们的命运。
  “可是于先生若怪罪下来……”
  “有我担着。”一见守卫仍迟疑不决,他冷笑的提醒一句,“你们的支票还得要我的签名。”
  一听到这句话,一字排开的阻碍立刻消失,让拥有爱人的云若白通过。
  “谢谢。”话不必多,感激在心。
  “我不要你的谢谢,记得你还有个大哥,翔天科技随时欢迎你归队。”他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你父亲他……”很意外那个人没出面阻挡。
  “他刚刚出去了。”他说得轻描淡写,但知情的人明白一定是他说了什么,于青海才会匆匆忙忙的离开。
  男人之间的友情不需要言词,意会的眼神流人彼此的心里,没有说再见的点头致意,他们不晓得有没有再见的机会,只能默默的给予祝福。
  “哥,我失去他了吗?”
  哭倒在于海天怀中的于贞雅泪流不止,双肩抖动得令人鼻酸,在场的两位兄长都伸出安慰的手臂拥住她,给她精神上的支持。
  “有失必有得,难过是一时的,总有一天你会走出阴霾迎向更美好的明天。”
  “有可能吗?”她的明天在哪里?
  “有。”活着就有希望。
  爱情不是人生的全部,它只是生命的点缀。
  一离开于家,浩浩荡荡的进香团并未回到廖家,反而一路不停地开往幸福镇,然后决定在镇上唯一的一家温泉民宿泡汤。
  十人以上有团体价嘛!而且又不限时间,这么好康的事怎么可以不加以把握,一票人挤成一堆根本不是在泡温泉,而是在喝彼此的洗脚水,看着民宿老板火冒三丈。
  为免夜长梦多又冒出个变态老头来抢人,正好乡亲都在,英明果决的廖林阿彩怕女儿嫁不掉,声音宏亮的宣布小俩口马上结婚。
  即使觉得过于匆忙,错愕的新娘和意外的新郎临时被赶鸭子上架,就在“爱情民宿”前的空地举行婚礼。
  不久前老板的好朋友蒋思思才由此地出阁,记忆犹新的镇民又赶来凑热闹,全镇动员采自助式户外西式宴席,各家带来糕饼点心应景,连桌子椅子都自备,让人感到好窝心。
  这就是幸福镇的人情味,在镇长无为而治的政策下,大家和乐融融像一家人。
  “妈,你怎么知道我被人关在那间大得吓死人的豪宅里?”太厉害了,可以名列仙班受人间香火。
  得意扬扬的廖林阿彩还不敢居功,嗓门有点大的让乡亲父老都听得一清二楚。
  “也没什么啦!你干妈突然托梦说你有难,我就带着大伙一起杀过去。”
  “可是一下子怎么能召集到这么多人,还十辆游览车呢!”阵容强大得她都大吃一惊。
  她还以为在作梦,黑压压的一片着实惊人,总统府前的游行也不过如此,一个一个的吶喊声几乎要掀了人家的屋顶。
  “呵呵……那有什么难地,我们刚好要下南部进香,你干妈就发炉了,我们迟疑了一下才出门,上香问个清楚再出发。”其实不是她能干,全赖神明保佑。
  “哇!干妈真疼我,回去多上几炷香。”当神的女儿还真不错,时时有祂看护着。
  “你才知道呀!以前要你多吃几包符灰死赖活赖的,非要我和你爸逼你才肯咽下去,可真难养喔!”终于要嫁人了,她肩上的重担也可以放下了。
  三条黑线浮上廖婉玲额侧,干笑地想着符灰和神明的法力不一样,不能相提并论。
  她就是吃太多符灰才把肠胃搞坏,老吃不胖还被人取笑她在减肥,风一大得在身上绑块石头才不会飞走。
  “借问一下,婉玲姐姐的干妈是谁?我也去拜一拜。”帮着跑腿的雷丝丝好奇的问道,手上还拿着镇上花店贡献的新娘捧花。
  一说到婚礼大家都很热心,缺什么补什么不愁礼数不够周全,连新娘礼服都由婚纱店赞助,分文不收地只要求拍一组相片放在店门口当宣传。
  虽然新娘的姿色普普,但新郎的帅气不输镇上第一美男子柳桐月,光是他就相当有看头,新娘的部份可以跳过不看。
  “她干妈不就是天后宫那尊天上圣母,我们民间俗称祂是妈祖娘娘。”很灵验的,她三个女儿都找到不错的老公。
  “嗄!是那个干妈喔!”她拜了十几年也没见过有效,还差点被嗜酒如命的母亲卖到私娼寮。
  早知道就不问了,真扫兴。
  “好了、好了,新娘子打扮好了要赶紧举行婚礼,免得又冒出什么奇怪的人害她嫁不出去。”她就担心这件事,心头七上八下。
  “妈……”老说这句话,她要不要做人啊?
  “神明入座了吗?今天妈祖最大,一定要先安顿好。”祂要坐主位,看着祂干女儿嫁人。
  廖林阿彩不理会女儿的叫唤,一转身招呼乡亲们找好位置坐好,又和地方上的名人攀交情,忙和着好不热络,急着把一切安置得妥妥当当。
  一旁完全插不上手的云若白看着丈母娘一手包办婚礼的大小事,既好笑又佩服她老人家的活力,在最短的时问内弄出一场热热闹闹的喜宴,连神明也不放过的共襄盛举。
  虽然有点仓卒,却是他心目中最向往的画面,没有贫富贵贱之分,少了虚情假意,认识或不认识的人单纯地只为参加他的婚礼而来,不含目的和刺探商机恭喜他大喜。
  笑着走到新娘子身边,他轻轻地在她唇上一吻,不破坏她好不容易化好的浓妆。再过十分钟她就是他的妻子了,再也跑不掉。
  “亲什么亲,结婚以后还怕亲不够吗?快站到牧师面前准备宣誓,你今天一定要给我嫁出去。”
  廖林阿彩的话引来一阵哄堂大笑,女儿脸红女婿偷笑,东西方的神全来见证他们辛苦得来的爱情。
  只是信佛的叫信耶稣的来证婚有点不伦不类,不过大家开心就好不必计较,神明都一样会保佑,婚姻走得长久最重要。
  “云若白先生,你愿意娶廖婉玲小姐为妻,爱她、照顾她、扶持她一生一世吗?”
  “我愿意。”
  “廖婉玲小姐,你愿意嫁给云若白先生为妻,顺他、服从他、相伴他一生一世吗?”
  “我……呃!”为什么台词不同?她就得顺他、服从他,那她不是很吃亏?
  “死丫头,你还不赶快说愿意。”廖林阿彩气得拧了她一下。
  “啊——好疼……”
  “嗯——”还不开口。
  委屈的廖婉玲哭丧着脸,非常不甘愿的说道:“牧师,我可以不要顺他,服从他吗?我真的做不到。”
  好难吶!
  “呃!咳!咳!那你会爱他一生一世吗?”憋着笑的光头牧师从善如流的改词。
  “如果他能爱我一生一世,我也愿意爱他一生一世。”不要再拧她了,大腿肯定多了好几个淤青。
  “好,我正式宣布你们为合法夫……”一切从简是廖女士的要求。
  “等一下,婚礼请暂停。”
  “暂停?”
  远远跑来一位气喘吁吁的女孩,名家设计的衣服沾满草屑,两脚泥泞看不清鞋子的颜色,发丝凌乱像跑了好长的一段路,让人看了好生不忍。
  她慢慢地缩短距离抬起脸,露出一张令人意外的脸。
  “你怎么来了?”她不该出现在这里、在这时。
  难道她还不死心想企图挽回?
  “若白哥,你快跟我走,爹地要自杀,迟了就来不及了。”她好担心赶不上。
  又来了,同样的烂戏码那人要重复几次?“放手,等我完成婚礼再说。”
  他不会让任何人再来阻止他的婚事!他今天一定要晋身已婚人士。
  “你……你到底在说些什么?爹地快死了你还漠不关心,你忘了你是他养大的吗?”他有必要表现出冷漠吗?即使爹地曾经关了他几天。
  “就因为他对我有养育之恩,我才没有提出告诉,我不可能为了他另一则谎言而放弃结婚,他白费心机了。”他不会再相信他。
  “这一次是真的,他一听见大哥擅自放走你的消息就气得大骂我们不孝,然后摔坏家里的东西开车上山……”
  “上山?”他忽然有不好的预感。他不会也来到幸福小镇吧?
  于贞雅接下来的话证实他的臆测。
  “他就在这条小路再过去一点的山头,那边有个高约八百公尺的悬崖,他说你不去见他他就要往下跳。”而她两个哥哥一直跟着他,以防他失足坠崖。
  面无表情的云若白冷冷地说道:“既然他在等我就不会那么快跳下去,再给我几分钟也无妨,我会去瞧瞧他又在玩什么把戏。”
  “你……”
  婚礼照常举行,新人交换了誓约和戒指,在众人的起哄下热吻了五、六分钟,无视伤心欲绝的于贞雅泪盈满眶,心痛得快要死去。
  婚礼结束,新郎新娘换下礼服后,他们才一起走向她所说的悬崖。
  “嗯,我没看过人家跳崖自杀,不知道会不会血溅一地、脑浆迸裂?”无聊人士甲如此道。
  “嗯!去瞧瞧也不错,吐光胃里的东西再来喝喜酒可以多吃一点。”无聊人士乙这般应和。
  接着无聊人士丙、丁也说:“没错、没错,我们也去凑热闹,我们还没看过死人长什么样。”
  一个接一个像一条长蛇,一瞬间所有人都跑不见了,只剩下胆小的刘心莲和她儿子小宝贝开心地吃着蛋糕,不怕有人跟他们母子抢。
  多好呀!一片宁静。
  第十章
  众叛亲离是什么滋味,两眼赤红的于青海正在亲身经验中。
  赋予重任,将整个公司交给长子负责的结果居然是被抽银根,暗地里收购股票架空他的权力,趁他不在其位时转移大权,让他成为虚有其名却毫无发言权的董事长。
  连银行内的存款也提领一空,固定每个月汇五十万到他帐户供他花用,让他无力雇用私人保镖替他办事。
  更甚者,海天还谎称供奉他心爱之人遗骸的灵骨塔遭到火融,致使他心急如焚的驱车前往,想做最后一次的抢救。
  青出于蓝更胜于蓝,老狐狸生的小狐狸果然承继他的手腕,趁他不在时将人私自放走,还一举解聘他养的几条狗。
  气急攻心的他更发现次子于海峰根本未照他的命令行事,阳奉阴违的只做个样子取信于他,其实是在帮云若白拖延时间,让他脱离他的掌控。
  一向最听他话的小女儿也开始反叛,不仅不把他的话听入耳里,还哭着求他放手,不要赶尽杀绝把人逼急了,养大的孩子终归是别人的,他留求不得。
  哼!他们懂什么,他要的从来就不是三个孩子的感恩和尊敬,他们在他眼中不过是他血缘的延续罢了,根本不具任何意义。
  他要的始终是那个孩子,一个打小就和他心爱之人长得极其相似的小男孩,培育他、教养他,给他最好的生活环境,他最终的目的是得到他。
  要他和贞雅结婚只是一种手段而已,主要是让他无法离开于家,这样他就能天天看到他、时时与他共处,透过他思念已不在人间的那个人。
  而他们竟然联合起来对付他,毁灭他长久以来的心愿,破坏他精心策划二十年的好事,让他一无所有不再有呼风唤雨的能力。
  他们杀死他的灵魂、他的心,那么这些孩子也该到了报恩的时候,他不会一个人走的。
  “爸,你何必想不开呢?悬崖的高度足以令人粉身碎骨,你不想摔得面目全非吧!”对他已心冷的于海天毫无感情的说道。
  “不要跟我说废话,他来了没?你们到底有没有叫他来见我最后一面。”死不知悔悟的于青海态度仍强势,以命令下属的口气一吼。
  “爸,你不要再玩了好不好?上一次你才骗他车祸伤重要,他见你最后一面,同样的把戏他不会上当两次,他没你想象的那么笨。”
  很想敲开他脑袋帮他洗脑的于海峰气急败坏的劝道。对父亲的行为失望,但仍存一丝为人子女的关心,不希望他把自己逼进绝路。
  “哼!你这没用的不肖子,我养你这么大不是让你来扯我的后腿,连点基本的贡献也没有,你活着干什么?”他气得口不择言,连儿子最后一点敬意也打碎了。
  “爸!你怎么能说出如此绝情的话,我是你儿子耶!”血连苦心,这是父子天性呀!
  于青海不屑的嗤之以鼻,“养你还不如养条狗,儿子又怎样?谁规定我一定要爱你们,你们的母亲何时又爱过自己十月怀胎所生的孩子。”
  “你……”多无情的父亲。
  “峰,别再说了,他说得一点也没错,我们的父母和人家的父母不一样,母亲深情不悔的爱着父亲,而父亲死心场地的想着别人的母亲。”
  从来就不是他们,于氏夫妇没爱过自己的孩子,这是他早就知道的事。
  “什么别人的母亲,你搞错了,我爱的是……呵呵,他来了……哼!怎么又带着她?”先喜后怒的于青海表情多变得令人心惊。
  远处出现移动的小黑点,随着行走的速度慢慢变大,黑色的长影在阳光的直接照射下光亮了面容,那是属于人的脸孔。
  俊伟不凡的云若白携着明丽动人的新嫁娘,以及狼狈不堪的于贞雅,徐徐地朝他走近。
  “爹地,我把人带来了,他……”
  “你滚开,我要找的人不是你。清谚,你来了,我们好久不见了。”
  于贞雅轻细微颤的声音才一发出,语气凶恶的于青海像是挥垃圾的一掌挥开,丝毫不觉他的无情有多伤人,两眼炯亮地对云若白露出满足的笑脸。
  但没人有心思专注在小女儿的伤心上,几张神情一绷的脸孔流露出耐人寻味的异色,眼中复杂地反刍那个年代久远的名字。
  “我不是云清谚,我是云若白,云清谚和顾明慧的儿子。”他嘴里喊的人名已下在人世了。
  一听到顾明慧三个字,于清海眼底倏地迸射出强烈的恨意。
  “不要在我面前提到她,那个不要脸的贱女人居然敢叫我祝福她和清谚,要我安心,她会替我好好照顾他,她以为她是谁,圣母玛丽亚吗?”她不配。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病了。”喉咙有点干涩,拒绝聆听事实的于海峰期望他别再说了。
  “我病了?”他哈哈地大笑起来,表情扭曲得近乎抽搐。“哈……我没病,我很清楚,你们都认为我爱的是那女人是吧!其实你们都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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