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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牟有些疑惑地问:“那是自然,堂哥问此何意?”
我欲擒故纵:“我们明日就要向禹州发兵,攻打县城了,你干脆跟我们一起走吧。”
李牟急忙拒绝:“军情如救火。闯王有吩咐,传话后立即赶回,不得有误。既然堂哥不愿投闯王,我这就连夜赶回去回话。再说了,你们一打禹州,我们过境就很不方便了。还是连夜走的好。”
我微微一笑:“你回去告诉闯王,我在郑州等他来合兵一处,共打开封。”
李牟吸了口凉气,没想到我胃口这么大,竟要闯王来投奔我。这事情一下子倒过来了,他脸上一时颇有些不自然:“好,李牟马上回去,一定把堂哥的这句话带给闯王。”
李怀琛他们却揽着他的肩头,不让他走:“堂哥,咱们兄弟多年不见,哪有就走的道理,来,先喝上几碗。”
李牟正色道:“闯王有吩咐,外出办事时不得饮酒,还请各位见谅。”
“好,既然闯王军纪严明,大伙儿就别难为李牟了。来日方长,今后有的是喝酒的机会。”我巴不得李牟赶紧走,免得他发现我们调兵遣将,于是拦住了李怀琛的话头:“李牟,你只带了二十个人来,是否太少了?我派人送你回永宁,如何?”
“堂哥的好意我心领了。”李牟一口就拒绝了:“李牟闯荡江湖多年,沿路自会小心,不会露出破绽。”
我微笑道:“哦,那你们快动身吧。明早我们就去打长葛了,你速速过境,不要停留,以免官兵不让你们进城。”
李牟站起身来,匆匆一抱拳,立即带着亲兵们,上马飞驰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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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亲吻之赌
看李牟去了,我立即叫牛金星用围棋子摆出河南中西部的地图。确认了我们经登封去洛阳的路,与李牟并不是同一条路线后,我这才松了一口气,开始部署起人马来。
我先把黄汉忠找来,向他谈了一番计划,并再三叮嘱他,不要露出破绽,小心行事,路过登封时不要停留。最后我微笑道:“黄营长此去,请将士们尽管放心,你们的家眷,我们会安置妥当,不会让他们受到任何伤害。”
黄汉忠心中自然明白,我这话中隐含了一些其他意思,若他们敢背叛我,这些家眷们的命就保不住了。他知道我阎王的称号,也刚见识过我一口气砍掉169颗人头的手段,所以一点都不怀疑我能否狠得下心来。他于是匆匆行了一礼,就去布置人马了。
宋献策又与我商量了一番行动细节,也匆匆地去布置了。之后,我又与牛金星谈妥了打郑州、中牟县的计划,把他也送走了。
唉,当高层领导就是好啊,我一会儿就忙完了,于是点燃了一袋烟,让大伙都散了。只有李仲与红娘子磨磨蹭蹭,不肯走开。
“岩哥,问你个事。”红娘子见人群一散,就急匆匆地说道。
一听红娘子久违了地叫我岩哥,我就知道,她又有事求我了,而且十有**是要求上前线打仗。
“是问我咱们亲兵团要去哪里吧?”我微微一笑。
红娘子带着些酒意的媚笑,简直比蜜还甜,让我心中隐隐一动:“岩哥,你真是越来越会算计了,总能看透别人的心思。既然你猜到了,就让我也去打洛阳吧?”
“呃……我们要打长葛、登封和郑州、中牟,你干嘛要舍近求远,去那么远的地方?”我正色道:“再说了,你们亲兵团得陪着我,做一些更重要的事情。”
“停!岩哥,算我求你了,好吗?你就别老是拽着我了,行不行?你就让我去洛阳吧,我……想去看看洛阳牡丹。洛阳是我从小就想去的地方,这次可不能错过。”不知是不是酒的因素在作怪,听了我的老一套,红娘子并没有象往常那样发怒,反而在语气中掺上了几丝娇媚。事实上,这几天来,红娘子忽然变得轻松活泼了起来,也许是军事上的节节胜利让她开心吧,她又恢复了那酒醉之夜以前的俏皮女孩形象。
“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liu。”我拍手笑道,然后话锋一转:“美人儿,你花痴啊?牡丹是春天开的,现在可是秋天。”
红娘子捏着粉拳在我眼前晃了一晃,轻笑道:“我就是个花痴,怎么着?你咬我啊?没真花看,就不兴看看那些牡丹画儿,还有刺绣什么的?我不管你那么多,反正我喜欢洛阳,我一定要去洛阳。”
我有些诧异,红娘子这么个巾帼英雄,此刻竟似在跟我撒娇似的,这可不是她的风格啊,难道要来个小魔女变身?我于是继续逗她:“不行,哪也不准去,跟我回聚宝岗。”
“为什么?”红娘子的魔女变身卡彻底失效了,她咬牙切齿地瞪着我,看得我一阵暗笑。
“本公子要在一个安全的地方闭关修炼武功。最近我隐隐有了突破之势,将到达一个新的境界,所以需要你们为我护法。”我这话自然是半真半假,不过我也确实将太极功练到了一个突破边缘。随着阴阳之术在军事、政治上的策略运用,反过来又推动了我对阴阳之术的领悟,让我在武学方面取得了新的进展。前几天在修炼内功时,模模糊糊有种天人合一的感觉,那一刻内视丹田时,见腹内气流竟隐隐呈阴阳鱼方式,形成一阴一阳两股气流,相互缠绕流动。这种现象,是我从未听说过的,哪怕在武侠小说中都没看到过。可惜的是,这种现象只持续了几分钟,就又恢复正常了,丹田内仍是鸿蒙一片、混沌未开,让我遗憾不已。
“自私鬼!”红娘子从牙关里蹦出这三个字,毅然说:“我绝不会陪你回聚宝岗的,你就找你二哥去吧。我一定要去打洛阳,我喜欢打大仗,喜欢热血沸腾的感觉,可是跟着你,呸,真没劲!”
李仲从头到尾就没说过一句话。见我们快掐起来了,便借口要去练气功,径自走了。
我笑嘻嘻地看着红娘子:“你上战场的话,你倒是热血沸腾,过足瘾了,但我可就惨了。”
“你惨什么?”红娘子杏眼一瞪,粉面含威:“自己怕死,不敢上战场,还拉着别人不让去,不怕丑!”
“我当然惨啊。你天天在战场上厮杀,我天天为你提心吊胆,吃也吃不香,睡也睡不好,你说我惨不惨?还有,我可不是怕死,而是怕你难受。你想啊,如果我上了战场,你也会整天提心吊胆,牵肠挂肚,对不对?所以啊,我俩就呆在后方,谈谈情,说说爱,这样不是挺好吗?”所谓酒壮色胆,我又开始厚着脸皮,对红娘子进行xing骚扰了。呃,见了美女不骚扰几句,不是我的风格。每次打这些擦边球时,我的心就不会是空荡荡的了,有了理想和追求就是不一样,总是会充实一些。
红娘子静静地听着我的胡说八道,也不插言,忽然眉尖一挑,似笑非笑地说:“你少油嘴滑舌。按你的说法,咱们的师长大人,心里还是有红娘子的罗?”
我连忙举起右手的三个指头,对天发誓:“李某人时刻不敢忘了咱们的红女侠,一片真心,苍天可鉴!”
“好,既然你这么说,”红娘子笑容一敛,紧盯着我的眼睛:“那我问你,我姓什么?叫什么?你知道吗?”
我张口结舌,半天答不上来。史书和小说上好象都没提红娘子的真名真姓,我又哪里能找出正确答案?
红娘子等了半响,也没见我回答,不觉脸上有些黯然,眼神却锐利得象一把手术刀:“你问过香香的名字和住址,可你问过我的吗?别人叫我红娘子,可我难道生下来就叫红娘子吗?亏你还敢腆着面皮说心里有我!再说了,如果不是香香要走的话,你也不会想起来要问她的名字的,对吗?可见你心里不但没有我,也没有香香!你们这些衣来伸手的公子少爷,就是把我们女人当成战利品,从来也没真正搁在心上,亏你还好意思说真心假心!我看啊,你就是个空心稻草人。你的心里,其实只装着你自己!”
红娘子的这番话,比世界上最锐利的手术刀还要犀利,要强行把我的灵魂解剖开来。难道我真的从来没有真正喜欢过谁?我真的成了个自私、冷漠、只关心自己的冷血动物吗?我有些心烦意乱地思索着,不觉又掏出了烟袋,闷闷不乐地抽了起来。
“哼,你就抽吧,你不是说烟能通神吗?你这就去问问神仙老爷们,看他们能不能告诉你答案?”红娘子恨恨地扭过头去,端起小半碗酒,一饮而尽。
烟能通神?原来红娘子也是记得我的不少话的。我忽然轻松起来,思维也活跃起来。我忽然想起我和那个叫覃远的偷鸡士兵聊起过红娘子,当时我曾好奇地问过红娘子的一些情况,但此刻也许是酒喝多了,一时间都想不起来了。
唉,难道我确实是没有真正在意过红娘子吗?我暗骂着自己。心里却又为自己开脱起来:史书中都是叫她红娘子,我就把这当成了真名,事实上,真名又有什么重要呢?不过是一个代号罢了,眼前这俏生生的人儿,不是更真实吗?
我于是强词夺理起来:“名字不就是一个代号吗?叫着顺口就行了。什么真名不真名的,重要吗?”
红娘子冷笑一声:“不重要吗?”
我无奈地重复道:“重要吗?”
红娘子又追问:“不重要吗?”
“停!”我举手投降,再说下去,就成《大话西游》明末版了。
这时我脑中灵光一闪,终于想起一件事来,立即反败为胜:“美人儿,我在逗你呢,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吗?只不过,大家都叫你红娘子,我也叫顺嘴了,这才从没叫过你的真名。”
“不可能,你少吹!”红娘子显然不信。
“那我们打个赌。”我微笑着说,同时胸有成竹地慢慢磕着烟灰,看都不看红娘子一眼。
“好,赌什么?我要是赢了,你就和我一起上阵,杀进洛阳。你要是赢了,我……就陪你呆在聚宝岗!”红娘子看来是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揭穿我的牛皮。
我的色心又起来了,眯缝着眼笑道:“不,我赢了的话,你就亲我一口。”
“好!”她一口就应承了下来,大出我的意料。
我笑嘻嘻地伸出小指:“来,拉个勾。一百年啊一百年,不许变,不许耍赖。”
红娘子疑惑地瞅了我一眼,啪地打开我的手:“本姑娘今年都二十岁啦,才不跟你玩这些……小孩儿才玩的把戏。你想拖时间,等救兵是吧?哼,有话快说,有……那个快放。”
我用手在鼻子前扇了几下,然后慢悠悠地说:“你姓唐,叫唐玉婉,是也不是?”
第三十章 手抚香唇
这回红娘子是真的吃惊了,她张大了嘴,半天没合上来。
我心中满是得意,佛祖显灵啊,幸亏红娘子她爸给她取了个这么有意义的名字,我才回想起来。记得那个偷鸡的士兵说起这个名字时,我还在脑海中联想了一番,玉婉玉婉,不就是玉碗吗?她姓唐,又同汤音,玉碗盛汤,真该是个富贵名字,可结果却成了个卖艺的姑娘。玉也好,婉也好,都有温婉之意,是小家碧玉的象征,现在红娘子却成了女贼,她的真名跟我这张远航的名字真是有得一比。我的父亲希望我长大后成为一名船长,但我却只在电影上见过大海,扬帆远航只能在梦里出现。事实上,和伟志、鹏飞、建功等等名字一样,这类具有很强目的性、功利性的名字,却与人生轨迹往往形成讽刺性的鲜明反差。也多亏如此,刚才我看到红娘子拿在手中的酒碗时,才忽然从碗字上找到突破口,记起了这关键性的一笔。
见到红娘子吃惊的样子,我得意洋洋地胡侃起来:“玉婉这名字好是好,但还是没有红娘好。红娘红娘,小时候叫红姑娘,长大了叫红娘子,老了就叫红大娘,多省事。所以我还是喜欢叫你红娘子。”
红娘子的下巴猛地合上了:“那我问你,我老家在哪里?”
我微笑道:“你是不是还要问我,你家里有几口人、几亩地、几头牛?抱歉,我无可奉告,因为那不在赌注范围内。想要我说其他答案的话,还要另加赌注。”我借了酒劲,色迷迷地瞄了几眼她鼓鼓的胸部,不由得心神荡漾。
红娘子敏感地察觉到了我的不怀好意,脸上一红:“好,我认输了,明天就陪你回聚宝岗。”
“不会吧?你耍赖!说好要让我亲一口的。”我跳起来,冲到她面前,准备抱住她啃上一口,这回看你往哪里跑?
红娘子吓了一跳,伸掌就劈过来。我微微一缩身,一采一带,就把她几乎带到怀里来了。
“停!”她用手挡住我的胸脯,不让我得逞,恨恨地说:“好!练了武功,就是用来欺负女人的。”
我哑然失笑:“拜托,我哪敢欺负你啊?是你自己答应过的,输了就让我亲一下的。”
红娘子脸上又是一红:“你自己刚说过的话,这么快就忘了?你说让我亲你一下,可不是让你亲我一下。”
我昏啊,我咋这么笨呢,真是喝高了吧。我心里后悔着,嘴里却说着:“你就少在这绕来绕去了,你亲和我亲,那不都一样吗?来,快亲一下吧,我可是等不及了。”
我涎着脸,把脸凑了过去,心想她肯定不肯亲我的嘴,但既然自己失策了,就吃点亏,让她亲下脸算了。
却不料……红娘子拉起我的右手,在我手背上轻轻吻了一下,得意地笑道:“好,亲完了,这下你该满意了吧?你又没说要亲你什么地方,这可不算我耍赖哦。”
我的热血全涌上了头顶。我是猪猪啊?智商怎么会这么低?竟三番五次地被她戏弄。看着她巧笑嫣然的脸,如芙蓉般绽开在眼前,我心中大热,哪肯就此罢休,便趁了酒劲,猛地将她搂入怀中。她身躯微微一震,正待反抗,我已堵住她的嘴唇,狠狠吮吸起来。
我心下正得意间,突然下嘴唇猛地一痛。我痛哼一声,急忙松开她,伸手在嘴唇上一抹,竟然一手鲜血。
红娘子得意洋洋地瞪了我一眼:“看你下次还敢欺负人?这就是你的下场。”她显然怕我借酒撒疯,继续纠缠不休,边说边急匆匆地走出了营房。
我不甘心地冲红娘子喊了一嗓子:“我不但知道你叫唐玉婉,还知道你是属虎的。”
“哦?”红娘子回过头来:“你肯定自己没弄错?”
“绝对肯定!”我恼羞成怒地说:“你就是只母老虎,不属虎难道还属蟑螂?”
红娘子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得,你就瞎说去吧。我大人不计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
我郁闷地掏出一块大手帕,捂住了嘴巴。额滴神啊,能赏赐给我这可怜的穿越者一块小小的创口贴吗?明天我咋见人捏?
红娘子却又停住了脚步,把头探进营房,悄声说:“哎,我知道你没亲够,还想继续亲么?”
原来还有戏?心疼我了?我一阵兴奋,快步向她走去:“想,想得要命!”
眼看我离她只有三百厘米了,红娘子的一句话却钉住了我的脚步:“还想亲的话,回家找吴妈继续亲吧。”她脑袋一缩,留下一路格格的笑声,转眼营房里又只剩下我寂寞的身影,寂寞的心。
额滴神啊,我这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竟被一个小丫头屡屡调戏,我极度郁闷中。
这种郁闷感,等我回到住处时