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上一次我在美国遇到令兄,才知道拓荒者明意思要往亚洲推广,只是怎么没将博弈带进会馆里?”开口说话的人是承租俱乐部的名流,一个在商场上颇具影响力的蔡姓总裁。
俱乐部高在会馆顶楼,采会员制,能进入里头的人,全都是和蔡总裁有交情的人。
“不好意思,这一点我和家兄有共识,在什么点上什么菜,既然台湾没有开放博弈,自然不会在拓荒者底下出现任何违法的事件。”宗廷秀客套地笑着。“不过只要蔡总裁有本事避人耳目,在俱乐部里弄些新玩意儿,基本上拓荒者也不会有所过问。”
“有意思,这样就对了!”蔡总裁一个眼神,身旁穿着清凉服饰的女侍立刻上前倒酒。“商场生活多乏味,人总是需要适时轻松一下,不然怎么会有更多的体力在工作上卖命?”
宗廷秀笑而不答,开始感到乏味,想要提早回家到医院看看女友,即使只是陪在她身旁,也绝对好过跟这种无趣的商场老狐狸斡旋。
他招招手,身后的克里斯随即向前。
“备车。”他压低嗓音说。
“执行长要回去了?”
“我要去医院。”要是他不主动联络那女人,她根本不会打电话给他,倒不如直接到医院去探探她。
克里斯看了眼时间,已经将近凌晨一点。“采视时间应该过了。”
“无所谓,总会有办法。”
“是。”
“执行长要回去了?”蔡总裁问。
“明天有场会议,所以今晚必须早点回去休息。”
“太可惜了,今晚有场拍卖会,卖的可都是绝品。”
“可惜,我向来对古董珠宝没太大的兴趣。”宗廷秀勾着礼貌性的笑起身,和他握了握手。“抱歉,我必须先走一步。”
“下次再有拍卖会时,请务必赏光,也许会有你看得上眼的。”
“也许。”他不置可否,余光却瞥见克里斯竟又踅回,不禁微扬起眉。可等他凑到他耳边低语后,神情立时大变。“你确定?”
“确定。”
“该死的,她到底在想什么?”宗廷秀恼火地暴吼。
第8章(1)
向主恩浓妆艳抹地出现在金碧辉煌的大厅,头上的大型水晶吊灯刺眼得教她眯紧了眼,四面八方投射而来的视线也让她瑟缩,却掩不住她只穿小背心和短裙的诱人身段。
当喊价声四起时,她开始感到头晕,在听见金额以可怕的速度不断地往上堆叠后,害怕也益发高涨。
“二十万。”
“五十万。”
这一晚……到底要做什么事,才会让这些人甘愿掏出这些钱?
“一百万。”
“两百万。”
向主恩口干舌燥地站着,搞不清楚这些人的夜间娱乐到底怎么回事。不过是作陪一夜,哪可能值这种价钱?
“五百万!”
倏地,现场鸦雀无声,看似价码已经底定。
五百万?向主恩不禁暗抽口气,心里开始怀疑,她真的可以全身而退吗?
若玲买通了俱乐部里的工作人员,帮她引进里头拍卖,甚至帮她规划了怎么从后门离开这里。
那人说,当拍卖底定时,会先将她带进一间房,到时候她一定要记得离开的路线,而且要拿捏好离开的时间,否则会殃及他。
可是,她真的可以一走了之吗?这么做,真的不会牵累其他人?
当她这么想时,已经有人带她开始移动,从一楼转往右侧的开放式楼梯直上,转入一条暗廊,进入第一间房。
只是开门瞬间,黑暗的房内立即传来一道沉嗓,“进来。”
她心头一震,脑袋乍现的念头就是要跑。
这不能怪她,因为那人说,这个房间不会有任何人,毕竟只是一间用来等待的房间而已。
怎么现在里头却有人要她进去?
可是后头的人将她往里面一推,随即关上门,压根不给她脱逃的机会。
她颤巍巍地往后退,想要看清楚如何从这个房间逃出,然而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让她连窗户在哪里都看不清楚。
想到此,她不禁苦笑。知道窗户在哪里就有用吗?这里是顶楼,难不成她能往外跳?
“不错嘛,你还笑的出来。”黑暗中,那道低哑沉嗓再度传来,令她无端爆出恶寒。
“你……”
“向主恩,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
她心口一窒,房内灯火乍亮,她眯起水眸,却瞥见站在一步之外的人竟是——
银黑色的房车在街上疾驰,进入一栋公寓底下的停车场。
停妥只好,宗延秀一脸铁黑,揪着身边的女人搭上电梯,压根不管她到底跟不跟的上他的脚步。
谁在乎呢?如果她都可以不在乎他的感觉,私自参加拍卖会出卖自己,他又何必在乎她的感觉?
向主恩踉跄着踏进电梯内,看着默不作声的宗延秀,有许多话想说,却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只是……为什么他会出现在那里?难道他也是里头的会员吗?他也和那些人一样,在夜里玩着可怕的游戏?
电梯门一开,宗延秀随即扯着她进屋里,一把将她拖进他的卧房,随即扯开领带,拉开衬衫。
“……你要做什么?”她惊诧地问,不断往角落退。
他连瞧也不瞧她一眼。“你还不脱衣服?”
“为什么要?”她抓着他方才强迫她穿上的西装外套。
“我买下了你,不是吗?”将衬衫往地面一抛,他冷着脸大步走向她。
敛笑的他,神情冰冷寒鹫,噙着冷燃的火焰,陌生得像是她从未见过的人。
“原来你跟他们一样变态,真的会在夜里买卖女人!”向主恩控诉。
想不到他竟然是这种人,原以为他可能只是有点起床气,嘴巴毒了一点,脾气糟了一点,想不到就连嗜好也这么差劲!
“让我们变态的,不就是你这种迫不及待想要出卖自己的女人吗?”宗延秀粗声重咆,没了平日的冷静从容。
“我没有!”
“你没有?”他撇嘴,笑的邪谵。“那我是怎么买下你的?”
“我是因为——”话未出口,已经被他全数封住。
这个吻,和以往的大不相同,他吻得又浓又重,像是要将她撕裂般粗野,几乎让她喘不过气。就在这当头,身上一阵凉意传来,她才发现身上的外套已经被扯离,而他的大手也滑入她的小背心底下,攫住她没有穿内衣的胸。
“你不要这样……我会怕……”泪水被吓了出来,她低声鸣咽。
他不是喜欢她的吗?为什么要无视她的意愿,这样对待她?
宗延秀垂眼瞅着她盈泪的瞳眸,停下动作,冷声道:“难道你就没有想过参加那场拍卖会,极有可能会遇上这种事吗?你没有想过还有更可怕的下场?”
他知道她会这么做,一定有她的苦衷,但就算是这样,也无法弥平他内心的怒火。
既然有事,为什么不找他帮忙?在她眼里,他到底算什么?
“我……”
“向主恩,在你眼里,我是什么?你兼差的老板?一个恶劣的男友?还是一个毫无感情成份的陌生人?”他问的自嘲。
他知道她有问题,但她不说,他也不问,就怕他的追问又要引发她的难堪,会让她自卑的一退再退。
但是事实证明,他的做法错了,他应该要强迫她把心中的秘密都告诉他,那样也好过他今晚遇上她的震愕!
“你有没有想过,今晚如果不是我刚好在那里,那你也许真的就被拍卖,被强迫做任何你不想做,任何会让你感到害怕的事情?”他说的又快又急,火焰在齿缝间迸裂。
“……若玲已经安排好了,不会有事……”
“如果不会有事,你现在怎么会在这里?你逃的了吗?你以为有了机会一切就不会有变化?”张若玲吗?那个记者……难道是为了配合揭发内幕?该死的,这和主恩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拖她下去淌浑水?
“我……只是想要钱。”
深吸口气,宗延秀用力闭了闭眼,好半响才缓下打她一顿屁股的冲动。“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我不要你帮忙!”
“为什么?”
“我可以处理。”
“你要是有本事处理,就应该可以安然无事的离开,而不是被我强拉近我的屋子里!你知不知道如果真的发生什么事,我会有多不甘心,有多心疼?我明明有能力可以帮你,我可以不让你害怕,不是吗?”
她在发抖,一直抖个不停,因为他一直扯着她,牵着她的手,所以他感觉的很清楚。
她在害怕,而他居然差一点点就保护不了她!
如果克里斯没在下楼时意外瞥见她,查问工作人员后才得知她是今晚被拍卖的女孩,后果可能真的会让他生不如死。
“我也不知道会这么可怕……”她以为自己可以撑过去,可是她真的好害怕,尤其当她发现是他将她买下时,尤其他这么生气地对待她时,她真的好怕。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得很!”他低吼,然而胸膛里赤燃的火焰在感受到更多湿意后,立即被浇熄一般。“别哭……想哭的人是我,我居然这么窝囊,连最爱的人心里有什么秘密都不知道。”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瞒你的,只是想要自己处理,我只是想要跨越我们之间的差距……我不要让别人以为我是为了钱才喜欢你,我是因为你是你,才喜欢你的……”
闻言,宗延秀动容地看着她,抬手轻轻地抹去她的泪,吻着她终于甜蜜告白的唇。“傻瓜,爱情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你何必管别人怎么说?决定权在我们两人身上,爱与不爱,是我们的事。”
“可是——”
“没有可是。”他霸道地打断,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放在床上,“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吧?”
向主恩把继母欠了地下钱庄一屁股债的事,把父亲气到心肌梗塞,接着她寻求王宇寰帮助,到最后为了三十万而主动配合张若玲一事都说的仔仔细细。
发现他的表情又沉下,她不知所措地垂下眼。
宗延秀看着她,突地从长裤口袋里取出一张支票交给她。
“这是……”她不解地看着一张四百五十万的支票。
“俱乐部抽了一成佣金,所以四百五十万是你的,你可以任意使用,但是我先告诉你,地下钱庄的事由我出面摆平,别拿这笔钱给他们,知道吗?”他在她唇上浅啄,不舍地摩挲被他吻得发肿的唇。
“让我自己处理。”她坚持。
他叹气,语气很无力。“你依靠我一下好吗?让我感觉被需要,可以吗?”别再让他觉得自己很窝囊,连保护她都做不到。
“可是……”
第8章(2)
“我刚才弄痛你了。”宗延秀转移她的注意力,大手隔着小背心抚上她柔软的酥胸。“让我看看。”
“不要看啦!”
不顾她的反对,他硬是拉起她的小背心,仔细查看她饱满的浑圆。
“该死,真的红了一大片。”他低骂。
“好了,你不要再看了!”向主恩脸红得像是熟透了的虾子,忙着要将小背心拉下。
“记住,以后绝对不准穿这样在外头走动。”
“我才不喜欢穿这样,到那里之后他们强迫我这样穿,我本来还想逃啦!”其实她从那一刻开始便很不安,但只能强迫自己镇定。
“算我求你了,不管你往后遇到什么事,拜托你一定要告诉我,否则你这样气我,只会让我想要想办法让张若玲待的那家杂志社倒闭。”而且他第一个拿来开刀的,绝对是张若玲。
“不关若玲的事,她也是劝我找你帮忙,是我自己不肯的。”怕他误会,她赶忙解释。
“真的?”
“嗯。”她用力点头,就怕他不信。
宗延秀不予置评地撇唇,突地俯身,吻住她酥胸上粉嫩的蓓蕾。
向主恩吓得想要将他推开。
他略抬眼。“我刚才吓到你了?”
“嗯。”她羞怯垂眼。
“能不能给我弥补的机会?”
“什么意思?”
“就是让我慢慢疼爱你。”
他倾前,含住她微挺的小巧以舌卷吮,再用指腹轻柔地摩挲她饱满的边缘,细密呵护着。
“等等,你——”她还没有心理准备,无法解释这么亲密的接触。
“你已经收下我的支票了。”他低笑。
“你真的要买我?”
“开玩笑的,不要这么正经好吗!”他没好气地啐道,替她拉下背心,随即将她搂进怀里。“你如果真的不要,我不会碰你。”
被他收进教她安心的怀抱里,向主恩感觉他厚实的胸膛底下,心跳的有点急,浑身更像是发烧似的高温。
“啊,你是不是发烧了?”
“我看起来像感冒了吗?”他扬眉。
“可是你身上好烫。”她抬手轻抚他的额,发现温度正常,可是他半裸的上半身却有点发烫。
闻言,宗延秀不禁低低笑开。“很好,没有人碰过你对不对?”
她蹙眉。“你怎么这么问?”
“因为我想要你,想要得身体都发烫了。”
向主恩傻愣地看着他,感觉他将自己收拢的更紧,紧到她发现他某处的灼热正顶着自己,才傻气地会意过来。
“你这样不难受?”她声如蚊纳,脸也跟着升温。
“难受。”他很坦白,也很干脆地回答。
“那你还要抱着我睡吗?”
“不抱着你睡,我怕一觉醒来,你不知道又跑去哪,会让我太担心。”拍卖会上的画面,就够他胆战心惊了。
“你很担心我?”她安心地枕在他怀里,脸贴着他发烫的胸膛,心,暖暖的。
她是如此被需要着,他用行动和眼神告诉她,他是多么在意她,甚至为她暴跳如雷,喜怒哀乐都围绕着她打转。
“废话。”
“谢谢你。”
“谢什么?”
“如果不是你,我今天晚上可能不会那么幸运。”她以脸蹭着他的胸膛,感觉他的肌肤比想象中还要滑腻,教她想要咬上一口。
“所以说,往后不准到处乱跑,有事一定要告诉我。”闭着眼,宗延秀隐忍着欲念,享受她的亲近。
“好。”她轻轻往他胸膛一亲,像是一个承诺,落了印。
岂料,他却是一震。
“怎么了?”她急忙抬眼。
“不要在我身上点火。”他粗嘎喃着。
他试图当君子,但有个傻女孩却逼着他当小人。
“我不该亲你。”她这才意会到自己的动作给他带来多大的震撼,因为顶着她的灼热恍如烙铁般炽烫。
“你可以亲,只是下场自理。”他的理智薄如纸张,她绝对可以再挑战看看,看他到底可以在多短的时间内变成大野狼。
“那如果……”向主恩缓缓挪动身体,与他紧密贴合。“这样呢?”她问的俏皮,有几分甜蜜挑衅。
宗延秀蓦地张眼。“向主恩,你有替我灭火的觉悟了?”
“……你不可以弄痛我。”她小小声说。
“不怕我了?”他问,开始吻她光嫩的额。
她吐吐舌头。“不怕,你现在又没生气。”
“原来你怕我生气?”他低笑,追逐着她的唇。
“因为我做错事了。”是她笨,只想逞强,没想过他的心情。
“对,你做错很多事,唯一对的就是爱上我。”
“那是你自己说的。”她笑,由着他翻身履上自己。
宗延秀吻着她微肿的唇,慢慢地滑落到她纤细的锁骨,褪去她的小可爱,然后褪去她的短裙,吻上她姣美的腿。
透过指尖和贴合的肌肤,她可以感觉他的心跳和呼吸,他的热度和爱意,在她身上不短蔓延。
确认她已为他准备好后,他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